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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第 97 章

陆岑川欣赏着林舒茗羞涩青嫩的表情,正在心中默默给自己点赞,完全没想到这话又叫宣王殿下听见,小骗子的名头彻底扣个严实。

杨桥本来是作陪来招待林县令的,此时听她忽悠林家小姐,且又被宣王听去了,咳了一声提醒她注意。陆岑川收到提示,面色一滞,僵硬的去看宣王殿下,果然见了一张春风满面的笑脸,忍住心中的哀嚎,对林舒茗到,

“外面暑气炎热,不如咱们回去,我拿些点心招待你。”

林舒茗自无不应,杨桥还得跟着林县令,便说留他一份,倒是宣王殿下挑了挑眉,也跟着走了。

陆岑川从来对小动物们周到细致,她之前就得了林县令的知会,此时引着林舒茗回家,就端出了备好的杏仁豆腐。

方正周整的“豆腐”摆在盘中,却又颤巍巍白嫩嫩的,光滑水润,在炽热的夏日中,引动了口中懒怠的馋虫。又有泡好的洛神花茶,花瓣舒展,颜色娇美怡人,就算在平白无奇的粗制茶盏里,依旧显出了格外的可爱。

林舒茗本就十分赞赏陆岑川的手艺,又是甜豆脑的忠实顾客,时常都遣人去常在坊光顾。如今见这茶点精致可爱,顿时就很期待,道谢之后便小口小口品尝了起来。

跟着回来的宣王殿下也同早在夏家的宋老爷子一起坐在了院中,见着了这两样茶点也是眼前一亮,进而心情微妙的看着陆岑川,

“……你怎么从来没招待过本王?”

就算自己不如这林小姐同她交好,也应该看在远来为客,还多少帮她摆平了麻烦,拿出诚意招待一二不是?

哪怕是走个过场呢!

何况袁成都又有午饭又有凉茶的,怎么自己从没得过一口?

陆岑川闻言不明所以的扭头看他,这王爷也好当初的老爷子也好,不都是他们提出各种要求,自己又善解人意的满足了他们吗?倒打一耙也就是这样了。

但考虑到受人恩惠,斟酌了一下到,

“是你小厮说你不吃这粗陋的点心的啊。”

自己可是尽过地主之谊的!

宣王回身目视自己的小厮,那小厮立马低眉顺眼的认错。他之前虽然觉得陆岑川有些不识好歹,但自家王爷的态度如今摆在那里,便收了那点轻蔑。他自小伺候宣王很有些情分,熟知宣王性情,此时还狗腿的向陆岑川告了个罪,讨得宣王点了个头觉得他很懂事。

陆岑川果断避开,看了这嬉皮笑脸的小厮一眼,见他全没了那一点不屑掩藏的轻视,心里默默觉得这家伙可以的。又顺道给宣王殿下加了一点儿亲民分,回去端了剩下的杏仁豆腐出来招待。

而当陆岑川想拿食物讨好人的时候,总是不会失败的,虽然这回宣王殿下只是附带罢了。

说来也怪,杏仁豆腐,在京城的高粱繁华之中,在天家贵胄的奢华靡费之中,其实只是一道平白无奇的小点心而已,宣王自问尝过不少,为什么这个吃起来格外顺口?

但他一个公子哥儿,舌头固然刁钻些,哪儿能品出其中的门道。只是顺着心意多吃了两块,就去嫌弃自己小厮耽误了自己往前的美味,那小厮自是又一番嬉笑赔罪,连连告饶。宣王便笑到,

“本王与老爷子常来常往,跟你也是熟人了,以后这点心,是不是也得有本王一份啊~?”

陆岑川:“……”

所以老爷子的房子怎么还没盖好!?为什么整天吃了点心就顺道拿她家待客?!

