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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包子的故事一

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腿上小白温软的皮毛,煤球在脚边依偎着汲取暖意。林杉陷在回忆的泥沼里,直到左臂传来一阵刺挠的抓挠感。

她猛地回神。

侧头,一只毛茸茸的橘黄色小爪子正坚持不懈地扒拉着她的手臂。视线顺着爪子向上,撞进一双碧绿色的杏眼。是包子,一岁多的小公橘猫,平时养在妈妈那边。那双眼睛里盛满了无声的请求,轻柔的“喵呜”声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它也要摸摸。

林杉的心瞬间软成一片,伸手挠了挠它的下巴。包子惬意地眯起眼,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像一台小小的发动机。

这毛茸茸、暖烘烘的小家伙,是她的救命恩人。没有它,一年前那片陌生而凶险的密林,可能就是她年轻生命的终点,成为无人知晓的枯骨。

记忆的闸门被这双碧绿猫眼撬开,汹涌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

去年深秋。江城远郊,乌云压顶。

任务原本清晰而“安全”:随打拐办营救一名被拐卖至此的妇女,进行客观拍摄记录,随采当地参与人员。

按计划,接了人就能赶回台里发晚间快讯。制片人魏欣还特意叮嘱她多和打拐办、地方妇联建立紧密联系,后续的专题报道和打拐纪录片,可是台里冲击今年新闻奖的重头戏。

起初,一切都按部就班。县妇联的同志带着打拐办民警和林杉顺利见到村支书,气氛虽有些微妙,但尚算平和。村支书领着他们一行人,沿着坑洼的土路,朝着目标村民家走去。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牲畜粪便和柴火烟混合的复杂气味,远处是连绵起伏、颜色深沉的群山轮廓。

变故,就在距离目的地不过百米的地方,毫无预兆地爆发!

仿佛是从地里、从墙根后、从阴暗的角落里同时钻出来,一群手持锄头、镰刀、扁担的村民,瞬间堵死了狭窄的村路。

他们大多皮肤黝黑粗糙,眼神浑浊却燃烧着一种偏执的愤怒,赤红着眼,挥舞着简陋却致命的农具,像一群被激怒的土蜂。

“什么拐卖?!那是我们村明媒正娶的媳妇!”一个干瘦老头嘶声力竭,唾沫星子飞溅。

“你们才是人贩子!光天化日来抢人媳妇的强盗!”另一个壮汉抡起锄头,重重顿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滚出去!不然打死你们!”

叫骂声、威胁声此起彼伏,形成一道充满敌意和暴力的音墙。空气瞬间绷紧,火药味浓得呛人。

冲突毫无缓冲地爆发!打拐办的三名男民警反应极快,迅速将村支书、县妇联同志和林杉护在身后,试图用身体和语言冲开一条缝隙,让同行的女警带着刚被从屋里抢出来的、神情惊恐麻木的被拐妇女先撤出去求援。

然而,二十几个壮年男性的怒火是可怕的。锄头、扁担劈头盖脸地砸向试图维持秩序的民警。

林杉被护在相对安全的后方,眼睁睁看着三名男同事瞬间被狂暴的人潮淹没,拳头、脚踢、农具的木柄雨点般落在他们身上。

闷哼声、骨头与硬物撞击的脆响、愤怒的嘶吼混杂在一起,刺激着林杉的耳膜和神经。

热血“嗡”地一声直冲头顶!她学过格斗,骨子里那份近乎固执的正义感在胸腔里剧烈燃烧。无法袖手旁观!身体比大脑更快一步,她推开挡在前面的妇联同志,就要往里冲——

就在那一瞬!一股狂暴、冰冷、充满毁灭气息的力量,如同沉睡的火山骤然喷发,蛮横地接管了身体的掌控权!

林烈!

身体仿佛被瞬间注入了狂暴的引擎,每一个细胞都在咆哮!林杉的意识被强行挤压到角落,只能作为一个惊骇的旁观者,感受着身体爆发出远超平时的速度和力量。

“挡路者死!”一声低沉沙哑、却蕴含着恐怖威慑力的咆哮从“林杉”的喉咙里滚出,完全不是她平时的声音。

动作快得带出残影!林烈根本无视落在身上的拳脚,像一头闯入羊群的猛虎。

他精准地抓住一个挥舞镰刀砸向民警后脑的村民手腕,反向一拧,“咔嚓”一声脆响伴随着凄厉惨叫,镰刀脱手!

