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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分离焦虑

江暨白的心一跳,手撑在赵观一的肩上,缓缓直身,睫毛垂下去,定定地看着赵观一。

“现在吗?”他的两瓣唇殷红潮湿,一张一合间,轻轻吐出一句不带什么疑问语气的问话。

“嗯。好不好?”赵观一的拇指摁到他的唇角,给他拭去了唇角润润的水渍,诱哄一样,低着嗓音:“哥,好不好?”

他动作缠绵得江暨白几乎要喘不过来气儿,身体本能地要抗拒,但赵观一嘴上唱得好听,实际并不容他有所动作,一只手已经顺着江暨白的腰滑了下去,轻轻重重地揉捏着腰侧没骨头的软肉。

江暨白一边脑袋里他签的那张字,一边脑袋里是赵观一虔诚又专注的眼神,嗓子眼里还哽着陈献容喋喋不休的告诫。

说白了,这是他第一次认真考虑和赵观一的关系。

如此混乱里,酥麻感就如过电一样,从腰一直痒到后脑勺。江暨白握着赵观一肩膀的手发了紧,一时没忍住,小声喘了一口气;赵观一大受鼓舞,又贴过来吻他。

一边亲,一边夸:“哥,你腰好软……这里也很敏感、还有这里……”

江暨白的鼻子已经忘了怎么呼吸了,身体现在绷得比拉弦的弓还要紧张。他勉强提了提神,摸索着去捉赵观一乱摸的手,哑着声音叫他:“赵观一。”

赵观一就住了手,又亲了一下他的唇角,语气软得不行:“哥,我弄的你哪里不舒服吗?”

江暨白不能违心地说“不舒服”,也不好说自己“很舒服”,但也不想要真的做下去,没有回头路。

江暨白自问,他还没有想清楚。现在也不合适。

停了几秒,江暨白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往外挪了一些,让出余裕空间,好让他的手探下去。

赵观一细碎的亲吻忽然顿住了,片刻后,贴近他耳边,满含欲气地厮磨:“江暨白……?”

“明天早上你还得赶飞机,颁奖典礼,”江暨白平生没有做过这种事情,神经里一层一层的战栗都在声音里成了型,有点语无伦次,带着莫名的虚弱:“我也还得开会……”

赵观一不满地就着江暨白的脖颈咬了一口。

很轻,比那个雨夜轻很多,更像撒娇。吮磨之间,江暨白手上也不知轻重急缓,赵观一又有些控制不住力道,下嘴越来越重,感觉自己额头上有根青筋忍得突突跳动:

“哥,”他沉沉地吐了一口气:“能快点吗。”

潮湿粘稠的空气里,灯只亮了很小的几盏,两三件衣服落在地上,黑乎乎地团一团。江暨白的脚踩在地上,后来又挪到沙发沿儿上,如此辗转几番,两个人才俱浑身是汗地结束了。

江暨白一向睡客房,那天晚上赵观一却格外粘人,只好破了例;赵观一翻来一张很大的薄被,把两个人紧紧地裹在一起。

还不够,赵观一要还要把自己也当成一张被子,紧紧地再裹了江暨白一层。只生怕江暨白一个转眼就不见了似的。

“哥。”

江暨白迷迷糊糊要睡着了,赵观一却又来招他;亲他的睫毛。

“明天要是能陪着哥多好。”

江暨白心道,我想睡觉。但话到嘴边,又倏然地想起自己对赵观一说过的话:“我不喜欢你”“我玩腻了”……

就又心软了。

“睡吧。”他轻声说:“明天见。”

但江暨白第二天起来时,连身侧的床褥都冷透了。赵观一毕竟不是十来岁的年轻小孩,虚长十岁,总不会真的晾着工作寸步不离地守着江暨白。

但早饭却是做好了的,是江暨白喜欢吃的;衣服是备好了的,风格是江暨白常穿的休闲淡色系,尺寸也都合身得无可挑剔。

江暨白趿着拖鞋在书房开视频会议时,李玉成打了个电话过来。几个小时后,江暨白盯着家政工人重新把那个柜子挪到原位,甚至还多了几件藏品,心情一时难以言喻。

“怎么又搬回来了?”他转过头,假装自己不知道这是什么,问李玉成。

李玉成捏了一把汗,一问三不知:“赵哥让我送过来的,我也不知道。”

江暨白就状似无意地问:“那之前怎么搬走了?”

李玉成暗骂了赵观一几句,偷偷瞟了江暨白一眼,琢磨着说:“有段时间赵哥心情不太好……”

江暨白有点想笑。

赵观一好像一直是这样,嘴有时候特别硬,实际上心比谁都软;至少比他软得多。

“好,麻烦你了,”江暨白客气地说:“费心了,回头我喊赵哥给你加工资。”

