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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27章

深夜,警理司处的灯光还剩一盏,属于许宝铃的卧室,他的再次到来让暗中的蝴蝶复眼窥着他。

这间房比之前那间房要大得多,部分订购的家具没送到,显得房间里更空旷。

许宝铃跪坐在在坐垫上,面前是一张木桌,桌上除了台灯,是制作风铃的材料。

室内澄亮,房门缝隙里堵着密密麻麻的黑,像密密麻麻的黑瞳看着他。

他弯曲的颈子粉雕玉琢,微耸的双肩透过睡衣衣料单薄着,他的后背后腰臀部线条凹凸优美,脚后跟粉润。

他纤长的睫毛下俯,肤色如白瓷,鼻尖一点高光,因专心认真做风铃,嘴唇抿起来。

这一个铁质的占术风铃做好了,像帽子又像水母,他提起来走到窗边,潮热的风之子似乎玩累了,敷衍地往他这边吹着气。

又是一个死风铃,他关上窗,把风铃放到床头柜上,和其他三个死风铃坐成一排,他打了个哈欠,绕过床尾关了台灯再关副灯。

卧室黑了,他躺上床盖好薄被,像是黑瞳里的那一竖。

靠在床头的傅砚修眨了眼,仿佛能猜到许宝铃现在在做什么,做完了风铃后打着哈欠躺到了床上么。

许宝铃可以香甜入睡了,可傅砚修呢,蝴蝶怨又刺又烧,只怕是要坐在冰柜里才能好一点。

小吕也还没睡,他的卧室和许宝铃的近,他记得宝铃会梦游,强忍着睡意支棱着耳朵听,要不是因为傅砚修不怀好意没分寸,他早就能安心入睡了。

许宝铃怎么还没梦游,傅砚修下床,黑色浴袍在黑暗里像浮动的水草。

他到镜子前,借月色看背部的蝴蝶怨,又红又黑,要从他的皮肉里挣脱出来似的,复眼盯着他似的,绒毛能伸长了做手似的,鲜活得诡异,饥饿又庞大,无比地想吸干许宝铃的血似的。

许宝铃怎么还不梦游,不梦游了?

太寂静了,小吕心想,好像整个警理司处沉到了地底下,被大地母亲的双手包裹温和舒适,宝铃今晚应该不会梦游了,那么就睡吧。

傅砚修拉开了卧室门,朝许宝铃的卧室去,他开许宝铃房门的声音,被已入睡的小吕错过。

这个辜负者睡得这么甜,乖乖盖着薄被,只露出一颗头,像颗草莓,傅砚修如只高大的影子看着许宝铃。

黑影俯下来,一缝月光从影子的身上转到墙壁,幻视若隐若现的蝴蝶翅膀似烟雾消灭。

蝴蝶怨告诉傅砚修,吃了许宝铃,杀了许宝铃,把许宝铃的鲜血浇淋在翅膀上,报仇雪恨。

傅砚修用“要吃掉”的可怕眼神看了会儿许宝铃的睡颜,然后掀开被子,把许宝铃抱了起来。

宝铃因为很困,睡得很沉,所以没有梦游,他被傅砚修横抱起来,手臂宛若柳条,白生生的脸靠到了男人怀中。

傅砚修把许宝铃抱到自己的卧室,放到自己的床上,被发丝遮住的眼盯着许宝铃的脸。

宝铃熟睡着,月色比不过他的皎洁,他像只兔子、松鼠或是小猫,没有警惕没有防御地睡着。

傅砚修一膝跪在床上,手指捏住他的下颚,如果能唤醒他,那么他是否会自我谴责是否会悔恨?不管如何,要杀死他做成标本纪念的想法和怨念是同根。

想吻他想进入他,可是他怎么配呢,他这个思念亡夫的小寡夫,他这个轻而易举忘却他的辜负者,他不是很快就能忘记吗?为什么还没忘掉阳朗?为什么凭什么。

傅砚修握住他的脖子把他拖到自己身下,他的嘴唇无声诱惑着,是藏了甜蜜的花朵。

他的左手手心被风吹掀了般,傅砚修看去,伸出自己的右手配对,一大一小比上次这样看时更像蝴蝶翅膀。

傅砚修这只为他刻过刀的右手,实际有一道隐淡的不像疤的痕,只有在光线昏暗的时候才出来透透气。

那么现在看起来,两条似两座起伏山峦的感情线便完好地连上了。

傅砚修又觉得他这小手掌可爱了,上了床躺到他身边,右手握他的左手,他只是存在着,就那么……

终于忍不住扳过他的脸,在他的侧颈、那儿的皮肤薄而透,先是轻咬了一口,再**着。

傅砚修阖上这不知餍足的双眼,既正视又无视自己的欲念。

-

小吕做梦了,梦里有人一直打电话过来,叮铃铃叮铃铃吵得每个毛孔都受不了,他醒了,室内洒满清辉,床头柜上的钟显示八点。

一觉睡到了八点!平常他都是七点起的,而傅砚修是差不多七点半起的,这下可好,会不会被傅砚修说他懈怠。

小吕匆匆洗漱好,到走廊里听,檐下的风铃在唱歌么,傅砚修是不是又站在风铃下方吹着风听呢。

路过许宝铃的卧室,小吕叩叩门:“宝铃,你醒了吗?”

