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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不告诉你们,嘻嘻。

陶夭盯了符简很久。

也许并不久。

她睡着了吗?陶夭心里有一千种想法,像是以前纠结符简到底喜不喜欢她一样,坐在树底下傻乎乎辣手摧花,一片儿片儿摘下来,嘴里反复念叨,她喜欢我、她不喜欢我、她喜欢我、她不喜欢我……

像一截欲断未断的老旧麻绳,两端极限拉扯,试探她的底线。

持续相贴的掌心微微沁汗,陶夭细细描摹符简冷白一张脸,睡得发热,额际一圈细汗,连带小小绒毛也亮晶晶沾上水珠。

她以前要戴眼镜的,银丝边,冷淡味儿捏得恰到好处,现在却也不戴了,还学会了抽烟。

陶夭忽地感觉没意思。

脑子里一团乱麻的是她,**反复拉扯是她,犹犹豫豫、徘徊不定也是她,好像这场戏,只有她一个人在唱。落幕时抬首定睛一看,台下漆黑一片,只有她一人置身其中,群疑满腹,痛苦不已。

不能再这样了。

她轻轻捏住符简腕骨,趁着空隙抽回手,牵来被褥盖住下巴尖,转身出门,不消一秒,身影消失在门后,伴随渐弱的阳光。

木门吱呀一声合拢,房内,符简缓缓睁眼,神色复杂。

人人疲乏,下午老房子里安安静静,透着股阳光晒透的暖味儿,大家伙儿躺沙发上睡了个天昏地暗,再睁眼时已是落日将尽,天空中残余点点昏黄。

陶夭是被胸口大块压力给憋醒的,艰难睁眼,三十七码大脚正横在她胸口,陶夭猛地起身,甩开滂臭大脚,视线,方清还不醒,陶夭憋一肚子气没地儿撒,高高扬起手心,大耳刮子直往她小腿招呼,“方清!!!”

梦中惊醒,迷糊睁眼,方清吓一跳,飞快躲开,“呼我干啥!”

陶夭咬牙切齿,腮帮子死咬着,阴测测看她脚底板,“你把你那臭脚撂我胸口给我臭醒了,你说呼你干啥!”说罢一个飞扑还要呼呼人,方清面色惊恐,连连后退,瞄一眼四周,大脑飞速转动,“诶诶诶!有话好好说,这是在别人家,注意形象啊女明星!”

扬起的巴掌还没落下顿住,确实嗷,这是在前女友家,还是需要注意形象。

于是手掌空中划个圆捻一缕耳边碎发向后撇,陶夭娇滴滴看方清一眼,嗲声嗲气,“哎呀,没关系的嘛,我们是好朋友,不就是把脚放我胸口吗,我是一个大度的人,就不和你计较了啦。”

话音落下从方清身上起身环顾四周,观察是否有人看见她人设崩塌的行为,目光触及饭厅圆桌时猛地一顿——

一大桌子人,外公外婆小青梅姜安,个个端着碗眼睛瞪大愣愣看她。

符简坐最外面,离她距离最近,只露出侧脸,气定神闲吃饭。

陶夭脚指抠地,装作很忙撩一把头发,一脸尴尬哈哈两声,硬着头皮试图挽尊,“那个,我平时不这样,见笑了。”

外婆吞口饭,笑眯眯看她,“女娃子力气真大,一看就身体好。”

外公连连点头,艰难咽团口水,“身体健康,好好好,年轻人。”

姜安笑得直抽抽,腰都直不起来,跟风复议,“好好好。”

符简侧坐着,眼睛弯弯,鸡蛋汤舀一勺倒碗里泡饭吃。

“欸!符简你是不是笑了!”姜安拍桌嗷嗷一声。

一桌子眼珠盯到符简脸上。

淡定喝口汤,符简眼皮子不带抬,“没有,吃饭。”

外婆外公对视一眼,不知道在琢磨啥,姜安歪头疑惑,她真看错了?

柳条看符简一眼,默默吃饭,只是胸口略微起伏。

陶夭傻愣在原地。

“还不过来吃饭?”符简头都没转,轻飘飘问。

嗷一声,回头恨恨盯方清,都怪你!

方清看得津津有味,两手一摊,也用眼神回,怪我咯?

一顿饭吃得没滋没味,陶夭第一次觉得食物难以下咽,囫囵吞枣一股脑拱完,嘴巴一抹就要逃离现场。

“等一下,夭夭。”外婆慈眉善目叫住她,看一眼符简,意有所指道“还没分配房间呢。”

陶夭只想赶快逃离现场,亮眼的酒红色大波浪此刻快要腾飞抓狂,“外婆,我都行的,睡沙发也可以。”

说完步子一迈,在水泥坝里瞎转悠,打死也不进屋了。

“那怎么就是你们的事咯,我一个老太婆不懂你们年轻人的想法。”外婆笑眯眯说着背手离开,外公嘿嘿两声连忙跟上,生怕小老太扔他一个。

一共三间房,外公外婆一间,她们一共五个人,怎么分也多出来一个。

“陶夭方清一间,姜安棉棉姐一间,我睡沙发。”符简沉静开口,指尖点在圆桌。

柳条看她一眼,眼底柔光有点碎,“一楼暖气始终不比房间里,还是上来睡吧。”

“就是就是。”姜安点头如捣蒜。

“那……你和方清一间?”符简似笑非笑,目光在姜安和方清身上摇来摇去,像随风飘荡的芦苇。

姜安一个激灵,防空警报红光阵阵呜啦呜啦响,眼珠子瞪她,“干啥!你存的什么心思!”

