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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晋江

白玉这几日很乖,除了喂马几乎不出门半步,白雪有些担心。白玉的性子除了师父之外,就白雪最清楚不过了,这人根本闲不住腿。

“郎环,你这是用的什么法子?”白雪找到郎环,顺着窗子看见白玉正拿笔写画什么:“白玉第一次这般还是在扬洲被囚禁时,我怕她闷坏了!”

“女君,无妨,我答应她的会做到。”郎环说:“再过两日宫中在骊山狩猎,大公子已经答应我到时带白玉小姐过去跑马。”

白雪戚眉,心疼的看着白玉的背影:“就为了这事,她这几日不折腾也不闹,倒叫我害怕的慌。”

“你可知道,当时白玉因为“得白玉者得天下”这一谣传被健康王关在王宫里,日日重兵看守,她性子好动,那些时日我见着她,发觉她瘦了许多。那健康王已经51岁了,要娶白玉。后来他的儿子又要霸占白玉,多亏了师兄赶到,打断了婚礼,否则白玉怕是活不下去了。”

白玉是个有什么事都闷在心里不说的人,这样的人爱笑爱闹。可心事多了,时间久了谁都会跨的。

“女君,我并非有意,我只是怕女君跑出去惹乱子。”郎环不知白玉的遭遇,若是知道就不会嘲笑她看到雍洲大山时那副没见过世面的模样,若是知晓,这些日子就会给白玉多谢笑脸:“不是怕给大公子惹麻烦,是怕到时候大公子也护不得白玉,女君是个蕙质兰心的,应当能看得出大公子如今的境遇。”

白雪点头,没话说。白冰在回到咸阳城时就被迫娶了一女子,据说那女子对他有利,能助他,还说如今孩子已经能走路了。白雪也不知自己如今算个什么。

外室?贱妾?

“我知。”见郎环是个有心人,白雪就稍放心些:“你看好白玉,别叫她一个人无聊了,她爱热闹。”

郎环送走了白雪,握了握手里的青铜剑,抬脚跨进了白玉的屋子。

“女君。”

白玉闻声抬头,发现是郎环,兴奋的眨着熠熠的眼:“...我们可以出去玩了?”

“不可以。”郎环看了白玉眼中散的星,心软了,又冷酷无情的说:“不过两日之后便能出去了。”

“是去骊山吗?”白玉搁下笔,随手扒拉掉画的乌黑的纸张,迫切的问:“是吗?师兄答应我去了?”

“嗯嗯。”郎环不忍看她的眼,若白玉真有白雪所说的那般遭遇,却是不应当整日关在屋子里囚着:“今日我们去外面散散心。”

“散心?”白玉立即想好了地方:“可以再去朝阳楼吗?”

“不可以。”

郎环说只能在驿馆附近的小道上走走,看看人,看看物,体验一下咸阳的人情风光。白玉如同瞬间枯萎的鲜花,有力无气:“哦。”

能出门也不是一件坏事,白玉在前面走着,郎环在后面跟着。

因着郎环能带自己去骊山狩猎,白玉变得异常安分守己,时不时还会指着一些好看新奇的玩意给郎环看:“你看,这个木风车,还会转!”

郎环颔首,拿出钱包给白玉买了下来。

白玉又指了指红枣,问:“上次我扔给你的是青枣吧?”

郎环点头。

白玉抓了一把红枣,雍洲人好似很爱吃枣:“这个枣跟红枣有什么不一样吗?”

“没什么不一样,青枣解渴,红枣解馋。”郎环是这样认为的,雍洲每户人家门前都种着枣树:“都甜。”

“那你喜欢吃青枣还是喜欢吃红枣。”白玉挑了一颗看着最顺眼的红枣放进嘴里:“确实不错。”

红枣肉厚,甜而不腻,比扬洲的荔枝不相上下。

“...都喜欢。”

郎环扔了商贩两个铜板,商贩给郎环装了满满一大袋子,白玉不禁瞪大了眼:“这么多吗?”

白玉记得扬洲的荔枝很贵,只有贵人才能吃得到。郎环接过商贩的红枣,提在手里:“雍洲天热,种出来的枣肯定没有雍洲甜,所以才贵,枣子在雍洲,人人可食,并不值钱。”

白玉懒懒的应了一声,他察觉今日的郎环很乖,对自己不仅有问必答,还很贴心的付钱。这么好,叫白玉忍不住想作妖。

一路走,一路买买买,郎环带的铜板都花光了。白玉笑了笑,看见郎环肩上挂着,手上提着,背上还背着,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像个大将军,这下变成了威武雄壮的小厮:“郎环大将军,你也有今日。”

郎环拿了许多东西,腾不出手,不然他一定会把白玉揍一顿。

果然不该心软。

雍洲男儿热血,郎环最见不得白玉嘲笑自己,两人站在街上,眼看就要斗嘴吵起来,就听见有人在喊:“恩公恩公!”

白玉继续挑衅:“出门就带这么一点钱!下次多带一些。”

郎环冷漠开口:“没有下次了。”

白玉这般没心,实叫人出力不讨好。

“恩公恩公...”声音越来越近。

白玉察觉有人拍自己的肩膀,她回头,眼见一个白净的士子,负手而立,对着自己笑。

“...”白玉只觉得这士子生的身价挺拔修长,双手负背,眉目清秀的好似春水粼粼,又如秋波灿灿,犹如温水里浸润的玉块一样,和煦皎洁。神呐!好一个玉树临风,倜傥风流,这张脸是白玉长到如今看到的最俊最干净,最舍不得移开眼的脸了。

白玉看痴了。

这白衣士子往白玉面前一站,周围就多了两三波少女嬉笑偷看。实是这白衣士子太过招人了。

“你是说我吗?”白玉瞪大了眼看他,指着自己的鼻子,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大善事,这小郎君莫不是什么妖精来报恩的:“我不认识你吧!小郎君,你是否认错了?”

