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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有意思

“快到本宫跟前来瞧瞧。”皇后朝行过礼的姜染招招手,“一眨眼都长这么大了。”

“还别说,你这眼睛跟你娘真像啊。”皇后拉着姜染的手,笑着打量,“怎么这么素净,也没个镯子什么的。”

“都说将门多虎女,我们阿染就与众不同,出落成了娇小姐,这手嫩得。”

姜染低垂着头,有些羞赧。心下却生疑,皇后摸的都是练武时易生茧的地方。

“要本宫说,这镇国侯也是不会疼人,要是本宫的闺女,本宫定是放在心尖尖疼。”皇后慈善地笑着,拍拍姜染的手,眼里竟闪过几点泪花,“柳嬷嬷,去本宫私库给姜小姐挑些头面,这娇滴滴的姑娘就该放在心上宠。”

“谢皇后娘娘,这些礼物太贵重了,阿染不能要的。”姜染莞尔一笑,颊边的梨窝似盛满蜜,眼睛弯弯的,像月牙,任谁见了都心生怜爱。

姜染微微屈膝,欲行福身礼,“能入宫做公主伴读,阿染已经很荣幸了,皇后喜欢阿染,阿染很高兴。”

“要是本宫的烟儿能这么懂事就好了。”皇后拉住姜染的手腕,把她扶起来,“何须这些虚礼,阿染你父亲封侯,又是正一品武将,本宫的礼你收得,就算你犯了事,本宫和你皇伯伯自会替你摆平。”

“阿染不需小心翼翼,镇国侯把闺女送到本宫这可不是来受气的。”皇后拉着姜染的手,语重心长道。

姜染眉间染笑,尽是明艳与灵动,“皇后娘娘待阿染是极好,不瞒您说,阿染在家就是上房揭瓦的性子,父亲是看见我就头疼,此次是千叮咛万嘱咐我要乖巧些。”

“把这儿当做家就好。”皇后慈爱地抚摸姜染的头发,“就先歇在偏殿,本宫今日有些乏了,改日再带你见见烟儿。”

“那阿染先退下了。”姜染浅浅一笑,俯身行礼,转过身时,笑意才慢慢淡去,眼眸流露出精明与算计。

皇后字字要她娇纵乖张,究竟是自作主张,还是帝王权术?

但德荣作为皇帝的贴身太监,要她明哲保身。不过因殊美人一事,此人立场尚且存疑。

罢了,一切都只有等明日面见圣上再说。

算算日子,今晚蛊毒该发作了,她还是好好想想该怎么应付过去吧。

姜染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上挑的眼尾让冷面的她显得更加淡漠无情。

姜逐年,敢用蛊虫来控制她,那她也不介意一步步断了他的后路。

姜染到偏殿的时候,皇后娘娘的礼也到了。

“多谢柳嬷嬷跑这一趟。”姜染笑着吩咐丫鬟打赏。

柳嬷嬷收了碎银,“那姜小姐先歇着。”

等一众人退去,丫鬟忍冬谨慎地探查一翻才关了门。

一回头就听见瓷杯碎裂的声音,姜染蜷缩在地上,袖口被茶水浸湿。

“主子!”忍冬跑过去,将姜染扶到榻上,神色焦急,“主子你体内的蛊毒……”

姜染回握住忍冬的手,因用力骨节泛白,额上冒出冷汗。

心脏骤缩,一抽一抽的痛,四肢似冰封,动一下身体就像是冰块破裂。

这是蛊毒毒发的前兆,若是没有解药,入夜了会更难熬。

“主子咱们上次的任务失败了,他,他没给这次的解药。”忍冬给姜染多盖了层被子,看姜染被蛊毒折腾得不成样子,声音泛上了哽咽,“这还只是前兆,小姐的手就这么冰,那个猪狗不如的畜牲玩意儿!虎毒还不食子呢,你还是他女儿,他倒是得了个好名声,狗屁的宠女如命,我呸!”

姜染费力地笑了声,强忍寒意,安慰道,“忍冬,我还存了些药,不用担心。”

姜染说话都费劲,“在荷包里,今夜应该能应付。”

忍冬擦干眼角的泪,哆嗦着取出药,喂姜染吃了。

彻骨的寒意淡去,但骨子仍残留着寒气。

药量不够,毕竟这些只是她一次次攒下来的。

忍冬不停地搓着姜染的手,眼泪控制不住地落下,“小姐,那人每次都是按量给的药,你还攒了这么多,岂不是…岂不是每次毒发都强忍着。”

姜染用拇指抹去忍冬颊上的泪,牵强地扯出一抹笑,唇色苍白,“我不会强撑的,药量我控制好的,死不了。”

“帮我准备沐浴吧。”姜染帮忍冬把被泪水打湿的发捋到耳后,“无妨,这点痛我还是忍得了的。”

姜染闭上眼,舒出一口气,她已经笑不出来了,扯动唇角都似乎能感受到无数细密的针扎在骨头上。

“主子,我吩咐他们去备水了。”忍冬替姜染擦去额上的汗,“这是刚才有人递给我的信。”

姜染闭眼小憩,等药效被吸收才睁眼,她接过信条,手指还不受控制的抖。

“子时,拿景嬷嬷命换解药。”

姜染眼球充血,看着信条上笔力遒劲的字,心底的恨意如潮水翻滚,夹杂着几分惧意,令她窒息。

姜染的呼吸变得粗重,手臂突然失力,信条飘落。

是他亲笔所写,他根本不曾离京?!

