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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只是体虚!

阿奶还在世时,苏云微一休假就会往乡里跑,帮阿奶做些杂活。

记得有次休假回去,她上山砍了一堆长得漂亮又趁手的木柴,学着阿奶的样子,一弯腰就想把整捆柴背起来。

谁知道“啪”的一声,她竟被自己捆得结实的木柴结结实实压在了底下,险些扭了腰。

这堆木柴可真是重。

推也推不动,还真是要使出九牛二虎之力。

她原本想瞒着阿奶,怕被笑话,可一进门就被看出了端倪。

烧火的时候,阿奶捏起一根新柴,在手里掂了掂说:“这都是刚掉下来的新木头,中看不中用。”

苏云微又递过一块表面光滑却空心的木柴,奶奶摇了摇头:“这柴也不成,看着旺火,烧出来的饭菜却欠些火候。”说着便拾起一块纹理漂亮、质地坚硬的陈年木柴,轻轻放进灶膛:“就得这样的,既耐烧,又熬得出好饭菜。”

苏云微暗暗点头,原来这柴火还有这种讲究。

那她手里这块也真是既中看,捏一捏,也很中用啊!

捡到宝了。

苏云微蹲在灶前,一根接一根地添柴。听着噼里啪啦的燃烧声,感受着灶膛传来的灼热,她忽然想:这火若是跟傅长安比起来,恐怕还要逊色几分。

傅长安在云湘时,他的那个副将总会随身带着几本食谱。

他说行军打仗之人,不知何时便没了归期,唯有这些食谱,是硝烟之中最能慰藉心灵的宝贝。

那本子里记满了天南海北的菜肴,每逢休整时分,副将就爱凑到傅长安身边絮絮叨叨地说着菜式。

怎么揉面粉,怎么控制火候,怎么调料,俨然想将傅长安调教成一名大厨。

他的副将在都城还有个心心念念的姑娘,总盼着回都城后与她一同烹煮这些美味。

一说起来,总说的要流口水。

傅长安看在眼里,白眼翻在心里。

傅长安是军中是出了名的孤家寡人,饿极了只能凭着记忆中的味道,自己动手琢磨。

那本菜谱有时候也能帮上他的大忙。

此刻,他忽然格外想做包子。想象着咬开白胖面皮的刹那,肉香四溢,满口生津。

那该是何等滋味的满足。

就在他的手即将碰触到那可口的包子时,傅长安猛地回过神来。

他怎么能想吃包子呢?摇摇头,赶紧将脑中那本食谱挥散开去。

他几乎是立刻从床上弹起来,连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形,他侧过身,掩饰着有些意乱的呼吸和不自然。

“抱歉······”他不该想那本食谱,也不该想做包子,真是罪该万死:“我只是···只是想帮你解开被子。”

等哪日空闲,他定要去找找他那个副将,把他的食谱都一把火烧掉才好。

害他不浅!!

唉!

苏云微这时候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然奇迹般的将裹紧在身上的被子扯开,她起身坐在床边,看了一眼傅长安,她最喜欢看他这副呆头呆脑模样,她决心在逗逗他:“你来我这还带了武器吗?”

“什……什么······”傅长安立在原地发愣,除了领兵打仗,家中他从不佩戴武器。

“那我怎么摸到,有个东西,戳了我一下。”

傅长安:“········”

他如遭雷击,耳根瞬间红的滴血,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喉咙却干涸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慌忙的向苏云微摆手。

“不····不是武器。”他几乎语无伦次:“是,是····是我的玉佩,对!是我的玉佩,刚才动作太大了,玉佩硌到了!”他下意识的用手按住腰间,仿佛那里真的有一块玉佩,他根本不敢跟床上那双冒着狡黠的双眸对视。

傅长安心中哀嚎:天啊!他究竟在说什么?

身上哪里来的玉佩,腰间光秃秃的一片,连个香囊他都觉得繁琐,怎会佩戴玉佩。

这解释简直漏洞百出。

她·····会怎么看他?

