许苒的眼眶红得像被揉碎的朱砂,瞳仁里蒙着层水光,连看向白祁安的眼神都泛着湿意。她的手指轻轻抵在他胸口,指尖刚触到他衬衫纽扣,就软得发颤——那力道哪里是推,分明是带着委屈的试探,像只被惹急了却舍不得真动手的小兽。
“我就拿消失威胁你,怎样?”她的声音发紧,尾音咬得狠,却藏不住哭腔,泪珠顺着眼尾的泪痣往下滚,砸在他手背上,烫得他指尖一颤,“你要是再推开我,我就……”
“唔!”
后半句话被猛地掐断。
白祁安像是被“消失”两个字烫穿了神经,呼吸骤然粗重,喉结滚得发狠。他墨色眼底瞬间碎了平日的冷静,翻涌着慌不择路的恐慌,还有被戳中死穴的决然——几乎是本能地,他不管不顾地倾身,左手扣住她后颈时指节泛白,掌心的温度烫得她皮肤发麻;右手绕到她腰后,狠狠将人往怀里按,力道大得仿佛要把她嵌进自己的骨血里。
她的胸口撞上他滚烫的胸膛,能清晰摸到他心脏跳得像要撞碎肋骨,连带着他的呼吸都喷在她脸上,混着额角薄汗的湿意,乱得一塌糊涂。
下一秒,他的唇就狠狠覆了上来。
那不是温柔的吻,是带着毁灭感的掠夺。他的唇瓣发颤,蹭过她沾着泪珠的唇角,带着咸涩的湿意,却不管不顾地撬开她的唇齿——像是要把这五年里憋在心底的思念、深夜里的辗转、不敢打听她消息的隐忍,全都通过这个吻宣泄出来。他的眼神死死锁着她,瞳孔里爬满红血丝,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慌乱里裹着不容挣脱的执念:他不能再失去她了。
“别再说这种话……”他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唇瓣没离开她的,温热的气息全喷在她唇齿间,尾音带着哽咽,分不清是哀求还是命令,“我受不了……”
许苒的身体僵了一下,推他的手软下来,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他的衬衫,把布料拧出褶皱。她能感觉到他的颤抖——从扣着她后颈的指尖,到圈着她腰的手臂,连他的脊背都绷得发颤,衬衫后背已经被薄汗浸得发潮,贴在她手臂上,烫得人鼻头发酸。
“你知不知道,这五年我……”
话没能说完。那些没说出口的“我很想你”“我快熬不下去了”堵在喉咙口,让他连呼吸都发疼。他只能低头,吻得更沉,舌尖缠着她的,动作从急切的掠夺变成发颤的摩挲——偶尔牙齿蹭到她的唇瓣,他会立刻用舌尖轻轻舔过,像是在道歉,又像是在确认她真的在怀里,不是幻影。
许苒的眼泪掉得更凶了,睫毛在他脸颊上轻轻扫过,带着湿意。她攥着他衬衫的手越来越紧,从一开始的防备,慢慢变成了依赖的抓握——她能尝出他吻里的慌,他语气里的痛,还有那藏了五年的、没说出口的深情。
“别推开我……”白祁安的吻轻了些,唇瓣贴着她的,用气音挤出几个字,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苒苒,别再说消失……这五年,我没有一天不在怕……”
话音落,他扣着她后颈的手慢慢松了些,却改成拇指轻轻蹭她泛红的耳尖,像是在哄,又像是在确认。随后,他再次低头加深这个吻——这一次没有了慌乱的掠夺,只有近乎虔诚的厮磨,他的唇瓣碾过她的,舌尖缠着她的,仿佛要把她的温度、她的气息、她的存在,都一点一点刻进自己的骨缝里,再也不让她有机会从自己身边溜走。
栀栀:二更小更一下!
栀栀:采访一下白总,第二章就初吻达成您是不是美死了
白祁安:咳咳……不错,作者请继续
栀栀:[坏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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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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