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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 19章:潜藏危机

第二天一早,林墨和陈阳一起赶往镇上。刚到镇口,就看见一群人围着个小摊,走近一看,是个卖手工饰品的老奶奶,摊上摆着各种蜡染纹样的耳环、项链,其中一对耳环上的蝴蝶纹样,和奶奶日记里的“双蝶戏花”一模一样。

“老奶奶,您这纹样是从哪学的?”林墨蹲下来,拿起那对耳环,指尖轻轻抚摸着纹样。

老奶奶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这是我年轻时跟两个姑娘学的,她们一个姓林,一个姓张,是最好的搭档。她们说这叫‘双蝶戏花’,能带来好运。”

林墨的心脏狂跳起来:“您认识林秀兰和张桂英吗?林秀兰是我奶奶,张桂英是她的搭档。”

老奶奶愣了一下,随即握住林墨的手:“你是秀兰的孙女?哎呀,可算找到你们了!当年我得了重病,是秀兰和桂英用染布的钱帮我治的病,我一直想报答她们,可后来她们搬走了,我再也没见过她们。”她从怀里掏出个布包,里面是块完整的“双蝶戏花”布片,“这是她们当年送我的,我一直留着,想等有机会还给她们的后人。”

布片已经有些褪色,但纹样依然清晰,两只蝴蝶翅膀相叠,翅尖沾着细小的露珠,和林墨与张雯拼接的纹样一模一样。林墨忽然明白,那个发私信的神秘人,应该就是这位老奶奶。

“老奶奶,您昨天是不是给我发过私信?”林墨拿出手机,展示那条私信。

老奶奶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是我孙子帮我发的,他说现在年轻人都用这个联系。我听说你们在做蜡染,就想把这布片交给你们,还有秀兰当年教我的染法,我都记在本子上了。”她从小摊下面拿出个旧本子,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迹记录着“双蝶戏花”的染制步骤,甚至还有奶奶没写在日记里的小技巧。

陈阳举起相机,记录下这珍贵的瞬间:“老奶奶,我们想请您回村里,给我们的手艺人讲讲当年的故事,还有您记的染法。”

“要得要得!”老奶奶收拾好小摊,“我早就想回黔溪村看看了,那里有我最珍贵的回忆。”

路上,老奶奶给林墨讲起当年的往事:“你奶奶和桂英当年在村里开染坊,不管谁家有困难,她们都愿意帮忙。有一年闹饥荒,她们把染布的钱都拿出来买粮食,分给村里的人,自己却吃野菜。她们说,手艺是用来帮人的,不是用来赚钱的。”

林墨听着奶奶的故事,忽然明白为什么“蝶绕花”能传承这么久——它不仅仅是一种手艺,更是一种温暖的精神,一种互帮互助的情怀。这种情怀,才是非遗最珍贵的灵魂。

回到村里,张雯已经在染坊门口等着了,看到老奶奶,她激动地扑过去:“您就是当年我外婆帮过的李奶奶?我外婆总提起您,说您是最善良的人。”

李奶奶握住张雯的手,眼泪掉了下来:“桂英是个好姑娘,她当年总说,等老了要和秀兰一起开个染坊,教更多人做蜡染。现在你们帮她们实现了这个愿望,她们在天有灵,肯定会很高兴。”

李师傅闻讯赶来,看到李奶奶,愣了好一会儿才认出她:“你是当年那个卖草药的李丫头?我还记得你当年总来染坊找秀兰姐,要学蜡染。”

“是啊,一晃几十年过去了,你都成老师傅了。”李奶奶笑着说,“我这次来,就是要把秀兰姐教我的染法传下去,让更多人知道‘双蝶戏花’的故事。”

当天下午,李奶奶就给村里的手艺人讲起了“双蝶戏花”的染制技巧:“这染布有个诀窍,要在晴天的早上染,阳光刚好照在染缸里,染料才会均匀。还有,勾纹样的时候要用心,想着开心的事,纹样才会有活气。”她拿起蜡刀,在布上轻轻一划,蝴蝶的翅膀立刻栩栩如生。

林墨和张雯站在一旁,看着李奶奶教大家染布,忽然觉得心里无比踏实。她们知道,“蝶绕花”的传承,从来都不是某一个人的事,而是一代又一代人的接力。从奶奶和外婆,到李师傅和李奶奶,再到她们这一代,还有村里的妇女、新来的小周,甚至是那些素人博主和网友,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这份珍贵的手艺。

