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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7章 风道回声·二层之门

第三夜撤市后,巡防把“白、红、黑”的三条追踪线向外推了两站,情报班把新拓下的“蝎”印样贴在内网。第二天未到正午,葛叶就把我与椿、鸣砂、文司、绘守又集合到任务所后院:“情报回流——城下旧阵不是孤立纹。风片和粉只是在‘唤’它。我们要下‘二层’看真相。”

夜叉丸没随队,他把两只细口瓷瓶交给我:“护肺用药,一只急,一只缓。井下别逞能,宁可出来换人。”他又比了个手势,让我把掌心伸过去。指腹一按,劳宫穴里那点热被他“摁平”:“今天以‘听’为主,不以‘打’为主。”

入口不在市口那两口井,而在供水渠的末端。石槽已经干了多年,幽蓝的冷光石沿槽底一颗一颗亮着。鸣砂贴耳在铜叶上,低声:“二层风在下面跑,带回声。”他从包里取出一根细到能穿针的铜管,插入石缝,“回声有两种:一长一短。长的是旧阵,短的是新掘的缝。”

文司展开四张薄薄的牛皮纸,画的是“风道回声示意”。绘守把油布系在腰上,石楔塞满了两侧的口袋。葛叶一句话落定规矩:“下去后,听鸣砂;遇风越,按文司;立旗、绑缝,由绘守与椿;俊强你守人、守风口,必要时再动手。”

二层入口是一扇半掩的石门,门缝里吹出的风冷,不急,带淡淡的碱涩。门背后是斜下的石阶,阶面有脚印,深浅不同,时间断断续续。我们一路往下,直到脚底一“空”,阶梯变成天然砂壁。鸣砂抬手示意停,他把铜叶压得很近:“前方丈许有‘活纹’。”

“活纹?”我重复。

“能应人的脚步、气口与掌温。”文司答,“旧阵被唤醒的征兆。”

我把呼吸往下压到气海,脚趾扣住砂壁里能借力的细突,脚跟外开,膝不过趾。掌心那点温度被我收成一粒针,不发出去,只留“在”。砂壁内侧有细细的刻痕,顺着弧线向前。刻痕不是新刻,边缘被砂磨圆,但线与线之间,有几处被黑色的细粉“涂”过,颜色死,触指发涩——风心粉。

“别直接擦。”文司压低声音,“先听它怎么‘答’。”

鸣砂把铜管贴在刻痕旁,闭上眼,侧颈的肌肉细小地动了一下:“四拍长,一拍短,再停两拍。循环。”

“空舟节拍。”文司吐口气,“但不全,缺‘定’。”

第一章那道蓝火照亮的阵纹在脑海里清晰了一瞬。我把内襟里的“风心”木牌摸出来,木纹里的细线在冷光下不亮,却“在场”。我把木牌贴在心口,右掌抬起,五指微分,掌心朝外,做了一个只我自己知道的极轻“叩”——不是掌风,而是把内力沿腕骨敲出去的一点“回声”。在“武学阁”里,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回声试。

“轻!”葛叶提醒。我点头。回声落在刻痕旁,砂壁里像响了一粒针在瓷里轻轻敲了一下。长拍没变,短拍里头多了一丝“软”。鸣砂睁眼:“它‘听’到了。”

文司把第一张牛皮纸叠去一角:“有应答,不咬人。可以进‘门’。”

门不是真门,而是三道刻痕交汇之处的空隙,幅度不足一掌,风从那儿斜着出入。椿先下,放了两枚震砂钉在两侧,减小塌陷的可能。我趴身过去,肩胛合住,让胸腔缩小,像蛇穿过树洞那样“让”自己过门槛。过去之后,一股不同于井上的风扑面而来——温度更低,速度却更稳,带着“带状”的层感。

二层空间不宽,像被风掏空的走廊,走廊两侧,刻痕连成一张巨大的网,线与线之间埋着黑片的边角,细孔对着某些节点。绘守在节点处按了两指,低声:“这不是普通引风,是‘风渠’。”

文司点头:“把城下的风分层,送向不同的口。旧阵是‘舟’,新渠是‘路’。”

“谁在开路?”椿皱眉,“粉、片、渠拼在一起,要么是私贩的大胆,要么是……”

“要么是谁在动国家的风。”葛叶淡淡接下去,“我们不猜,先看证据。”

前行二十步,走廊尽头是一处“槽心”——地势微凹,四周刻痕汇向中央。中央不是空,而是一只半成形的“舟”,由沙粒与微粘的土浆凝成,形如舟而轻,悬在离地三寸的气层上。冷光石的光被它吞掉不少,舟腹里隐隐有一圈细细的回声流转。鸣砂压住铜叶,嘴里吐出五个字:“这艘是活的。”

“别碰。”文司把符帛捡在手里,“谁碰,它就记谁的骨节。”

“它记的是‘意’。”我下意识说,“第一章里,另一边用‘召魂·空舟’在找引子。现在,这边有人在给它补‘路’。”