心虚看饭桌上还在刨饭的方清一眼,“还是别了,我们不熟。”

不熟……

扯一张纸优雅贴贴嘴巴,方清眯眼笑了笑,“是不太熟。”然后起身出门。

只是在一张床上待过的关系而已嘛,这样说来,她们的确不熟。

晚上拖着行李放房间,陶夭深呼口气倒在大床,“大自然的味道!”

方清兴致缺缺,揪着床单一角使劲往外扯。

“诶诶诶!”陶夭叫住她,“这花儿多好看呀,还是大大一朵牡丹花,你折腾它干啥!”扔垃圾似的一把拍开她手,把红艳艳的牡丹花抻平整,“真是的,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

“什么时候女明星也开开始喜欢吐掉牙的床单了。”方清拍拍手起身打开行李,怪腔怪调说。

陶夭盯着方清背影,又低头看看床单,棉质的,摸起来很柔很顺,恍惚间还能闻到阳光裹着皂荚香的味道,这床单也说不上新,边角磨出毛边,大口开得红彤彤的牡丹褪了色,花叶墨绿,叶脉用银线勾了边,富贵得紧。

她想,符简以前在这里生活,小时候肯定恣意又调皮。下午在镇里溜达一圈,发现偶有妇女在河边用棒槌邦邦邦敲打,时代发展得好快,但她们好像被遗留在原地,时间静止在好多年前。

外婆外公一块儿,端一个木头做的洗衣盆,大大的,能装好多东西,床单被罩扔里头,符简在后面蹦蹦跳跳跟着走到河边,棒槌一下一下敲打时,她肯定也忍不住上手实践,打不了两下就被劝退,手心嫩红一片要吹吹,皂荚香飘在镇上传遍,淡淡的,旧旧的。

符简很少提及自己的过去。

陶夭抚着叶脉上穿梭的银线,好像从中可以窥见指缝里漏出的一点点记忆。

“这是小黄子住的房间。”

声音打断思绪,陶夭抬头望去,符简歪靠在门框,依旧是抱胸姿态,唇平直抿着。

啥意思?

看方清一眼,她正埋头收拾行李,装成啥也不知道的模样,陶夭心里嗤笑,天天在我面前说坏话,人到跟前了还不是装鸵鸟,哼,小废物一个,只会打嘴炮。

躺倒在床,脸贴大红牡丹层叠花瓣,手撑着脸,身段妖娆慵懒,头发流水一样贴在曲线,“所以呢?”

丢脸瞬间太多,女明星需要找回一点点芝麻米粒大的尊严。

符简撩她一眼,“小黄子以前在这里拉屎拉尿。”说完转身就走,丝毫不给人反应机会。

“什么?!!”方清蹦老高,指着符简悠悠离去的背影作势要打。

“装什么大尾巴狼,刚才她在的时候你咋不说话,哼,怕得要死,我就多余带你来。”陶夭凉凉说。

她倒是毫不在意,拉屎拉尿咋啦?吃的五谷杂粮,屎尿屁多正常,再说了,她就不信外婆会让小黄子在这屋里乱拉,就外婆那个打人的劲儿,二十年前能忍得了?起码都是啪啪乱打,这屋最多就放个狗窝。

方清梗着脖子,“又不是我非要来,是你要撑场面我才来的,我还请了年假陪你,你这个小没良心的!”

“那你承认你怕符简喽?”

还没等人回答,陶夭哈哈两声仰躺在床,四肢伸展开摆成大字,在柔软床单上滑来滑去,心情美妙又愉悦。

因为她发现一个秘密。

不告诉你们,嘻嘻。

拍摄工作在第二天正式开始,姜安方清不掺和,就窝老房子里当米虫,小锅和小助理到地方时已经是太阳高升。

大大伸个懒腰,陶夭眯细着一双媚眼,“小锅啊,你奶还让你穿包浆衬衫吗?”

小锅衬衫捂紧连连后撤,老板又开始放电了,这是考验呀!她得好好表现,“这是奶奶给我的新衬衫,不是包浆的。”

嘿哟,还真是,以前穿的都是土土的嫩粉色格子衬衫,今天穿的黑白条纹衬衫,灰头土脸架灶台上的小锅变成进口锃亮锃亮的平底锅了,陶夭满意点点头,“孺子可教也。”

这时,柳条整理好拍摄设备,手里端一个大铁疙瘩走出来,“今天先分别拍两个人的日常生活,小锅就不用跟了,我跟符简,助理,你跟陶夭,每个细节都拍,回去再后期一下。”

乍一看,还挺像回事,就是看着温温柔柔的女人突然拿个大铁疙瘩,莫名有种反差感。

小锅听从指挥,包里掏出来小镜子、大把口红、眼罩、保温杯、暖宝宝、粉色气垫梳,老板追求高颅顶,没事儿就喜欢拿出来梳一梳,她说老板头发不梳都好看,老板骂她油嘴滑舌,说她不懂城里人的精致。

东西捧怀里一把塞给老板,小锅昂首挺胸等夸夸,陶夭眯眼笑了笑,摸了摸她头发,说回去给你加工资。

唇抿紧,眉聚拢,符简看一眼柳条,“我们先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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