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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嘴甜

顾云深揽在喻闻雪腰间的手用了些力,待她站稳后,缓缓收了回去,“大半夜不睡觉乱跑,可是会被鬼抓走的。”

会不会被鬼抓走喻闻雪不知道,但这附近有野狼,随时可能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为了苟住自己的小命,她只好求助身边这唯一的大活人,腆着脸笑道:“这不是有你在嘛!”

“顾二公子玉树临风高大威猛气宇轩昂丰神俊朗一定不会对弱小视而不见的——”

“吧。”

顾云深弯起唇,笑吟吟地看向她:“原来我在你心里这么好?”

果然,嘴甜有用!

喻闻雪像是抓住了哄他开心的窍门,一股脑儿地把毕生所学都用上了,从头到尾把他夸了个遍,连他的头发丝都能夸出一朵花来。

除了他古怪的性子。

她实在夸不出来。

顾云深眉心微动,搭在剑柄上的手指有意无意地下滑。

良久,他敛起笑容:“虽然知道是假话,但念在你讲笑话不错的份上,勉强帮你一把。”

“那你能带我回去吗?”喻闻雪指了指熄灭的油灯:“我夜盲。”

夜盲也就罢了,偏偏这路崎岖不平,不是有石头就是烂树枝,她怕摔倒就只能偷偷拽着顾云深的袖子。

丢脸,真的丢脸。

终于,在她险些第八次要摔倒时,顾云深停下脚步。

“哎呦!”喻闻雪没反应过来,猛地撞上他的后背,鼻头一酸,瞬间红了眼眶。

“还乱跑吗?”

喻闻雪揉揉发痛的鼻子,声音囔囔的:“我会有计划的跑。”

顾云深:“腿还能走吗?”

“可以。”喻闻雪老实道。

这点小事,还不要麻烦他背了。

“这样啊。”顾云深转过身来,俯身与她对视,笑容温和:“这腿若是走不了路......”

“不用你背我......”

“不如打断吧?”

两人异口同声。

“什,什么?”

变态啊你!

又吓唬她!

喻闻雪捂着砰砰乱跳的心口,竟然还傻乎乎以为他在关心自己,看来是她想多了。

这大反派翻脸比翻书还快?

“你很怕死吗?顾云深问。

废话。

她往后退了一步:“人人都怕死,难道你不怕死吗?”

“死有何惧?”顾云深看着她的眼睛,似是真心想得到一个答案。

在此之前,他只听说有人会夜不能视,于他而言,白天跟夜晚的区别只在于夜晚更安静,方便他杀人罢了。

他不是个喜欢给自己添麻烦的人。

那些给他添麻烦的人,最后不是死了,就是生不如死。

今晚出现是个意外,这并不在他的计划范围内。

他下意识摸向袖口,这些时日一直将喻闻雪的香囊带在身上,却再也没有缓解过旧疾。

他不信,于是同意教她骑马,只要一靠近她,那种舒心愉悦的感觉又来了。

这种愉悦的来源无法解释,就像他同样无法解释为何在听到她的声音之后就走到这里。

为何她能轻而易举控制他的病痛?

烦躁。

不如就此斩断。

“你的心疾是娘胎里带的,若找不到合适的解救方法,断活不过二十岁......”顾云深收敛玩味的神色,认真道:“若因疾病缠身,日日痛苦不已,为何不亲手了断?”

“就算我只能活一年,甚至一个月、一天,我也要开心活下去。”

许是勾起过去的回忆,喻闻雪情绪激动了一些,大声道:“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只会徒留爱你的亲人痛苦。”

“亲人?”顾云深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轻嗤一声:“你是指你那赌博败光家产的爹,还是把你卖进侯府的娘?”

他盯着她,像是在提醒,又像是对自己说,一字一句道:“何为爱?不是所有与你有血缘之人,都会爱你。”

喻闻雪一滞,想到被父母丢在民政局的那个雨天。

小女孩穿着妈妈买的公主裙,爸爸买的水晶鞋,满心欢喜地等待第一次去游乐园。

那天,是她的生日。

生来不健康的孩子,注定是不被期待的。

病痛会耗尽心血,让爱意消失殆尽。

于是他们选择分开,各自组建家庭,重新养育新的孩子。

他们是健康的,鲜活的。

他们能跑,能跳。

放弃抢救,对她而言,也许是一种解脱。

也是她父母的解脱。

某种意义上,她跟他一样,是不被父母所爱的孩子。

喻闻雪没否认他的话,咕哝一声:“又不是非得有血缘之人才会爱你。”

说罢,她上前拉住他的手臂:“你嫌我走得慢,怎么不用轻功带我飞回去?”