紧接着一记凶狠的肘击狠狠撞在另一人的太阳穴上,那人哼都没哼一声就软倒在地。他一把拽住离得最近的那名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民警胳膊,像拎小鸡一样将他从围攻中拖出,反手就去抓第二个。

“小心!”那名被救下的民警目眦欲裂,嘶声提醒。

一道带着恶风的劲力从背后袭来!林烈猛地侧身,但终归慢了一丝——

砰!

一根沉重的锄头木柄,结结实实砸在他的后脑!

剧痛如同炸雷在颅骨内爆开,视野瞬间被浓稠的黑暗吞噬。意识沉沦前,林杉(或者说林烈)只听到一声充满恶毒和得意的嘶吼,如同地狱传来的宣判:

“抢走一个就留一个,公平!这女的归我们了!再敢来惹事,弄死你们!”

林杉(林烈的身体)被粗暴地捆住手脚,像待宰的牲口一样,被用一根粗硬的锄头杆穿过手脚间的绳索,倒挂在上面。

身体悬空,血液倒流,头晕目眩。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狞笑着将她扛起,摇摇晃晃地走向村后那连绵起伏、仿佛巨兽张口的深山老林。

颠簸中,她模糊地看到那三名男民警还在徒劳地挣扎,但很快被更多的人淹没。绝望像冰冷的毒蛇,缠绕上心头。

她被丢进了一间散发着浓重霉味、堆满杂物和干柴的破败柴房。木门被反锁,隔绝了外界的光线,只有缝隙透进几缕昏黄。

外面,喧嚣声浪却清晰传来。划拳的吆喝声、柴火在灶膛里噼啪爆裂声、锅碗瓢盆的碰撞声、还有男人们猥琐下流的哄笑和不堪入耳的议论。

“妈的,这城里妞真他妈水灵!大学生吧?”

“嘿嘿,哥几个今天有福了!先摆酒!喝痛快了,一个个进去快活!”

“对!摆酒!就当给咱们这‘公共媳妇’办个‘喜宴’!睡

服了,生了娃,警察来了也没辙!”

那几个村里的老光棍,被林杉姣好的容貌和身段彻底勾起了最肮脏的欲念。他们摆酒设宴,准备“共享”这个“天降的媳妇”,把生米煮成熟饭,彻底断了她逃脱的希望。

空气中弥漫的酒气和恶意,让柴房里的空气都变得粘稠污浊。

后脑的闷棍效力极强,林杉(林烈)一直处于深度昏迷,对外界毫无感知。

直到——

一股钻心刺骨、几乎要撕裂灵魂的剧痛,猛地从右大腿根部炸开!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摁进了皮肉!

同时,一股浓郁到令人窒息作呕的劣质白酒气息,混合着口臭,像一团污秽的浓雾喷在脸上!

林烈猛地睁眼!

视野从模糊到清晰,带着血色的重影。

一张扭曲狰狞、布满褶子、因酒意和□□而涨红的脸正凑到眼前!浑浊的眼珠里闪烁着贪婪和残忍的光。干裂发黑的嘴唇咧着,露出黄黑的牙齿。

左手,赫然握着一把锈迹斑斑、刃口却闪着寒光的柴刀!冰冷的刀尖,正死死抵着他(她)的大腿根部,粗糙的刀锋已经划开了外裤和里层的布料,正试图向下,彻底割开阻碍!

恐慌和暴怒,如同浇了汽油的野火,瞬间点燃了林烈每一根神经!

尖锐的耳鸣像钢针穿刺鼓膜,视野瞬间被一片血红覆盖!那不是林杉的恐惧,那是林烈被彻底激怒、渴望鲜血和毁灭的狂暴!

“找——死!”一声非人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低吼从林烈喉咙深处挤出,带着血腥的铁锈味。

他完全无视大腿上那撕裂般的剧痛,身体在本能的驱使下爆发出超越极限的力量!头颅如同攻城锤,带着全身的重量和狂暴的杀意,猛地向后一仰,旋即以雷霆万钧之势向前砸去!

砰!!!

沉闷而可怕的撞击声在狭小的柴房里回荡!

猥琐男猝不及防,只觉得额头像是被一块巨石砸中,眼前金星乱冒,头骨欲裂!惨叫声刚冲出喉咙就被剧痛噎住,手里的柴刀“哐当”一声脱手飞出,掉在旁边的柴堆上。

他捂着瞬间肿起青紫大包的额头,踉跄着向后连退三步,一屁股跌坐在地,疼得直抽冷气。

手脚被缚?林烈嘴角咧开一个近乎残忍的弧度,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纯粹的杀戮**。身体猛地一个鲤鱼打挺,瞬间从地面弹起!动作迅捷得不像重伤之人。

他一个箭步上前,右腿如同钢鞭,带着破风声,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扫出!