没有得到回复,兴许还在睡吧。

小吕穿过院子,远远地一看,傅砚修并不站在檐下。

难不成?可能是第六感作祟吧,小吕悄悄到傅砚修卧室前,心想如果宝铃在里面怎么办?

许宝铃被热醒了,一般来说他是耐热有些怕冷的,可是太热了,都出汗了,他揉了眼睛再拨一下潮湿的额发。

怪不得那么热呢,被子随着他翻身什么的不小心叠成了两层盖在他身上,也好重,他掀被,这才感觉到有一只手臂锢在他侧腰。

谁的手啊?许宝铃想平躺躺不了,背后的人牢牢挨着他,扭头一看,是警理司俊美的脸。

傅砚修的额头也出汗了,黑发黑眉黑睫毛清晰无比,皮肤上某些地方能见到肌理感,挺拔的鼻子红润的唇,浴袍的领子开了——傅砚修突然睁眼。

“警理司,你的手先放开我。”许宝铃说。

“许宝铃。”傅砚修的眼睛像在梦里,迷在宝铃的脸上。

许宝铃的手给自己扇扇风,傅砚修看见昨晚自己的杰作,宝铃的侧颈上有一个团状的红印。

“你怎么流汗了?”傅砚修收了手,许宝铃因为热,脸颊是潮红的,令人要想入非非了。

“热。”许宝铃理好衣领,傅砚修上移目光再看他的脸。

他很抱歉地下了床,颔首:“警理司真的对不起,我昨晚肯定是又梦游了。”

“也是奇怪。”傅砚修顺着说,“你怎么又梦游到我床上?”

“对不起。”许宝铃说,“今天晚上你就锁门吧。”

是好热,傅砚修扯了扯浴袍领口,“但我没有锁门的习惯,你管不了你自己么?”

“梦游的时候我是不知道的。”许宝铃说。

“那今天晚上你要是再梦游到我床上怎么办?”傅砚修说,“许宝铃,你怎么还没开始回报我就又得罪我了?”

“我不是故意的。”许宝铃说,“警理司,我会回报你的。”

“倒是回报一个给我看看?”傅砚修反问。

许宝铃看着警理司,现在怎么回报?警理司又不让他说那句“等我开窍了……”的话,他想起爸爸昨晚给了他一些钱,他说:“警理司,我去拿钱给你。”

“不要钱。”傅砚修说。

许宝铃看向悬挂在床头柜上的水晶风铃,那是他前段时间做的送给警理司的,“我先再给你做几个风铃吧。”

“暂时不用。”傅砚修说。

那还有什么可以回报的,许宝铃想不到了。

“别眨巴眼了。”傅砚修穿上拖鞋朝浴室去,“努力想。”

“警理司。”许宝铃说,“我会努力想的,那我现在先回自己房间了。”

傅砚修“嗯”了声。

许宝铃拉开卧室门,站在走廊里的小吕见了他,愤怒得脸红了:“宝铃,傅砚修对你做什么了?”

宝铃的脸潮湿的红,侧颈上还有被□□的红印。

“我要报警。”小吕说。等等,这里就是警理司处,“有没有王法了!傅砚修他人呢?”

许宝铃说:“小吕、小吕。”

要闯进屋的小吕侧头:“宝铃你说,我听着呢。”

以为宝铃要后知后觉说些傅砚修的恶行,哪想到宝铃说:“我昨晚又梦游到警理司这里了。”

“你昨晚梦游了?”小吕问,“你昨晚睡得很晚吗?”他听了那么长时间的动静,都没听到宝铃梦游呀。

“嗯,有点晚,做了占术风铃。”许宝铃说。

“你不觉得这很蹊跷吗?”小吕看眼屋里,小声地说:“傅砚修去浴室了吧,我们走,边走边说。”

“我梦游这个事确实很蹊跷,爸妈说我有时候会梦游有时候又不会。”走廊里,许宝铃说。

“我的意思是,你梦游归梦游,怎么就那么巧找到傅砚修的房间门口,然后开了他的门走进去,到他的床上呢?”小吕心想,宝铃估计还不知道侧颈上有个红印吧,就问:“你脖子上怎么了?有个红印。”

许宝铃摸一摸,说:“不知道,可能是蚊子咬的吧。”

傅砚修那只蚊子咬的吧,真是太过分了,小吕必须要为宝铃出头了,傅砚修不能再这么欺负着宝铃下去了。

“你先去洗漱吧宝铃。”小吕说。

等宝铃走了,小吕折返到傅砚修房门口,门没关,刚才他跟宝铃是直接走了。

他等,等到傅砚修的出现,颀长的男人理了理床铺,再逗一逗床头柜上的水晶风铃,清响悦耳,像花的芬芳溢出。

“警理司,宝铃真的是自己梦游到你房间的吗?”小吕问。

“还有假?”有假。

“宝铃脖子上的红印又是怎么回事?”小吕说,“这不是仗着宝铃迟钝就欺负宝铃吗?”

“你问许宝铃没有?”

“我问了,宝铃什么都不知道,还以为是蚊子咬的,你真的对他太过分了。”

“那不就是蚊子咬的?”

小吕张了嘴,下巴掉出二里地,从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之人。

傅砚修的笑短瞬即逝,“小吕,你拿我当嫌疑人审问呢?”

小吕害怕傅砚修的眼神。

“现在消失。”

小吕赶快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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