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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富婆把金子当白菜送

前一天身心俱疲,周日上午被两人睡了过去。

江叙先醒,盯着易南雪的睡颜看了十来分钟,见她没有醒的迹象,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压着动静起床去做饭。

十二点半,午餐做好,他进房间叫人。

易南雪已经醒了,正趴在枕头上看手机,两条腿交叠着一晃一晃,睡裙裙摆上缩到大腿中间。

他呼吸微滞,咽了一下喉咙,移开视线走到床边将毯子盖到她身上:“南雪,准备吃饭了。”

易南雪反应很大,身上一抖,飞快扣下手机屏幕,惊慌转头:“你......你进来怎么没声音?”

“我以为你还没睡醒。”他的视线落在她手机上,定了一会儿,又看向她的眼睛,明显是好奇她刚才在看什么。

但易南雪不仅没有解释的意思,反而好像还松了一口气。她翻了个身侧躺着,一只手支着头,一只手搭在身前,手指揪扯着毯子上的绒毛,眼睛滴溜转,目光飘飘忽忽。

“你昨天撞了唐昱的车,身上疼吗?”她问。

“还好,我做了充分准备。”

提到唐昱让他想皱眉,但易南雪的关心又疏解了这些不快。

“嗯......我猜也是,你看着状态挺好的,唐昱比较遭殃。”

江叙觉得她有些奇怪,但朦胧不清,他在床边坐下,握住她的手轻轻地捏:“饿了没有?饭已经做好了,起来吃吧。”

易南雪拉过他的手吻了一下,黏黏糊糊蹭他的手背:“江叙,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她说完将半张脸埋进他掌心里,只留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江叙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的心脏又软又满,感觉像捧着一只小动物。

“你问。”

“你......”易南雪一脸挣扎纠结,视线来回游移,忽然往下一扫,又猛地闭眼撇开脸。

江叙顺着她的视线往下,在床铺上看了看,没发现什么怪异之处,他一头雾水:“你想问什么?”

“唉!没什么!”她推开他的手,一改先前的忸怩,一个打挺坐起身,“我起床吃饭!”

“真没事?”

易南雪翻身下床,木着脸摆头:“没事,没事。”

吃完饭已经下午一点多,天气转阴,云层灰沉沉的,可能要下雨。

江叙将几盆露天的植物搬到雨棚下,抬头时发现易南雪就趴在门框边,手里捏着手机,指甲抠刮着屏幕,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

他笑着问:“怎么了?有话直说。”

易南雪扭扭捏捏:“就是......你上次说等我准备......”

嗡嗡——

江叙口袋里响起突兀的手机铃声,盖过了她的声音,他说一声“抱歉”,拿出手机来看,脸色立刻沉下来。

易南雪识眼色,让他先接电话,转身回了客厅。

“喂?”江叙站到阳台边上,放空视线。

“江叙,你是不是交女朋友了?”江兰芝问。

“嗯。”

“你怎么没跟妈妈说呢,我还是听小昱说才知道这事儿。”

江叙深深皱眉:“我没跟你说,自然是因为不想说,更不想让唐昱说。你打电话来应该不是想关心我的恋情吧?”

“......”电话另一端静了好几秒,江兰芝的声音低下去,“你找到喜欢的女孩,妈妈很为你开心,不用担心,我不会干涉你们。”

江叙闭了闭眼,内心又烦躁又愧疚,他略过这个话题,交代自己的“罪行”:“我撞了唐昱的车,还打了他。”

“他欠揍,你打他是应该的。只是,为什么撞车呢?太危险了,你们两个都容易出事。”

“不撞坏他的车怎么阻止他跟人飙车?唐昱会听我的话?”江叙声音更冷,“你有没有问过他,我为什么撞他的车?”

江兰芝哑口无言。

“为什么每次我和他起冲突,你总是来质问我?因为他年纪小?因为他有心脏病?还是因为他从小在你身边长大,是你更加疼爱的孩子?”

“不是,不是的江叙......”江兰芝错愕,“对不起。”

“......没事的话,我先挂断了。”

易南雪听见阳台的动静,急匆匆从厨房追出来,小心翼翼叫他:“江叙......”

“砰!”

