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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第 93 章

云翎忙于整饬朝纲,谢窈窕也未曾得闲。

各级命妇求见皇后的帖子,如雪片般堆满了案头。谢窈窕从中拣出几个品级较高的,又挑了几个素来相熟的,先安排见了,其他的倒是可以慢慢来。

这日上午,镇国公府的老太君,便带着世子来了凤宁宫。谢窈窕正端坐在凤座上,忽一眼瞥见殿门口祖母熟悉的身影,她正要起身相迎。

却见老夫人忙不迭抬手虚按住她的动作,快步迈入殿内,脸上挂着欣喜的笑,语气却带着郑重地小心翼翼:“娘娘且安坐,君臣之礼,断不可废。”

待祖母引着承安规规矩矩行了君臣之礼,她才带着几分无奈嗔道:“祖母,这又不是在外人跟前。”

老夫人慈爱目光往周遭人影随意一瞥,“你这孩子,这宫里可比不得王府,人多眼杂,祖母也是怕一些心思不正之人特意传出去,捕风捉影地来为难你。”

“娘娘初入宫中,只有一路培养的心腹才真正信得过,其余宫里的下人,要仔细挑拣过才稳妥。”

谢窈窕明白祖母的好意,“祖母放宽心,这些人本就是我未入宫时,阿翎提前选好的,想来不至于出什么差错。等这阵忙完了,自当再立规矩。”

老夫人自然是放心,这孙女是个有福之人,但就怕有云翎顾不上的地方,便忍不住多叮嘱了几句。

自这门亲事定下,镇国公府便如借东风,一路随着御王府水涨船高。谢氏满门又因窈窕入主中宫而倍沐荣光,成了京都里数一数二的勋贵世家。

日后只要承安听长姐的话,安分行事,为朝廷效力,不说前途不可限量,至少也能一世显贵。

只是,他们既受了皇后这般厚恩,偏国公府眼下势弱,竟无余力为她撑持,思及此总难免愧疚,好在有陛下在,也用不上国公府的护持就是了。

说了会儿体己话,老夫人临行前又带着几分斟酌说道:“往后若是朝臣要劝皇上广纳后宫,或是寻到你面前来要你主持此事,娘娘莫要自己硬顶硬拒,只想法子含糊过去,一应都推给皇上应付便是。”

这话听着像是要让孙女回避,多少有些开罪云翎,对皇上不敬的意思,可终究是为了孙女着想。

谢窈窕料到日后或有这般光景,当下便温顺点头应了。

镇国公府老夫人离去后,谢窈窕又依序接见了苗姐姐与余妹妹。

二人照例行了大礼,起身时脸上都带着难掩的欣喜,齐齐向谢窈窕道谢。

余妹妹先开了口,语气轻快:“娘娘,我爹这回总算从西北调回京都了,我们一家终于能团聚不说,还蒙恩升了兵部尚书。对了,苗姐姐家的刘大人,好像也升迁了?”

苗氏忙用帕子掩着唇角,脸上漾开几分不好意思的笑意:“说是升了礼部主事,正六品的官职,我一个妇道人家,原也不懂这些品级高低,他总归是托了皇上与娘娘的洪福。”

“本宫都听说了,”谢窈窕温声道,“余将军在西北带兵有方,刘大人在任上踏实勤勉,也是他们自己的本事。”

谢窈窕末了又添了句场面话,“还望你们回去告诉两位大人,继续为陛下分忧,恪守本分,勤勉任事才好。”

二人连忙垂首应是,寒暄了一番才离去。

谢窈窕连着见了几拨人,倒确实有些累了。

没过多久,云稷从曦和宫回来了。

在外头时,他仍是步履沉稳,脊背挺得笔直,一举一动都带着太子的端方气度;可待进了内殿,到娘亲跟前时,却仍旧带着孩童的鲜活与可爱。

谢窈窕先听见一阵轻快的“哒哒”脚步声由远及近,跟着便传来一声清亮的呼唤:“母后!”

只见云稷穿着一身红底金线绣成的五爪小蟒袍,领口袖沿绣着精致的暗纹,唇红齿白,格外喜庆。

他几步跨进门槛,脸上满是见到娘亲的雀跃。

谢窈窕忙放下手中茶盏,朝儿子扬了扬手,眼底漾着柔和的笑意:“今日去羲和宫见了先生们?”

