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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八章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我悲哀地看着庭院中刚刚还在和小姐妹快快乐乐端着水盆聊天的巧娘,看到我后迅速换了一种脸色,和身边的姑娘低下头去窃窃私语,时不时地瞟我一眼,“才两天,离柏如烟跟我提退婚才过去两天,现在全东京城的鸡鸭鹅狗猫都知道我,祁鹤轩,堂堂四品官员礼部侍郎,被自己的娃娃亲踹了,还是因为品行不端被踹的。”

“这不挺好。”系统笨拙地尝试安慰我,“至少等你完成任务后你就不用再多余去想办法把她甩了对不对,虽然就是有点丢人。”

我叹了口气:“我丢不丢人无所谓,我就是难受我娘。”我从凉亭里的摇椅上抬起上身,伸手去拿身边石桌上的茶碗,“我娘为我付出了这么多,竟然落下这么一身骂名。”

“等你把秦景臣和关山雁搞HE成功后,我亲自出马帮你和你娘修改名誉值。”系统笑嘻嘻地说道,“这下你总该满意了吧?”

我抿了口茶,沉默不语。

系统再次开口,语气中带着点慌:“这下你总该满意了吧。”

我放下茶碗,靠回摇椅里,慢悠悠地摇晃着身子看着附近经过偷偷瞥我几眼的小厮:“……不满意。”

“啧。”系统不耐烦了,“你别忘了你可是反派,还是一个在原文里不如其他反派的炮灰反派,你要这么高的名誉值干什么?”

我没理会它,任它在那里干着急。静静地看着又一个丫鬟低着头从凉亭前面偷看我一眼后小步溜走。

“这个!就这个!绝对是在偷看我!”我伸手一指,“她肯定在偷看。这个宅子里所有人都在偷偷瞄我。被未婚妻提个退婚而已,我就这么丢人现眼吗?”

“哎呀,老爷,哪里有什么丢人现眼啊。”刚从厨房出来的林七听到我焦躁的声音,连忙稳稳地端着托盘小跑到凉亭里来,“姑娘小伙们这不是好不容易有机会一睹老爷的容颜嘛。”他一边安慰我,一边把托盘上各色精美的茶果放到石桌上。

我看到这些精致的点心倒也消了几分气:“我这容颜有什么好看的?”我动作粗暴地伸手拿过一碟酥酪,“我天天搁府里,你们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这会子怎么一个个的把我当猴儿一样偎过来看?”

“哪有,”林七笑着给我换掉已经冷了的擂茶,“之前老爷天天冷着脸,对我们这些下人爱答不理的,动不动还会连打带骂。最近这些日子老爷您是愈发地和蔼了,连着我们这些当下人的都不自觉地想亲近您。”

我手一抖,哦,对哦。在我来之前的祁鹤轩名声一直不好。

真是让我捡了别人的烂裤头穿上了,光着腚丢人。

我心烦意乱地放下手里的点心,摆摆手让林七下去休息,我自己在这里待会。

“你看,”系统洋洋得意地说道,“你本来名声就不好,我能答应帮你提高名誉值已经是对你很好了。毕竟这篇文又不是什么文学名著,你一个反派要这么复杂的人性做什么,非要当一个赞誉满天下的贱人?”

“秦景臣可不就是个赞誉满天下的贱人吗?”我没好气地在脑海中反驳道,“你瞅瞅他做的这些事儿是人干的吗?完了到最后还落得个世人交口称赞的忠臣良将的名号幸福又孤独地过完了他的余生?关山雁用她的死就换来他的这种结局?”

“哎哟?这两天皇帝给群臣放假,你真的就窝你屋里把我帮你调出来的原文看完啦?”系统调笑着说道,“没办法,无脑虐文就是这样,能虐到把自己带入进去的读者就行。”

“纯神经病。”我换个姿势,把自己更紧地缩成一团塞进摇椅里,“你看看,就这种传播速度,除了秦景臣和柏如烟这两口子背后给我使绊子,还有谁会卑鄙到在背后散布这种风言风语?”

