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更鼓刚过,沈流萤就被云望舒从被窝里挖了出来。
"再睡一刻钟..."女帝陛下闭着眼睛往皇后怀里钻。
云望舒无奈地捏她耳朵:"礼部张大人又跪在宫门外了,说要死谏。"
沈流萤猛地睁眼:"他又谏什么?"
"说您昨日在御花园..."云望舒耳尖微红,"当众亲我,有损天威。"
沈流萤冷笑一声,抓起龙袍就往外冲:"朕这就去告诉他什么叫真正的有损天威——"
"回来!"云望舒揪住她后领,"先把早膳吃了。"
最后女帝是被皇后亲手喂完一碗粥才放去上朝的。宁霜抱剑站在廊下,嘴角可疑地抽了抽。
崔沉璧最近很头疼。
"陛下,这是本月第三次了。"她指着药柜,"您又偷我的'春风度'!"
沈流萤面不改色:"朕拿自己家的药,能叫偷吗?"
"那是给牲畜配种用的!"
"哦?"女帝挑眉,"难怪阿姐说最近..."
"沈流萤!"云望舒红着脸冲进来,一把捂住她的嘴。
崔沉璧翻了个白眼,转头对正在整理药材的宁霜抱怨:"你管管她们。"
宁霜头也不抬:"管不了。"
"那你脸红什么?"
"热的。"
赵扶摇每年入京都会引发骚动。
这次她带着十车皮毛美玉,还有...两个西域美人。
"给陛下的生辰礼。"北境女王笑得促狭,"据说很会..."
云望舒手中的茶杯咔擦一声裂了。
当夜,沈流萤被关在寝殿外。
"阿姐我错了!"女帝扒着门缝哀嚎,"我这就把她们打发去养猪!"
门开了一条缝,云望舒冷着脸递出纸笔:"写保证书。"
第二天早朝,文武百官传阅着女帝亲笔的《永不纳妃保证书》,张大人当场昏了过去。
小太子最近很苦恼。
"母皇说打架要攻下盘,母后说要守君子之道..."五岁的娃娃蹲在台阶上叹气,"我该听谁的啊?"
路过的宁霜停下脚步:"听你崔姑姑的。"
"为什么?"
"因为她最会打人下盘,还自称君子。"
崔沉璧的银针嗖地飞来,宁霜反手接住,两人又打上了屋顶。
烛花轻爆,沈流萤把玩着云望舒的长发。
"阿姐,若当年我没当皇帝..."
"那我就是祸国妖后。"云望舒翻身压住她,"专门勾引女帝不上朝。"
沈流萤大笑,笑着笑着忽然正色:"其实我最想要的..."
"我知道。"云望舒吻了吻她心口的疤痕,"梧桐深院,一世平安。"
窗外月色正好,照见交缠的十指,与并排的两双丝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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