她想坐过山车已经很久了,就算明天会死,那也要痛快享受一次。

芬芳袭来,隐隐作痛的旧疾彻底消散。

顾云深没挣开她的手臂,看着目光倔强的少女,原本烦躁的心情随着她的喜怒哀乐平复不少。

兔子急了也会露出咬人的一面。

喻闻雪不知他想些什么,见他一直没出声,估算着他又在盘算如何吓唬她。

明明小时候那么可爱,像个年画娃娃,怎么长大后会是这幅样子?

忽而,脚下一轻,她整个人被打横抱起,还未来得及叫出声来,就发现自己真的在天上飞起来了。

“轻功!我就说你会轻功!”喻闻雪星星眼,瞬间将方才的不愉快抛之脑后。

高兴不过须臾,顾云深的速度又加快几分,吓得她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喊道:“别把我摔了!”

闻言,顾云深抱着她的手臂微微松了几分,慢悠悠道:“不是你说叫我用轻功?”

“不行,太快了,叫你慢点,又没叫你松开......”

很快,两人平稳落地。

鼻尖涌入淡淡的血腥气,喻闻雪捂着脆弱的小心脏,皱眉道:“你受伤了吗?”

顾云深面不改色道:“可能是杀鸡时溅到了一些。”

“你还会杀鸡?”问完这话,喻闻雪发现自己有点蠢。

毕竟他杀人就跟家常便饭一样,一只鸡有什么不能杀的。

“你不喜欢?”顾云深问道。

“喜欢什么?”

血腥味吗?

又不是人人都跟你一样看见别人痛苦就开心,看见别人流血就兴奋。

喻闻雪如是想。

顾云深换了话题:“不该去的地方不要去,还有......”他指了指二胡,道:“这东西,难听至极。”

“好啊,等你给我一百金,我就有钱换个好的了。”喻闻雪摊开手。

其实她也知道这把二胡的音质一般,但毕竟是卫衡所赠,她不想欠下太多人情,便选了一把最便宜的。

没准太后一高兴,就赏给她一把呢!

顾云深没再说什么,把她送到营帐外,从怀里掏出一个不起眼的布袋,随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喻闻雪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一个沉甸甸的金元宝。

还是实心的。

*

翌日,喻闻雪早早洗漱完毕就去寻林清婉,毕竟她在这除了顾家兄弟俩谁也不认识。

昨晚抱着金子睡觉,连梦都是美好的。

迎面走来两个妙龄女子,其中一位衣裳华丽,满头珠翠,桀骜的眉眼仿佛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不是那同安郡主是谁?

喻闻雪拐了个弯,装作不认识的样子避开她们。

至于她身边这位......

“怜儿,你上次说的那人,可是她?”同安郡主问道。

江怜儿瞥了一眼喻闻雪的背影,敛起眼里的情绪,“嗯”了一声。

“顾容廷看着是个软弱的,实际上大房被他治理得跟铜墙铁壁一样,消息很难传出来。”同安郡主讽刺道:“你放心,本宫会继续安排你与他碰面,至于那药如何下在他身上,就看你的造化了。”

江怜儿勾起嘴角:“多谢郡主,若能成事,怜儿必会尽心尽力为您打探消息。”

“本宫不信,大房养了那么多年轻貌美的姑娘,还能是那老虔婆心善不成?”同安郡主愤恨道:“当初若不是老虔婆给本宫下了媚药,本宫也不会嫁给这么个浪荡子!”

江怜儿拍拍她的手臂:“过去的事,郡主莫要再提起了,免得伤心。”

“方才那个姑娘,你若不喜,就一并解决了吧。”同安郡主从怀里掏出一个药包递到她手里,嗤笑道:“顾家除了顾容廷,不是还有个见不得台面的奸生子吗?”