傍晚,阿哲带着签约合同赶来,看到染坊里热闹的场景,忍不住感叹:“我做文创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这么有生命力的项目。你们的盲盒,肯定能火。”

签约仪式很简单,就在染坊的竹桌前,李奶奶、李师傅、林墨、张雯、陈阳、小周、王芳,还有村里的几个妇女代表,一起在合同上签了字。陈阳用相机记录下这一幕,镜头里,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身后的染缸里,靛蓝的染料在夕阳下泛着温暖的光。

签约结束后,林墨打开直播,向网友展示刚签好的合同和李奶奶带来的“双蝶戏花”布片:“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我们不仅签下了盲盒合作协议,还找到了‘双蝶戏花’的完整染法。感谢每一个支持我们的人,是你们让非遗有了新的生命力。”

直播屏幕上,礼物和弹幕刷屏:“太感动了,我一定要买盲盒支持”“非遗就该这样活在生活里”“等你们的盲盒上线,我要囤十套”。胖橘在评论区留言:“我已经准备好拍搞笑视频了,保证让蝶绕花火遍全网”。

林墨关掉直播,抬头看向天空,夕阳把云朵染成了橘红色,像极了奶奶染布时用的染料。她知道,盲盒上线只是一个开始,“蝶绕花”的故事,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但她坚信,只要有这些热爱手艺的人在,只要还有人愿意把蜡染布放进生活里,这份传承就永远不会消失。

就在这时,陈阳的手机响了,是《非遗之光》栏目组打来的:“林墨老师,我们的拍摄团队明天就到黔溪村,想全程记录你们的盲盒生产过程,还要做一期‘非遗传承人的故事’专题报道。”

林墨接过手机,对着话筒微笑着说:“欢迎你们来黔溪村,我们这里有最好的手艺,还有最温暖的故事。”

挂了电话,林墨和张雯相视而笑。月光爬上染坊的竹架,洒在满院的蜡染布上,蝴蝶纹样在月光下轻轻晃动,像一群即将起飞的蝴蝶。院坝里,李奶奶和李师傅在讲当年的往事,王芳和妇女们在做盲盒包装,小周在帮陈阳调试设备,李梅在厨房准备晚饭,香味混着靛蓝染料的草木香,飘满了整个黔溪村。

林墨知道,这场关于非遗的守护与传承,才刚刚迎来最精彩的篇章。而那些藏在纹样里的温暖与力量,终将像这满院的蝴蝶一样,飞向更远的地方。

深夜,林墨躺在床上,手机突然收到一条陌生短信,只有一句话:“小心那个阿哲,他的公司和赵天磊的资本方有牵连。”发件人未知,号码显示为空号。林墨猛地坐起身,窗外的月光正好照在手机屏幕上,让那行字显得格外刺眼。她想起白天阿哲签约时眼中一闪而过的异样,心里咯噔一下——新的危机,似乎已经悄然降临。

鸡叫头遍时,黔溪村的晨雾还没散,染坊院坝里已响起竹筐碰撞的声响。王芳领着五个留守妇女蹲在竹架下,手里捏着蜡刀,正跟着李奶奶学勾“双蝶戏花”的纹样。李奶奶戴着老花镜,蜡刀在布片上一顿一提,蝴蝶的翅尖就沾了“露水”,她往王芳手背上拍了一下:“勾纹样莫急着赶工,针脚要像纳鞋底似的,扎扎实实地走,这蝴蝶才飞得起来。”

林墨靠在染缸边,手里攥着手机,那条“小心阿哲”的短信像根细刺扎在心里。陈阳扛着摄像机从外面进来,镜头盖还沾着晨露:“我刚去村口拍日出,看见阿哲的车停在镇口,他带着几个人搬设备,说是提前来对接拍摄细节。”他把一杯热豆浆塞进林墨手里,“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豆浆的温度透过纸杯传来,林墨指尖却发凉:“陈阳,你去查查阿哲的公司背景,我总觉得他没表面上那么简单。”她把手机短信给陈阳看,“发件人是空号,但能知道阿哲和赵天磊的关系,肯定是知情人。”

