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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三副本5

这里是季度ooc,不要怕,这是鹤丸的梦哦,那些恐怖ooc的刀是溯行军的恰,不是故意吓你们的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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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丸国永是被木楔钉进骨头的疼惊醒的。

他发现自己正贴着冰凉的房梁,四肢被钉成舒展的十字,和服下摆垂落的弧度像极了晴天娃娃的棉布裙裾。视线里的神社正殿正在融化,朱红色的柱子淌下粘稠的液体,在地面汇成小小的血洼,那些本该化为灰烬的木牌从血里浮出来,背面的名字全变成了“鹤丸国永”。

“这可真是...新花样啊。”他想笑,嘴角却被无形的力扯成上扬的弧度,和那些娃娃脸上的朱砂笑痕如出一辙。

有脚步声从祭典方向传来,是熟悉的木屐踏在石板上的轻响。鹤丸费力地转动眼球,看见三日月宗近提着酒壶走进来,银白的长发上还沾着祭典的金粉。老人仰头饮尽杯中酒,酒液顺着下巴滴在衣襟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三日月?”鹤丸想喊,喉咙里却只发出棉布摩擦的沙沙声。

三日月转身时,脸上的笑容突然裂开,露出底下层层叠叠的朱砂纹路。他抬手抚摸房梁,指尖划过鹤丸的脸颊,指甲缝里塞满了晒干的稻草:“鹤丸殿变成装饰了呢,真是风雅。”

话音刚落,房梁突然剧烈震动。鹤丸看见自己的身体正在变得透明,和服的纹路渐渐融进木头里,化作房梁上一道新的刻痕。远处贺茂祭的鼓声变了调,咚咚咚的节奏里混进了木匠锤钉子的脆响。

“原来刚才不是结束啊。”他终于明白过来。那些被砍断的注连绳根本不是根,而是诱饵,就像钓鱼时故意放出的线,等他以为挣脱时,才发现真正的钩子早嵌进了灵核深处。

有孩童的笑声从房梁内部传来。鹤丸感觉有稻草顺着血管往里钻,在心脏的位置堆成小小的巢。他想起被劈开的大晴天娃娃,那些散落的棉絮此刻正从房梁的裂缝里涌出来,在他眼前织成新的网。

“鹤丸殿,别挣扎了哦。”三日月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每个字都裹着稻草的碎屑,“成为神社的一部分,就永远不会被忘了。”

房梁上的刻痕突然发烫。鹤丸看见无数个自己被钉在不同的位置,有的穿着平安时代的直衣,有的戴着室町时期的乌帽子,每一张脸都带着相同的朱砂笑痕。最古老的那个鹤丸已经和木头长在了一起,眼睛的位置嵌着两颗发霉的梅子,正往下淌着粘稠的汁水。

祭典的鼓声越来越近,近得仿佛就在耳边。鹤丸突然听见小狐丸的吼声,带着雷属性灵力的震颤;还有石切丸诵经的声音,金光顺着房梁的裂缝渗进来,在稻草堆上烧出小小的洞。

“外面...在吵什么啊。”他想笑,却感觉到灵核被稻草顶得发胀。那些被烧穿的洞里透出微光,隐约能看见太郎太刀挥刀的影子,刀光劈开神社的结界时,连房梁上的刻痕都在共鸣。

房梁开始剥落,露出里面盘根错节的注连绳。鹤丸这才发现,整座神社的木头里都缠着这种黑色的绳子,它们像血管般连接着每个角落,而自己就是被系在心脏位置的吊坠。

“原来如此...”他突然笑出声,这次的声音清晰了些,带着点恍然大悟的轻快,“你们把神社变成付丧神了啊。”

朱砂笑痕突然扭曲。房梁剧烈摇晃起来,那些嵌在木头里的鹤丸幻影同时睁开眼睛,梅子做的眼珠滚落在地,发出玻璃珠碰撞的脆响。三日月的身影在血洼里溶解,化作无数只小手抓住鹤丸的脚踝,把他往房梁深处拖。

“快了...就差一点...”孩童的声音在灵核里尖叫。

就在这时,一道炽烈的金光劈开了正殿的屋顶。石切丸的刀带着净化的神力直插房梁,注连绳在金光中发出凄厉的惨叫,那些缠着鹤丸的稻草瞬间化为灰烬。他感觉身体猛地一轻,坠落时看见外面的景象——

太郎太刀站在鸟居下维持着结界,金发被灵力吹得猎猎作响;小狐丸的雷纹在地面织成电网,防止妖气扩散;三日月宗近的酒壶倒悬在空中,清酒化作甘霖浇熄那些暗紫色的雾气;还有大俱利伽罗,少年举着刀守在结界最外层,黑色的羽织上燃着不灭的火焰,刀鞘的铃铛响得急促而坚定。

“原来不是只有小伽罗啊。”鹤丸在彻底失去意识前,突然觉得这样也不错。至少被这么多人惦记着,就算变成房梁上的刻痕,好像也没那么糟。

黑暗涌上来时,他听见房梁裂开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终于从里面挣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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