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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点燃

从寅周身气息骤然冷冽,沉声说:“亲情?掺杂着算计的亲情,我宁可不要。你真当秦溪常是那光风霁月的君子?一面将你护在羽翼之下,一面又要你为天兆冲锋陷阵。既要又要,未免太过贪心。”

他这话并非全然的气话。

秦溪常确实处处护着秦允显,可当铁骑怪祸乱各国,凶险异常时,他却仍让秦允显前去应对。这般行事,在他眼中,岂不正是“既要”护其周全,“又要”其承担家国重任?

可秦允显对此却浑不在意,甚至甘心情愿。无论秦溪常怀揣何种心思,他始终一片赤诚,毫无保留。

秦允显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目光却清亮如刃:“兄长之心,我自明了。他为君,我为臣,为家国赴险,本是分内之事。何来‘既要又要’之说?”

从寅眸色骤然一沉,似有乌云蔽月,连带着声音也低哑了几分:“好一个分内之事。”

他定定看着秦允显,喉结轻滚:“既然你分的这般清楚,那你我之间呢?令则,你可知道,我在等,等你何时能像待秦溪常那般,心甘情愿地朝我走近半步。可这一路走来,你从未变过。在天兆与我之间,你永远毫不犹豫地选择天兆。甚至......”

他话音微顿,带着一丝自嘲的苦涩,“我连秦溪常的一分重量,都未曾在你心上留下。”

秦允显闻言,袖中的指节无意识蜷紧。风从窗子透进,将榻上的一张对折的信笺吹落在地。他目光追随而去,信笺好巧不巧地摊开,上头端正写着“泰平宫借天兆珝王五百五十万两”闯入了他的眼帘。

原来那日码头分别后,从寅独自立在梧桐树下思忖良久。明知那人开口求借千万两带着试探,却终究不忍见他为难。

可一千万两终究不是小数目。

这些年来,从寅的俸禄与各国进献的奇珍异宝,的确大多充作军资或纳入国库,身边仅余七百万两现银支应。尽管如此,从寅还是压下斗笠,转身步入街角一家书画铺子,借了笔墨,郑重其事地立下一纸借款文书,又加盖了太子私印。

文书上写明,借与秦允显五百五十万两。

如此一来,泰平宫账上便只剩一百五十万两,须得俭省度日了。

原本从寅想待那人回来,亲手递与他。

可现在......

秦允显怔怔望着地上那纸文书,没想到自己不过是试探之言,却让这人此郑重以待。虽说不是他开口的数目,可直觉告诉他,这已是这人能给出的全部。

他缓缓抬眸望向榻上那人,心头涌起难以名状的情绪。

从寅向来是高高在上的,道行深不可测,处事冷静从容,仿佛世间万物皆不入他眼。可此刻,他竟从对方眼中读到了一丝从未有过的受伤,是近乎脆弱的情愫。有一瞬间,他几乎想要上前抬手,碰一碰那双总是寒冰覆盖,此刻却泛起波澜的眼睛。

可是忽然又想起,他不能,他绝不能这样做。

天兆与大平的血仇横亘其间,他是珝王,对方是太子,身份如天堑难越。更何况从寅身为储君,将来必定要继承大统,延绵皇嗣。

这些都是无法撼动的事实。

他们注定无法在一起。

既然这份情从一开始便是错误的,那他为何还要让它滋长?

他唇边故意凝起一抹冷笑:“天家兴衰、国土安宁,岂是情爱可比?兄长是我血脉相连的亲人,而太子殿下你,”

他语气刻意放缓:“又算我什么人?不过是你之前在尊师面前,亲口定下的‘合作伙伴’罢了。”

这话像把烧红的钝刀,狠狠捅进了从寅的胸腔,搅得他五脏六腑都跟着抽搐。

不错,合作伙伴的确是他亲手划下的界限,当时或许是碍于颜面,或许是羞于将那份隐秘心思宣之于口,如今被原封不动掷回来,倒真真是自作自受了。

秦允显看着从寅眼中一闪而过的痛色,那总是不可一世的人,此刻脸上竟流露出几分可怜。

他指节无意识地收紧,“抱歉”二字在心底碾过千遍,却终是未能出口。

此刻的决绝,既是为断对方念想,也是为护自己那颗已开始动摇的心。

日光透过窗子,在两人之间割开一道明晃晃的界限。他怕再此多停留一瞬,多听一句,刚筑起的心防便会溃不成军。

他不等从寅回应,语气倏然一转,带上几分刻意的疏离,“仔细想来,既然殿下如此憎恶于我,你我若勉强同行前往大江,只怕会误了正事。不如此刻便散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说着,秦允显转过身,抬手便欲开门离去。

谁知指尖刚触到门板,身后一道冷光疾射而来。他心下警铃大作,下意识转身欲作法格挡,却见那冷光倏然化作两弯银色月牙,将他的左右手腕牢牢钉死在木门上。

“从寅!”