“我这就联系做企业查询的朋友。”陈阳刚要打电话,院门口就传来阿哲的大嗓门:“林姐,陈哥,早啊!《非遗之光》的团队八点到,咱们先把拍摄流程过一遍?”他身后跟着两个穿西装的年轻人,手里拿着拍摄脚本,胸前的工作牌印着“创艺文创”的logo——正是阿哲公司的名字。

林墨迅速收起手机,脸上堆起笑容迎上去:“阿哲总来得真早,李奶奶刚教大家勾出新纹样,正好让栏目组拍下来。”她故意往染缸边引,“你看这靛蓝染料,是李师傅用板蓝根叶子发酵三个月做的,比化学染料环保多了,这也是咱们盲盒的卖点之一。”

阿哲的目光在染缸上扫了一圈,眼神有点飘忽:“是挺好,不过拍摄时能不能多拍点村民热闹的场景?还有盲盒包装的流水线,观众就爱看这种‘非遗产业化’的画面。”他翻着拍摄脚本,“我加了个环节,让你和张雯现场演示染布,最后捧着盲盒喊口号,这样既有情怀又有带货效果。”

“口号就不必了。”张雯抱着一堆纹样草图走过来,裤脚还沾着染料,“咱们的盲盒靠的是手艺和故事,不是喊出来的。”她把一张草图拍在竹桌上,“这是昨晚和李奶奶商量的‘传承款’纹样,把林墨奶奶和我外婆的头像简化成蝴蝶翅膀,你看看能不能放进盲盒设计里。”

草图上,两只蝴蝶的翅膀分别是两位老人的侧面轮廓,翅尖相触拼成一朵花,阿哲的眼睛亮了一下:“这个设计好!既有传承感又有话题性,我马上让设计部改成插画。”他掏出手机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林墨隐约听见“纹样版权”“授权协议”之类的词。

这时小周从仓库出来,手里拿着一叠包装纸箱:“林姐,盲盒的包装盒到了,我检查过,印的都是‘黔溪蝶绕花’的商标。”他路过阿哲身边时,脚步顿了一下,悄悄对林墨使了个眼色——那是他们约定的“有情况”的信号。

林墨借故拉着小周去仓库清点物资,刚关上门,小周就急着说:“我刚才在镇口看见阿哲和一个穿黑西装的人说话,那人我认识,是赵天磊资本方的助理!他们提到‘拿到完整纹样就终止合作’,还说要把咱们的染法卖给海外厂家。”

仓库里堆着刚到的蜡染布,靛蓝的香气呛得人鼻子发酸。林墨靠在纸箱上,脑子里飞速盘算:“盲盒的生产不能停,栏目组的拍摄也是宣传机会,我们得稳住阿哲,同时收集他的证据。”她从货架上拿出一卷布,“你去把所有纹样的设计稿都备份,特别是‘双蝶戏花’的完整染法,锁进保险柜里。”

刚走出仓库,就看见《非遗之光》的拍摄车停在院坝外,扛着摄像机的工作人员涌进来,主持人苏晴穿着民族风外套,一见面就握住林墨的手:“林墨老师,我早就听说你的故事了,‘用盲盒传承非遗’太有想法了!”她的目光扫过满院的蜡染布,“这些布比照片上还美,每一块都像有生命。”

拍摄很快开始,第一个场景是李奶奶教妇女们勾纹样。苏晴蹲在李奶奶身边,镜头怼近蜡刀划过布片的瞬间:“李奶奶,您学这门手艺多久了?”

“快五十年咯。”李奶奶放下蜡刀,指了指墙上的老照片,“当年跟着秀兰和桂英学,她们说这手艺是饭碗,更是念想。现在年轻人把它做成盲盒,让更多人喜欢,比啥都强。”她拿起一块刚勾好的布片,“你看这蝴蝶,要勾出活气,就得想着当年和姐妹们一起染布的热闹劲儿。”

镜头转向林墨时,阿哲突然凑过来,递过一个写好的提词板:“林姐,你就说‘创艺文创助力非遗出圈,蝶绕花盲盒等你来抢’,既点题又带货。”

林墨瞥了眼提词板,不动声色地推开:“苏老师,我想给大家讲讲‘双蝶戏花’的故事。”她拿起那块完整的纹样布片,“这是我奶奶和张雯外婆一起创作的,当年她们用这门手艺帮村里度过难关,现在我们把它做成盲盒,是想让更多人知道,非遗不是博物馆里的老物件,是能放进生活里的温暖。”

苏晴眼睛一亮,立刻示意摄像师推近镜头:“您说得太好,这才是非遗传承的真谛。”她转向张雯,“张老师,您从MCN转到非遗传承,最大的感受是什么?”