今年年初朝事格外繁密,连寻常节假日与休沐都一概免了,太子的课业自然更不能松懈。

云稷既已册封为太子,便不能再像从前那般只消读半日书,课业须得加紧才行。

所以云翎为他多选了几位师傅,才去见过礼。

“见过了,”云稷几步跑到她膝前,仰着粉雕玉琢的小脸回话,“除了王府里教经文的周先生,还有教书画的、教武艺骑射的师傅呢。父皇说从明日起,我就要整日去文渊阁正经上课啦。”

谢窈窕听着便觉辛苦,却也晓得,云翎当年便是这么过来的。稷儿既为太子,想必原是躲不过的。她心头掠过一丝怜爱,抬手轻轻摸了摸他的额头。

“若是觉着累了,便跟母后说,到时候让你父皇给你放几天假,歇上几日。”

云稷咧嘴一笑,露出一排雪白牙齿,语气笃定:“母后放心,稷儿受得住,不会觉得累的。”

毕竟,这些学问,上一世他早就学过了。

没过多久,云翎也来了,陪她们母子用了午膳,便又匆匆离去。

因着去年灾祸不断,山洪暴发,河堤溃决,多地遭了灾,灾民流离失所,却因处置不当而越发严重。

不少人为了混口军粮活命,竟投了梁王军队。

如今天下已定,朝堂安稳之后,便要着手收拾其余乱局。一则是清算梁军,将其中那些杀人如麻、作恶多端的贼匪一一缉拿,绳之以法;二则是安置流民,须得将他们遣送回原籍;同时还要分派官员前往各地安抚民心,续办赈灾事宜。先前曹英缴上来的几百万两银子,正好派上了用场。

此番差事自然不能轻慢,断不可随便派个人下去。云翎命吏部仔细查核,凡往年久未升迁、却素有实干之名者,或是主动请缨愿往灾区效力的官员,先将名册报上来,再由他亲自一一遴选。

选定之人,皆下放到受灾诸府县历练,再搭配朝廷特派的钦差协同行事。若能将灾情处置妥当,便许以连升三级的重赏。

这般安排,既将可用之才调往急需之处,又能为朝廷储备后备力量,更重要的是,能真正为灾区百姓谋得安定,让他们重归衣食无忧的日子,实在是一举多得的良策。

消息传开,朝堂内外无不明白,这位陛下最是看重脚踏实地做实事的人,只要做得好,平步青云并非难事。

就连朝中那些往日里碌碌无为的官员,也被这番风气激出了几分拼劲。若是再这般浑浑噩噩下去,恐怕真要被陛下罢黜归乡了,当下便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天下官员本就是上下一体,京都官场风气一正,地方吏治自会清明许多。即便偶有贪赃枉法、尸位素餐之辈,见上头风向如此,也得收敛几分,学着向上看齐,不敢再那般明目张胆地胡作非为了。

谢窈窕知道云翎公务繁冗,只温言叮嘱他记得歇息,送他离了凤宁宫,便带着昭昭歇了个午觉。

午后,姑母太长公主便携着云潇郡主入了宫。

云商与谢窈窕略作寒暄,便直言来意:“今日入宫,一来是给娘娘请安,二来还有桩事,想与窈窕商议一番,也劳你在陛下跟前探探口风,瞧瞧这桩婚事有没有撮合的可能。”

“婚事?”她看了一侧的云潇一眼。

昨日登基大典结束,云商回了长公主府。

不多时,封她为固国太长公主的旨意便传了来。

云潇见状,笑着打趣母亲:“娘这光景,倒好比前朝武帝的那位姑母了,同是长公主,又都有从龙之功。这么说来,我岂不是挺像那个阿娇?”

云潇故意拖长了调子,轻叹一声:“唉,可惜了,表哥心里只装着表嫂一人,不然……”

话未说完,云商便屈指敲了敲她的额头,嗔道:“你这丫头,越发没个正经!莫要胡言。你娘我可没有旁人那般野心,做这些事,不过是盼着你和你哥哥能得你表哥照拂,一世平安顺遂,能安安稳稳享些人间富贵,我也就安心知足了。”

云潇捂着额头,笑嘻嘻地扑过去抱住云商的胳膊:“娘,我跟您说笑呢!表哥还是御王时,我就有些怕他,如今成了皇上,就更不敢胡闹了。再说,谁不知道表哥表嫂情分深厚。不过——”

她眼珠一转,语气带了几分俏皮,“有您和表哥表嫂为我撑腰,往后我在京都,是不是能横着走啦?”

云商被她逗笑:“倒也不是不行,只是不可太过放肆。若是让你表哥为难,仔细我收拾你。”

“唉,这也不许,那也不许,”云潇故意拖长了调子,眼珠一转,带着几分戏谑,“那我跟娘一样养些男宠,总行了吧?”

“死丫头,还惦记着这事!”云商又气又笑,正了神色道,“我也跟你说句实在的:你先好好寻个待你真心的男子,只要是你看得入眼的,娘便去求你表哥为你做主。真要是寻不到合适的,再谈别的,到时候我也不拦你。”

“真的?”云潇一听,眼睛顿时亮了。

“那要是年纪太大怎么办?”云潇支支吾吾道。

云商一怔,眉头微蹙:“……多大?难不成比你娘我还大?”

谢窈窕听完来龙去脉后,这才知晓,云潇竟是昨日在人群中偶然瞥见那人一眼,便动了心思。

“周羽?”