“说得通。”文司点头,“但不够证据。”

我蹲下,没去摸“舟”,只在槽心边用掌背轻轻“扫风”。风并不直接吹在掌上,它沿掌侧绕,像在“探你”。我把“捋”提了起来:先让半寸,再从侧撩,把它导向我身后椿的方向。椿马上明白,在后面立起小旗,杆根用石楔压住。风顺旗面向上,槽心那团动静略一稳,舟腹的回声从乱成一团,变成了“长长短”的节律。文司拿笔在牛皮纸上补下这一组新拍:“有人在远处试‘定’。”

“能顺着拍子找人?”我问。

“可以,但危险。”鸣砂把铜管挪向另一侧,“回声不是直线,是曲的。我们要‘反推’。”

葛叶想了想:“不用今天。取样,做标,退。把消息交上去,让他们拿到‘令’再追。”他转向我,“你能否用‘掌上风雷’再做一次‘回声试’,但只打在外圈,不触舟?”

“能。”我把掌心的“环”收成针,点在槽心外沿的第三条刻痕上。针不在“打”,而在“问”。问一次,它答一次:“长、长、短、停”。四回一致,鸣砂把方向记在纸上:“西北,偏北一度。”

就在这时,走廊侧壁传来极细的刮擦。不是风,是硬物在石上。我们同时偏头。冷光石照不进那个角落,但那里的黑比黑还浓。椿从腰侧抽出细钢索,我把身体放低,脚下《凌波》的第二节悄声展开:落点向前半寸的“轻转”,人在砂上不留完整的印。我左掌的针更小了一些,留在掌心中线,右掌微抬——不准备推,只准备“移”。

暗处那人没有推人群,不落粉,也不试风。他只在墙上按下了一个细小的符印,转身就退。鸣砂的铜叶震了一下:“‘蝎’。和拓印一致。”

“别追。”葛叶的声音很轻,“这条路是对方‘要’我们看见的。退。”

撤退并不比进入容易。反向过刻痕时,风会在后背上“掏”。我把“开合”提到了触手可及的高度:胸骨微合,腰背“开”,两胁松,胯合住,把风“请”到我侧后半寸,让它从我身边过去;每一次“请”,我都让脚下多轻一分。《凌波》在这一刻“过关”——二重步里那口“断痕”踏实了:五十步不落重,脚心与砂之间始终留着薄薄一层“在场”的气。

出门缝前,鸣砂指向左上角:“这里的拍子不对。”文司拿纸对了一下:“旧纹断处被补了一笔。”我伸指试了一下——补笔上粘的不是土,是某种可干可湿的胶。椿凑近闻,皱眉:“有金属味。和粉一个家族。”

“记下,不碰。”葛叶收了那一小块气息。

回到一层,喉咙才觉得真正“活”了。夜叉丸已经等在井沿,把护肺的缓药分成小口递我:“别一口吞,慢含。”我把今天看到的“舟、渠、拍、补笔”简要说了,他只说:“你掌上的‘问’用得对。下次你还要学‘应’——不问也不答,像隔着窗纸听戏,知道剧情,不入戏。”

情报班的人在任务所等着。我们把牛皮纸、拍子方向、黑片位置、一小块气息一一交出。写报告时,葛叶只用四句话压住好奇:“二层有‘活舟’,环槽拍子确定;风渠被补,新材与粉同源;‘蝎’印与拓印一致,未追;建议发‘令’,西北偏北一度查‘供货’。”

晚上回家,父亲把裂口苦无拿在手里,沉沉地看了两息:“井下见什么?”

“路。”我坐下,把“风心”木牌放在案上,“有人在把路接起来。”

“接路不难,难在接心。”父亲把苦无挂回墙上,“你接哪条,断哪条,得先想清楚。”

我点头。母亲把淡盐汤递来,汤面只有一层浅浅的光,稳。

睡前,我照例翻检“武学阁”,把今天写进身上的东西纳进去:

《桩功》:定根稳可入静两刻,回声叩纹时不浮。

《凌波微步》:二重步·断痕——窄道五十步不落重,反向过刻痕可“轻转”脱印。

《太极》:掤、捋、开合稳定,能在二层“请风过身”不扰呼吸。

《降龙十八掌》:第一式“平推”拆出“问势”,可作回声试,不伤阵。

“掌上风雷”:破风(二)→“针环互换”进入可控,能以针问、以环稳,短时不失手。

新增:回声试(已入门)——以掌骨微震叩阵纹,取拍子;应势(未入)——听而不答,待学。

我把木牌推到灯下,木纹里的细线仍旧安静向前。过去我总以为要把一道门推开才能见到世界,此刻才发现,门在路的中间,路在门的上下;是有人铺了路,门才承得起开与关。风国的风不只吹在砂隐一处,旧阵的舟只是一张网的一个结。下一步要走多远,不用掐指卜,只看我们能否把“稳”继续写在脚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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