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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我舔不到

尤袤是被一阵轻微的消息提示音吵醒的。

睡眼还惺忪,他慢腾腾地披衣直起身,隔着一片朦胧看消息。

路翎:我到校了

他没回复,而是微微张大眼睛,抬手打开灯,站在窗边,掀开厚重的雕花窗帘,窗户被打开一条一指宽的窄缝。

顺着这条漏风的幽道,他的目光下意识往下看,寒风卷起他凌乱的发丝,扬在半空。

他拢紧衣服,留住温暖。

站在五楼寝室,俯视操场的一切绰绰有余。操场的乒乓台边站着个人,身形高挑,腰杆笔直,脖间围一条灰色围巾,风太大,围巾被往后狠狠扯着。

路翎按住不安分的围巾,微抬眼,目光直接锁定在这里,对着不远处窗户露出来的人头招了招手。

尤袤抱臂懒散地依靠在窗边,视线下垂,点点头,静静目送路翎离开。

他们这几天都是这么相处的,小心翼翼,又谨慎入微。白天在教室里,为了避免起疑,他们一个坐前排,一个坐后排,鲜少有交集,没机会说话,连视线都极其克制地交汇。

晚上路翎倒是可以来尤袤的寝室,但自从路翎上次联考没发挥好,尤袤让他收收心备考,路翎不能再那么频繁地光顾尤袤的寝室了。

只能打视频和发消息,两人连续三天没有面对面说过话,找不来机会。

尤袤不觉得有什么,寒假就能天天接触了。

班主任李向强的恋爱雷达太准,这几天跟条疯狗似的乱嗅一通,天天烦不胜烦地在教室窗口审视尤袤和路翎,可谓是形影不离。

他板着一张严肃的国字脸,抱胸扬言:“早恋不好,危险极大,还有半年就高考了,我这是为你们好。我非得抓住你们的把柄,看到底谈的是哪两位女生。”

蹲点三天,李向强彻底崩溃,道心破碎,皱着一张疲惫的脸在办公室怀疑人生。

“刘主任,你也知道,我这直觉一向是有准头的,百无一疏,论抓早恋,我在行。这还是第一次碰壁,我观察他俩三天,愣是没抓住丁点把柄,没见过他俩跟哪位女生说过话。”

刘主任慈眉善目,乐呵呵的,“哎,你这是抓错了嘛,人家清清白白的,没早恋。”

李向强皱紧眉,摸着自己的下颌思考,想到三天毫无所获,自我怀疑道:“难道我真是想错了?”

“可他俩的表情干嘛那么愉悦,干嘛那么荡漾,行迹又干净清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向强摸不着头脑,深深叹口气,最后说服自己,自己是瞎操心,白忙活。

尤袤的每日一乐就是看李向强吃瘪,捏着笔杆勾唇冷笑,他想,逮个屁,能逮着算他输。

他们是如此隐秘,如此小心,不留痕迹,让别人无机可乘,不可能被逮住。

今天是最后一天,上完就放寒假,一中的寒假假期足足有一个月,学生自进入教室就蠢蠢欲动,根本无心学习最后一天的课程。

视线落在练习题上,尤袤盯着看几秒,入了神,他自然而然地转了下笔,心思被躁动的气氛感染,早已飘走。

他也想过寒假了。

寒假时他们能光明正大地接触,不管是在寝室还是在路翎公寓,抑或是外面,没人注意到他们,那时他们才是勇敢的。

而现在他们却只能遮遮掩掩,压抑全部萌生的情绪,人近在眼前,就是触碰不得,瘙不到痒处。

一大早杜傲就在座位上拍桌嚷嚷:“操,路过办公室时,听刘主任说下午又该我们高三打扫卫生,神经病啊,不知道我们时间紧迫,让学弟学妹去打扫啊。”

“知道校园多么大吗?这不得打扫到天黑?本来咱班人就少。”

王青铁青着脸,语气愤恨:“你唤起我不好的回忆了,我去年打扫的是男厕所,把我给扫吐了。”

熊静依心态好,她笑了笑,露出俩可爱的小梨涡:“那下午就不用学习了吧?比起学习,我更爱劳动。”

果不其然,下午时,李向强把班级值日表贴在黑板边的墙上,让大家对号入座打扫卫生去。

“快快快!都动起来,别磨蹭,打扫完还回教室上课。”

尤袤和同桌熊静依被分配的位置是三楼图书室,他站着没动,目光快速向上跑,想看看路翎被分配的位置,若是时间足够,他俩还能趁机偷偷见面。

前面人头攒动,他踮起脚,勾着头,伸长脖颈,卖力又努力,愣是没看到。

行吧,耐心告罄,尤袤转瞬又移开视线,看不到就看不到吧。

“你怎么了?”

