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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CP/10

傅司珩的怀抱一如既往的宽阔而灼热,带着他独有的、令人安心的气息,几乎要将玉笙冰冷的身体和混乱的心神一同熨烫融化。

那几乎令人窒息的力道,仿佛带着某种惩罚的意味,却又在细微的颤抖中泄露了拥抱主人内心的不平静。

玉笙被他勒得生疼,骨头都在发出细微的抗议,但他却没有挣扎,反而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唯一的浮木,更加用力地回抱住傅司珩精壮的腰身,将脸深深埋进他的颈窝,贪婪地呼吸着那熟悉的味道。

这一刻,什么父辈恩怨,什么血海深仇,什么少主责任,仿佛都被这个滚烫的拥抱暂时隔绝在外。他只想沉溺,哪怕只是片刻的虚幻。

傅司珩身体僵硬如铁,胸腔剧烈起伏,玉笙这突如其来的依赖和脆弱,像最烈的酒,轻易冲垮了他理智的堤坝,却又让那股被欺骗的怒火和无措燃烧得更加猛烈。他该推开他,该质问他又想玩什么把戏,可手臂却像有了自己的意识,将人越箍越紧。

就在这无声的僵持与贪婪的汲取中,玉笙忽然仰起了脸。

泪痕未干的脸颊在朦胧的月光下泛着脆弱的光泽,那双氤氲着水汽的眸子直直地望进傅司珩深邃而混乱的眼底。

然后,他做出了一个更大胆、更出格的举动——

他主动吻上了傅司珩的唇。

不再是以前那种带着算计和迎合的吻,这个吻生涩、急切,甚至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绝望和纯粹的情感宣泄。冰凉柔软的唇瓣紧紧贴着傅司珩因惊愕而微凉的嘴唇,带着泪水的咸涩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傅司珩浑身猛地一震,瞳孔骤然收缩!

玉笙却仿佛豁出去了,他闭上眼睛,纤长的睫毛上还挂着细小的泪珠,不管不顾地加深了这个吻,笨拙却又热烈,像是在用尽生命最后的力量汲取温暖。

一吻结束,两人气息都有些不稳。

玉笙微微退开些许,额头抵着傅司珩的额头,呼吸交织,温热的气息拂过彼此的脸庞。他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那双总是盛满威严或冰冷的眸子里,此刻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眷恋和一种近乎虔诚的悲伤。

他伸出微颤的指尖,轻轻抚过傅司珩紧抿的唇线,声音糯软得如同最甜的蜜糖,又带着令人心碎的哭腔,一字一句,清晰地敲在傅司珩的心尖上:

“傅司珩~”

“哥哥~”

“老公……”

“我爱你。”

这三个称呼,一个比一个亲昵,一个比一个逾越,尤其是最后那一声带着泣音的“老公”和直白无比的“我爱你”,如同威力最强的蛊,瞬间击穿了傅司珩所有的防备和理智!

“老公”……这个他曾经在床上逼着玉笙喊过无数次,对方却总是羞赧躲避的称呼…… “我爱你”……这句他渴望听到却从未真正得到回应的告白……

竟然在此刻,在这种境地,以这种方式,被玉笙用如此脆弱又认真的语气说了出来!

傅司珩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愤怒、怀疑、仇恨,在这一刻都被这枚突如其来的、甜蜜又致命的炸弹炸得粉碎!

他死死地盯着玉笙,试图从他眼中找出任何一丝虚假和算计。

可他没有找到。

他只看到了无尽的泪水、浓烈的爱意和一种仿佛即将诀别的巨大痛苦。

“你……”傅司珩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几乎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你到底……又想骗我什么?”

他的质问却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因为他的手臂依然紧紧抱着怀里的人,甚至无意识地收得更紧,仿佛怕他下一秒就会消失。

玉笙没有回答,只是眼泪流得更凶。他再次吻上傅司珩,这一次不再是浅尝辄止,而是带着一种绝望的、飞蛾扑火般的热情,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都烙印上去。

傅司珩低吼一声,最后一丝理智彻底崩断。

去他妈的真相!

去他妈的恩怨!

他猛地翻身将玉笙压倒在冰冷的竹床上,反客为主,用一个几乎吞噬一切的、带着血腥味的吻狠狠回应了过去。

恨意与爱意,愤怒与**,怀疑与渴望,在这一刻彻底交织纠缠,燃烧成毁灭一切的烈焰。

银铃在激烈的动作中发出凌乱而急促的声响,如同两人失控的心跳。

窗外月光冰冷,室内春色如火。

真假虚实,爱恨情仇,在这一夜,似乎都变得不再重要。

—》》》—

激烈的浪潮终于平息。

冰冷的竹床上,温度却灼人。空气中弥漫着**未散的靡靡气息,混合着玉笙身上那独特的冷香,构成一种令人神魂颠倒的暧昧。

傅司珩的手臂依旧紧紧箍着怀里的身体,仿佛一松手,这个刚刚还在他身下承欢、哭着说爱他的人就会化作一缕青烟消失。他的理智在极致的狂欢后逐渐回笼,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迷茫和一种近乎恐慌的虚无。

他得到了。

得到了他曾经梦寐以求的主动、亲昵和那句“爱”。可这一切,却发生在谎言被戳穿、彼此立场敌对、他甚至被囚禁的境地之下。

这算什么?