门当着她的面摔上,风扑在她身上,吹乱了她的额发。

她怔愣在原地,对着紧闭的房门不知所措。

“嗒”地一声机械转动,门又突然被拉开,易南雪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紧紧抱住。

江叙抱得很用力,手臂勒得她有些疼,她踮起脚,紧紧回抱住他,手掌轻拍他的背。

两人都没有说话,江叙的脸埋在她肩窝里,呼吸很重,隐隐有水汽沾上她的肌肤。

半晌,他喑哑说:“南雪,我对我妈很过分。”

易南雪的声音极尽轻柔:“为什么这么说?”

“我妈吃过很多苦。我爸病逝的时候,她才和我现在差不多大,她其实非常痛苦,但不得不一边照顾我,一边挣钱养家。那时她做家具生意,一个年轻单身女性,不仅不被客户信任,还被骚扰、被欺负,她都咬牙坚持下来,才有了如今的聚益。她是一个了不起的人,我却总是对她恶言相向,唐昱从来不会说让她伤心的话。”

“你妈妈是位了不起的企业家,也是位了不起的母亲,她把你养大,还把你教育得这么好。江叙,你特别好,别怪你自己。”易南雪的眼泪流出来。

江叙从她肩上抬起头,他的眼睛闷红,蕴着薄薄水雾。他抚去她眼尾的泪痕,轻声问:“你为什么哭?”

“我感觉你好难过。”

江叙动容,低下头吻她湿润的面颊:“南雪,谢谢你陪着我,谢谢你站在我这一边。”

......

林惟恨不得烧香拜一拜祖宗,定是有先人保佑,让他遇上个明事理、好脾气、还上进的领导。

昨天晚上江叙加班到中途,突然丢下手头工作匆匆离开,剩下的烂摊子要周一上报,他们几个人实在搞不定,只能周日又把他叫来公司。

连他们这些靠工资养家糊口的普通打工人被迫加班都冒鬼火,更别提那些只管吃喝玩乐、银行卡余额都蹭蹭涨的富二代了,他给江叙打电话时是非常忐忑的,既怕他不来,又怕他骂人。

但江叙的脾气真是好到没边,他什么怨言都没说,只是叹了一口气。

叹气不过是一道长长的鼻息,不像说话带有明确的情绪,但不知怎么的,林惟总觉得他不是对自己叹气,听者另有其人,因为这声叹气里夹着一些微妙的意味,比如不舍、比如撒娇。

嗯......林惟摸着下巴,指间的中性笔灵活转了几个圈,他想起一个人。

“在想什么?”

江叙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会议室,冷不丁出声,林惟被惊了一跳,指间的笔咔哒掉了,他惶恐地叫了一句“小江总”,连忙装认真工作。

火急火燎把领导叫来加班,结果下属自己在摸鱼,挨骂也不冤吧?

但江叙还是没骂人,他应一声,取出笔电做会议准备。

林惟悄悄抬头打量,他领导神清气爽、容光焕发,哪有一点儿周末加班的苦大仇深样子。

他眯了眯眼,肯定是谈上了!

会议一开就是一下午,有了拍板定案的人,卡顿环节都被疏通了,剩下的工作进展很顺畅。

下午六点多,工作处理完毕,加班员工陆续回家。

林惟边等电梯边玩手机,忽然袖子被狠狠一拽,一起等电梯的同事将他拉到边上,电梯门缓缓打开,里面站的是竟然是唐令安!

他没乘专用电梯?

几个下属点头哈腰:“唐总好。”

唐令安年近六十,相貌周正,体形匀称,比起江兰芝的雷厉风行,他性格敦厚,平时爱笑,在员工心里要好说话一些。

他从电梯出来,随行的助理手里拎着行李,看样子是出差刚回来,路过几人时他笑着回应他们的招呼,而后径直往办公室去。

林惟看着他的背影,悄悄给江叙发去一条信息:“小江总,唐总回来了。”

隔了几秒,他收到回复:“知道了,谢谢。”

江叙发完消息,皱着眉看他刚装进包里的电脑,又点开易南雪的账号:“可能要晚一点回去。”

不出意料,唐令安是来找他的。

“小叙啊,叔叔下午刚从西南分区回来,落地后先去医院看了小昱,回公司听说你还在办公室,就来看看你。”唐令安不见外地在沙发上坐下,笑吟吟的,“最近工作还顺利吧?”