“唉我提醒你一句啊大哥,你的任务是撮合他和关山雁,不是和他拼个你死我活。我把你带进来不是为了让你给我拉低秦景臣魅力值的。”系统埋怨道,“目前为止你的任务进度依旧是零。”

“零就零。”我不耐烦地抽出来压在我胳膊底下的袖子,“就算是负的也无所谓。就这种背后下作、只会拿谣言毁人名节的小人,真的配得上关山雁?”

系统沉默半晌:“你怎么突然有了这种想法?你不是挺烦关山雁吗?说他俩是渣男贱女天生一对,一个在反对暴力的作品里处处施暴,一个身为贵门千金不自尊自爱对家庭暴力甘之如饴。”

“我之前的确是这么想的。”我小小地翻了个白眼,“但是就前两天那点破事儿,我算是看明白了。关山雁除了被她爹他娘给施加那点子封建女德教育导致这些年来被压得太过逆来顺受之外,几乎挑不出毛病。比起跟柏如烟那种女的结婚,我倒是更愿意去求娶关山雁。”

“呵,你想得美。”系统发出不屑的哂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男的心里想的是什么。还不是因为关山雁是个传统意义上的好老婆?”

“你这等于在亵渎我和关山雁。”我摇摇头,懒得理它。

确实是亵渎,因为我并不想真的去求娶她,只是一时气话说秃噜了嘴。

我叹了口气,猛烈地摇晃着摇椅,尽量不要让自己陷入回忆的漩涡。

“这个原文,”我尽量又把话题扯回到原文上,“这个狗屁原文,给我一种鬼打墙的感觉。秦景臣因为某件和柏如烟有关的事开始责怪关山雁,然后柏如烟在一边煽风点火,随后关山雁开始被虐,紧接着某个无关紧要的角色出来揭露真相关山雁其实是无辜的,她就是死活不说实情。秦景臣愧疚,柏如烟记恨。所以柏如烟就又去作妖,完了秦景臣就又因为柏如烟作出来的妖开始责怪关山雁……反反复复反反复复……直到关山雁攒够了101次心碎选择和离,都离婚了最后还得为了秦景臣葬身火海。”

“你这么有正义感有什么意义?”系统懒懒说道,“之前被我带进来的人都没有考虑过女主的感受,就这么让她耗着,然后他们自己收集到了奖励就走了。”

“对,然后你也没有达成HE结局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我摇头,“也许一开始你的路子就错了呢?也许关山雁本来就不能和秦景臣HE呢?”

系统慢吞吞地:“不会的,那个榜里所有的文都是这么设定的,男主和女主最后在一起就是HE。和离、误会、重逢、相守,虐后甜,完美收官。”

“我跟你说不明白!”我怒气冲冲地忽然站起身,甩甩衣袖,“什么样的智障才会认为两个品行完全不同的人在一起的结局才是真的幸福结局。这个任务真糟心。”

“你干什么去?!”系统也烦了大声问道。

“我去找我娘去!!!”我在脑海里更大声地顶回去。

//

巧娘在卧室内帮我更衣,换上方便骑行的骑马装。

我看着正低头仔细帮我整理衣襟的她,脑海中忽然闪现出来一个问题。

“别问。”系统徒劳地阻拦,然而已经太晚了。

“巧娘,”我脱口而出,“你觉得在我这儿当差丢人吗?”

巧娘手一抖,抬起头来努力冷静地看着我:“你说什么呢老爷,能在祁家当差是我们这些下人这辈子的福分,怎么会觉得丢人呢?”

我叹了口气,“定是林七要你们这样说哄我的。”我隔着屏风之间的缝隙看向透着光的窗框,“现在我被退婚这事搞得你们都没面子吧。”

“噗嗤。”巧娘没忍住一笑,“哪儿的话啊,老爷,我们才不信这种嚼舌根的东西呢。”

“嗯?”我挑起眉毛,“真的吗?”