真正“硌人”的“玉佩”此刻正随着主人的慌乱而愈发显得明显,脑海中闪现的食谱,柔软的触感,还有那好奇乱摸的手。

无一不在提醒着傅长安,他是个禽兽不如的伪君子。

“我·····我·····”他在也无法在这房内待下去,多待一刻,他都觉的自己会玷污这里。

他猛的转身,几乎是同手同脚就往门口冲,步伐凌乱不堪。

“砰!”一声闷响。傅长安被门槛绊了一下,脚下一个踉跄,差点狼狈摔出门去,幸好他手忙脚乱的扶住门框,才勉强稳住身形。

傅长安不敢回头看她,想也不想,她定是在笑自己。

“安,安神汤记得喝,凉了药效就不好了。”话音未落,他人就像被鬼追似的,跌跌撞撞的消失在了门外,徒留旖旎的余温与尴尬的空气。

苏云微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脸颊也跟烫了起来。

还真是浑身上下都是硬邦邦的木头。

随着他的离去,狭小的室内散去旖旎,蔓延着一股淡淡的药香,苏云微看了门口一眼,又转而望向桌上的那碗药。

心里不由得一暖。

······

李府

“你说什么?”李皠在书房内,听着属下打听来的消息,勃然大怒。

“母亲居然想对苏大夫用刑?”没有想到,母亲居然还是那般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可这苏大夫是傅家的客人啊,并不是他们能够惹得起的角色。

那傅长安正是朝中新贵,便是他父亲也深得圣尊重用,反观自己,除了大长公主嫡子这一名号,便在无其它。

虽说他对那个苏大夫的医术半信半疑,母亲也不该如此。若是因此被人抓住把柄,从而牵连自己,后果不堪设想。

他想了想,看向自己的属下,眼神凌厉:“我并未跟母亲说起过这事,府中除了我和曹大夫知道以外,便是你。”

那属下名为刘海,是大长公主送给李皠的小厮,他躬身行礼恭敬道:“公子,大长公主在府中耳目众多,许是你回府以后,说起这事时,不小心被有心人听去了也不得知。”

李皠回想起他母亲以往的一些所做所为,默然的点了点头,刘海说的有道理,只是,这傅家,他又得再去一遍了。

傅家那几个人可不是省油的灯,母亲已经老了,她那大长公主的名号早就不管用了。

“父亲,父亲!”门外一男童焦急的声音响起,打破了李皠的思绪。

听见这声音,李皠下意识的心里一紧,他几乎是窜出门外,那男童正是是李皠的儿子,李鸿。

李皠蹲下身,将焦急忙慌跑过来的李鸿抱在怀中,担忧的问:“这是怎么了?”

李鸿跑到小脸通红,上气不接下气的,小手抓着李皠的衣袖道:“父亲,母亲她,母亲她·····”

李皠生怕静兰又是出了什么不好的状况,急忙问道:“你母亲怎么了,快说!”

“母亲她起来了,她起来绣花了!”李鸿眼睛里亮晶晶的,带着兴奋:“母亲说要我来找您,说是想要见您。”

李皠一怔,他立刻起身,也顾不上书房里的刘海,将怀中的李鸿抱起,大步朝着自己和静兰的院落内走去。

越靠近住所,李皠的心就跳的越快,自从静兰上次跳河未遂后,这还是她第一次清醒过来,他小心翼翼的抱着李鸿靠近虚掩的房门,只见平时精神异常的静兰正独坐在窗前,绣花!

难道····那苏大夫所说的产后抑郁症已经好了?看来还是曹大夫开的安神方子更有效果,那苏大夫所言,果然是危言耸听,夸大其词了。

他将李鸿轻轻放下,示意他去别处玩会,见他离开,李皠才缓缓推门而入。

只见夫人静兰正如初见时那般,静坐在床边微微低着头,手捻着绣花针,专注的绣着手中的兰花。

这一幕,安宁的李皠几乎要落下泪水,他有多久没有见过静兰这般模样了,自从生下鸿儿后,何时有过这样恬静的时刻?

李皠快步走上前去,静兰闻声抬头,见着来人,眉眼弯弯:“夫君,你来了。”

李皠一把握住她的手,指尖轻轻的摩挲着她柔软的手背,生怕一个小心这就是一场梦。

静兰知道自己的情况,她看着眼前的李皠,神情温柔:“今日觉得精神好些了,便想着将这闲置的帕子绣上。”

李皠看向静兰的眼神中充满了激动,他道:“看来你的病已经开始好转了,你只是产后体虚,在喝几贴药便会痊愈的。”

静兰没说什么,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反手轻轻回握住李皠的那只手。

李皠将静兰拥至怀中,多日来得焦虑一扫而空,满心只是对未来的期待,他此刻笃定自己的夫人只是体虚,正在快速的好转,至于那个什么神医苏大夫,她的诊断,只不过是哗众取宠罢了。

她的夫人,只是体虚!这种体虚,怎么可能还需要远离母亲。

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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