这怎么可能?她亲眼看着他出城,况且还有皇上派去的禁卫监送。

还是这信是他走前就备好的?

无论如何都令她心惊,时时被人监视,处处要她听命行事,这么多年的谨小慎微,他姜逐年还是对她心存戒备。

这种感觉令她很不爽,迫切的想破坏些美丽的东西。

蛊毒暂时消散,姜染靠坐在榻上,“忍冬,帮我穿耳。”

“好的,主子。”忍冬知道主子这是心病,每次那人召见主子后,主子都会去练武场对练,生死不论,满身血汗的回来,身上没几块好肉。

腥甜的血气可以麻痹五感,痛觉却可以让人清醒。

只是现下宫中人多眼杂,发泄的方式不多。

忍冬点燃一小盏果酒,蓝色的火焰点亮姜染的眼,眼尾因方才情绪激动泛红,小脸素白,只有眼睛有神。

媚而不自知。

火烧银针消毒,穿过耳垂,只有一瞬刺麻的痛感,血珠似玛瑙凝在耳垂,丝丝血气刺激着姜染的破坏欲,心下却慢慢平静。

“主子,这几日先戴红茶梗养一阵,不要沾水。”忍冬边收拾边叮嘱。

姜染充耳未闻,低声询问,“你可知道景嬷嬷?”

忍冬停下手上的动作,“主子说的是皇后身边做事的那位?”

“我倒是听宫人们说了几句,她和柳嬷嬷一样负责皇后日常起居的,深得信任,主要负责膳食。”

“还有的说这景嬷嬷”忍冬压低声音,“先前伺候殊美人的,是六皇子乳母,美人出事后,跟着六皇子去皇后跟前享福了。”

“负责膳食?”姜染喃喃道。

除了老套的下毒,姜染想不到他还会用什么损招了。

还跟以前一样,没长进。

“姜逐年估计是想插自己人进去,给皇后下慢性毒,我们可以借他之手……”姜染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一切尽在不言中,“备衣服,子时我出去办点事。”

“不过我更好奇殊美人和皇后的关系,她们两人很要好吗?”姜染闲散地把玩着手指,若有所思。

“这倒是不清楚,不过,殊美人进宫之日,正逢太子因双腿被废,被剥夺储君之位。”忍冬声音压得极低,“我费了好些功夫才知晓的,这殊美人果真如德荣公公说的,是宫中禁忌,人人谈之色变。”

“有意思。”姜染眉梢带笑,眼睛弯成月牙,满含兴味。

姜染突然想到宋枳渊,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皇子,他的脸却记得很清晰,尤其是他望过来的眼神,厌恶,憎恨,更多的,她看不透。

“忍冬姑娘水备好了!”门外传来宫人的吆喝。

“我先扶主子去沐浴,完了先休息会,天黑还有一阵。”

柳嬷嬷送完礼,回到皇后身边耳语。

皇后厌烦地按了按太阳穴,眉眼间尽是戾气,先前的温和仁慈不复。

“把他给本宫带过来。”阴鸷淡漠的女声,不曾想竟是先前对姜染嘘寒问暖的皇后发出来的。

宋枳渊被按跪在地砖上,悠悠烛光印在他面无表情的脸上。

这里是皇后私建的密室,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丝丝缕缕血气,摇曳的烛光点亮阴冷潮湿的密室,随处可见干涸的血迹。

一盏茶杯被砸落在宋枳渊身侧又冷又硬的地砖上,散落的瓷片划过他的脖颈,血液渗出。

宋枳渊连眼都没眨,依旧安静地跪着,深邃的眼睛犹如深不见底的寒潭,看不透。

“凭什么,凭什么?!你还健健康康活着,我儿却只能和轮椅相伴余生!凭什么!”皇后歇斯底里,理智全无,冲到宋枳渊身前,拉着他的衣襟摇晃,“本宫恨不得剥你皮,剃你骨。”

皇后掐指宋枳渊的脖颈,镶玉黄金护甲在白静的脖子上划出血痕。

宋枳渊受力抬头,濒临死亡,依旧一言不发。

“要不是需要你的血为我儿治病,本宫是一刻都不想看到你,跟你那狐媚娘长得一模一样的眼睛,本宫看一眼都生厌。”皇后慢慢脱力,直起身,手掌拂泪上扬,像胜利者般笑了起来,笑声像鬼哭狼嚎,“你败了。”

皇后笑声骤停,她轻掀眼皮,睥睨着宋枳渊,手抬起他的下巴,一瞬不息地望向他的眼,像是在透过他看向另一个人。

宋枳渊一直面无表情,直到听到他娘时,眼睫控制不住地颤了颤,心下泛出久违的酸涩感。

皇后将他的头用力甩了出去,吸了几口气,冷静一下,用手理了理微乱的发,恢复了雍容华贵,她看向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的宋枳渊,居高临下道,“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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