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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三副本6

呜呜呜,写刀崩溃了(°ー°〃)q(╯?╰?),救命啊????

??房梁裂开的缝隙里渗进铁锈色的风,带着时间溯行军特有的腐朽气息。鹤丸国永刚从木楔钉骨的剧痛中缓过神,就看见那些扭曲的人影从神社的断壁残垣里渗出来——他们的铠甲还挂着未散尽的硝烟,刀身裹着凝固的黑血,每走一步,脚下的木板就冒出细密的霉斑。

“这可真是...惊喜连连啊。”他想扯出惯常的笑,胸腔却传来撕裂般的疼。石切丸劈开房梁时震松了木楔,此刻四肢的伤口正往外渗着淡金色的灵力,滴在房梁上发出滋滋的声响,像热油泼进冷水里。

最前面的溯行军突然抬头,空洞的眼眶对准房梁上的他。那东西的脖颈以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铠甲缝隙里钻出白色的蛆虫,顺着刀柄爬到地上,在血洼里拱出细小的波纹。

鹤丸试图调动灵力,却发现灵核像被塞进了烧红的铁笼。那些缠在骨头上的注连绳虽然被净化了大半,残留的碎片却还嵌在皮肉里,每动一下就往深处钻半分。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和服下摆被风掀起,露出腰侧狰狞的伤口——那里的皮肉翻卷着,能看见白色的骨头上缠着几缕黑色的绳头。

“看来这次是真的狼狈了啊。”他自嘲地想,身体却突然失去平衡。原来刚才房梁裂开的不止一道缝,支撑他身体的那截木头正在断裂,带着他往一侧荡过去,像个被遗弃的秋千。

荡到最高点时,他看见神社外的景象:太郎太刀的结界正在收缩,淡蓝色的光膜上爬满黑色的裂痕,那些溯行军不知从哪里涌出来的,正用刀斧疯狂劈砍着结界。小狐丸的雷纹电网已经黯淡了不少,他的左臂上缠着渗血的布条,显然在刚才的净化仪式中受了伤。

“喂——”鹤丸想喊他们别管自己,声音却卡在喉咙里。溯行军的刀突然劈向房梁,木屑飞溅的瞬间,他感觉右腿的木楔彻底松脱了,整个人以更剧烈的幅度荡起来,伤口撞到粗糙的木头,疼得眼前发黑。

血珠从脚踝滴落,在半空划出细碎的金线。离他最近的几个溯行军突然躁动起来,像是被灵力的味道吸引,纷纷举刀砍向悬着他的那截房梁。木头断裂的声音像牙齿啃噬骨头,每一声都让鹤丸的心脏跟着抽紧。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左手的指甲已经在挣扎时剥落了大半,露出底下泛红的肉垫,右手还死死攥着什么东西——是刚才坠落时下意识抓住的,半截染血的注连绳。这东西居然没被石切丸的金光烧掉,绳头还在微微蠕动,像条濒死的小蛇。

荡到另一侧时,他的后背重重撞在神社的立柱上。朱红色的漆皮簌簌往下掉,露出里面朽坏的木头,几只潮虫从蛀洞里爬出来,钻进他后背的伤口里。鹤丸猛地绷紧身体,冷汗瞬间浸透了和服,却连抬手拍掉虫子的力气都没有。

“呜——”

奇怪的呜咽声从溯行军口中溢出。他们不再砍房梁,而是围成一圈抬起头,空洞的眼眶里渗出黑色的粘液,顺着脸颊滴在铠甲上。其中一个突然将刀插进地面,刀柄上的穗子无风自动,指向房梁上的鹤丸,像是在举行某种诡异的仪式。

鹤丸的皮肤突然泛起细密的寒意。他注意到那些溯行军的铠甲缝隙里,都塞着半截晴天娃娃的棉布,染血的布料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和他身上残留的棉布碎屑一模一样。