“以前觉得流量最重要,现在才明白,有温度的手艺才留得住人。”张雯拿起一个蜡染杯套,“这个是王芳姐做的,虽然纹样歪歪扭扭,但比机器做的精致杯套卖得好,因为里面有生活的烟火气。”

拍摄间隙,陈阳悄悄把林墨拉到一边,手机屏幕上是阿哲公司的工商信息:“他的公司去年被赵天磊的资本方注资30%,而且有份未公开的协议,约定‘蝶绕花’的纹样使用权归创艺文创所有。”他点开一份文件,“这是小周说的那个海外厂家的资料,和赵天磊当年想合作的是同一家。”

林墨的手心沁出冷汗,刚要说话,就看见阿哲拿着一份协议走向张雯:“雯姐,这是纹样的授权协议,你签一下,栏目组要拍咱们的合作细节。”协议上写着“张雯将‘双蝶戏花’纹样永久授权给创艺文创使用”,落款处已经空出签字位。

“我不能签。”张雯把协议推回去,“纹样是我外婆和林墨奶奶的共同财产,我没有单独授权的权利。”她看向林墨,“而且咱们之前约定,纹样版权归合作社所有,阿哲总,你是不是记错了?”

阿哲的脸色变了变,强装镇定:“是我疏忽了,那咱们先拍其他环节。”他转身时,林墨看见他偷偷给那个黑西装助理发了条消息,内容是“尽快拿到完整染法”。

中午吃饭时,李梅端来一大盆蓝色的米糕:“大家尝尝,这是用染布剩下的板蓝根汁做的,清热降火。”她给苏晴递过一块,“我们家墨墨小时候不爱吃青菜,我就用这个哄她,现在她做盲盒,也像我当年做米糕一样,用心就好。”

苏晴咬了一口米糕,眼睛弯成了月牙:“又甜又糯,还有股草木香,这才是非遗美食。”她看向林墨,“下午我们想拍你和陈老师去镇上办营业执照的场景,展现非遗产业化的正规性,你觉得怎么样?”

“当然可以。”林墨刚答应,就看见小周急匆匆跑进来,手里拿着个U盘:“林姐,我在阿哲的助理包里发现这个,里面有他们偷拍的染缸染料配方!”

U盘里的文件除了配方,还有一份“蝶绕花纹样海外授权协议”,甲方是阿哲的公司,乙方是海外厂家,授权费高达五百万,签约日期就在三天后——正是盲盒上线的日子。

“原来他提前来对接是为了偷配方。”陈阳攥紧拳头,“我们现在就报警,揭穿他的真面目。”

“等等。”林墨按住陈阳的手,“栏目组还在,现在报警会影响拍摄,也会让盲盒上线受阻。我们可以将计就计,让他自露马脚。”她看向张雯,“你去联系胖橘,让她下午准时开播,就说有‘非遗大瓜’要爆。”

下午拍摄去镇政府办营业执照的场景,阿哲果然带着那个黑西装助理跟来,借口“记录非遗产业化全过程”,实则想趁机打探合作社的资质文件。林墨故意把装有“假配方”的文件夹放在桌上,里面掺了几张父亲拍摄的老照片。

办理业务时,西装助理趁人不注意,偷偷翻拍了文件夹里的内容。这一幕正好被陈阳藏在包里的微型摄像机拍下来——那是他特意准备的“证据收集工具”。

回到染坊时,胖橘已经架好直播设备,直播间里有近百万观众在等。她穿着印着卡通蝴蝶的蜡染围裙,手里举着个盲盒样品:“家人们,今天不仅要带你们看非遗染布,还要揭露一个大秘密!”

阿哲看到直播设备,脸色瞬间变了:“胖橘老师,咱们不是说好拍搞笑视频吗?怎么搞起揭秘了?”

“我这是帮你们做宣传啊。”胖橘把镜头转向林墨,“林墨姐,你给大家说说,有人想偷咱们的非遗配方,是不是真的?”