到了三楼图书室,尤袤扭头看到一张煞白颤抖的脸,熊静依的嘴皮在轻微地发抖。

她丢掉拖把和抹布,痛苦地蹲在地上,双手捂着自己的肚子,很难受的样子,半晌,才咬着牙慢吞吞道:“我例假来了......”

“能麻烦你自己一个人打扫图书室吗?”她歉疚地说。

尤袤点点头,弯腰捡起拖把和抹布,显得有些手足无措,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做?熊静依摆摆手让他别担心。

“我发消息给闺蜜了,她马上就来,你进去打扫卫生吧。”

见熊静依的闺蜜来了,尤袤不再言语,抓着器具径直走进去。

三楼图书室是一间大型文学书库,里面的古典文籍浩如烟海,数不胜数,排列规整的书架上堆满古朴的画卷和厚重的书籍。

地板和书架都不脏,书籍也没有沾染灰尘,应该是定期有人打扫,尤袤不费吹灰之力就打扫完毕,可一想到回教室就要无缝学习,他才不干,索性偷懒,把拖把堆在角落,趴在一张桌子上,仰起头,能看到垂在半空的电视屏幕。

银幕正播放狗血爱情剧,男女主暧昧地叫着彼此,一口一个亲爱的,一口一个大宝贝,一口一个宝宝。

十分粘腻,又缠绵。

尤袤听了觉得羞耻,低垂脑袋,耳根先蔓上绯红,他移开视线,磨了磨牙,心想,人家的情侣怎么这么称呼彼此?不臊得慌吗?不腻吗?

可又禁不住地被吸引,偷瞄屏幕,男女主眼神拉丝,各自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动起来,凑近彼此,触摸彼此光滑的**,惊叫连连,喘息不绝。

接吻时,不是嘴唇贴着嘴唇,而是先伸舌头。

伸舌头?

尤袤愣在原地,目光错愕片刻,一眨不眨地盯紧屏幕。看到两条小而粉嫩,如小蛇的舌头搅在一起,缠绵着口水,有晶莹的水渍流下来,啧啧的水声响彻在空荡的房间。

咔哒,三楼图书室的门锁突然被扭开,路翎抬脚进入,先看到趴在桌上的人,后背优美性感的肌理紧绷,肩胛骨像蝴蝶振翅,紧张地绷直。

路翎没多想,脚步轻快,嗓音里含着显然的笑意。

“我来找你了,你......”

尤袤汗毛倒竖,霍然直起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仓惶地抓起遥控器,恶狠狠地按下关机按钮,又坐下,佯装若无其事地趴着。

“你怎么来了?”他撩起眼皮,不自然地问。

路翎看他额头沁出一层薄汗,鬓角的碎发被濡湿,先不答,皱眉反问:“你这是怎么了?不舒服?”

他抬手,温热的掌心贴在尤袤汗涔涔的额头感受一番。

尤袤竟往后缩了缩身子,单手撑在桌面,察觉到路翎诧异的神色,他又懊恼,他缩什么缩?躲什么躲?好像欲盖弥彰一样。

于是又向前靠,抓起路翎白皙的手腕贴紧额头,偏过头慢吞吞解释:“刚打扫完,热的。”

路翎见他确实没什么不适,点点头,移开手掌。

他找来一张椅子,并在尤袤的椅子右边,丢弃平日的矜持和沉静,不顾形象地趴在桌面上,和尤袤脸对脸。

呼吸真烫,掀起的热风小羽毛似的煽动尤袤的双睫,他不适地眨眨眼,和路翎静默对望。

转瞬又移开视线,他想到电视剧里那对情侣火辣辣的激吻了,他们像是两头不知餍足的野兽,撕扯着彼此相连的那么一点皮肉,又是啃噬,又是舔舐,又是吮吸。

和他和路翎唇瓣贴着唇瓣的青涩的吻截然不同。

像是突然被打开一道激烈的大门,他窥探到与众不同的吻法。

路翎:“?”

“干嘛不看我?”黑发贴在桌面,微凉,感受到尤袤目光的闪躲,路翎面色不悦,很轻地蹙眉,忽然伸出手,箍住尤袤的头,让他得以目不斜视地看自己。

尤袤只能直视路翎,想到电视剧男女主两人粘腻的称呼,冷不丁说:“我嘴拙,不会什么甜言蜜语。”

路翎幽沉的目光落在尤袤的眼底,盯着看几秒,轻轻扬起眉梢,压着嗓音说:“嗯,我知道。”

尤袤一怔,撩起眼皮看他,目露诧异,还带着几分被理解的宽慰。

即使笨拙如他,路翎也没苛责他。

路翎静静盯着尤袤,目光沉沉,浮现出危险的气息,他压下唇角,声音哑着:“你别这么看我。”

尤袤:“?”

这么看怎么了?