咚——咔嚓!!!

这一脚结结实实踹在猥琐男的胸口!清晰的骨裂声响起,伴随着一声短促的、仿佛肺叶被踩爆的惨嚎!猥琐男如同一个破麻袋,被巨大的力量狠狠掼飞,重重砸在反锁的柴门上!

轰隆!

本就腐朽不堪的木门根本承受不住这狂暴的撞击力,应声碎裂!木屑纷飞中,猥琐男滚落在门外布满尘土的地面上,蜷缩着身体,捂着塌陷的胸口,咳出带着血沫的秽物,只剩下痛苦的抽搐,连惨叫都发不出了。

林烈赤红的双目扫过地上的柴刀,却没有去捡。他一步跨出破碎的柴门,如同地狱归来的使者。目光瞬间锁定瘫在灶边、被烫得半死不活的第一个男人。

他一把掐住那人的脖子,五指如同钢钳般收紧!像拎着一只待宰的鸡鸭,将一百多斤的成年男人毫不费力地拖起,手臂肌肉贲张,用尽全身的蛮力,狠狠掼向旁边那口还在冒着滚烫热气的土灶!

噗嗤——啊!!!!

男人半个身子砸塌了土垒的灶台边缘!滚烫的、漂浮着油花的菜汤和燃烧着的木柴、滚烫的灰烬,劈头盖脸地倾泻而下!

“滋啦——”皮肉烫熟的声音伴随着非人的、凄厉到变调的惨嚎响彻整个破败的小院!那声音充满了无法想象的痛苦,让所有听到的人都头皮发麻!

男人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弹跳了几下,叫声戛然而止,彻底昏死过去,空气中弥漫开皮肉焦糊的恶臭。

院子里原本还在喝酒划拳、等着“入洞房”的七八个男人,被眼前这地狱般的景象彻底惊呆了!时间仿佛凝固。

篝火跳跃的光映照下,“林杉”浑身浴血(既有猥琐男溅上的,也有她自己大腿伤口崩裂渗出的),长发散乱沾满血污和尘土,双目赤红如同滴血,左手不知何时捡起了那把滴血的锄头,倒提在身侧。

破碎的柴门在她身后,如同恶魔张开的巨口,昏黄的光线勾勒出她纤细却散发着恐怖煞气的身影,宛如从九幽地狱最深处爬出的复仇恶鬼!

短暂的、令人窒息的死寂之后,是更深的恐惧被点燃的疯狂!剩下的男人们被同伴的惨状和自己即将面临的未知恐惧刺激得失去了理智。

“怪物!她是怪物!”

“杀了她!给大壮报仇!”

“一起上!弄死她!”

嘶吼声、叫骂声混杂着恐惧的颤音。七八个红了眼的壮汉,挥舞着锄头、镰刀、木棍,如同被逼到绝境的野兽,从四面八方疯狂地向林烈扑来!恐惧化作了同归于尽的攻击欲!

林烈彻底疯了!或者说,这才是他灵魂深处最真实的模样!他狠狠一拍自己右大腿上那道皮肉外翻、狰狞可怖的伤口,仿佛要将那碍事的痛感连同理智一起拍碎!

喉咙里发出一声震耳欲聋、不似人声的咆哮,非但不退,反而拖着伤腿,如同离弦之箭,悍然迎着狂暴的人潮反冲过去!主动投入杀戮的漩涡!

和素妈妈算过林杉命格多舛,十二岁起就逼她苦练。先是用苗疆传承的狩猎格斗术打熬筋骨,磨砺意志,那些招式狠辣直接,讲究一击制敌。

后来考虑到现代社会,又精心挑选了拳击、剑道和射箭这三项既能强身健体,又具备实用防身价值的技能。

林杉天赋不错,也肯吃苦,一直练到二十一岁,寻常三四个壮汉近不得身。后续恋爱、工作,也未曾断过日常联系。

而此刻掌控这具身体的林烈,其爆发出的原始力量、鬼魅般的速度、以及那深入骨髓、毫无顾忌的凶性,是林杉的十倍、百倍不止!说他能手撕虎豹,绝非虚言!