林墨拿起陈阳的手机,点开那段西装助理偷拍照的视频:“大家看,这位是赵天磊资本方的助理,今天跟着阿哲总来我们这里,目的就是偷‘双蝶戏花’的染法和纹样。”她举起那份海外授权协议,“这是我们在阿哲总助理包里发现的,他想把咱们的非遗手艺卖给海外厂家,赚黑心钱。”

直播间瞬间炸了:“原来阿哲是卧底!”“支持林墨姐维权,别让非遗被糟蹋了”“我已经举报创艺文创了”。苏晴也愣住了,立刻让摄像师把镜头对准协议:“阿哲总,对此你有什么解释?”

阿哲脸色惨白,后退一步撞到染缸:“不是我,是资本方逼我的!他们注资时就约定,要拿到纹样和染法,不然就让我的公司破产。”他掏出手机,点开和资本方的聊天记录,“你们看,是他们指使我这么做的,我也是受害者。”

“受害者不是你这种助纣为虐的人。”李师傅拄着拐杖走过来,“当年秀兰和桂英宁愿饿肚子,也不把染法卖给黑心商人,因为她们知道,手艺是根,不能丢。你为了钱背叛良心,不配和我们谈合作。”

这时,县文旅局的刘科长突然带着警察赶来:“阿哲,我们接到举报,你涉嫌侵犯非遗知识产权,现在请你配合调查。”她走到林墨身边,“你放心,局里会保护‘蝶绕花’的传承权,谁也别想偷咱们的手艺。”

阿哲被带走时,低着头说了句:“林姐,对不起,盲盒的生产合同我已经让财务冻结了,不会影响你们上线。”

拍摄现场安静下来,苏晴率先鼓掌:“林墨老师,你们不仅守护了非遗,更让我们看到了传承的力量。我们栏目组决定,把这期节目做成特别专题,重点报道你们的故事,还有这种侵犯非遗的行为,让更多人重视非遗保护。”

傍晚,夕阳把染坊染成了暖金色。小周拿着一份新的合作协议跑进来:“林姐,镇上的文创园听说咱们的事,主动来谈合作,他们愿意免费提供生产线,还帮咱们对接正规的物流和销售渠道。”他举起协议,“这是他们的方案,所有收益都归合作社,他们只收成本费。”

林墨接过协议,上面的条款清晰公正,忍不住笑了:“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她看向张雯,“咱们的盲盒不仅能按时上线,还能走得更稳了。”

张雯拿出手机,展示着胖橘的直播回放:“你看,咱们的粉丝量涨了五十万,好多网友都在问盲盒什么时候上线,还有海外的华人留言,说想把‘蝶绕花’带到国外去。”

陈阳扛着摄像机,正在拍摄夕阳下的染缸:“我刚才给我那个做外贸的朋友打电话,他说愿意帮咱们对接正规的海外非遗经销商,不要求简化纹样,还会帮咱们申请国际知识产权保护。”他把相机递给林墨,“你看这镜头里的染坊,比任何宣传片都美。”

林墨看着相机里的画面,夕阳下,满院的蜡染布像蓝色的海浪,妇女们在竹架下忙碌,李奶奶和李师傅坐在染缸边聊天,苏晴和栏目组的人在帮忙整理布片,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容。她忽然想起父亲的话,手艺就像染缸里的染料,越沉淀越有味道。

李梅端来晚饭,是用蜡染布垫着的土碗,里面装着腊肉炒笋片,香味混着靛蓝的草木香:“大家快吃饭,明天盲盒就要开始生产了,有的忙呢。”她给林墨夹了块笋片,“你爸要是在,肯定会举着相机拍个不停,他最骄傲的就是你坚持做自己喜欢的事。”

林墨咬着笋片,眼泪差点掉下来。她掏出手机,给父亲的手机号发了条消息:“爸,我们把坏人赶走了,盲盒马上就要上线了,您放心,我们会把奶奶的手艺守护好,传承好。”

手机屏幕亮起,依旧没有回复,却弹出一条新的私信,是之前那个陌生账号发来的:“我是你父亲的老同事,当年和他一起进山拍风景,他失踪前曾拍下过‘双蝶戏花’的完整染法记录,明天上午十点,我在镇口的老邮局等你。”消息下面附了张父亲的工作证照片,上面的日期正是他进山前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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