假期办公室里没人,江叙亲自给他倒了水,在他对面落座:“唐总请放心,一切顺利。”

“现在没外人,叫叔叔就行。”

江叙抿唇微笑,没有改口。

唐令安不过客气一句,并不在意他改不改口,接着道:“老方一直跟我夸你,说不愧是留过学的高材生,脑子灵活、学东西快,就是太年轻、经验阅历差了点,我批评他了,谁不是从年轻人过来的嘛。”

方志是唐令安最初的合伙人之一,江叙进聚益后在他手下工作,九成的困难都来源于这位倚老卖老、独断专横的前辈,任何工作方案汇报到他那里,无论采用与否,得到的评价永远是一句“你还是太年轻了”。

“方总说得对,我确实还有许多要学习的地方。”江叙掩盖住情绪,话说得滴水不漏。

“虚心受教是好事,你弟弟要是有你一半懂事,我和你妈妈就放心了。还好昨晚有你在,不然我和你妈妈都赶不回来,真没人管得了他。”

话题终归牵扯到唐昱身上,江叙状似关心问:“唐昱怎么样了?”

“别的没大碍,就是脸上被打伤,外加撞车导致的轻微脑震荡……”唐令安搓了搓手,笑容勉强,“唉,都是他应得的,有心脏病还不惜命。”

恰好都是江叙的手笔。他手里握着水杯,指尖轻点杯壁,微微颔首示意他知晓情况了,但毫无歉疚作态。

唐令安觑他几眼,嘴角沉了下来,皮笑肉不笑地问:“小叙啊,你待会儿还有别的事吗?”

“暂时没有。”

“那刚好,你且等等,我去办公室一趟,晚些一起吃个饭。”

……

晚上八点出头,易南雪接到了江叙的电话。

“喂,你准备回来了吗?”她期待地问。

“是啊。”江叙笑着,声音带一点轻微鼻音,语速偏慢,“南雪,你可不可以来接我?”

“当然没问题。”易南雪回房间换衣服,又问,“今天怎么想起来让我去接你?”

“因为我喝醉了。”

“喝酒了?和同事聚餐了吗?”

“算是。”

晚上吃饭的人除了唐令安,还有另外三个元老级别的部门领导,几位上司兼长辈轮番劝酒,这种情况身为下属和晚辈的江叙无法推辞,被灌了一杯又一杯。

“那你等我,我每年过年回家都给我爸妈当司机,车技还不错,一定把江总平平安安接回来。”

“好。”江叙笑,“能不能别挂电话?”

易南雪带上包出了门,故意问:“为什么?”

“我想听你的声音。”

易南雪甜得嘿嘿笑,又高深莫测地说:“江总,你知不知今天错过了什么?”

“错过了什么?”

“哼哼,不告诉你,反正都怪万恶的工作就对了。”

八点半左右,易南雪按照定位在车库找到江叙的车。

之前那辆白色沃尔沃被撞坏送去修了,他换了辆新车开,还是很低调的牌子。

她矮身坐进驾驶位,江叙的视线从上到下,一直黏在她身上。

他坐在副驾驶,早早系好安全带,双手规矩放在大腿上,眼神半混半清,唇边带着浅笑。

易南雪定睛看了他一会儿,心里越发痒痒,她拨开他额上的几缕碎发,抚了抚他微红的面颊:“江总,喝了酒怎么这么乖?”

江叙笑容放大,蹭了蹭她的掌心:“我平时不乖吗?”