没等他反应过来,喉间一紧,眼眸里的路翎被无限放大,路翎抬手快速捂住他的眼睛,不让露出毫厘的光芒。

温热干燥的手,轻轻贴在他的眼皮上。

视线被剥夺,其他感官敏锐又清晰,尤袤感到有只手扣住他的后脑勺,让他的头拉近那人。

他的身躯慢慢向路翎靠拢。

路翎的呼吸更近,贴着肌肤,尤袤的眼皮开始情不自禁地摸黑抖动,细细的绒毛也颤。

他想叫出声,被捂上眼后,未知的恐惧涌上心田。

“要干什么?”

他的嗓音不自然,生硬而带着惧怕。

单手胡乱往一侧摸,触及到路翎的衣领,像孤舟靠岸,他捏紧这个支点。

“想吻你。”路翎说。

他们已经很多天没有接触,思念如草长莺飞。

想吻你。

想牵你的手。

想摸你的脸。

总是要遮遮掩掩,总是没有独处时间,总是无法自由。好像被束缚着手脚,令人难过。

尤袤静了,手指用力蜷曲,抠挖路翎的衣领,细长的睫毛扫了扫路翎的掌心。

路翎很轻地颤了下手。

尤袤很紧张,几不可闻地滑动喉结,他几乎说不出话。

他也想触碰路翎。

路翎声音很急,冰凉的脸部贴着尤袤脸颊,带着命令的语气:“张嘴。”

尤袤心尖重重颤了颤,在万籁寂静中,他被捏着下颌张开嘴,只是一道小小的缝隙,露出零星洁白的齿贝,湿润的舌尖藏在牙床里,不曾露头,似是胆怯地观望。

路翎压着他,按着他,力道大得惊人,捏着尤袤的后颈,攻势不比之前,他这次又猛又急,急不可耐地把自己微凉的唇瓣帖上去,不动声色地抿了抿。

似在品尝。

尤袤仰着头,闭上眼,承接一切。

路翎给他什么,他就得接受什么。

他的视线被剥夺,后颈被拎起,肩头被压着。

一如砧板上的鱼肉,任对方宰割。

“尤袤,”路翎又叫他,呼吸沉重,手用力摩挲脖颈处细腻的肌肤,“把舌头伸出来,现在这样我舔不到。”

尤袤恍然,不认识路翎似的,路翎让他,伸、舌、头?

大脑霎时间炸了,烟花过境,劈里啪啦,把他的神经炸的细碎,找不到完整的思绪。

他看不见,双睫狂跳,心绪乱成一团,一颗心提到嗓子眼,要蹦出来。

一时没动。

“伸出来。”路翎提醒。

“一点就好。”他又揣着好听的声音蛊惑。

后颈一痛,肌肤疲软,神经崩裂,尤袤终于听话了,颤颤巍巍地伸出来,只是一点,冰凉贴上他滚烫的舌尖,还没被卷起来。

他感受到舌尖上不属于自己的温度,混合着水液,湿滑,粘腻。

是令人溺死的感觉。

杜傲重重拍门,“尤袤!打扫完了吗?雪化了,一起打球啊。”

他直接推开门往里面走。

妈的。路翎暗骂一声,眉头紧锁,脸色发沉。

尤袤如惊弓之鸟,下意识咬紧牙关,路翎攥紧他的肩头,倒吸一口气,舌尖洇出温热的血,顺着下颌往下流。

杜傲大声嚷嚷:“人呢?”他一瞥桌面,吓了一跳。

“这儿怎么会有血?”

尤袤被带到书架旁,整个人被按在书架上,低头看,路翎揽住他,竖起食指告诫他不要出声。

咕咚,他紧张地咽下口水,点点头。

杜傲挠挠头:“不会是在后排的书架那儿吧,真烦人,还得一排一排找。”

脚步越来越近,哒哒哒。

操!

尤袤攥紧路翎的衣袖,神色仓皇,情急之下,把自己的头缩在路翎怀里,衣服完美遮蔽他的脸。

他闭上眼,心想,就这吧,让路翎一个人去面对,他当个窝囊的龟孙子,死也不露头。

哒哒哒,近在咫尺,就在前一排。

尤袤瞪大双眼,眼前是一片漆黑。

路翎一动不动,垂下目光看着他。

他看到他神色里的仓惶和惧意。

觉得有趣。

想逗弄。

杜傲拍拍自己的头,感叹:“尤袤会看书?猪都能上树!”

又折返回去。

脚步声渐行渐远,尤袤长长地松口气,身体松弛,路翎抬起他的下颌,轻柔的嗓音灌进耳畔,语气似在商量。

“想知道我的血是什么味道吗?”

尤袤瞪着他,用气声回:“我没兴趣……”

路翎压过来,趁他说话之际,流血的舌尖趁虚而入。

“我有兴趣让你知道。”

尤袤心窍大跳:“!”

你踏马!我拒绝知道!

[哈哈大笑]俺来啦!俺争取在四月份写到他们分手,五月份我要准备期末考,这学期一直逃课怕挂科[捂脸笑哭]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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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我舔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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