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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4章 外环风标·西北线

西门外第一座风标刚换了新旗,绛红的边线缝得很密。清点表上,葛叶用炭笔划出今天的路线:西北线一号到七号风标连修,往返二十里,黄昏前回。工具箱里装着新扣环、鹅卵石压锚、油布、备用杆节和一张“风脉示意”。我提了最重的那箱,把腰牌塞进里襟,不让它在风里晃。

队伍比昨天多了两人:械部来的修缚中忍椿,背着一卷细钢索;巡防的感知下忍鸣砂,个子高,耳侧挂着一枚铜叶。夜叉丸没随行,却把一小罐油膏塞给我:“今天别练大势,护手优先。风一紧,皮就开。”短短一句,像在我的掌心按下一个“稳”字。

出城不久,沙面就从细粉换成了粗砾,脚底的摩擦随地势变化一节一节往上加。葛叶把我们排成“取斜”队形,左侧外放的位由我顶,兼顾护侧旗。第一号风标位在一处沙坎后凹,杆子斜了两分,旗面抓风角度不对。椿蹲下换扣环,我按着旗根,让它在风口里只动杆不摇根。鸣砂闭眼,手心漂在空中,像在捕捉一条看不见的线:“这一道风要再低一指,不然下一阵大风会撬旗。”

我把旗面压低一指半,用“死扣半活松”把尾缠住。葛叶点头,没出声,炭笔在纸上又添一钩。

走到三号风标时,风忽紧了一级。我们下到一处浅沟,沙坑里有细小的“流纹”,脚一压就往里沉。这类沟叫“风绝沟”,白天温差大时最诡。鸣砂抬手示意慢,我把呼吸往下按,气海先稳住,再把步子分成更小的单位——脚心落地,脚背弧线收紧,脚趾只在最后一刻轻轻“点”出重心。步子一轻,沙不给脸的拖拽就少了半分。身体前移时,脊柱像有一根隐绳把上下两段绑成一条线,腰胯只在那根线的许可里开合。

《凌波微步》在意识里动了一下,不是亮,而是纸页滑过纸页的干净声。我忍住不去追那股兴奋,脚下一格一格过沟。鸣砂突然握紧了铜叶:“右前方十丈,沙下空。”他话未落,前面本该稳当的一块地咬掉半只脚掌深。椿的脚背险些没抽出来,我伸臂一托他肘,另一只手掌在他肩胛后沿轻轻一推——不是力,是“势”的方向。人被我顺着自己的力拎回实地,脚踝只擦了点皮。

“谢了。”椿朝我点头,重新把钢索捋顺。葛叶把那处软陷标在图上:“回程绕开。”

四号风标在一株干枯的骆驼刺旁,旗尖被风卷出了毛边。我拆旗换新时,天边有一条亮线在移动。不是阳光,是一只骨羽小鸢顺风低飞,带着极细的绳尾。鸣砂耳叶的铜片“咔”地一声,直起:“有投递。”鸢的影子擦过沙脊边缘,绳尾拖着一小包油纸。

“别硬打。”葛叶压低声音,“看它往哪落。”小鸢贴地掠过我们队形的外缘,绕到四号与五号风标之间的凹槽,绳尾一抖,把小包掉进了沙褶里,自己飞起,朝西北方向折去。

我把旗根按牢,抬眼估算风向与抛物线的位置,心里迅速画了一个三角。旗换好后,葛叶指我与椿去看。我们把沙褶拨开,油纸包里的东西没散——灰白粉末一撮,薄薄两片黑片。椿眯眼:“跟城门交出去的那批一模一样。”我把油纸重新裹严,葛叶收在怀里:“第五号风标后有一处驿井,先修完,再交情报。”

五号风标在一道风嘴上,旗面稍微一抬就把风“卡”住,压力来得快。我让椿先用钢索临时加固旗根,自己按着旗杆的中腰,呼吸沉到气海,把掌背上的那股“热”只用来稳筋骨,不向外放。风在手臂上“走线”,每一次拍打都能被肌肉的收放化掉一截。旗杆归正后,我退开两步,肩胛放软,那一口紧才化成安稳的呼吸。

