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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 8 章

“想什么呢,拍你一下就吓成这样。”

李渔鹤回头,“没事,安婆,碗我赔。”

“行了,”安婆婆推着他离开水室,“昨天晚上指定是吓到了,算你工伤,给你放两天假缓缓。”

李渔鹤点了点头,“好,谢谢安婆。”

安婆婆脸上顿时堆满了笑,“谢什么,去歇着吧,我这几天给你安排个新屋子住。”

“嗯。”

李渔鹤转身跑了出去,脚底的伤痕却在还隐隐作痛。

待到他跑进陈贺咨屋子附近的时候,却被陈贺咨屋子里嘈杂的人声止住了脚。

轻轻凑近,见陈贺咨屋子里挤满了人,似是都知道陈贺咨病了的样子。陈贺咨已经醒了,但嘴唇苍白,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李渔鹤觉得自己这时候不该进,便转身要离开。屋里的陈母眼尖看见了,忙招呼他进去。李渔鹤有些发怵,但还是硬着头皮进去了。

陈母正抚摸着陈贺咨的手,陈贺咨脸色苍白,看不出一丝血色。

“你就是我儿子救出来的小李吧。”

李渔鹤临近陈贺咨床前,蹲下,以仰视的角度看着陈母,轻轻应了一声“嗯”。

陈母脸上没有生气的迹象,只是转手又握住李渔鹤的手,“你以后可要好好对待你家少爷啊,”

“他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李渔鹤只记得这句话在他脑子里循环了一天。他整个人只感到头痛欲裂,甚至陈母说完这句话后自己回答了什么都没有印象了。

“你当时回我娘,说你一定会,结果也不知道你这嘴是不是抹了油,”陈贺咨顿了顿,脸刷的红了起来,声音由气势磅礴转为比蚊子声音还小,“你叫我娘了一声娘……”

李渔鹤头上瞬间蹦出三个巨大的问号,甚至整个人都是懵的状态,“你说什么?我认你娘做娘?”

陈贺咨不知从哪里又变出一把扇子,撑起来遮住了半边脸,黑色的扇骨称得陈贺咨的皮肤更加洁白,手上的骨节分明,绢布上的代表高洁的竹子,在陈贺咨身上有着不一样的韵味。

可爱,又很纯情。

“不然呢。”陈贺咨脸都快要埋到地里了。明明说错话的是李渔鹤,此时感到尴尬的却是陈贺咨。

“所以……有什么错吗?”李渔鹤紧握住陈贺咨的手,“让我做你的亲人,不好吗?”

陈贺咨的脑子嗡的一声,这来的突然的表白让他措手不及,声音都有些颤抖:“你说什么?亲人?”

“嗯。”李渔鹤神情认真,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味,“你救了我,就让我来照顾你,我这辈子可就跟你了。”

陈贺咨一整个瞳孔地震,他现在基本明白了眼前的这个男人想干什么,他想和自己搞断袖!

虽然他相貌堂堂,温柔体贴,忠实可靠,帅气逼人,但陈贺咨总觉得自己栽在他手里有多少不对。

“沉默就是默许。”

“诶,我可还没同意,谁要和你在一起了。”陈贺咨忙搭上话,“和你在一起做朋友可以,做恋人有点怪。”

李渔鹤不解地歪了歪头,“谁说我要和你在一起了,我的意思是,给我升一级,做你的贴身随从,伺候你吃喝。”

陈贺咨脸刷的地化为红柿子,他拿着扇子的手摇的更加起劲,“这天真热啊,哈哈哈……”但其实他的内心其实已经巴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李渔鹤“嗯”了一声,“那我去找安婆婆说一声,假就免了,这几天,我来照顾你。”

“好。”

歇了没几天,陈贺咨觉得自己歇的差不多了,便一头又扑到了工作上,大半天都没抬起头来。李渔鹤在一旁端着水,看着心疼,便轻拍他的肩,“喝茶。”

“等等。”陈贺咨说这句话甚至都没有抬起头,只是敷衍地摆了摆手。

兴许是因为天燥的原因,李渔鹤只觉心中顿升一股无名火。他压住脾气重复了一遍,“喝点茶,”但可能觉得这语气太生硬,便又加了一句,“天太热,小心脱水。”