“原来你们也是...道具啊。”他终于明白过来。这座神社的付丧神不仅想把他变成房梁上的刻痕,还想利用溯行军的妖气彻底污染他的灵核,让他成为连接过去与未来的祭品。

房梁的断裂声突然变响。那截木头已经裂到了根部,只剩下最后一点还连着主梁,带着他以更大的幅度荡着,每次晃动都让四肢的伤口撕裂得更厉害。他看见自己的左脚已经彻底垂了下去,木楔从脚踝的伤口里掉出来,坠落在地时砸到溯行军的铠甲,发出沉闷的响声。

最边缘的那个溯行军弯腰捡起木楔。那东西沾着鹤丸的血,在它手里渐渐变黑,最后化作一缕青烟钻进铠甲里。紧接着,那东西的身体开始膨胀,铠甲的接缝处裂开,露出底下蠕动的暗红色肌肉,像被剥了皮的野兽。

“这可真是...越来越热闹了。”鹤丸的视线开始模糊。失血带来的眩晕感像潮水般涌上来,让他分不清哪些是现实,哪些是幻觉。他好像看见三日月宗近的酒壶碎在了结界外,清酒混着血水流进神社,被溯行军踩在脚下,溅起带着金粉的水花。

荡到最高点时,他突然与一个溯行军对上视线。那东西的脸甲掉在地上,露出底下没有皮肤的头颅,眼球直接嵌在肌肉里,正死死盯着他腰侧的伤口。鹤丸甚至能看见它牙齿缝里塞着的棉布碎片,上面还沾着熟悉的朱砂——是那些晴天娃娃的残骸。

“想咬一口吗?”他突然笑出声,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可惜啊...我这把老骨头,可没那么好啃。”

话音刚落,那溯行军突然纵身跃起,刀身带着黑色的妖气劈向他的喉咙。鹤丸下意识地偏头,刀锋擦着他的脸颊划过去,带起一串血珠,落在房梁上燃起幽蓝色的小火苗。

后背的伤口又开始疼了。那些潮虫已经钻进更深的地方,在他的脊椎附近爬动,带来密密麻麻的痒意,比刀伤更让人难以忍受。他想扭动身体止痒,却牵动了胸口的伤,那里的皮肉被刚才的撞击撞得外翻,露出里面跳动的灵核,正被一层薄薄的黑雾包裹着。

“快了...就快了...”孩童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这次带着溯行军特有的金属摩擦音,“你的灵核开始**了哦,很快就会和他们一样...”

鹤丸猛地转头,看见那个被劈开的大晴天娃娃的残念正趴在最近的溯行军肩膀上。它的棉布身体已经沾满了黑血,朱砂笑痕被冲刷得歪歪扭扭,却依旧咧着嘴:“时间溯行军最喜欢啃食濒死的付丧神了,尤其是你这种千百年的老骨头...”

房梁突然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最后一点连接的木头也裂开了,鹤丸感觉身体猛地往下坠了半尺,随即又被什么东西拉住——是他右脚还没脱落的木楔,此刻正深深嵌在房梁的最后一点残木里,带着他做着幅度更大的摆动。

这次荡出去时,他的膝盖撞到了悬在半空的灯笼。纸糊的灯笼应声而碎,里面的烛火落在他的和服上,燃起小小的火苗。鹤丸却感觉不到疼,只闻到布料燃烧的焦糊味混着自己血的腥气,形成一种诡异的甜腻味道。

“小伽罗的火可比这烫多了。”他恍惚地想,视线里突然闯进一道黑色的影子。大俱利伽罗不知什么时候冲破了溯行军的包围,正举着刀往神社里冲,黑色的羽织被妖气撕开了一道口子,露出里面渗血的手臂。

“别过来!”鹤丸终于喊出声,声音却被溯行军的嘶吼盖了过去。他看见三个溯行军同时转身,刀光朝着大俱利伽罗的后背劈过去,而少年正全神贯注地盯着房梁上的他,根本没注意到身后的偷袭。