但其实宋老爷子的房子,是已经盖好了的。只是家具摆件啊什么的,老爷子挑剔亲选特意做的还没能千里迢迢的运来,还有那瓷砖,根据陆岑川的说法,老爷子其实很想在新房里实验一番的。

陆岑川知道老爷子之前烧了一整套的影壁拼花,却没再改进质量和功能性,此时便问了一嘴,宋老爷子笑着斜睨了她一眼,

“有空寻思这些啦~?”

她也不在意这点揶揄,嘿嘿一笑问起那套拼花反映如何。宋老爷子略显沉默,

“花样倒是新鲜,”老爷子摇了摇头,

“但也只是一时……”

“又可以轻易被其他材质代替。”陆岑川不等老爷子说完,便接着说到。

就现在来说,他们所试做的瓷砖,造价并不算便宜,但材料又不怎样贵重,运得也很费力,还是功能性比较有竞争力,靠花样并不能长久取胜。

宋老爷子一晒,心里暗自怪罪了一番害他仓促把瓷砖推上台面的齐王,又想到这老小子白得了他新鲜样品还很嫌弃的嘴脸,心里更气了。

进而想起因齐王没吃他这套,才放开差事给了宣王追来村里,对陆岑川到,

“莫看宣王年少,心中倒颇有些计较,只是虽然性子不错……”

到底不是寻常少年。

陆岑川听老爷子提起这个,便问到,

“您当日不发一言,可也是觉得魏衍之事蹊跷?”

宋老爷子点点头,

“京城之中人情往来错综复杂,魏衍对着宣王也不甚阿谀,难说他背后之人是为何听了宣王差遣。不过如今既然遂了你的心意,又无甚恶意显露……”

“静观其变就是。”

宋老爷子见她没被突如其来的好处冲昏,眯起一双老眼,笑着点了点头。

——☆——

时至年中,杨路喊陆岑川进城结算,被叫住长谈一回,不意外的得了更多关于海禁商路的消息。知道杨路对这崭新的商路起止不想放手,简直势在必得,陆岑川看了杨路好多眼,才磨磨唧唧的说到,

“二哥呀,你……”

不想跟老爷子对着干,就叫我顶上好吗!?

杨路一笑,把她耍赖不想看的账册一本不少的推在她面前,点点头到,

“从家中的女眷到京里的王爷,各个都被你糊弄,岳丈哪能是你的对手呢?”

陆岑川:“……”

不要以为你这话是笑着说的我就听不出来你是在损我了!

而且我并没有糊弄那王爷好么!

见她瞪眼,杨路也不为所动,只把皇家所给出的条件又分析了得失,言辞中大有无法在商道权属上分一杯羹的遗憾。陆岑川小家小户的都不愿意接话,

“我觉得……只出钱入股然后做甩手掌柜分润就挺好的。”

“小家子气。”杨路果然嗤到。

不过杨路虽然叫她趁机多给宋老爷子敲边鼓,却也不催着去办,反而提起了别的事。

“如今既然不需再有顾忌,你家中也不应再胡乱将就,不如趁着岳丈东风,把房子修一修。”

陆岑川忖着下颌思索了一阵,觉得这个可以有。

夏家的两间土坯房现在还够用,完全是因为阿越还小。而此时阿越也已经能跑能跳,就算再是懂事,夏春燕姐妹的屋子被她摆满了随手取用的零碎物品,也绝不是小孩子玩耍的好地方。

且等过两年阿越再大一些,就算她不提,阿越能走了就少叫她抱,能自己睡了还能跟她住一间屋子?这都是越早准备越好。

遂点头应是,回家琢磨细节。

她这一琢磨,头一件事就是把宋老爷子同宣王一起礼送出门,理由十分充分——家中忙乱,无暇招待。

老爷子哼笑一声指了指她,看了眼夏家的土坯房和围着小木栅栏的院子,也觉得很不入眼,便问起她想建个什么样儿的新房来。

“什么样儿的新房啊……”

