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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生劫一场

一个月了啊都,沈万竹没想到过去了这么久,不知道外面天翻地覆出了多少事,当时传给天君那道灵信让他去哑海不知道去了没有,哑海那一批尸傀他怀疑自己小觑了,如果南渡跟兽根有关,那那些尸傀恐怕多少跟手兽根有关联,加上那天看到的兽文,他有些怀疑净伊跟上古兽族有关系。

那兽根跟兽族也一定存在某种关系。

烛火朦胧的光笼罩着人侧脸,将沈万竹微蹙的眉宇和沉静的目光朝得半明半暗。

“你想什么呢?”狸奴坐在床尾打了个小哈欠。

沈万竹回过神道,“在想大米饭吃下去会不会拉肚子。”

“……什么嘛。”

“你要跟我睡一块?”沈万竹拍拍被褥,看狸奴睁大了眼,一下从床上下地站直了身。

“想得美!”狸奴看沈万竹半耷拉的眼皮,“你还困啊,那好吧,我马上走。”

沈万竹不知道这个‘马上’到底还有什么没干完的事,只见狸奴蹲下身把挪出了个小竹篮。

狸奴不知道自己会被沈万竹打死,但她确实是真心去买了这些东西,她还是第一次在冥街花银子买东西,不过她没有银子傍身,平常都是身边的弟子给她结账,所以她只能把铃铛抵押给人家。

“那个……”狸奴把铜盆子摆好,一个响指,盆里烧起火,烘得屋里暖呼呼的,她把两捆白黄各有的纸钱拿出来,还有一鼎小巧的金香炉,此时不肯抬眼只能拆开线,低声说,“虽然过了头七,但该烧的还是得烧……我是前天才知道他不在了。”

沈万竹怔怔看着地上的东西,看着狸奴蜷在那里,小心翼翼烧着纸钱,无声咽了口水才道:“不用,他收不到。”

火光给墙壁镀上一层余晖,焚烧的熏气渐渐在屋里弥漫,可能是狸奴离得近所以呛到了,她眼底一片水花,止不住,啪嗒落在纸钱上,扔进火盆,火迅速将其烧烬,只留下涩涩的灰烬。

挥之不去的、属于香火和虚无的沉闷。

沈万竹下了地,哗啦,铁链随之一晃发出细碎的响声,他光着脚,但地面暖暖的,他蹲下身抓了一把,一张张丢进去。

香炉里有运珠,在熏味中灵气一点点周转,两人都没有谁说话,默默地把一捆半烧完,原本寂静、只有偶尔爆起噼啪声的屋里突然响起泣声。

狸奴手里的一把纸被眼泪尽数弄湿,第一声止不住后面哭得越来越大,眼泪鼻涕一把一把掉,手里的纸攥得越来越紧。

“为什么神仙也会死,呜呜呜呜。”

“他死了还不会变成鬼,我还以为我能去送送结果冥河里什么都没有,呜呜呜呜呜我什么都没找到什么都没找到呜呜呜……”

沈万竹听她说的眼睛酸胀,他接过狸奴手中的纸一并扔进盆里,“你是第二个为他哭的人,他要是知道了肯定会觉得奇怪。”

“啊,道长你肯定也哭了吧。”狸奴哼哧哼哧打起嗝,用袖子擦过脸上的泪,“你会报仇吗?”

问完狸奴自己先后悔了,怎么不会,师尊虽然当时是失控了但人依然是他杀的,误杀也是杀,为什么会发生这么残忍的事情。

没有了燃料火一点点熄灭,盆里只剩一捧灰烬,香炉里却散出淡淡的檀香。

狸奴说每日会来果真一天没食言,她跟青藤不一样,青藤不敢冒然把饭送进来强硬劝说,但她相当霸道,每天不仅来床头送饭还必须看着沈万竹吃下去,五天过去沈万竹也从她这里得知了一些消息。

邬子烛是半路杀出来的,声称自己是南渡的亲弟弟,没人知道真假,但南渡没有否认他的身份所以大家也跟着认了,邬子烛的突然出现让沈万竹不禁担忧起东明醒的立场。

毕竟当时他们都亲眼看见了他跟东明醒走得多近,加上这些年邬子烛一直在城阳,不得不怀疑东明醒的心思,他是跟自己一样同样被邬子烛骗了还是别的。

如果东明醒也是南渡的人一切变得更加复杂起来,当年救走封禅的人在城阳便消失,那人会不会是邬子烛,如果是那东明醒是不是一样参与进来,替他们隐瞒着。

身体突然一抖,沈万竹惊喜过来,他按了按酸痛的眼睛,已经连续做了好几天的梦,有些是南渡,有些是张连民,他睡得越多梦到的越久,刚刚又梦到了张连民出事的那一天。

快走。

沈万竹抬手,视线从模糊变得清晰,眼前闪过这一幕,张连民说快走时的那一幕,莫名变得似曾相识起来。

视线放空半晌,终于唤醒了隐隐冒出头的那个影子——血月。

在血月的幻阵里,最后南渡锁灵收走它的时候,沈万竹刚好看到它张口说了什么,脑海里显影两个画面,最后发现嘴型跟张连民竟然是完全重合!