玉笙伏在他胸口,呼吸依旧有些急促,长发汗湿地贴在光洁的额角和傅司珩的皮肤上,带来细微的痒意。他安静得不像话,仿佛刚才那个热情主动、甚至带着一丝绝望疯狂的人不是他。

傅司珩能感觉到,自己胸膛上传来一点温热的、冰凉的湿意。

他又哭了。

无声无息。

这细微的触感却像一把钝刀,再次割开了傅司珩混乱的心。他下意识地收紧了手臂,想问,却又不知从何问起。怕得到的答案,是自己无法承受的。

最终还是玉笙先开了口。声音很轻,带着事后的沙哑和浓重的鼻音,像羽毛一样扫过傅司珩的胸口。

“傅司珩,”他没有再用那些亲昵的称呼,语气里带着一种疲惫的空茫,“如果……如果我父亲和你父亲,不是你想的那样……如果他们曾经……”

他顿住了,似乎不知该如何说下去,或者说,不敢说完。

傅司珩的心猛地一揪:“曾经什么?”他追问,声音也不自觉地放低了,某种直觉告诉他,玉笙即将触及的核心,或许能解释所有匪夷所思的事情。

玉笙却摇了摇头,将脸更深地埋进他怀里,逃避了这个问题。他只是喃喃低语,像在梦呓:“如果一切都是错的……我们从一开始就错了……”

傅司珩皱紧眉头,玉笙的话如同雾里看花,让他更加焦躁。他父亲和玉笙父亲之间,除了商业合作和之后的冲突,还能有什么?

“玉笙,你把话说清楚!”他忍不住抬起玉笙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什么错了?我父亲到底对你父亲做了什么?你又为什么偏偏来找我?!”

他的语气忍不住又带上了一丝质问和急切。

玉笙看着他急切而困惑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了之前的暴怒和恨意,更多的是一种急于寻求真相的焦灼。

这一刻,玉笙几乎要脱口而出。

他想告诉他那张照片,想告诉他那段被掩埋的禁忌之恋,想告诉他所有的仇恨或许都源于一场悲剧性的误会和背叛。

可是……说出来之后呢?

傅司珩会信吗?

信了之后呢?

他们是能放下一切,还是会让局面变得更加复杂难解?

傅家会承认吗?

寨子的族人能接受吗?

千头万绪,如同乱麻,瞬间捆住了他的喉咙。

他眼里的泪光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的、近乎绝望的疲惫和自我保护般的退缩。

他猛地推开了傅司珩,扯过一旁散落的衣物,胡乱地裹住自己布满痕迹的身体,踉跄地下了床。

“没什么。”他背对着傅司珩,声音重新变得清冷,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就当是我……又骗了你一次吧。”

说完,他几乎是落荒而逃,甚至顾不上整理凌乱的衣衫和头发,快步冲出了小屋,消失在浓重的夜色里。裙摆的银铃在他仓促的脚步中发出一连串慌乱急促的脆响,久久回荡。

傅司珩独自躺在冰冷的竹床上,怀里骤然空荡,只剩下玉笙残留的体温和那句“就当我又骗了你一次”在耳边反复回响。

刚刚的温存和亲密,仿佛成了一场更加残酷的幻觉。

他猛地一拳狠狠砸在床板上!

“玉笙——!”他低吼出声,声音里充满了无处发泄的愤怒、挫败和一种被彻底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无力感。

这个男人,就像最狡猾的蝴蝶,每一次你以为抓住了他,他却总能从指缝中溜走,留下致命的鳞粉,让你中毒至深,却连解药是什么都不知道。

而逃离的玉笙,靠在吊脚楼冰凉的木柱上,仰头望着天边那轮冰冷的月亮,任由泪水无声滑落。

爱恨两难。

进退维谷。

玉笙一夜未眠。

天光微熹时,他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自己的吊脚楼。冰冷的水洗去一身黏腻和泪痕,却洗不去眼底的青黑和心中的纷乱。他换上一身新的苗服,仔细戴好银饰,试图用这层威严的外壳重新武装起自己破碎的内心。

只是那双总是清冷平静的眸子,此刻却像是蒙上了一层薄雾,透着难以掩饰的倦怠和恍惚。

他强迫自己不再去想傅司珩,不去想昨夜那失控的缠绵和最终狼狈的逃离。他将注意力转移到被关押的傅家其他人身上。

客寨里,傅司珩带来的那些手下经过一夜的“照料”,虽然不再痛苦哀嚎,但一个个面色苍白,眼神惊惧,显然对昨夜那神鬼莫测的手段心有余悸。看到玉笙进来,他们如同惊弓之鸟,下意识地后退,充满了戒备。