午后风再涨半级,沙面刮出一层轻薄的白。鸣砂忽然侧头:“右侧远处,有人看。”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一点乌影贴着沙丘的背面,时隐时现。葛叶不追,只把队形略收,又让我们在原定路线外绕出一道弧,避开那条视线。绕行时我把《凌波》的第一节拆开练:先让世界把“快”收走,脚下只做“省”的事;步子轻到影子都不急着跟。到了七号风标,我用脚背在沙上划出一个“回”字,确认回程路形,椿把最后一袋鹅卵石压在旗根四角,鸣砂在旗面下缘按了一指,“护风角完了。”

回程路过那口驿井,井墙矮,边缘的砖被风磨得温顺。井旁有个戴布面的巡防,气口平平。他见葛叶递过油纸包,只问一句:“取自四号与五号之间?”葛叶点头。巡防把油纸收进一个铅盒里,盒盖按得很紧:“这东西我们接着往上送。你们不必追。”他目光掠过我和椿,停在我的掌背上一瞬,又移开:“手别开裂。外环的风不认人。”

离开驿井再行不远,天色已经有了明显的倾斜。回到三号风绝沟时,风忽然从沟背面打了个岔,沟底沙纹把一块面掀了起来,鸣砂踩空,整个人往下坠。我没思考,脚下先把地“找”住,腰脊合成一根弓,右掌斜推,力不在掌上,在腰线上。那一推把鸣砂的上半身从空里拔了回来,他的脚底在边缘刮出了一串砂痕才稳住。他喘了两口气,对我竖了下拇指,随后压住呼吸,把耳侧的铜叶按回去,感知重新铺开。

这一回合,我把《降龙》的第一式只取了“平推”的路,舍了名头和火气,才不至在软沙里“吃回扣”。身法与桩功在这一刻合了拍,身体内部的“线”对了,风才肯退一步。

两刻钟后,我们回到一号风标。葛叶踢了踢旗根,稳。队伍散形入城时,守门的巡防把一张隶字贴在公告墙上:西北向近两日有“粉鸢”投递,外队绕行,内队等令。我心里那根弦松了一指,又紧回去——风心粉这条线从“传闻”变成“公告”,说明它已经被放进了秩序里。

交回任务所时,椿把工具箱往案上一放,吐出一口闷气:“这条线如果真指向黑市,后面会烦。”葛叶收好清点表:“烦是别人的,我们只把今天的风标立稳。”他偏头看我:“脚下比上午轻。回去把掌心的油膏按够,别试大势。”

夜叉丸在医疗棚里给人拆线,见我进来,先看手。掌心没再开裂,只余温。他把油膏拧开一指甲盖,示意我按劳宫到鱼际的两点,再让血走一小圈:“你今天在风嘴上按杆子,骨上的线没乱,说明腰合住了。记住这个感觉。以后练身法,先记‘合’,再求‘快’。”

我把今天的几处“要紧”简要说了:风绝沟、粉鸢、驿井交接。夜叉丸听完,只说:“你们没追,是对的。”他把一卷薄薄的纸塞给我——是他画的“护肺呼吸法”:三息闭、两息吐、一息换,战时用来省气,我在心里过一遍,就把它记入了“武学阁”的边角。

回到家,父亲把裂口苦无从墙上取下,递过来又收回:“别贪。”母亲把一碗淡盐汤推开一指:“慢慢抿,别一口咽。”我把手擦干,把“风心”木牌从里襟取出,放在案上。月光从窗缝落下来,木纹里的那条细线仍在,方向未改。今天这一遭,线与线开始对上:风标、粉鸢、驿井、公告墙;桩功、凌波、平推、护肺。走对了几步,脚下才有余地。

睡前,我照例在脑子里翻一次“武学阁”:

《桩功》:入门·定根,脚心与沙的“黏”更牢。

《凌波微步》:一重步入手,能在软沙上连走三十步不落重。

《降龙十八掌》:第一式的“平推”可于软地用,火气降,整劲在腰。

“掌上风雷”:破风(初)→破风(稳)。注:在风嘴位可拨偏投掷一次,二次需换手或间隔三息补水。

我把窗纸压紧,躺下时,耳朵里仍残着白日的风。它一阵比一阵轻,终究回到“安静”。我知道明天还会有新单,也可能会有新麻烦,但这些都不着急。先把脚下这条西北线走熟,等风心粉的线在公告墙上走成“程序”,再看暗处的那只手会不会露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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