陆岑川抬眼望了望离她家不远的,在村里十分鹤立鸡群的,宋老爷子新建的带阁楼的砖瓦房,觉得自己也可以特立独行一点的。

于是曾经来村里给老爷子盖房的大汉又被杨路请了来,一看陆岑川画的简图就笑了,

“姑娘想要这样的房顶也是可以,只是咱们本地雨水还是不少的,这样的屋顶再往北边儿些才更实用。”

陆岑川点点头表示知道,

“不是全部,就一两间即可,下面的屋子也大概是放些杂物,我就是想要这么个天台晒点儿东西,别的还按咱们本地惯例就行。”

大汉闻言一笑,又看了看她的简图,心里就有了成算,给陆岑川出起主意来。大汉滔滔不绝的比划,到最后捧着合力修改过的简图,陆岑川不禁眉开眼笑。

说起来,她虽然老是有些从前习惯的要求,还总和此时大不相同,但遇上的都是愿意跟她好好儿说话讲道理的人,从未因为这些疏异就对她横加阻挠,也是挺不容易的。

她一边这样感念一边就同那大汉说好了细节,主体自然是大汉和他手下包办,但一些打杂搬运的活计,还是从村里雇些闲散劳力来的快些。

陆岑川要建房的消息一出,村人沸腾了。

这是今年不知第几桩送上门来的外财,如果是之前,他们可能还要踟蹰一下,怕陆岑川手里拮据付不出钱来,可有了魏衍的事情,谁还看不明白呢?

陆岑川可是连人家的赔礼都没要啊!

为什么不要?看不上呗!

村里人争抢着夏家这短工的名额,几乎都要炸锅。

这对陆岑川却没什么影响,她招好人,开开心心的就开始盖房子。

在陆岑川的规划之中,夏家原来的几间房子并不会被扒掉,而是直接在旁边重建新屋。等新房盖好,把杂物间推掉宽阔前院,暖房并排再建一间,冬日的鲜蔬也可多产一些。

上一年保证了自己跟阿越的日常消耗,今年就可以拿来赚赚外块了。

这边陆岑川渐渐恢复了自己的生活步调,那一边魏衍早就收拾行装离开了安平镇,行动之快,完全不像能在县城盘桓数月的沉稳。

这一行人并没有急速赶路,却全程都有人接应,水陆联动,仅仅几天就回到了京城,却既没有去找什么校尉,也没有去□□居,而是乘着马车直奔京郊的一座庄园。

坐落在京郊山中的庄园,并不十分广阔,环境却很清幽,景色也清雅别致。绿草如垫,树荫如盖,只是大约是缺少人气,炎炎烈日之中也显得有些冷清。

这庄园的正院里,魏衍正在回禀这次青树村之行,事无巨细,毫无隐瞒。

在魏衍上首垂目倾听的是一位青年,他身形略显消瘦,倚在张软塌上,被帷幔屏风层层遮挡的日光隐约的映出他单薄的轮廓,低垂的眼睑看不清目中神色。青年安静的听完魏衍禀告,喃喃了一句阿越的名字,语气中带着些疑惑,

“夏越辰?”

“是。”

魏衍恭敬回到,

“户籍已然办妥,那夏家小姑娘主意执拗,她拿了白纸黑字的契书,想来往后也无可更改。”

青年皱眉阖目,似是思索了一阵,却没再做回应,摇摇手叫魏衍退下,魏衍躬身领命,行礼退出。

“夏草玲……”

沉吟半晌,青年咀嚼一般,低低在口中念了一声这个名字。

全不知自己千里之外引起了别人的注意,陆岑川跟杨路合作的蘑菇眼看着第一批就要长成,正在商量这头一回如何贩售更好。

宣王今天同杨路一起过来,才知道这俩人还在摆弄什么暖房种菇,顿时惊诧万分。

菌菇之类的采摘,向来是得看天时地利,跟普通菜茹一般在人力控制之下种出来的蘑菇,宣王还是第一回听说。而且还说哪怕严寒冬日也可照常供应,这,大冬天的,他也就只能仗着受宠,分点儿南方进贡来的蔬菜果子清清口,见猎心喜之下就跟杨路说反正是卖,不如先便宜自己人如何?