玉笙面无表情,示意寨医给他们分发了一些调理气血、安抚心神的草药汤剂。他需要这些人活着,至少在他们离开苗疆之前,不能出事。他的声音清冷,交代着注意事项,公事公办,不带任何个人情绪。

然而,当他转身准备离开时,眼角余光瞥见一个年轻的手下,似乎因为惊吓过度,加上山里夜寒,正裹着毯子低声咳嗽,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玉笙的脚步顿住了。

他记得这个年轻人,叫小陈,是傅司珩的司机之一,性格有些腼腆,之前有一次帮傅司珩给他送东西时,还因为不敢多看他而闹了个大红脸。

鬼使神差地,玉笙折返回来,走到小陈面前。

小陈吓得猛地一哆嗦,差点把手里的药碗打翻。

玉笙没说话,只是伸出手,指尖轻轻搭在小陈的手腕上。微凉的触感让小陈整个人都僵住了,一动不敢动。

片刻后,玉笙松开手,从随身的绣囊里取出一个小巧的玉瓶,倒出一粒散发着清冽药香的黑色小丸,递给小陈:“风寒入体,心悸未平。这个比汤药见效快,吞下去。”

他的语气依旧没什么起伏,但动作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关切?

小陈愣住了,呆呆地接过那粒药丸,看着玉笙那张近在咫尺、美得毫无瑕疵却冰冷的脸,一时忘了反应。

“不想好就还给我。”玉笙微微蹙眉。

“谢……谢谢少主!”小陈猛地回神,赶紧把药丸塞进嘴里,一股清凉瞬间化开,胸口的憋闷和喉咙的痒意果然缓解了不少。

玉笙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客寨。

他告诉自己,这只是为了保证“人质”的健康,减少不必要的麻烦。仅此而已。

但他这细微的举动,却一丝不落地被悄悄跟在后面、隐在暗处的波松长老看在了眼里。长老睿智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忧虑。

中午,波松长老端着一壶新沏的、能宁心安神的药茶,来到了玉笙的吊脚楼。

“少主,昨夜没休息好?”波松长老将茶放在玉笙面前,语气温和。

玉笙端起茶杯,氤氲的热气暂时模糊了他眼中的情绪:“还好。长老有事?”

波松长老在他对面坐下,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少主,有些话,我或许不该说。但看着您如今的样子,我想……老巫王在天之灵,也不会希望您被过去的恩怨彻底困住,失去当下的快乐。”

玉笙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紧。

“傅家小子……我看得出来,他对您,并非全无意义。”波松长老的声音很轻,却像石子投入玉笙的心湖,“否则,您不会如此痛苦,也不会……下意识地去关照他手下的人。”

玉笙猛地抬头。

波松长老慈爱地看着他:“仇恨是烈火,能焚烧敌人,也会灼伤自己。真相固然重要,但若为了一个已知的悲剧,再赔上您可能得到的幸福和未来……值得吗?”

“老巫王若在世,他最希望的,一定是您能平安喜乐。”

这些话,像温柔的涓流,一点点冲刷着玉笙冰封而混乱的心。他怔怔地看着茶杯里舒展的叶片,久久无言。

与此同时,囚禁傅司珩的小屋。

傅司珩同样一夜未眠。愤怒和挫败感逐渐沉淀后,留下的是一片更加深沉的空茫和……无法抑制的回味与思索。

玉笙昨晚的眼泪、主动、那一声声糯软的“哥哥”“老公”、还有那句石破天惊的“我爱你”……每一个细节都在他脑中反复播放。

如果是纯粹的算计,何必做到如此地步?何必在事后流露出那样真实的痛苦和挣扎?又何必……在他追问时,说出那样引人深思的话?

“如果一切都是错的……”

“我们从一开始就错了……”

“如果我父亲和你父亲,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些支离破碎的话语,像密码一样困扰着傅司珩。

他父亲和玉笙父亲之间,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他第一次开始真正思考这个问题,而不是简单地归咎于商业背叛。玉笙的反应,分明指向更复杂、更难以启齿的往事。

正当他思绪纷乱时,门口传来轻微的响动。不是玉笙,而是那个之前得到玉笙赠药的小司机小陈。小陈是趁着送水的机会,偷偷溜过来的。

“傅总!”小陈压低声音,急急地说,“您没事吧?那个少主……他好像也没那么坏?他还给我药治咳嗽……”

小陈絮絮叨叨地说着玉笙刚才的举动,语气里甚至带上了一点感激和困惑。

傅司珩听着,心中的疑团越来越大。

玉笙……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矛盾体?

狠辣时可以毫不犹豫地放倒所有人,脆弱时能哭得那般绝望动人,冷漠时仿佛冰雪雕琢,却又会对手下一个小司机流露细微的善意。

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而自己对他,除了恨,除了被欺骗的愤怒,那疯狂滋长的、无法熄灭的占有欲和探究欲,又到底是什么?

第一次,傅司珩开始剥离“仇恨”的滤镜,真正地去思考玉笙这个人,以及他们之间发生的所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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