初听这名字,她倒有些陌生。

云商叹了口气:“原是皇上身边的旧臣,听说刚封了右相,官职倒是体面。只是他已三十有二,比潇儿大了不止一轮。我当即就否了,可这死丫头偏是一副认定了的模样,我真怕她步了我当年的后尘……”

谢窈窕听了,忙温言安慰了姑母几句。

一旁的云潇却摆出副乖巧模样,“娘,我也就是瞧着他生得俊罢了。什么年纪大小的,眼下他看着年轻,等将来他老了,我再换个人就是。”

这话一出,谢窈窕与云商对视一眼,竟都一时无言以对,但这丫头千挑万选,好不容易动了心。

云商终究还是松了口,叹了口气,恳切地对谢窈窕道:“我对那周羽实在不甚了解。潇儿方才那些浑话,还望娘娘在陛下面前莫要提及。难得她有个上心的,能走一程是一程,不行作罢就是了。”

谢窈窕莞尔点头,只道有了消息便告知她们。

昨日云翎回来时,谢窈窕已经睡下了,今日派人给他送夜宵时,便说了有要事与他商议。

云翎闻言,在羲和宫一口气批阅完了所有奏折,处置完政事,便一刻不停地赶往凤宁宫。

还特意在那边沐浴妥当,才急匆匆赶了过来。

谢窈窕正站在桌案旁,从檀木箱翻找旧话本。

今日,红豆与嬷嬷特意回王府将她库房里的嫁妆全部运了来,以及一些她从前攒下的旧话本。

她正想着睡前再重温一遍。

云翎进来时,她穿着浅紫色绣玉兰的寝衣,俯身翻找书册时,抬手、弯腰间,衣袂如春水般轻轻漾动,烛影里纤腰不盈一握,身姿曲线尽显玲珑。

云翎喉头微紧,当即抿唇,快步走上前,从身后一把将人环腰抱住。

谢窈窕只觉眼前阴影落下,一具温热的身躯已贴了上来。

紧接着,微烫的呼吸拂过耳畔,“窈窈竟有闲心看话本打发时间?不如今夜,看看为夫如何?”

谢窈窕眉梢微挑,她本来今夜就在等他,就怕他回来太晚,所以才拿话本打发时间怕睡着了。

眼下自然也用不上了,她将手中挑选出来的话本放在一旁。

谢窈窕笑着转身对上云翎深邃地眼眸,抬手环上了他的脖颈。

云翎先是浑身一僵,随即双眼瞬间亮起,似含了清辉的半轮弯月,心口被忽来地惊喜完全淹没。

谢窈窕见他还傻站着不动,环在他颈间的手都有些酸了,眉头微蹙,前两日黏黏糊糊的是谁?

谢窈窕拽了拽他的衣襟,云翎当即会意,二话不说托住她的腰肢轻轻一抬,便顺势坐在了书案上。

两人视线齐平,她正好撞进火光攒动的亮眸,那里一丛暗火正以燎原之势爆发。

谢窈窕心头微颤,忽然有些发怵:明日一早,自己还能起得来见人吗?

她微怔间,云翎已不再犹豫,左手轻轻抚上她的发髻,人已缓缓靠近,低头便含住了那抹柔软。

先是小口轻啄,继而贝齿微顶,舌尖探入,与她的缠绵勾缠,往复牵引,炽热地侵占她的呼吸。

许是他太过急切,谢窈窕乱了节奏,呼吸都有不畅了,喉间溢出细碎的呜咽,环在他颈后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指尖轻轻掐了掐他颈侧的软肉。

云翎当即松了口,微微仰头,居高临下地凝着她,一双眼眸炙热如焰,一眨不眨地锁住窈窈此刻的反应。

她眼睫上沾着层朦胧水雾,脸色绯红得像窗外盛放的红梅,还瞥见微肿樱唇上被他留下的齿印。

云翎呼吸顿时越发急促,等她气息稍匀,便转而在她细腻的颈、香肩上落下一连串细密湿润的吻……

“阿翎,我还有话跟你说呢。”谢窈窕推了推他。

云翎眉头微蹙,嗓音含糊,带着几分难耐地喑哑:“窈窈,专心些可好,有什么话,明日再说……”

“唔——”怕她不听话,再次堵住樱唇。

没过多久,谢窈窕便软如春水,几乎坐不稳,要不是被他握住腰肢,非要坠下去摔了不可。

云翎低笑一声,将人牢牢揽入怀中,双手穿过她的后腰、腿弯,打横将人抱起,衣袂交叠拂过桌上话本,缓步踏入隐秘的床帷深处。

轻纱垂落,掩住了帐内光景。

顷刻间,两人轻薄的寝衣一件接着一件,从帐内滑落,松松垮垮地一半搭在床沿,一半落在地面绒毯上,似坠未坠,欲语还休,平添几分旖旎意味。

没过多久,风拂帘动,烛影也跟着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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