“郡主,您的意思是?”江怜儿问道。

“不过是个像藤蔓一样缠着人家吸血不放的贱货玩意,跟奸生子……是不是很配?哈哈哈哈……”

江怜儿心领神会,拿过药包,转身往顾容廷的营帐方向走去。

喻闻雪从墙角探出头来,见鬼鬼祟祟的江怜儿,提裙跟了上去。

可惜方才距离太远,她没有听清她们说了些什么。

但作为一个最重要的炮灰女配,江怜儿多半准备搞出点幺蛾子,而这件事,没准还跟同安郡主有关。

她得先下手为强。

经过上次跟丢了的教训,喻闻雪这次躲得极为隐蔽。

不知不觉,她走近一片深林,不远处有一座营帐,看样子是临时驻扎的。

是顾容廷谈公务的营帐。

江怜儿环顾四周,见并无旁人,从怀里掏出一个捕兽夹。

但她又实在对自己下不去狠手,便用脚后跟踩了上去,咬着发白的嘴唇喊道:“救命!有没有人!”

喻闻雪对她一系列的操作看得目瞪口呆。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古人诚不欺我。

依顾容廷的性子必定会对她施以援手,江怜儿就会走原书中的剧情,像个牛皮糖一样缠的他死死的。

喻闻雪越想越气,恨不得上去把江怜儿套个麻袋揍一顿,但她忍住了,打算趁着顾容廷不在先一步把她救了,阻止这场“英雄救美”。

行至江怜儿身边,喻闻雪故作惊讶道:“姑娘,你怎么在这?”

又是这个女人。

江怜儿显然没想到半路又杀出来个程咬金。

上次搅乱了她的计划,这次竟然故技重施?

营帐门前有人影出现,她回头望了一眼,转而对喻闻雪笑道:“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你的脚......后跟受伤了,我来帮你吧。”喻闻雪撸起袖子就要上手。

江怜儿拒绝道:“不必,莫要伤了你的手。”

“不成,你看你的脚后跟都流血了,晚点就该愈合了。”

“......”

僵持不下,江怜儿只好咬牙掰开了捕兽夹,看着脚下缓缓渗出的红色,微微切齿道:“还是不麻烦了。”

喻闻雪立马收回假装手忙脚乱的动作,笑嘻嘻道:“那我送你回去吧?流了血总得找个大夫瞧一瞧,万一破伤风了怎么办?”

“不、用。”江怜儿踉跄起身,余光瞥见喻闻雪的身后有一道人影走来,转而阴恻恻道:“可否麻烦姑娘扶我起身?”

喻闻雪上前一步,还未扶住她的手,就见眼前飘来一阵白花花的粉末。

很快,她倒在地上失去意识。

脚步声越来越近,江怜儿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挤出几滴眼泪,故作不经意朝后面的顾云深喊道:“有人晕倒了!”

“公子,能劳烦你救一下这位姑娘吗?”

江怜儿人如其名,端得叫一个楚楚可怜,若叫人看了,定会觉得这姑娘心地善良。

但顾云深不是一般人,不能以常人的思维看待他。

他走上前,将晕倒的喻闻雪打横抱起,随即对江怜儿笑道:“姑娘的脚,好像受伤了。”

江怜儿忍着痛意,挤出一个微笑:“无妨,公子快带这位姑娘去寻大夫吧。”

“那,慢走不送。”顾云深淡淡道。

江怜儿唯恐事情败露,忙不迭离开。

此药名为海棠春,是前朝一种宫廷禁药。

中毒之人呼吸间会带有海棠香气,起初并不会有其他症状,只有遇到第一个与其肌肤相贴之人后,才会引起毒发。

此毒最忌情动,会加大中毒之人痛苦,解毒方法也并非一般的床笫交合。一旦毒发,必须以天连山上的温泉水为药引,两者相结合才可缓解毒性。

强行忍耐,只会脏腑碎裂。

方才的药下了十成的量,解决了这个多管闲事的女人,她的计划实行起来也会更容易,也正巧遂了郡主的心意。

江怜儿暗自窃喜,刚走出没几步,就见一道黑影朝她袭来。

顾云深眼皮都没抬一下,幽幽道:“查清楚。”

观南颔首:“是。”

身后传来呜咽的呼喊声,顾云深收紧手臂,自言自语道:“兔子还是太温顺了,竟然轻而易举就被人欺负了去。”

“得养出爪牙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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