巧娘点点头,从旁边的架子上拿过一条腰带帮我系上,“您这些日子对我们的好我们都记在心上,那些外面传的什么烂糟事儿我们根本就没放心里。更何况……”她笑了笑,“整个祁府,谁不知道老爷您生得俊俏。有这么一张脸还被退婚,只能说那个姑娘的眼珠子就是玻璃蛋子。”

“真的吗?”我受宠若惊,“这是我活这么大第一次有人夸我长得帅唉。”

“鲍嘉之前不是夸你帅来着吗?”系统觉得好笑。

“被没有品味的直男夸帅和被姑娘夸帅能是一回事儿吗?!”我喜形于色,不顾巧娘还在忙着给我系玉佩,转头就跑向窗框下面的铜镜,仔仔细细照之。

“合着你来到这儿后就一直没敢照镜子?”系统不敢相信。

“没有,在我的刻板印象里炮灰反派一般都应该是路人脸才对。”我对着铜镜反复揉捏我俊俏的小脸,对啊,至少得长成这样才能配得上我“探花郎”的头衔,“有的时候我都在想如果我真想要弄清楚自己长啥样,就会寻一静谧之处,小解于地,浮面照之。”

巧娘站在我身后,不明白为什么就单纯夸了一句“俊俏”,她的老板就疯了。

//

瞬间心情也好了很多,我骑在马上和鲍嘉一起往京郊的竹虚院进发的时候,已经飘飘欲仙。原来变成帅哥是如此美好的体验,只感觉天也蓝了,树也高了,草也绿了,花也香了,路人的窃窃私语也变成私生粉的小声称赞了。

我在竹虚院门口下马,缰绳潇洒地抛给鲍嘉,伸手大力地推开竹门:“娘啊,您那英俊的儿子来看望你了。”

一只母鸡飞快地钻过我的袍底向外奔去寻找自由。

“哎——”我娘顺着小路跑过来,一手抱着笸箩一手指着那只母鸡的背影,“哎——鸡!****!!”

我向她敞开双臂:“Baby, baby!”

笸箩伴随着鸡食狠狠地砸在了我的脑门上。

//

等鲍嘉帮我把发丝间的鸡食和鸡屎(我被我娘一手推鸡圈里摔了个屁股墩)挑干净后,我娘和一群老妇们也把逃狱的母鸡给抓了回来。

“就它,”我伸手一指那只鸡,“给我抓过来今晚炖汤。”

“你做什么春秋大梦。”我娘瞪我一眼,“这只鸡是我这个鸡圈里最能下蛋的,一天能下三个蛋呢!”

“怪不得它急着要逃,”我抖抖脑袋,站起身来,“为了保护自己的腚眼子。”

“说话怎么这么粗俗。”我娘把腰间系着的毛巾拽下来擦擦额间的汗向我走来,“这么多年的圣贤书白读啦?!传出去叫人听见多不好。”

“再不好也不会比现在还不好了。”我背起手,语气不快地说道。

我娘走到檐廊下放下已经空了的笸箩,疑惑地看着我:“发生什么事了?”

我看着她满脸关心我的模样,忽然有点委屈,嘴一瘪,一股脑儿地就把这两天传得漫天飞的谣言给嚷嚷了出来。

我娘先是愣了愣,随后仰头哈哈大笑,笑声直爽得震得我心口发酸。

“唉……我的儿啊,也轮到你过上这种日子了啊。”她伸手拍拍我的肩膀,扯过藤椅让我坐下,“从当年我向朝廷递上休书那天起,秦家的人就跟疯了似的一直到处造谣。那几年,我走到哪儿都有人喊我什么‘破鞋’、‘□□’。可你娘我,不还活得好好的吗?我跟你说,太在意别人的看法,就会变成别人的裤衩,别人放个什么屁你都得兜着。”

我盯着坐进摇椅里晃悠的她,心里难受得厉害。

她明明是这世上最该被尊敬的女人之一,却被那个赞誉满天下的贱人一家污蔑成这样。

我娘看我眼眶发红,语气忽然一转,直起身来停止晃悠:“不过,那柏如烟为人竟然如此下作,为了退婚能干出这种事儿来。我是真没想到柏氏夫妇俩能养出这种孩子来。儿啊,这种人你断不能娶。”

正蹲在一边逗小黄狗的鲍嘉也转过头来:“对,老爷。府里的姑娘伙计们都是这么想的,说什么都不愿意看这种人成我们的当家主母。”

“对对对,”我娘点头附和,“娘回头再帮你相个好姑娘哈,你看看咱们子翊人品又好,长得还俊,有房有地,哪愁找不到好人家。”她拍拍我手背,好声好气地哄我。

我苦笑:“娘,您有所不知,现在东京城里我的名声都坏透了,哪里还会有姑娘愿意嫁给我呢?”

