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林的胡子啊!”
新学期第一天的礼堂,我刚把一勺燕麦粥送进嘴里,就被赫奇帕奇长桌爆发的尖叫声吓得差点呛到。
抬头看去,一群四年级女生正围着什么叽叽喳喳,活像发现了会下金蛋的嗅嗅。
“里德尔学长能帮我看看这篇魔咒论文吗?”
“你头发上沾了羽毛笔灰,我帮你——”
“这盒巧克力蛙送给你!”
人群中央,汤姆·里德尔端坐着,黑袍一丝不苟,面前摊开的《高级魔药制作》像一道无形的屏障。
他接过巧克力蛙时,指尖刻意避开触碰,嘴角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礼貌得让人后背发凉。
“啧啧。”斯拉格霍恩凑过来,“我打赌今年情人节他的礼物能堆满整个斯莱特林休息室。”
我往嘴里塞了块培根:“要赌多少?我押五加隆他会在礼物上施消失咒。”
“今天学习破解恶咒!”我挥动魔杖,教室里飞出十几只彩色气球,“别担心,这些只是改良版——最糟也就是让你长出兔子耳朵。”
女生们练习时频频偷瞄教室后排。汤姆独自坐着,修长的手指转动魔杖,无声咒使得比我还溜。
当一个女孩红着脸请他当搭档时,他微微颔首,却在对方转身时用漂浮咒把两人的距离始终保持在三英尺以上。
“教授!”课后一个拉文克劳女生拦住我,“里德尔学长喜欢什么类型的礼物?书本?羽毛笔?还是......”
“方糖。”我脱口而出,“三块,不加肉桂。”
橡皮鸭在口袋里“嘎”地笑出声。
深夜的图书馆,汤姆惯常的角落被一堆包装精美的礼物占领。
他坐在**区边缘,面前摊着《至毒魔法》,眉间那道细纹比去年深了不少。
“需要帮忙施个消失咒吗?”我放下两杯热可可,“或者让皮克特把它们都啃了?”
护树罗锅立刻从我领口探出头,冲礼物盒挥舞树枝。
汤姆的羽毛笔尖在羊皮纸上洇开一个小墨点:“我不理解这种无意义的追捧。”
“因为你长得好看?聪明?还是......”我在他冰冷的注视下改口,“好吧,确实很难理解。”
他忽然翻开笔记本,指着一行字:“《迷情剂气味分析表》显示,63%的赠送者使用草莓味香水。”
“哇哦!”我凑近看,“你居然做了统计?”
“实验需要对照组。”他合上本子,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书脊上的蛇纹,“您当年也这样?”
“我?”我大笑,“斯拉格霍恩说我唯一的追求者是图书馆的**区——它总咬我手指。”
月光透过高窗,在他睫毛下投下扇形的阴影。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他会笑。
周五午夜巡逻时,我发现天文塔有人——汤姆倚在栏杆边,黑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手里抛接着什么东西。
“现在是宵禁时间。”我掏出怀表,“汤姆?”
他摊开手掌:三颗麻瓜薄荷糖,和我暑假给他的一模一样。
“第47次测试。”他轻声说,“依然无法复现当日的味觉数据。”
我眨眨眼:“可能因为那天的阳光特别好?”
“或者因为您往糖里掺了欢欣剂。”
“才没有!顶多......加了点福灵剂。”
夜风突然变向,吹乱了他的黑发。在发丝垂落的瞬间,我瞥见他耳后有道浅浅的伤疤——像被什么利器划过。
“不过他们说的对。”我转移话题,“你长得挺帅的,连布丁都这样肯定。”
汤姆突然转身,月光把他的轮廓镀成银色:“您对所有人都这么......”
皮皮鬼恰好在此时撞翻了一排盔甲,巨响中我没听清最后一个词。但看口型,大概是“烦人”。
斯拉格霍恩让汤姆演示福灵剂改良版时,整个地下教室挤满了“旁听”的女生。
当金黄色的药剂在坩埚里旋转成小太阳时,有个赫奇帕奇女生晕倒了。
“梅林啊!”我冲过去扶人,“谁带了巧克力?”
汤姆从袖中抽出一小瓶镇定剂:“预计会发生概率87%的骚动。”
药剂在阳光下呈现诡异的粉红色——明显掺了欢欣剂。我挑眉看他,他却已经转身继续搅拌坩埚,后颈微微发红。
下课时,我在讲台发现一张字条:
测试结论:群体性痴迷与迷情剂有87.3%相似性。
P.S.您的镇定剂配方需要改良。——T.R.
橡皮鸭在墨水瓶里转了个圈,吐出的泡泡拼成:“他在撒谎”。
后记小事件
女生们发现送方糖比香水有效,导致霍格沃茨厨房出现糖荒。
汤姆的魔药论文突然研究“欢欣剂的味觉干扰方案”,斯拉格霍恩激动地预言他能拿梅林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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