情急之下,鹤丸用尽全身力气将那半截注连绳扔了过去。绳头在空中划过弧线,正好缠在最近那个溯行军的刀柄上。那东西突然发出刺耳的尖叫,身体像被投入沸水中的糖块般融化起来,黑色的粘液溅了大俱利伽罗一身。

“鹤丸!”少年猛地回头,黑色的瞳孔里映出房梁上摇摇欲坠的身影。他的刀瞬间出鞘,火焰沿着刀身蔓延,将另外两个溯行军烧成了灰烬,可更多的人影已经从神社外涌进来,堵住了他前进的路。

鹤丸的身体又往下坠了寸许。右脚的木楔终于彻底脱落,整个人只剩下左手还被最后一点木头挂着,手腕处的皮肤已经被勒得血肉模糊,骨头都隐约可见。他看见自己的血顺着房梁往下淌,在地面汇成小小的溪流,那些溯行军正跪在地上舔舐着血水,发出满足的呜咽。

“原来我也有被当成点心的一天啊。”他想笑,嘴角却只能牵动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弧度。灵核的疼痛越来越剧烈,像是有无数把小刀在里面搅动,眼前的景象开始旋转,溯行军的身影和那些晴天娃娃的幻影重叠在一起,都带着相同的朱砂笑痕。

房梁的最后一点支撑终于断了。

鹤丸感觉身体失重般坠落,耳边是风声和溯行军的嘶吼,还有大俱利伽罗带着怒意的喊声。他下意识地闭上眼,却没等来预想中的撞击——有人用身体接住了他,带着熟悉的火焰温度,刀鞘上的铃铛在他耳边急促地响着。

“不想和你讨好关系...”大俱利伽罗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明显的颤抖,“但你再掉一次,就真的变成碎木头了。”

鹤丸费力地睁开眼,看见少年的肩膀正在渗血。刚才为了接住他,大俱利伽罗硬生生挨了身后溯行军一刀,黑色的羽织被划开长长的口子,露出底下狰狞的伤口。那些黑色的妖气正顺着伤口往里钻,少年的脸色已经开始发白。

“小伽罗...”他想说什么,却被对方猛地按住后颈。大俱利伽罗的手心滚烫,带着灵力的温度,强行将一股暖流注入他的灵核,暂时压制住了那撕裂般的疼。

“闭嘴。”少年的刀突然出鞘,刀光在身前织成火焰的屏障,将涌上来的溯行军逼退半步,“太郎他们快撑不住了,想活命就抓紧我。”

鹤丸这才发现,神社外的结界已经碎了。太郎太刀的金发被血黏在脸颊上,正背对着他们抵挡潮水般的溯行军;小狐丸的雷电已经微弱到几乎看不见,他手里的刀拄在地上,显然已经耗尽了力气;石切丸的金光也黯淡了不少,他的袈裟上满是伤口,却还在低声诵经,试图净化那些不断扩散的妖气。

“真是...给大家添麻烦了啊。”鹤丸的意识开始模糊。他感觉到大俱利伽罗正背着他往外冲,每一步都踩在血水里,刀光劈开的溯行军残骸落在他脸上,带着腐朽的味道。

后背的伤口又开始疼了,那些潮虫大概还在里面爬。鹤丸想抬手摸摸,却发现手指已经动不了了。他只能把头靠在少年的肩膀上,闻着那股熟悉的、带着火焰气息的味道,在溯行军的嘶吼和刀剑碰撞的脆响里,渐渐坠入更深的黑暗。

最后映入眼帘的,是神社正殿的房梁彻底坍塌的景象。那些嵌在木头里的鹤丸幻影随着房梁一起坠落,被涌上来的溯行军撕扯成碎片,淡金色的灵力在空中飘散,像被风吹散的樱花。

“原来...我也会这么狼狈啊...”

这是鹤丸国永失去意识前,最后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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