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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黄毛

昨天季言生来找他,陆宴景今日放心不下。把许嘉清带到公司,一起上班了。

他还没睡醒,闭眼歪在办公室沙发上。

身上盖着一张薄毯,露出小半张脸。胳膊纤细,垂落在一旁。

今日老板居然不发火,大家都深感惊讶。

陆宴景把手中钢笔放下,阳光照在许嘉清身上。

沈秘书轻轻敲了敲门,进来送合同。

借着余光悄悄看老板娘,送了合同便出去了。

陆宴景站起身,走到许嘉清旁边去抚他脸颊。

弄得他痒,蹙眉半睁开眼来。

无意识的蹭了蹭陆宴景手掌,撒娇似的道:“这沙发一点都不舒服,睡得我难受。”

陆宴景露出笑来,让许嘉清倒在自己怀中央:“清清怎么这么娇气?”

才睡醒,脑子还是晕的。不懂反驳,眨了眨,又想继续睡。

陆宴景轻吻他的发,低声问道:“清清最近,怎么这么多觉?”

许嘉清不理,陆宴景用杯壁去贴他面颊。

里面装着温水,他经常用这种办法唤他起床。

“别睡了清清,现在睡了,当心晚上又睡不着。”

许嘉清这才勉强坐直身子,小口去喝杯中水。

陆宴景把他抱到老板椅上,椅子贴着墙,陆宴景压着他。

今日天气好,外面有些太阳。

旁边就是巨大的落地窗,许嘉清企图去推陆宴景:“别在这里,待会来人了。”

陆宴景的呼吸打在许嘉清的脖颈上,酥酥麻麻。

“没关系,他们看不见这里。”

把修长的腿放到两边扶手上,陆宴景问他:“老公的椅子舒服吗?”

才睡醒,脑子还在发昏。

陆宴景把手探进他的衣服里,摩挲他的肌。

腰上全是指印,陆宴进将他的衣服卷起。

呼吸变重,可怜的人一味重复:“别在这里…不要……”

咬着唇,眼角含泪。

陆宴景坏心思的折磨他:“清清,外面是不是有脚步声响?”

高跟鞋声在门口停下,下一秒便传来了敲门声。

许嘉清怕得绷紧身子,陆宴景笑他。

目光迷离,脸颊一片红晕。

陆宴景抱起他,外面高楼林立,车水马龙。

“清清,他们都在看你。”

楼下有人,许嘉清生怕他抬眸。

双手环住陆宴景脖颈,泪直往下流去。

外面又传来声音,女声小声解释,老板在里面没有反应。

沈不言接过文件,又看了眼厚重的门。这才开口道:“可能陆总有事吧,我待会替你送过去。”

后背贴着冰凉的玻璃,许嘉清还在哭泣。

怕得紧,连泪水流到脖颈上都没发觉。

陆宴景抱着他,双手紧紧缠在陆宴景身上,生怕掉到地下。

一点一点吻下泪水,陆宴景问他:“清清,你是水做的吗?”

“你的泪快把老公淹死了。”

将手探进许嘉清嘴里,玩弄他殷红的舌:“清清,叫老公。”

许嘉清不理,含着手,一味摇头。

陆宴景喜欢眼前风景,不再折磨他。好心道:“清清舔舔老公的手,老公放过你。”

话音刚落,柔软的舌头就落到陆宴景的手指上。

任由他捉住,流下更多涎水,一副浪荡模样。

陆宴景说话算话,果然没再折磨他。

把人玩透了,自己还没释放。

将许嘉清的衣服整理好,放回椅子上。

他些累了,闭着眼,小声喘息。

陆宴景吻了吻他的额头,在他耳旁道:“老公出去一趟。”

无意识的点点头,在椅子上换了个舒服姿势又要继续睡下。

陆宴景用冷水洗了把脸,下去拿东西。

许嘉清不好养,得好吃好喝的供着他。

沈不言看到陆宴景下楼的身影,再次来到这件不属于他的办公室。

毫无负担的扭开门,眼前这个不属于他的人睡得正香。

总裁办公室的监控是摆设,沈不言没有安排人修。

空气里满是旖旎后的气息,他的衣服皱巴巴。

往里走,顺手拿起了旁边沙发上的毯子。

皮鞋踩在地上,发出“哒”“哒”声响。

那人毫无知觉,将头埋在胳膊下。

沈不言走到老板椅前,抓住许嘉清的手,拉到头顶上。

许嘉清皱着眉,还未睁眼,薄毯就罩在头上。

有些闷,许嘉清以为是陆宴景回来了。

小声道:“陆宴景,把东西拿下来。”

“不要这样,我不喜欢。”

沈不言假装没听到,把手伸到衬衫下。

肌肤很滑,胸膛起伏,许嘉清要踢他。

这种攻击对沈不言来说,就和**似的。

将下半张脸从毯子中理出来,一手桎梏住许嘉清双手,一手捏着他下巴。

沈不言在陆宴景的办公室和许嘉清接吻,就像他的女干夫一样。

愈吻愈兴奋,不停去缠许嘉清的舌。

他气喘吁吁,双手逐渐失了力气,往下滑去。

沈不言将他的手搭在自己脖颈上,将许嘉清拥入怀中。

远远望去,只能看见沈不言的背影。

陆宴景马上回来了,沈不言想在他身上留个纪念。

看了许久,最后在许嘉清左手无名指上,留下一道齿印。

吻了又吻,恋恋不舍的离去。

陆宴景过来,沈不言拿着文件,伪装成刚到的样子。

二人对视,陆宴景眯起眼睛。

打开办公室门,许嘉清正皱着眉,手里拿着毯子。

陆宴景把咖啡放在桌上,许嘉清拿起,摔在地下。

将毯子丢在陆宴景头上,转身就走。

陆宴景想去追,却被许嘉清逼退。

沈不言掏出车钥匙,替他开办公室门,准备送他回家。

却也被许嘉清指着鼻子骂:“你也是,给我滚!”

