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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3章 短途护商·破风试锋

任务所一早贴出新单:短途护商(半日往返)、外环风标维护、东口集水布更换。三项并排,末尾加了细字——“西北向路况不明,新手慎选”。我点了护商。第一趟不为挣点数,只为把路走熟,把身上的“微流”放进真实场面里试一试。

父亲把我送到门口,重复昨天那四个字:“看地,看人。”我接一句:“收声,收劲。”他才转身去公告墙前盯长期任务。夜叉丸路过登记台,在我名字后加了一笔“医疗观察员(临时)”,随后把一卷布包塞到我掌心里:“止血带、缝合针、酒精片。见血先压,再清,再包。顺序别乱。”我点头,把布包贴身收入内襟。

队长姓葛叶,中忍,个不高,眼神却有一股明快。队伍四人:我、两名少年护卫、雇主家的账房。葛叶把路线摊在木箱上:“出西门,沿风道驿线到‘盐井点’交货,原路返回。途中不准逞能。遇事先护货,再护人,面子最后再想。”他说话不重,句句都能落地。

出城后风不大,能见度尚可。驿路是战后新修的窄道,路肩压了碎石,防车轮陷落。账房小声背清单:盐饼、止痛草、缝甲线、纱布若干,都是维持日常的要紧物。第一处风标靠近城墙阴影,我主动上手,摸到扣环松了一格,顺手把结头重打,旗面下压半掌,尾缠成“死扣半活松”。葛叶偏头看一眼,不说话,只在小本上点了个记号。

越过第二道沙坎,地势渐缓。队长示意短暂停步,各自抿水。我先润口,再咽。沙地的规矩很简单——你越急,它越拖你后退。呼吸沉住,脚跟自然省。

再往前两段道,就是“盐井点”。路夹在两侧低沙丘之间,风从坡顶压下来,形成一股摇摆的暗流。脚下忽紧忽松,葛叶抬手示意停。我蹲下看沙纹:新印三人,步幅短促,拖着货。砂粒里夹了一点看不出颜色的粉,指腹搓开,发干。

“手不干净。”葛叶低声。他把指尖插入沙层,拈出一丝细黑:“有人用东西‘加劲’。”

左侧坡背处有一块波纹忽断。风越过那里时起伏不顺。我朝那边瞥了一眼:“那线有人。”话没落地,坡背已撒下一把铁屑般的砂,两枚苦无随之斜切而下。两名少年护卫各自闪开,抬刀迎上。第三枚苦无直扑货车,我右掌扬起,五指微分,掌心向外——井边练的那缕“微流”被我强行拢圆,收在掌前三寸,形成一枚小小的气环。金铁闷响,苦无偏了半指,从车篷上擦过去,插在沙里。掌心立刻发麻发干,我不贪力,顺势后退半步,把余劲卸到脚底。

坡背上飞下三人,衣衫破旧,眼神浮躁。为首那人额前缠着灰布,布角压着一片半透明的黑片。他一甩手,十字钩拖着透明丝朝我们这边飞,走的是套脚套轮的路数。

“丝!”我提醒左侧同伴。自己左肩沉、右肘后收,掌心斜切上扬,不去硬撞。我把那点掌风拖着丝尾往旁一带,钩头轨迹拐到风标杆上,“当啷”挂住。为首愣了一瞬,葛叶踏前半步,一道低浪般的砂幕从地面卷起,掀了他脚下那层细沙,他的重心空了一寸。

余下两人分作两翼。一人短刀抢快,另一人连续投掷苦无。右侧少年被逼得步步后退,呼吸上胸。左侧少年盯着对手的刀尖追,越追越乱。我朝他喊:“盯腰!”他照做,短刀的节奏立刻乱半拍。右侧那串苦无压得紧,我插入半步,掌背一托,身形细小一转——太极“搬拦”的“搬”,卸开对方的线性冲势。余力顺手返过去,投掷者手腕一抖,下一把苦无自己掉在沙里。

为首见势不对,把什么东西含进嘴里,鼻翼猛张,风遁猛然拔高。他足尖一点,砂面被直接刮出一道斜痕。近身时,他袖口喷出一束发灰的粉,淡到几乎看不见。我本能地闭气,脚跟不离地,腰挂住力,把身位往旁一错。那粉碰到葛叶的砂幕,“滋”的一声,队长脸色沉下来:“风心粉,非法矿粉,放大风遁。护肺!”