秦允显惊怒交加,奋力挣扎。这不挣扎还好,越是挣扎,那银月牙便收得越紧,缝隙变小,最后几乎要勒进皮肉之中。

从寅抬眼望去,先前眼中的痛楚已荡然无存,只剩一片冰的沉黯。他那耳垂上惯常佩戴的一对银色耳珰,早已不见踪影。

原来竟是动用了他那杀人于无形的法器“朝暮”来束缚他。

他出生帝王家,“情”字于他不过是典籍里的虚影,他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二十年来也第一次掏出这颗真心。可是对方不仅利用它,而且还能面不改色地捏碎它。

既然此人无心,他又何必执著?

眼见秦允显挣扎不休,腕间已现红痕。他脸上冷漠更盛,仿佛连空气都凝滞了几分,当即拂袖下榻,带着一股迫人的威压,径直来到秦允显面前。

秦允显见对方俨然一副将他视作仇敌,欲除之而后快的模样。怒目而视:“怎么?太子殿下这是要杀我泄愤不成?”

此话一出,屋内弥漫开一触即发的硝烟味。

从寅身量本就较他高出些许,此刻垂眸睨来,目光如冰。他倏然伸手,一把捏住秦允显的下颚,力道之大,令对方挣脱不得。

秦允显吃痛,口气僵硬又道:“我不比太子殿下孑然一身,外头还有人等着。若是想泄愤,有什么出气的手段,不妨痛快些使出来!”

从寅被他连番话语激得眼底寒意翻涌,唇角紧抿如刀锋,连嗓音都浸了沙哑的戾气:“好,这可是你要的痛快——”

他指诀微变,秦允显顿觉腕上“朝暮”一松,还未来得及挣动,一股力道已将他重重掼向桌面。在小腹撞上硬木的闷响声中,月牙尖刃扎透薄袖,将他双腕又紧紧钉入桌面。

秦允显侧脸被迫贴着桌面,咬牙道:“你想做什么?!”

从寅缓步踱至一旁,抬手抽出腰间一柄银白长剑。剑身狭长,泛着幽冷的白光,刃口隐隐流动着嗜血的寒意。他握紧剑柄,高高扬起。

秦允显还以为从寅要动手,下意识闭紧双眼,准备受着。却只听“铿”的一声闷响,剑尖稳稳插丨进一旁的木板,入木三分。

“......”

秦允显睁眼,剑身寒光如镜,清晰照出他散乱的鬓发与被禁锢的屈辱姿态,心头顿时警铃大作。

从寅偏头看他,目光如炬:“既然你将界限划得这般清楚,那我也无需再顾忌什么。你不是最擅长算计么?往后我允你算尽机关。但今日,你先得付些代价。”

秦允显听懂了他话中的威胁,强压心惊,冷笑道:“看来这些时日真是憋坏太子殿下了。可惜我是天兆的珝王,不是那秦楼楚馆里卖皮肉的!殿下若想泄火,自有大把男女任君挑选,现在立刻放开我!”

从寅面若寒霜,一言不发地绕至他身后。秦允显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觉腰间一松,腰带已被从寅一把扯落。

“从寅!”秦允显剧烈地挣扎起来,腕间被朝暮磨出深痕:“此处是江家商船,兄长若久候我不归,必会寻来,到时便不是你我之间的事那般简单了。”

从寅没有丝毫犹豫,单手利落地解下自己的衣裳。秦允显从眼前剑刃之中,清晰地看见对方褪尽衣衫的身影。宽肩窄腰,顺着结实的胸膛一路向下,该看见的,和不该看见的,都入了眼。尤其是那不可描述之地,竟然比他想象之中还要可巨可怕。

秦允显顿时浑身一僵,冷汗涔涔。

这人道行高也就罢了,怎会连这等隐秘之处都.....

不对,现在根本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他强压着胸前里狂跳的心:“若是敢碰我,我兄长绝不会放过你!你现在住手,我就当什么也......”

