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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 2 章

花浓不动声色的隔开一些距离,用水袖打在小侯爷身上:“小侯爷一周都没来,想必是被家里的姐妹们那绸带绑住了吧,可怜花浓竟盼了小侯爷整整一周。”

水袖打在身上轻飘飘的没有力道,反而带来了花浓身上的香味,张枕书抓着要回去的水袖放在鼻尖闻了闻:“浓宝儿好没道理,竟然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就给我定了罪。”

“那你说,为何一周都没来?连个信儿也没有。”花浓扯掉了张枕书手里的袖子,坐在了椅子上。

张枕书跟着在她旁边坐下,干净俊朗的脸上写满无奈:“家里出了点事,都不让外出了,你没发现最近街上的巡捕都多了吗?今日我都是冒着被家里打的风险来的,心肝儿,你可要好好补偿我。”

花浓想了想,最近没听说贤王府出了什么事,再加上街上的巡捕多了许多,想必小侯爷说的家里出了点事,是宫里吧。

见小侯爷看着她,花浓甩掉脑子里的思绪,做出一副心疼的样子:“那是花浓的不是了,花浓也不想害侯爷受罚,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见花浓迟迟不说,张枕书有些急切。

花浓仰着头含情脉脉的看着张枕书,靠近了些轻声道:“只是花浓想侯爷了。”

此话一处,张枕书顿时感觉自己浑身轻飘飘的,像喝了许多酒一样,下一秒便将眼前的美人拥入怀中,美人在怀心里总算是有了实感:“我的心肝儿,你惯会知道怎么拿捏我。”

花浓放松着有些僵硬的身躯,脸上依旧挂着笑:“小侯爷,那你家里的事情,还要多久才能处理好?”

张枕书闻着怀里的馨香,仿佛身处天堂:“不知道,家里没跟我说,但是估计还要几个月。”

“几个月!那花浓见不到小侯爷,想你了怎么办?”

张枕书把玩着花浓的黑发,心下一紧,他娘说了在他大婚之前,其他的莺莺燕燕都不许带回家:“心肝儿,我娘说了,在我大婚之前,不能带其他女人回家,你再等等好不好?等我成亲了,第二日便迎你进门。”

说的好听,进门,不过是去当小妾,可自己这辈子好像最多也只能当个侯府小妾了,花浓掐了掐自己的手指,让自己保持冷静,面上则露出一副伤心的表情:“都听侯爷的,只是这漫漫日夜,都见不到听不到小侯爷,该有多难过。”

“那心肝儿有什么办法吗?”张枕书看着花浓伤心的样子,心疼的紧,此刻花浓只怕要月亮他也得想想办法去让人做一个。

花浓这才抬起头,眼眶红红的:“小侯爷不若找个楼里的姑娘每日帮我们递信,以解相思之苦如何?”

只是用个姑娘递信而已,张枕书自然答应,让柳娘叫来楼里没客的姑娘,排站在房里供他挑选,花浓握着张枕书的手,看似在挠痒痒,实则在上面写着小翠的名字,张枕书起初没在意,还享受着呢,然后被花浓“哼”的娇嗔一声找回了魂,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就要那个叫小翠的吧,我看她平日干活挺利索的。”

张枕书一旁的随从从腰间拿出一锭金子给了柳娘,这件事就这么敲定下来。

然后张枕书又在花浓屋里弹了下琴,喝了些酒,外面天便黑了,随从上前喊着睡在花浓腿上的张枕书:“侯爷侯爷,该回去了,待会王爷王妃要动家法了!”

家法俩字一出,张枕书便惊醒来,从腰间拿出大把银票放在桌上后,跟花浓道了别。

花浓收起银票自嘲的笑笑,有她这可摇钱树在,柳娘是绝对不会让她赎身的,给自己再多钱,又有什么用呢,不过徒增念想。

这夜直到深夜,花浓都未曾入眠,在她还未梳拢之前,她便勾搭上了小侯爷,这才有了柳娘不让她接客,其他客人也只敢远观不敢亵玩的情况,若是以后小侯爷成家了,不来春香阁了,她就没有任何后路了,只能跟以往的花魁一样,接客,然后老了嫁给一个有钱的老头做妾。

小侯爷虽许诺要纳她为妾,可贤王府的家风,这江南十里八乡都是听说过的:一辈子只能娶一个妻子,无子嗣才可再纳妾,绝不容许宠妾灭妻的行为。她一个青楼女子,实在不知道小侯爷要如何才能说服王爷王妃,让她进府。

次日上午,花浓还未醒,门口便传来敲门声。

“谁?”花浓脑子瞬间清醒。

“花姐姐,是我,小翠。”

“何事?”