人散了,江暨白又坐下来,聚精会神地翻起资料。对方律师交换证据给他一沓A4纸,不仅没有标页码,还用黄色的曲别针别得恶意满满。

这个案子祁主任给他的待遇相当优渥,多少有照顾他的意思;再加班加点地忙几个月,江暨白有信心把欠赵观一的钱还了。

到那时,江暨白才觉得自己有心力重新考虑和赵观一的关系。

生活就这样磕磕绊绊地前进,江暨白清高自傲的性格也在法院、医院和西子湾被打磨得逐步圆润通明,如珠玉一般,冷质又柔和。

从前江暨白不需要长大,因为哪怕天塌了,都总有陈献容顶着;但现在,江暨白被迫走出了人生的象牙塔。

他要真正地面对、思考、解决与承担他的课题了。

陈献容的化疗也已经持续了一个月出头。

有一阵子,就在陈献容把头发剃光后,她不停地发着低烧,人都糊涂了;等她再清醒过来,就又把江暨白叫他床边,问他什么时候把赵观一带过来,和她聊聊天。

江暨白心里失重一样坠了一下,才接上话头:“我问问他,可能得过几天,他现在进组了。”

病房里的窗帘拉了大半,可即便光线昏暗,江暨白也把她胳膊上的瘀斑和针孔看得清清楚楚的。他很多时候把电脑搬到病房来,但更多时候——或者说所有时候,都是陈献容一个人面对化疗无休无止折磨。

“妈忙活了一辈子,”陈献容苦笑着说:“居然什么都没有留下来,还没有养好你,是不是挺失败的?”

“怎么就没养好我?”江暨白彩衣娱亲,站起来像被耍的猴一样展开双臂转了两圈:“这不是挺健康的?”

“我看未必,”陈献容幽幽地说:“你从小就不肯和我们亲近,长大了还是,现在也是。”

江暨白站在原地,半晌,露出一个安静的、不带什么烟火气的笑:

“妈,你不要觉得难受,我就是这个脾气,对谁都这样。”

陈献容不吭气了,过一会儿才叹息一样说:

“你长大了。”

江暨白一直等待陈献容这句话,可真等到了,却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但他也只好稳稳地说:“对,等病好了,妈放心养老就行了,什么都不用操心。”

“好啊,”陈献容笑了笑:“以后你陪我跳跳广场舞,你长得不错,肯定受欢迎。”

江暨白头皮发麻地说:“……行。”

“感觉有好多想和你说的,”陈献容又叹了一口气,闭上眼,语气疲倦起来:“但是一下子想不起来,就先和你交代一下别的事吧。”

江暨白说:“嗯。”

“我房间床头柜里锁着几份文件,你回去看看,”陈献容的声音越来越慢,她困意来袭的时候很快,“我真是不甘心啊……怎么会这样呢……我们斗了一辈子……”

江暨白静静地等了一会儿,已经没有下文了。

他回头去翻了翻陈献容的床头柜,拿出两份色页陈旧的文件和U盘。定睛一看,是元亨公司实控人吴界名下一些其他的股权关系的证明文件,还有几份录音之类的东西。

陈献容说不想让他沾染这些腥臭浊事,可说到底,还是不甘心的。

江暨白重新翻出通讯簿,打给陈献容以前共事的下属和商业合作伙伴。他以前不会经营人脉、也没太多必要舍下脸色经营人脉,从不会说穿靴戴帽的场面话,尤其厌恶和人缠夹不清地客来套去。

但现在他做这些事情已经很熟练了,就像他现在已经习惯和赵观一接吻一样——都是可以后天习得的技能。

但是,赵观一却又不高兴了。他为了新电影,憋在山里“体验”了好几周生活,却在手机朋友圈里频频翻到江暨白出去和别人喝酒的动态。

他加的人三教九流,有不少都是和他的工作室有各种商业合作关系的,江暨白这两天老是出现在这些人聚餐的合照里,赵观一实在觉得牙痒痒,又是嫉妒又是焦躁,对外表现还保持着成熟稳重的影帝形象,事实上这两天越发黏着江暨白。

——具体表现就是每天晚上必打视频电话,白天不定时信息轰炸。

江暨白烦不胜烦,后来都开始挂赵观一的电话了。被挂了几次,赵观一晚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第二天就飞回了A城。

——把江暨白堵到了饭店门口。

天气渐凉,江暨白已经戴上了围巾,甚至还戴着一副细框眼镜,一只手插在驼色大衣的口袋里,一只手握着手机,站在酒店门口打电话。

此时华灯初上,他微侧着头,说话敛声静气,镜片流光溢彩,嘴角也明明噙着淡淡的笑,却显得疏离又冷淡。

赵观一先远远地看了一阵。

一时之间,惶恐几乎攫住他的心脏。他没怎么见过江暨白戴眼镜的样子,也没见过他这样微笑着和电话客套的场面;江暨白现在好不一样,赵观一觉得那天晚上在他怀里喘息起伏的江暨白好像真的是他一厢情愿的一场美梦。

江暨白是不是又不想要他了?

江暨白根本不需要他,他随时可以抛弃他,毫不犹豫地扭头就走,就像之前无数次一样。

“江……”赵观一张嘴叫了一声,江暨白却恰巧打完电话,一个错步间走进了旋转门里。

赵观一几步走过去,又心焦难耐地等了老爷子门悠悠地转过脸,给他露出一个口。

赵观一强按着自己的脚步,站在灯光辉煌、人影憧憧、衣香鬓影的大厅里,举目而望。

……他紧赶慢赶,江暨白也早就走得了无踪迹。

有点小卡文。别送我进高审啊,我什么都没写。[让我康康]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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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分离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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