“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他平时不叫乖,叫克制不逾矩,给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圣洁感。

相反地,他现在的乖,会诱发人的欺负欲。

“给我亲一下。”易南雪流氓兮兮地说。

“不。”江叙从她掌心里抬起脸,“喝了酒,难闻。”

“不难闻,我不介意。”

江叙还是摇头。

“亲一下脸行不行?我好想亲你。”

江叙抿着唇不做声,她就自己倾身过去,捧住他的脸亲了一口,发出小小的一声“啵”。

“回家!”她心满意足地拍拍方向盘,开始发动车子。

易南雪开车很稳当,半个小时后,车子到达江叙的小区,进门前他叫了停。

车窗降下,一位穿着正装的年轻男子上前,将一只精巧的手提箱递给他:“小江总,当心,有些重。”

易南雪好奇地瞄了好几眼,但江叙一路拎着,没有主动说的意思,她就没问。

到了家,他将手提箱放到桌上,拉着她坐下。

“南雪,打开看看。”

“我打开?”易南雪指着她自己。

江叙一只手支在脸侧,笑着看她:“嗯,给你的。”

易南雪好奇地解开锁扣,箱盖一翻,“唰”地一片金光映亮她的眼睛,她“砰”地合上盖子,呆滞喃喃:“巧克力?”

“什么巧克力?”江叙不解地问。

易南雪盯着面前的人,觉得自己真是离谱到没边儿,江叙连她为什么提到巧克力都不懂。

她重重咽了下口水,眼睛鼓着,脸上的毛孔直喷热气。

“这……这真是给我的?”

“我妈给你的。”

江兰芝下午又给江叙打了电话,说她把唐昱拷问清楚了,得知他女朋友救了唐昱,反倒差点被他撞,又感激又愧疚,一定要给她谢礼和补偿。

江叙先前并不知道她要送什么,但拿到手提箱时就猜到了。

对于送礼,他母亲一向简单粗暴又实诚。

“你妈妈送给我的?”易南雪惊惶不安,这……这……传说中的聘礼?

江叙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谢谢你救唐昱,也向你道歉。”

“哦……”易南雪松了口气,她的脑回路也是奇怪,都没见过面,怎么可能是聘礼。

不过江兰芝向她道歉这事她很意外,毕竟唐昱没对她造成实质性伤害,报警都不好使,而且江叙实实在在把他弟揍了一顿,那点气已经出了。

至于感激……她诚惶诚恐问:“真的能收吗?好像太多了点。”

“当然能收。”江叙的目光朝手提箱上点点,“刚才没仔细看,你再清点一下。”

易南雪眨巴眨眼眼睛,嘴角缓缓咧开,笑得张狂:“江叙,我要发财了!”

她又打开箱盖,小心翼翼捧出一块金条,前后左右无死角地观瞻。

江叙也拿起一块,念出上面的规格:“100g。这一箱……”他粗粗扫了一遍,“应该有五十块。”

“100g,五十块,那就是5000g,十斤!”易南雪猛吸一口气,“富婆果然把金子当白菜买!”

“你高兴吗?”

“当然高兴!”易南雪扑到他身上,激动地抱住他的脖子,“妈妈真好!”

她叫他的母亲妈妈。

江叙单手揽住她的腰,眼神微动:“南雪,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很高兴,你妈妈真好!”

江叙自嘲地笑了下,拍拍她的腰:“我没洗澡,身上有酒味。”

“不难闻,你挺好闻的。”

她埋头去闻他的颈侧,微凉的鼻尖碰到他温热的皮肤,发出细微的吸气声,好比一路煽风点火。

江叙闭了闭眼,喉结重重滚了一下,他轻轻推她:“我去洗澡。”

易南雪总算松开他,笑眯眯道:“去吧去吧,我盘一盘我的小金库!”

江叙在卫生间待了半个小时,洗头洗澡,确保将酒味去除。

他擦着头发出来,易南雪盘坐在他房间的地毯上,怀里抱着那只手提箱,满面红光,一会儿发笑一会儿发愁,仿佛她才是醉酒的那个。

“怎么了?”他觉得好笑。

易南雪转头看他,可怜巴巴地说:“江叙,这么多金子放家里安全吗?”

“我明天陪你存去银行。”

“你有空?”

“我上午请半天假。”谁让唐令安把他灌醉了呢。

易南雪眨了眨眼,若有所思地说:“好啊。那......”

“什么?”

“你现在困吗?喝酒了想不想睡觉?”

“今天睡到中午才起,现在还不困。”

易南雪声音更轻:“累不累?”

“不累。”

“忙不忙?”

“不忙。”江叙纳闷,“为什么这么问?”

易南雪埋下脸支支吾吾,拎起箱子一溜烟往外跑:“那你先上床等我,我洗完澡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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