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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危机

林茉轻轻“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角微弯,像春日里初绽的桃花,带着一点调皮,也带着一丝温柔。

“这种伤口怎么会不疼?”林茉低声说,声音轻软,却像风拂过湖面,在苍渊的心里泛起一圈圈涟漪,“疼就说出来,没关系的。”

林茉坐在苍渊身旁,阳光从枝叶间洒落,斑驳地落在她肩头。她穿着一袭纯白的衣裙,黑发半披半散,却意外的并不杂乱,额前的几缕碎发被风吹得轻轻晃动。她的眼睛澄澈明亮,仿佛藏着一汪清泉,此刻正专注地望着苍渊。

苍渊背脊微僵,目光落在她的笑容上,像是被什么击中,一瞬间失了神。他的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却什么也没说。

她的笑,不是那种客套的、浮于表面的笑,而是带着温度的,像冬日里的一缕阳光,照进他心底最冷的角落。

苍渊的指尖微微颤了颤,藏在袖中的手悄然握紧,仿佛要把那一瞬间的悸动藏进骨血。

风掠过,半枯的草叶互相摩擦,发出极轻的“嚓嚓”声,仿佛大地也在屏息。空气里混着铁锈般的血腥、焦羽般的灼味——几种气息绞在一起,像一条看不见的绳索,把人的心脏勒得发紧。

苍渊躺在地上,黑发被汗水与血水粘成缕,垂在额前。他眉骨如刃,投下一道极硬的阴影,衬得那双墨绿色的眸子愈发深黯。青袍下被赤雕利爪撕开露出锁骨下寸许长的伤,已经被很好的包扎了,却仍有几缕鲜红顺着胸膛蜿蜒,滑过腹肌起伏的沟壑,没入腰身。他忽的开口,嗓音低得似弦索崩到极处,微颤间漏下一缕几不可察的温柔与心疼。

“你怎么……受伤的?”

林茉低头笑了笑。“是我自己不小心。”她肤色白,被霞光映得近乎透明,脸颊上却沾着干涸的血痕,像雪里骤然绽放的朱砂梅。乌黑长发半散在肩后,发梢凝着细碎草籽,随着她俯身的动作簌簌掉落。她指尖轻拂小腿——那里被岩石划出几道道半掌长的口子,血痂边缘仍泛着水红,像刚封口的瓷胎,轻轻一碰就要裂。

这个雌性可真是没有做雌性的自觉,自己受了那么多伤,还关心他疼不疼,雄性受伤流血难道不是很正常吗?他作为雄性刚刚他之所以愿意被接近,不止是因为这个雌性的与众不同,更是因为她也受伤了,这片地方虽然因为他和赤雕群的大战,长眼的野兽都逃跑了,但是它们肯定会回来,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但是他有责任保护这个雌性,她在他身边就是安全的,虽然不知道可以保护到什么时候,但是能多一刻就是一刻。

苍渊心里升起了莫名的怒气,但又不舍对她说什么,只关心道,“一定很疼吧?”

短短一句,像焦尾琴在深夜被露水泡透,拨一声,余音尽是潮气。苍渊的目光落在林茉身上,带着雄性本能的克制与灼烫——仿佛只要林茉皱一下眉,他就会把令她受伤的存在撕碎给她看。

“疼啊。”林茉声音轻得像风掠过草叶,却带着一点笑,“可疼也证明我还活着。”林茉抬眼,眸色澄亮,映出苍渊的影子。那里面没有惧怕,倒像两丸被山泉养透的黑玉,盛着碎金般的夕阳。

林茉想起了爷爷曾经说过的话——“山不养闲人,也不弃硬命”。于是笑意更深:既然老天没收她,那她就且活着,况且,眼前之人笨拙的关心让她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这说不定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林茉这样安慰着自己。

苍渊看见她睫毛在颤。那排小扇子似的睫羽被汗水黏成几簇,每一次颤动,都像在他心口拖过钝刀。他忽然觉得,天地在这一刻收声:风停了,草叶静了,连远处归巢的鸟都忘了啼叫。他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咚、咚、咚——一声一声,像为她而跳,又像要把胸腔撞裂,把滚烫的血灌进她掌心里。

可远处忽起几声清脆鸟鸣,像琉璃坠地,击碎凝滞。林茉猛地回神,鼻尖轻耸——空气里,血腥与花香之下,已浮起一丝极淡的腥膻,像锈铁上慢慢渗出的冷汗。

“你怎么受伤的?”林茉反问,声音仍轻,却带着山雨欲来的紧绷。

苍渊抬手,指节粗砺,沾着羽屑与焦灰,指向西南那片倒伏的林地——那里横七竖八躺着赤雕被撕碎的尸骸,羽血涂地,像一幅被泼了朱砂的残画。他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兽类独有的粗粝质感:“午时,赤雕群袭击我。”他顿了顿,像是在回忆那场恶战,又像是在斟酌措辞,“三十七只……全折了。”

苍渊并非头脑简单、只懂蛮力的雄性。相反,苍渊是整个部落中最强的猎手,也是最懂得权衡利弊的战士。林茉聪慧、敏锐,像山巅的雪莲,冷冽而高洁。苍渊知道,他必须让林茉看见他的强大,而非冲动,但是也不愿意欺骗她。所以,他藏了一半的真相——是他主动踏入赤雕的领地,是他为了突破极限、为了变得更强,才引来那场血战。但他没有说谎。赤雕确实群袭而来,三十七只,也的确被他一只不剩地斩杀。

苍渊微微垂下眼,掩去眼底翻涌的情绪。他的手指轻轻颤了一下,那是战斗后尚未褪去的余震。他抬眼望向林茉,眼神沉静而炽热,像深夜中燃起的篝火,沉默却滚烫。

林茉怔在原地,山风扑在她苍白的面颊上,她却浑然不觉,呼吸几乎凝住。

——那是雕,翼展九尺,俯冲可碎磐石,一窝出动连猛虎都退避三舍。

——而眼前这人,竟以一人之力,斩尽满群?

林茉不敢信,却又不得不信。风送血腥,刺激得林茉舌尖发苦。但她没有说话,眉心骤蹙。她想起了爷爷教过的山林法则:猛禽先退,走兽方至;鸟回巢,则兽归林。如今血腥未散,风却已将他们的气味送出三里之外——那些长眼的野兽想必此刻正伏在暗处,嗅着、算着、等着。

林茉指尖无意识地攥紧苍渊身上的青袍,指背因用力而泛出青白。苍渊垂眸,看见她指甲缝里嵌着自己的血,像雪里点朱。一股陌生的热流顺着那一点细小的触碰,猛地涌上喉头——

风又起了,卷着残花,打着旋儿落在两人脚边。花瓣薄如蝉翼,边缘已泛锈色,像一封被血水泡过的旧信。苍渊低头,拾起一片,在粗砺指腹间碾碎——汁水微甜,却盖不过唇齿间逐渐弥漫的腥辣。他知道,那是野兽逼近的讯号。

林茉亦抬眼,轻轻呼出一口气,白雾在渐冷的空气里转瞬即逝。

“它们要来了。”林茉的声音低而稳,像把细刃,悄悄出鞘。

苍渊没有回答,只是伸手,将她往身侧带了半步。他的手掌微凉,覆在她肩头,指节收拢,力道却克制得极好——没弄疼她一分。林茉能感到他肌肉在皮肤下绷紧,像拉满的弓弦,蓄着一击必杀的暴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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