许嘉清和一阵风似的走了,陆宴景揉了揉太阳穴,打开手机看定位。

见圆点往家的方向移,便不再纠结了。

许嘉清怒气冲冲的走,秋天的风在刮。

一路走到暗巷,前方有几个小孩在打架。

围成一圈,嘴里骂骂咧咧的说着脏话。

不停去踢地下那人,还企图用烟头烫他。

那人抱着头,双拳难敌四手。

目光阴骘,没有丝毫害怕。

许嘉清有些好奇,但他不是傻瓜。

傻子才和青春期少年打架。

旁边就是垃圾桶,许嘉清用力一踢,那群人立马乌泱泱散开。

警惕的去看是谁来了。

许嘉清乘机往前跑,俯身拉住少年肮脏的手,带着他逃。

“他妈的,快追!”

“别让他们跑了,快!”

小孩死死盯着许嘉清的背影,一路踉踉跄跄。

他好白,白得不像话。

后面的人在追他两,肾上腺素直冲脑门。

抓住他的手好暖,他几乎要热泪盈眶。

许嘉清一路跑,一路熟练的将垃圾桶掀翻。

前方是一堵矮墙,许嘉清让他蹲下,踩着他的肩就上去了。

张枫晓只知道直直看着他,他要抛弃自己走了吗?

可是那人蹲在墙沿上,探出手就要去拉他。

“你是傻子吗,快上来啊。”

许嘉清把他拽上墙,自己先跳下去了,然后伸手要接他。

那双胳膊自己一只手就可以折断,张枫晓自己跳到地下。

后面的人过不来,只能一边踢墙一边骂。

许嘉清喘着气,靠墙滑坐在地上。

张枫晓小心的挨着他坐下,胳膊碰胳膊,火烧似的。

用袖子擦了擦汗,许嘉清拿胳膊肘戳他:“喂,黄毛。他们为什么打你啊。”

张枫晓皱起眉:“我不是黄毛。”

许嘉清斜着眸看他,张枫晓那一头稻草似的黄毛,乱糟糟的立在头上。

少年不知为何心乱如麻,忙低下头:“我有名字的。”

许嘉清笑他:“那你叫什么名字?”

“张枫晓。”

“那好吧,小孩,他们为什么要打你啊。”

见这人根本不听自己讲话,张小孩一拍地,大声道:“我不是小孩!”

“啧。”

许嘉清扭过脑袋:“你一看就是未成年,不是小孩是什么?”

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捏着小孩的下巴仔细端详。

那张脸骤然放大,张枫晓抓着许嘉清的手,就要拉下。

可许嘉清不愿松手,皱眉道:“你别动啊,给我看看你脸上的伤。”

好闻的香气直扑脸颊,这会不是胳膊烫了,是浑身都烫。

看了好一会许嘉清才放下,捏着他的衣领,就往前走。

“你干嘛啊,我要回家。”

嘴上不愿意,说着讨人嫌的话。实际脚步很老实的跟着他。

明明一个转身就能挣脱,却像只被人牵着绳子的狗。

在那人看不见的地方趾高气扬,现在的他不是野狗了,会不会被这人捡回家?

来到药店,买了消毒湿巾棉签和碘酒,许嘉清拉着这小孩坐在门口台阶上。

拖着他的下巴拿湿巾一点一点的擦,许嘉清小时候也没少打架,小声道:“你忍着点啊。”

小孩皮肤晒得和碳一样,连伤都看不真切了。

许嘉清拿出长辈的架子教育他:“你不去上学,在外面瞎跑啥?”

张枫晓不说话。

许嘉清拿棉签重重按在伤口上:“不要装哑巴。”

“没钱。”

“没钱?”许嘉清皱起眉:“那你哪来的钱染黄毛?”

“理发店兼职,他给我染头发,染完后会给我钱。但是我要和他们去参加比赛。”

一时不知道该说啥,这头黄毛实在辣眼,如果他是评委,第一个就淘汰这小子。

擦好药,许嘉清把东西放到小孩手上,掏出手机开始看他能支配的金额。

他是夫管严,平时也不需要花钱。手机里的余额,竟然连三千都没有。

清了清嗓子,准备再说些什么话。

一辆格格不入的黑色奔驰停在一旁,按了按喇叭。

眼睛瞬间一亮,他没钱但是陆宴景有钱啊。跳舞似的跑过去,敲了敲车窗。

窗子缓缓摇下,许嘉清趴在上面,不知说了些什么。

等再次转过身时,手上是一沓红色钞票。

许嘉清没有全给他,抽出两张塞到小孩手上:“这钱你先拿去吃饭,明天下午两点,还是在这里等我。”

“你要是不来,我就去和你家长告状。”

看都不看他一眼,匆匆说完话,就马上钻进车子里去了。

张枫晓将纸币捏的皱皱巴巴,他没有说,他没有家长,也没有家。

风卷起枯叶,怀里是许嘉清买的药。

他又变回了一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狗,看着黑色的车,驶向远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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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黄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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