黑片、粉末、过猛的风遁——这不是随手捡来的玩意儿,后面有人供货。为首猛推一步,右侧少年被扫翻。我上前半步,脚趾抓地,腿弓与腰弓对齐。右掌平推,不追人,只推他的“势”。掌前的气环这一次不是圆,而是略扁的椭,把他那口被粉放大的风挤向侧面。胸口露出窄窄一线空门。我不求重击,只送一寸整劲,点在他胸骨下缘。他眼神先空半息,双膝一软,跪进沙里。

“收!”葛叶短喝。砂幕落下,封住他喉口的第二口风。我把他的手腕往后一折,肩关节松开,力气当即脱了骨。第三人见势不对想逃,右侧少年抬脚就追,我伸手把他按回:“别追这条软沙!”弯腰抓一把砂,五指内扣,往前一抛,砂面被我铺成一条短短的“软”。那人一脚踩上去,脚心打滑,扑倒在地。

很短的一场对抗,余波还在胸腔里起伏。为首胸口起降不匀,鼻翼还在狂张。我把夜叉丸给的布包掏出,叠纱、压点、冲洗,先把他的呼吸从乱风拉回胸腹,再让葛叶在他鼻端喷淡盐水,冲掉粉尘。队长扒开他衣襟,从暗袋里摸出两片黑色薄片和一小包灰白粉。薄片边缘泛着冷光,敲在砂上发脆响,绝不是普通石片。

“封好,回村交情报。”葛叶把粉装油纸袋,薄片层层包住。他看我一眼,语气平平:“手稳,不贪。记住今天的呼吸。”

“盐井点”只是一堵低墙、一口浅井、一张石桌。小吏验过货,盖印。账房抹汗,给我们每人倒了半碗淡盐水,井腥味很重,却压下喉咙里那层毛刺。我趁歇脚的时候把右掌慢慢揉开,劳宫穴那点发木还在跳。每用一次掌风,都要付水,这是今天刻在掌心上的一条账。

回程风更急,沙粒打在旗面上发出细细的啸。葛叶让我们改成“取直”的队形,缩短侧翼距离。我落在末尾,边走边用脚背抹平几处浅陷,免得被人顺印追踪。过第二道沙坎时,天光斜下来,沙面发亮。我停不满一息,把那道风标再低了一指。下一股风翻过去,恰好擦过旗边——若再高半寸,旗就要被卷走。葛叶看见,没夸也没斥,只在小本上又点了一个记号。

进城门时,守卫照例检查。看到绑着的三人和油纸袋里的灰粉,领头的把下巴抬了一下:“这东西最近多,黑市在西北那头新摆了摊。趟那条路,眼睛放亮。”葛叶把封袋递过去:“归你们。”语气淡,态度硬。

交人、卸货、签单。队长把护商印章按在我腰牌上,又在备注里写两句:“遵令不逞,见机能卸。”收笔时,他看了我右掌一眼:“今晚别再练掌风,先把水还了。沙地会偷你的。”我应声。

夜叉丸在医疗棚门口等着,好像知道我会回来。他没问打没打,只看我的手背:“先洗,再抹。”他递来一小瓶油膏,指尖按在我掌心:“按这个点。”劳宫穴那一团热被他从中心往四周推开,麻慢慢退。他收回手:“风里有粉,别自己去查。交给该管的人。你要做的,是把步子踏实,把手练到病人一看就安。”

回到家,天已经黑透。母亲把灯芯挑亮,父亲把那枚裂口苦无递过来,我接在手里又放回去。他问:“路上学到了什么?”

“风是活的,路也是。掌心的‘环’能拨偏投掷,但一口气只够一次;太极的‘搬’在沙地上好使;人心里有火,就更要有人先把气口按下来。”

父亲点头,不多言。

夜里风收窄,屋梁轻响。我坐在床沿,把今日的起手、借力、收势,从头到尾在脑子里复盘。掌心的“环”薄,受力即裂,但拨偏一般投掷已足够;“搬拦”的借力在沙地找到落脚;寸劲能不带火气地送出去。意识里的“武学阁”也有了细微的变化:

《凌波微步》的灰边退得更明显,脚掌弧线仿佛在催我把步再轻一分;

《降龙十八掌》第一式槽口开启了一指宽,胸前那口“整劲”更容易找;

“掌上风雷”边多了一个小标注:破风(初)。

我把“风心”木牌从内襟取出,放在案上。窗外月色淡,木纹里的细线仍旧安稳,方向没有改。我对它点了一下头——暗线还在,先把明路走好。明天如果任务所真的派“外环风标连修”,我会跟队长上西北线,一边把《凌波微步》的脚下省力练实,一边把“风心粉”的来路交给合适的人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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