白衣士子说:“足下陌离,恩公许是贵人多忘事,不知恩公可还记得朝阳楼那日?”

白玉看了看身后的郎环,郎环脸色不怎么好:“我家女君只是顺手,士子不必挂怀!”

“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站我师兄的看棋人!”白玉左看右看陌离的脸:“你的脸好了,我记得那泼妇用马鞭抽你的脸,好一道血痕呢!”

“已经好了,只是皮外伤。”陌离生的温润,笑起来比枣子还要甜,羞的来往偷看的少女抑制不住尖叫起来。

其中一个竟然夸张的晕倒了!

“哎呀!快来人呐!这位小姐因见陌离郎君一笑晕倒了!”

白玉:“.....”

郎环面色复杂,看了看白玉,又看了看陌离,提醒说:“女君,今日改回去了。”

白玉当然不想回,这街上不比朝阳楼也比驿馆好。陌离谦谦笑,抬臂齐额,恭恭敬敬给白玉揖礼:“还是要感谢女君的,不知如何称呼女君?”

白玉哈哈两声,说:“不必不必,唤我白玉即可。”

陌离听白玉自说,微微皱了皱眉。郎环盯着陌离,眯起眼睛。谁人不知白玉!这士子数日前在朝阳楼有那番论调,必然知道与天下有关的白玉。

郎环断定,他非寻常之辈,可惜,白玉不知,净看这张脸了。

“....那足下就不客气了。”陌离随白玉边说边走:“我听白玉并非雍洲口音,是初到雍洲吗?”

“是的是的。”白玉大喜:“你竟然听的出来,我此前一直是在扬洲长大的,后来师兄来雍洲认祖归宗,便将我们姐妹一起带来雍洲照顾。”

“陌离记得此前有一则传言。”陌离的眸子闪着细碎的金光,好似宝石闪耀,白玉不知这是那里的长相,竟如此勾人。

“是“得白玉者得天下”吗?”白玉说着,心想这双眼睛实在是干净透彻,漂亮的一尘不染。

不像郎环,黑乎乎的一块,跟块又臭又硬的屎壳郎一样。

陌离抿着唇,笑出声:“白玉知道?”

“知道啊!”白玉状似天真的抬手指着湛蓝的天,说:“谁会信这种谣言!简直是无稽之谈,天命不凡,就算真的有天命,应该是落在男人身上。”

“哈哈..”陌离笑起来儒雅亲切:“白玉见解独到!足下佩服。”

“过奖了。”对着这样一张脸,纵使没脸没皮的白玉也羞红了脸,她娇羞起来虽不会晕倒,但会动手。白玉捂了捂脸颊,一把推了陌离,晃着身子娇嗔说:“这么夸我真的叫我不自在了。”

身后提着许多东西的郎环板着脸:“....”

白玉力气不小,陌离毫无防备的被推了一下,没管住步子朝一边踉跄了两步,看向白玉眸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白玉习武?”

白玉点头:“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她心思单纯,只爱吃喝玩乐。但身后的郎环察觉到陌离不对劲,明明是一介书生,却只凭借白玉推了他一下,就可以算出白玉习武。

一般只有同样习武的人才能察觉出。

陌离问完回头,正撞上郎环审视目光。

郎环:“...”

陌离露出一个僵硬的笑:“玩笑罢了,白玉推这一下,差点将我推倒在地,说来惭愧,我是个文弱的读书人,禁不起习武之人这一推的。”

白玉面上羞红未褪,眸子潋滟着春光,唇瓣殷红:“惭愧什么,你长得这么好看还要惭愧!那这天下那么多长的丑的男子,可直接自刎了断了。”

她说的是真心话:“你长的跟神仙似的!”

陌离温柔说:“这...不敢,陌离只是一个普通士子,担不起。”

“怎么会,你长得那么好看,当的起。”白玉眼里没有尊卑,全凭自己的喜好。

陌离点头:“白玉这样夸,倒叫我也不自在了。”

白玉还在害羞,脸又烫了烫。

郎环实在看不下去了:“女君,我们该回去了。”

白玉怏怏应着,当着神仙哥哥的面,她乖:“....不可以在玩一会嘛!”

郎环冷硬说:“不可,时间到了。”

白玉咬着嘴唇,没当着神仙哥哥的面当面发作郎环。陌离若是不在,她已经想好了报复郎环的办法了。陌离体验了这一阵静默,自觉说:“如此女君就回去吧!我也该回了,不耽误女君。”

白玉讷讷点头:“回见,我住驿馆,你若闲下来便找我玩。”

陌离笑,挥了挥手:“好,我有空闲,就找你玩。”

"我们去跑马。”白玉心潮彭拜,血脉激荡,高呼着差点跳起来。

“好。”

陌离走后,白玉立即恢复了原本乖张难训的模样。郎环咳了咳,说:“该回了。”

白玉微微眯起眼,眼中怨毒一闪而过,阴沉的笑了笑:“哼!看在你带我去骊山狩猎的份上,我先饶了你。”

郎环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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