“小侯爷来信了,我放门口了,你好生休息。”

话虽是让她继续休息,可真闭上眼,花浓根本睡不着,梳洗好拿上银两将门口的信笺放回桌子上,又出门买包子去了。

“姑娘今日晚了些,还好我知道姑娘每日都来,就给姑娘留了,您看看对不对?”卖包子的老人自是认得花浓。

花浓不好意思的笑笑:“都对的,今日贪睡了,麻烦老伯了。”又多拿了些银两放在桌面上。

龟奴拿着包子跟在花浓身后,又是熟悉的路,熟悉的破屋。

分完包子,花浓疑惑的看着昨日那男子躺的地方现在已经空空如也。

一名机灵的小孩看到了花浓眼里的疑惑,出声回答:“菩萨姐姐,那位大哥哥刚刚被陈小姐接走了。”

陈小姐是江南首富陈家的独女,叫陈婉婉,喜欢医术,因为陈父不允许她进医馆,于是经常捡些受伤的人回家医治,想来昨日那个男子身上应是有伤,被捡回去了。

花浓心底叹息一声,昨日应该想到那男子躺在地上,应当是有伤,可惜了,那男子虽浑身脏兮兮,但礼节和谈吐都不是一般人,而且看到她的脸,都能保持心如止水,想来是京城的哪家大公子遇难了。

下次不能贪睡了,若是能早些到,说不定就能发现男子身上的伤,花浓暗暗警醒自己。

回到屋里,花浓打开张枕书给自己写的信笺,里面无非是些想你,爱你之类的情话,花浓却拿出纸笔,不断斟酌字句,几个时辰后才写出回信。

接下来的日子,确实如张枕书说的一样,江南四处戒严了三个月,大户人家的子弟都不出门了,穷书生也都上京赶考了,春香阁的生意也冷冷清清,就剩下些老嫖客还光顾。好在张枕书每月都差人送上一大笔钱给柳娘,所以花浓的日子总还是好过。

只是最近隐隐约约有消息传出来,说是小侯爷要和祁将军的女儿祁慧定亲了,因为祁将军在边疆,祁慧从小便养在宫里,二人若真是定亲,到时候小侯爷便要回京城娶亲,想来一年半载回不来江南了。

这消息一出,花浓真是好几夜都没合眼,日日忧心自己未来该何去何从,给张枕书写的信笺里,字数也多了些,旁敲侧击的询问着,可张枕书每次都敷衍过去,并许诺定会将花浓纳入府中。可这些却从不能打消花浓的疑虑,于是在一个月内找到下家,成了花浓眼下最重要的事。

可是尽管每日花浓都早出晚归,尽量多的时间在大街小巷上逗留,都再没找到任何一个可以为她赎身,管她下半辈子温饱的男人。心灰意冷之际,花浓往桥上走去,看着桥下有些湍急的河流,花浓真有过跳下去一了百了的念头,可远处还有看着她的龟奴,死肯定是死不了的。

俗话说的好,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缝。花浓就是这个状态,才在桥上站了没多久,雨便毫无征兆的落了下来,还不是那种淅淅沥沥的小雨,雨滴大的砸到人身上都有些疼,龟奴们早在感受到雨的瞬间便跑回了屋檐下,花浓隔得远,裙子穿的又长,沾了水边沉沉的拖在身后。

正当花浓认命提起裙摆往回走时,头顶出现了一抹纯白,遮住了外面的滂沱大雨。

花浓此刻都没心情回头看来者是谁,只低声道了声谢,然后继续往前走,没想到那雨伞竟跟长在她头上似的,护着她一路从桥上回到屋檐下。

用帕子擦干脸颊两边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的液体,花浓此时才回头去看为她打伞的主人,这一眼便跟着了魔似的,天底下竟有如此俊秀的男子,比起她来也不遑多让,衣裳穿的更是她从未见过的料子,只可惜这月牙白的好料子,右肩被雨水一整个浸湿了,也不知道洗干净了能不能如初。

时间短暂,来不及伪装,花浓脸上罕见的露出欣喜之色,有些刻意的看着男子的眼睛:“多谢公子为小女子撑伞!”

男子只是浅笑,摇了摇头:“前些日子你给了我一个包子,不记得了?”

“你是前些日子贫民窟里的那个男子?”花浓捂住嘴假装惊讶,其实在看到男子的手指时,她便已经认出来了。

对面男子笑而不语,将伞塞入花浓手心里:“下雨天路滑,姑娘走路小心些。”

然后便走入这漫天的瓢泼大雨中,花浓有一瞬间想要追出去,可还是克制了下来,只是冲着雨里的背影大声喊着:“公子,小女子要去哪里还伞?公子?”

可惜公子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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