话音刚落,只听得旁边传来一老妇的声音:“祁夫人,关家长女关山雁求见。”

我一愣,猛地站起身。

//

关山雁带着她的侍女走进院子。

那个姑娘我也能认得出来,之前系统为我展示关山雁在原文里的剧情时见到过,叫清锳。

关山雁的神色一如既往的平静,身着嫩鹅黄的短衫,配着淡淡烟绿色的抹胸和雾色的百迭裙,踏着鹅卵石小径伴风而来,手里还稳稳地捧着一只包裹。

我娘站起身,两步走出檐廊。关山雁翩然而至,温和一笑,向我娘和我行礼。

“刚刚我去过祁大人府上拜访,想归还这件披风。谁知府里人说祁大人不在,来京郊看望老夫人了。我想着自己也有十几年没见过祁老夫人了,于是顺道来拜访。”

她的声音柔柔的,毫无几日前的冷漠与决绝。

我下意识地伸出手,接过了她亲手递过来的包裹。

“都是已经浆洗晒干过的,祁大人。”关山雁的眼眸中透露出少见的和煦的色彩。

“啊不……我没有嫌弃……”我竟然说话打结。

我娘愣了一下,随即眼里溢出笑意,亲热地拉住她的手开始寒暄。

“关山雁小时候在秦府常来玩,那时你母亲还是秦老将军的续弦,对她疼爱有加。她对你母亲的印象极好,所以即便在你母亲带着你消失后,她也从不信那些流言。甚至有人当她的面提起过,也会被她呵斥回去。”系统在我脑海里补充道。

我望着她,心口忽然一阵柔软。

真好,不愧是女主。在这种凉薄的环境中她还散发着人性的光辉。

她望着我娘的眼神明亮又澄澈,仿佛在说:无论外头人怎么编排,你娘在我眼里,永远是当年那个温柔的夫人。甚至紧紧站在她身后的那个侍女脸上也带着有温度的笑容。

我指尖一紧,抓紧了手里的包裹。

这个本应“逆来顺受”的女子,比谁都要真诚。

我半晌没搭话,却见关山雁和我娘闲聊着又忽地转头看向我:“那日风紧,我想着祁大人回去也冷。一下子在我这里放了这么久,真是对不住……”

我娘笑道:“你别管他,他家里不缺披风,你这孩子还同小时候一样,心细。”说罢立刻安排一老妇给我们上茶,随即拉着关山雁走回檐廊下,让她坐到我之前坐着的藤椅上。

我抱着包裹转了个圈儿,没地儿坐了,只得把包裹塞给鲍嘉,让他帮忙把包裹拿好,顺便给我找个胡床过来。

“还是我来帮忙拿吧。”清锳爽朗地笑了笑,走到鲍嘉身边接过包裹,然后冲我行了一个福身礼,“奴家多谢祁大人日前帮我家主子解困。”

我连忙伸手将她扶起:“唉,使不得。你们家大娘子也多亏你处处为她着想。”

清锳笑了,鲍嘉站在一边也咧开了嘴。

老妇们端上来茶碗,碗口泛白的瓷光把檐廊里外照得更明亮。茶面浮着细细的沫,院里竹林清香透进来,像把秋日稍微推远了一步。

关山雁坐在母亲下首,说话极有分寸,不卑不亢。她问起母亲的身子,问起京郊今年的风霜,又提到以前的附近几户老相识,甚至连当年谁家的狗在夜里乱吠都记得。我心里暗暗诧异:她与我娘十几年未见,居然能把这些零碎都接住,像提前把一张旧网打好,轻轻一拽,往日的人情就都回来了。

我娘笑出细细的皱纹:“我还记得你小时候,总爱来我屋里翻糖罐子。”

关山雁怔了一下,忍不住也笑:“那是因为祁老夫人您疼我,我家管得严,怕惯坏我就什么都不给我。每次只有到秦府,才能吃到您给我的糖。”

我在旁边听着,心口那点阴火慢慢往下沉。

外头人说的“破鞋”“□□”,在这院落里像纸糊的戏台,一捅就漏了风。

系统叹气:“检测到你的怒气值下降,理智值回升。不错,今晚不用去掀将军府的屋顶了。”

我伸手端茶,目光落在关山雁手背。她指节很细,虎口上有淡淡的茧。很难想象一个高门千金这里怎么会有生的茧,难道她没日没夜地痴迷于做女红?