血月说‘快走’是让他离南渡远一点么,只有这个可能了。

怪不得幻阵里明明掐死自己更容易非得追着南渡打,原来对方要杀的目标一开始就不是自己。

从前一切推论都理所当然地避开了南渡的可能性,如今真相慢慢浮现出来,把南渡的可能性算进去,恍然发现,原来一切都早已指向了这个人,所有的一切碰巧实则都在告诉沈万竹——离他远点。

沈万竹揉着手腕,这锁链其实没重量,多是法术禁锢,但他觉得四肢都被绑了沙袋,沉得他呼吸都嫌重。

血月跟他到底有什么渊源,他对南渡又为何怀有这么大的敌意。

房门嘎吱一声推开,沈万竹心想今天狸奴来这么早,他熟稔地翻开被褥,“这两天不用再送了,我想多睡会觉。”

嘎吱,门合上。

屋里的蜡烛已经燃烬,飘着淡淡的油味,沈万竹下床的动作一顿,这个关门的力度完全不是狸奴的,而且脚步声也比狸奴沉。

沈万竹手紧攥着被褥一角,下地的脚刚要收回去,冰冷的触感忽而在脚腕黏住,他执意收回,结果被那只手更紧地攥住,脚趾头蹭到了柔软的布料。

“不是好好吃饭了吗,怎么一点肉没长?”南渡一只膝盖抵在地面,怀里抓着沈万竹的两只脚,轻轻放在了腿上,他小力度捏了捏小腿,发现都捏不起一团肉。

久违的皮肤触感让沈万竹头皮发麻,他一只手不由得牵住了这只手上的锁链,“吃清蒸还是红烧嫌没肉。”

南渡一只手卡在他的脚腕口,一只手顺着小腿摸上去,随着动作上半身也倾了过去,“说什么胡话。”

“滚远点。”沈万竹趁机踹出一脚,刚好踢在了对方胸口上,但被更大的力度压平,他胃里又开始有股水在往喉道冲,“恶心。”

南渡压过身,低头吻下去,但正巧沈万竹偏开了脸,亲在了耳垂,他一把掰过了沈万竹的下巴,暴力地咬上去。

“!……畜生。”沈万竹抬手瞬间,撕拉一声,锁链无情地缩紧,咬破舌头也逃不开,只能接受着口腔里的唾液被卷走,嘴里变得干涩,又被舌头舔得舌根发麻。

“这么多天,你有没有想我。”南渡卡着人的下巴,舌尖舔过嘴角的水渍,但还是有一滴顺着流进沈万竹的耳蜗里,他满足地舒了一口气,“万竹,我好想你。”

沈万竹听得手都在发抖,他注意到南渡的瞳色很深,像一口古井,青苔黏腻地覆盖在上,遮住了里头的空洞,“痒了就剁,从我身上滚下去!”

南渡俯身捂住了他的嘴,手轻松地挑开了领口,“你说什么都无所谓。”

沈万竹狠咬住了嘴前的手指,可即便咬下一片肉南渡都感受不到疼痛一般,嘴里的血都没有温度,好似他咬住的是一块死肉,南渡毅然扯开了他身上的衣衫。

皮肤暴露在冷空气里,顿时一层寒毛竖立,沈万竹倒抽了一口冷气松开了嘴,而后屈辱地别开了脸。

南渡指腹压在上面,轻轻一扫,而后在口停顿。

整个过程沈万竹眉头皱得很深。

“东明醒不是我的人,他有别的身份。”手法粗暴。

慢慢地沈万竹的身上已经薄薄地起了汗,在他怀里的腿都绷紧攥住了袍子一寸布料。

须臾间沈万竹咬住下唇,尝到意思铁锈的腥味道,紧蹙起的眉头如释重负地舒展开,他缓缓闭上了眼。

南渡得寸进尺。

“草你——!”沈万竹一使劲儿,手反而链条收得更紧,人都被往前拉了一寸,腿上的锁链双双跟着主人的意愿,一下上扬!

他剧烈地挣扎着要起身。

南渡收手的瞬间就听沈万竹扯着嗓子怒喝,“滚开!有种把我杀了再煎尸!!”

南渡不以为然,脱下了外袍,手伸出去的瞬间突然一个黑影砸过来。

咣当!

戴着指环的那只手在明夷的灵力下终于切断了一只锁链,一拳挥过去,链条一边比拳头先砸在南渡颧骨上!

沈万竹趁机又一拳打过去,南渡没有避开,左右脸都同一程度挨了一拳,皮开肉绽处沁处细密的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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