宣王心情复杂的看着陆岑川,听她说什么要晾晒成干或者做菌油,忍不住就又到,

“往京城里卖当然是新鲜的啊!”

特别是再过几月天凉了。

“白送你们京城勋贵的门路,有钱人很多的!”

自己只扣下一些蘑菇做报酬就好!

陆岑川看了这小少年一眼,又去看杨路,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便对宣王到,

“可是新鲜的送去京城,路上走半个月都烂了啊。”

宣王诧到,

“……你竟不知府城有渡口的?”

就去过一次府城,能知道才怪。陆岑川摇头问到,

“哦,那坐船几天能到呢?”

“水陆交替,官家馆驿,五六天即可。”

“五六天也……”难保持新鲜啊。

陆岑川实诚的打破了宣王的妄想,知道这也没法儿强求,宣王失望的哦了一声。

等到宣王去寻老爷子,陆岑川才问杨路,首选京城是否可行。杨路点头给了个肯定的答案,

“自然是极好,又有宣王做个幌子,不会有人来找麻烦。”

听她这么问杨路心里就有数了,

“你有办法?”

陆岑川老实点头,

“摘下来自然运不过去。”

但种着的时候可以啊。

“只是得多费些事,种植的手段也可能多少要被人窥去。”

说到此处杨路也明白了,点了点头,心里打算了起来。嘴上却问到,

“你不太喜欢宣王?”

陆岑川待人一向坦诚,再加上魏衍之事的人情,对宣王还是这样的态度,算很疏离了。

见自己没掩饰好,陆岑川只得挠了挠脸,

“……还好吧。”

他握着我一个天大的把柄,会想要深交才奇怪。

宣王没有死心,回城的路上再次撺掇起了杨路,南方比此地离京城远多了,还不是能把新鲜的蔬果运过去?只是他从前没关注过这些不甚明了罢了,若是有心,打听一二也无不可。

谁知杨路却点头笑到,

“王爷放心,既然有您鼎力相助,我怎么会叫这大好的机会溜走。”

宣王一愣,立即想明白了其中的关节,

“小骗子果然有办法的!?”

杨路听这叫法,歉然一笑,对宣王拱手到,

“她初见您就露了马脚,不敢再在您面前放言,也是寻常,还请您见谅。”

“……不敢?”

宣王不信。

“到底年纪还小。”

杨路笑容泰然,一口咬定。

宣王哼了一声,也不追究这个,心里却有点郁闷。

头回相见被骗的明明是他吧?怎么他这个受骗的都没追着不放,骗人的反倒耿耿于怀了起来?

他叽叽歪歪的抱怨陆岑川不肯坦诚相待,自己好歹还帮了她个大忙呢!虽然如今这人情也不太好讨,毕竟那个魏衍……摆摆手挥开这些烦扰,左右如今也算是了结了,宣王便勉强接受了杨路护短的敷衍,一路回自己在安平镇落脚临时置办的住处。

进门就听有人在堂中等他,待到看清来人,头都大了。

宣王殿下心里简直也是崩溃的!

打从他知道魏衍背后是这一位,心中的腹诽就没停过!

去年这人一反常态的与自己来往,甚至出事之后还住在了自己的庄子上,说什么只有自家亲近的兄弟才能安心……这话说的,自己一个隔房的堂弟,还能比龙椅上那一位跟他更亲!?

因为这事,不但父王跟王兄都觉得宣王有什么不能说的心思,他顶着皇帝跟太后探究的眼神,小半年都不敢进宫好么!