战斗瞬间进入最血腥的白热化!

锄头带着撕裂空气的呜咽声砸下,“咔嚓!”一个男人的臂骨应声而断,断骨刺破皮肉,白森森地露在外面,伴随着撕心裂肺的惨嚎!

林烈看也不看,侧身躲过劈来的镰刀,右手握拳,指骨凸起如同铁锤,带着全身旋转的力道,狠狠捣在另一人的心窝!

“噗!”那人眼珠暴突,口中喷出混杂着内脏碎块的鲜血,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撞塌了半堵土坯墙,再无声息。

腿影翻飞!林烈的攻击毫无章法,却快、准、狠到了极致!每一次踢击都带着毁灭性的力量,专攻下阴、膝盖、腰肋等脆弱处!精准的侧踹狠狠踢在一个扑来的男人裆部!

“嗷呜——!!!”那男人发出不似人声的、尖锐到变调的惨嚎,双手死死捂住裆部,眼珠几乎要瞪出眼眶,整个人像煮熟的虾米一样弓着腰倒在地上,剧烈地抽搐,尿液不受控制地洇湿了□□,浓重的骚臭味弥漫开来。惨嚎声凄厉得让其他攻击者动作都为之一滞,心底寒气直冒。

林烈完全摒弃了防御!以伤换伤,以命搏命!一根木棍砸在他的肩头,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反手抓住棍子,顺势将那人拉近,额头再次狠狠撞向对方面门!鼻梁塌陷、牙齿崩飞的闷响令人牙酸。他享受着拳拳到肉的撞击感,享受着温热的鲜血喷溅在脸上带来的滑腻触感,更享受着对手眼中那从凶狠到绝望、再到极致恐惧的转变!那恐惧,是他最好的兴奋剂!

这不是战斗,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惩戒!是猛虎对羔羊的碾压!

短短几分钟,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而残酷。

“砰!砰!砰!”

沉闷的撞击声接连响起,每一次都令人心惊胆战。不过几下,七八个人便彻底瘫软下去,失去了声息。

林烈喘息着停下,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浓重的血腥味。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溅到嘴角的、不知是敌人还是自己的温热液体,咸腥的铁锈味在口腔蔓延,反而让他眼中的赤红更盛。

他随手将碍事的长发胡乱揪成一团,用地上捡起的、沾着泥污和血迹的筷子,粗暴地插紧固定。然后,他再次重重拍了一下自己右大腿上那道依旧在渗血的、狰狞翻卷的伤口!仿佛那剧烈的痛楚能让他更加清醒,更加兴奋!

目光扫过一片狼藉、如同人间地狱的院落,如同君王巡视自己的血腥战场。瞥见不远处滚落的半瓶劣质白酒,他走过去,弯腰捡起。拧开瓶盖,仰头灌了一大口。

“呸!什么垃圾泔水!”辛辣刺喉的劣质酒精让他嫌恶地啐了一口,混着血丝的唾沫落在地上。随即,他左手抓住被划破的裤腿,猛地一撕!

嗤啦!

布料彻底裂开,露出那道从大腿根部一直蔓延到膝盖上方、皮肉狰狞外翻、深可见骨的恐怖刀口!鲜血混合着组织液,在苍白的皮肤上画出惊心动魄的痕迹。林烈眼神冰冷,右手毫不犹豫地将瓶中残酒尽数倾倒在伤口上!

“嘶——嗬……”高度酒精冲刷暴露血肉和神经的剧痛,让林烈身体猛地绷紧如弓,牙关紧咬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额角青筋暴跳,冷汗瞬间浸透鬓角。

但这痛楚,却像最猛烈的强心针,让他脸上浮现出一种近乎狰狞的享受笑容!痛!尖锐到极致的痛楚如同电流窜遍全身,奇异地驱散了身体的疲惫和脱力感,点燃了他骨子里最原始的暴虐和掌控一切的兴奋!

他享受这种痛楚带来的、凌驾于一切之上的快感!这让他感觉自己还活着,强大无比!

“砰!”空酒瓶被他随手狠狠砸在最早那个企图侵犯他、此刻已奄奄一息的猥琐男头上!酒瓶碎裂,玻璃渣混着血水四溅。

男人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彻底不动了。林烈又面无表情地抬起脚,对着对方血肉模糊的□□,用沾满泥血的鞋底,狠狠碾了几下!这才转身,拖着伤腿,一瘸一拐却步伐稳定地重新钻进弥漫着血腥和死亡气息的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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