正当我胡思乱想之际,我娘忽然转向我:“子翊,你蹲在那里喝茶像个什么样子,没点读书人的样子。”

关山雁转头看我蹲在那里喝茶,活像个庄稼人,不由得露出开朗的一笑。随即忙抬起手绢挡住她的嘴唇。

“我这是之前当地方官时考察民情时跟着当地佃农学的,”我大大方方地说道,“时间久了就养成这个习惯了。”

“唉,我这孩子。”我娘看着我摇摇头,“有时候你也别怪你家夫君挤兑子翊,他确实有时候不太上秦家那边的台面。”

“哪有。”一听到“秦家”,关山雁脸上的表情略微暗淡一瞬,“祁大人这种有情有义会体恤民情的父母官,才应该让秦家那边应该感到羞愧的。”

这句话落下,我娘和我一齐望向她。她脸上没有激昂的神色,平平淡淡,像说今天会下青蛙卵一样自然。

系统慢慢地:“检测到你心跳加速。别慌,我们把它叫做认知刷新。没办法,我们女主就是这么优秀。”

我被它逗笑,眼角那点子涩意倒反而顺畅下来。我忽地站起身,走到案前放下茶碗:“多谢关大娘子还为我说情。那日,我只是顺手……”

关山雁点头:“我知道。”

“知道?”

“阿雁深知自己欠祁大人的人情。”她笑了一下,“无奈目前只能暂且先让披风物归原主,以后我会好好报答。”

我娘“啧”了一声:“孩子家家,这样说倒显得生分了。”

关山雁淡淡一笑,却起身准备告辞:“老夫人,祁大人,我先回了。披风既还了,您老人家我今天也总算见到了,我心愿可算是了了一桩。若再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差人到将军府传话即可。”

她转身走出檐廊,忽然又停了一步,头也不回地说:“我不信那些‘旧闻’。从前不信,以后也不会信。”说完,拉着清锳顺着小路出了门。

我娘用肩膀狠狠撞我一下,我皱眉揉着被她撞痛的部位看向她,她却冲我狠狠地向关山雁的背影使眼色。

哦对对对,得去送送人家。

我连忙揉着被撞得生疼的胸膛一路小跑,在竹门前帮两位姑娘打开门。

走出竹门,关山雁向我行了一个福身礼。

“不必再送了,祁大人。”她抬头看向我,目光似乎恢复了礼节性的温和,“阿雁会记得祁大人的解困之恩。”

“你就算不计这个人情我也不会怪你。”我认真地说道,“因为我是真心想让你好,你不应该过这样的日子。”

关山雁顿了顿,我仿佛能看到她眼底划过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过。

不过很快就恢复如常。

“阿雁记下了。”她礼貌地说道,再次给我行了个福身礼,随即转身挽着清锳向停在附近竹林下的马车走去。

“唉……要不是被教育成任人拿捏的性子,她还真是完美地挑不出毛病来。”我看着她的背影感叹道,“长得漂亮,性格还好,我敢发誓她人一定也很机灵——”

还没等我想完,只见关山雁不小心踩到一滩滑腻腻的湿泥巴,“歘”地在地上猛地滑了一下。随后瞬间抓住清锳的肩膀强迫自己立正站好,二人的背影略微透露出一丝尴尬。

我抬手捂住嘴,努力憋住笑声。

系统察觉到一丝情感数值产生了这一阵涟漪般的波动。这种微不足道的数值波动是正常的,过段时间自然就会消下来。系统无所谓地想道,并决定不提醒祁鹤轩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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