并且这还不是最惨的。

去年京里接连几件大事,这人身为事主,狂风暴雨之中竟然把毫无关系的自己扯下了水。虽然看着是在帝王面前刷了满满的兄弟情义好感值,但一直被绊在京城,大半年连城郊都没出过,简直要憋死了!

等好不容易事情平息,这人看着也不会再有什么行动,自己才得以求了个差事脱身,却因是接了父王一直看不上的齐王叔的下手,看着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偏还要来教训他。

不过这都没什么,宣王跟自己老爹作对也不是一两天,打从他对这些经商贸易感兴趣,还说动了皇帝堂兄给他这些差事,都习惯了。只是离京前齐王叔再三交代他,大祁海禁日久,此时再开试水,又招揽民间商人,事关紧要,宋家老爷子多年南来北往人老成精,几番书信试探都不肯接招,叫他小心应对,千万别被坑了。

如今这差事果然十分不好办,盘桓许久才刚刚有了头绪……

这人怎么又来找自己了呀!!?

宣王在心中咆哮,却丝毫不敢显在脸上,但凡他敢露出一点怠慢嫌弃的,他皇帝堂兄,还不扒了他的皮!?

宣王叹了口气又捏捏眉心,忍着心中的腹诽问到,

“瑞王兄你……来干嘛啊?”

这人根本不是兄弟!简直就是祖宗!!

立在堂中负手打量四下,好像对这小小村镇中小小的庄子十分感兴趣的青年,听见他这话转过身来,淡淡笑了一句,

“想要四处走走,知道你在这里,就来看看。”

正是魏衍回京即刻去见的那人。

这话宣王都不信的。

先是派手下前来寻个小孩子,人家不同意都不肯撤走,后又令自己一同做戏圆谎,如今,这是亲身上阵了!?

到底为什么你会忽然想要照拂一个小孩子啊?还是千里迢迢的跑到这荒僻的村野之地,假借别人父亲同袍的名义?

京城里的小破孩儿不够多吗?!若是想要一个,自己生不好吗!?

就算不想自己生,只要放出消息,多少人家哭着要把自家的孩子送给你啊?!

宣王心中翻滚,一句话也不敢往外问,吭哧了半天,才说出一句,

“你……这些日子,身子怎么样啊?”

被称作瑞王的青年笑容不变,点了点头,

“还算康健。”

宣王没话说了。

他本也跟这人不熟,此刻只想赶紧往京中去信求助,这人四处乱跑,宫里的两位知道吗!?不是又拖他下水吧!?

青年似是看透了宣王的心思,淡淡笑了一声,

“我就是来随便走走,知道你身上有差事,不用顾忌与我,好好办差就是。”

“……哦。”

你敢说我也得敢信啊!去年被你坑的还不够惨吗!?

宣王艰难的应了一声,只想把面前的桌子掀掉来表达一下自己的心情。

然而他说不用自己管,自己又哪能真的甩手不理!

宣王劳心劳力的把这临时落脚的地方收拾出了极好的一个院子安排瑞王住下,才抓住跟在他身边的管家问到,

“王兄身体到底如何!”

老管家似是见惯这样的急切,不焦不躁的回答,

“确实康健不少。”

“你莫诓我!他……”

去年的几件事实在不好提,宣王掩住了这话,只色厉内荏的吓唬到,

“这好不容易才养好了一些,欺瞒我倒是没有什么,宫里那两位,你可是知道的!”

“老奴不敢诓骗王爷,此行已得了太后娘娘首肯,陛下也遣了太医随行,只是主子不愿等待,才先行一步罢了。”

知道顶头上的两位都晓得这人行踪,宣王才算放心了一点,但还是惦记着他想抢人孩子的事情,旁敲侧击的向老管家打听。

果然什么都没问出来,只好作罢。暗暗希望他已经打消了这莫名其妙的念头,不然以陆岑川宝贝阿越那个劲儿……

别的都不说,从今往后自己是别想踏进夏家半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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