没发生过四个字还未说完,他便觉周身一凉,最后的体面随之消散。秦允显瞳孔骤然收缩,挣扎的念头刚起,从寅的身影倾覆而下,一手按住了他的后颈。

下一瞬,极具威胁的触感自腰间传来。

秦允显终于彻底溃乱,破口大骂:“你这王八蛋!畜生!!你这是——”

“强,唔!”从寅松开他的后颈,手掌重重覆上他的唇,将未尽的咒骂全部堵回喉间。

秦允显拼命挣扎,袖子碰掉桌面上茶盏花瓶,碎瓷四溅,膝盖在桌脚撞出青紫,却被死死压制。更屈辱的姿势让他所有的反抗都成了困兽般的扭动。

从寅修行多年,清心禁欲本是根基,于此等红尘俗事可谓全然陌生。此刻怒火灼着心神,动作间不免只剩笨拙的蛮横。

秦允显绷紧如满弓,只觉得一股撕裂般的痛楚迅猛袭来,眼前阵阵发黑。小腹紧抵着桌沿,很快磨出一片红痕,腕上“朝暮”更随着他每一次挣动收紧,勒得几乎要脱臼。

从寅从未体验过这般触感。

起初他只想着用最直截了当的方式,让身下这人尝尝被人拿捏的滋味。可当那具温热的躯体在发颤时,某种冲动竟如暗潮翻涌。

他想要更多,想将这人彻底占有,最好在这人心里也刻下点痕迹,叫那双总是算计人的眼睛里,从此只能映出他一个人的影子。

而对秦允显而言,每寸光阴都难熬得很,身子承受着陌生的痛楚,心神还要紧绷着留意门外动静。可时间仿佛凝固了,别说人声,连半点脚步声都听不见。

只剩下没完没了的折腾。

他瞥见剑刃里映出的自己,心头那点恐惧渐渐烧成了屈辱。

这辈子何曾想过会落到这步田地?

自幼金尊玉贵,竟会在今日,以这般不堪方式任人摆布?

当一轮又一轮的来袭,尊严被彻底碾碎,他再也控制不住,眼泪毫不争气地涌了出来。

从寅动作顿住。

他感觉到捂在秦允显唇上的手背,落下滚烫的湿意。

秦允显居然哭了。

从寅松开了手,扳过秦允显的脸。看到那张总是带着从容假面的脸上,此刻虽紧咬着下唇,没有发出哭声,可泪痕交错,与通红的眼眶是满满的恐惧。

也不知怎的,这一瞬间,从寅所有的怒火,像是被一盆水迎头浇下,熄灭了大部分。

他沉默了片刻,最终松开了“朝暮”对秦允显的钳制。又一把将几乎脱力的秦允显从桌案上拽起,扔向了不远处铺着软垫的床榻。

秦允显摔进柔软的锦被中,身体因未散的屈辱与疼痛而颤抖,他将湿漉漉的脸颊埋进阴影,只留下一个肩线。

然而,从寅的这份怜惜并未持续多久。

他觉得此人又狡诈又可恨,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

这一次,他没有使用法器束缚对方,趁着对方毫无还手之力,一只手固定下颌,强迫他转回脸,然后重重地吻了上去。

这不是亲吻,更像是另一种撕咬。

唇齿间漫开铁锈味,也不知是谁的唇破了。秦允显从喉间溢出一声模糊的呜咽,偏头想躲,却被人稳稳制住。膝弯被不轻不重地一磕,他整个人便再无处遁形。

羞愤是顶天的,无奈也是真无奈,慌乱间一口下去,结结实实咬在了从寅肩头。

没承想,对方只闷哼一声,动作非但没停,反倒更狠了几分。秦允显暗自骂娘,这人在床上难不成是个属炮仗的,一点就炸,越炸越来劲?

可是他浑身早没了力气,一双手软绵绵搭在从寅臂膀上,说是在推拒,倒更像是在借力。呜咽声断断续续,自己听着都觉得可怜。意识一会儿飘上去,一会儿沉下来,似是惊涛骇浪里一片破木板,随时准备散架。

黑暗如同潮水般阵阵涌来,几乎要将他彻底吞没。他心想,晕过去也好,至少能清净片刻。

可惜天不遂人愿。下一波痛楚毫不客气地将他捞了回来,清清楚楚告诉他:想逃?没门。

他不知道被对方折腾了多久,只知道当对方停下之时,他感受到一只温热的手掌抚过他的脸颊,指尖拭去他眼角的泪。随即,一个温热而柔软的唇,轻盈地落在了他的额头上。

“纵是得不到你的心,可你的一切,只要我想,都能占有。”

秦允显神智昏沉,听得不甚分明。他睫羽微颤,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对上的是从寅那双盛着罕见柔情的眼眸。

这眼神让他心头刺痛,更觉荒谬至极。他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抬手,推开了从寅,挣扎着想要逃离这张带着屈辱的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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