陈贺咨依旧没有抬头的意思。

李渔鹤进一步上前,捏住陈贺咨的下巴就往嘴里灌。

陈贺咨差点被呛死。后来他知道了,关心的话一定不要让李渔鹤说第二遍。

忙活了一上午,那起弑母案也终究没有什么思绪。陈贺咨急得抓耳挠腮,频频想骂街却又被李渔鹤恶狠狠的眼神逼了回去。

李渔鹤放下茶杯,盘腿坐在陈贺咨身旁。“案件整理资料给我看看。”陈贺咨顺手把桌上的一叠资料都给了他。

首页的资料上清楚的写着宫于吉三个大字,而旁边的,却是一张和嫌疑人对不上的画像。

“现在可以知道的是,那人冒用老太太儿子的名字去弑对方母亲,这得多大仇多大怨啊。”陈贺咨躺在木地板上,也不管脏不脏,撒泼般的翻来滚去。

“李渔鹤,怎么办啊,小爷我才是一个十七岁的孩子,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呜呜呜。”

李渔鹤随手从桌上拿起一个陈贺咨之前练字练费了的纸团,塞到他嘴里,“闭嘴,让我安静看完。”

陈贺咨吐出嘴里的纸团,随即安静地侧躺在一旁,一手揪着李渔鹤的衣角,看着他认真思考的样子。

帅,帅极了。

看了没一会儿,李渔鹤站起身,对着陈贺咨淡淡道,“那个冒菜宫于吉的人,叫杜东海。”

陈贺咨立马坐起身来,“你怎么知道?”

“你别管,去查便是了。”

——

“我□□操,李渔鹤你真是神了!”陈贺咨一回到府就拍着桌子大喊,“查了杜东海,就是那家伙!”

李渔鹤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对着陈贺咨浅浅一笑,“爷,该吃午饭了。”

陈贺咨不管什么午饭不午饭,只顾着问:“快说快说,小爷我可太好奇了。”

李渔鹤依旧微笑:“先吃饭。”

陈贺咨立马闭嘴乖乖吃饭。李渔鹤在一旁站着,见他狼吞虎咽扒着饭的样子,李渔鹤不禁歪了歪头,用手微微掩住口鼻,嗤地笑出声来。

这举动让陈贺咨很不解,“笑什么?看别人吃饭有这么好笑吗?”

李渔鹤很自然的将手搭到了他的头上,“很可爱,像只小猪。”

“哪里有用猪形容别人可爱的。”

“现在有了,是我。”李渔鹤低头对视他的双眼,眼底闪着若隐若现的笑意,“用小猪来形容小猪,不对吗?”

“小心小爷我扣你工资。”陈贺咨腮帮子鼓鼓的,说的话也有些含糊不清,一张嘴,腮帮子里的米饭就不住的往外掉。

饭后陈贺咨一直缠着李渔鹤,想给他如何看别人画像一眼就能得出名字讨个说法。他可太好奇了。

李渔鹤垂眸,“没什么,只是看画像时突然感觉有一丝熟悉感,后来想起他原是之前在粮铺做过生意的一个小杂工。”他抬了抬眼,“之前给娘买米的时候有见过他。当时他人还不错,知道我家家庭条件不好,竟少算了我们几分钱。”

陈贺咨感到有些诧异,“都对你这么好了,你还要告发人家。”

“嗯,”李渔鹤点头,“私情是私情,公法是公法,两者不能混淆。”

“呦,没想到你小子还挺正直。”陈贺咨笑了笑,伸出手想要搭到李渔鹤的肩膀上,结果却因为太矮,微微踮了踮脚尖才勉强够上。

李渔鹤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微微欠下身子。“你以后了解我,就会发现其实我也很好。”

夜深人静时,众人已睡下。李渔鹤见陈贺咨睡的正香,甚至已经泛起微微的呼噜声。他放下了心。悄咪咪的溜出了房间。

而后院的淮树旁站着一个蒙面的男人。那人见到他。立马单膝跪地,口里唤着爷。

“爷,您既然要利用他,又为什么要帮他?”

李渔鹤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废物,我得让他相信我,信任我,到最后除了我谁都不信。”

“您这次搭进去一个兄弟,以后等您当上了皇帝,可不能忘了我们。”

李渔鹤慵懒的应喝了一声,随意的摆了摆手,那黑衣人便立即消失在了黑影中。

夏月夜静极了,兴许是夏蝉也不想毁坏这幽静的气氛,竟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李渔鹤陷在夜色中,威严端庄,又不失神秘。他微阖上眼,脑中却在想着这偌大的骗局,下一步又要如何进行。

在他的计划中,事情早已一环又一环的套好,等待着陈贺咨往里钻。带到他深陷其中。再猛的一收绳,将他紧紧地套在这巨大的阴谋之中,无法挣脱,最后利用他,完成自己那暂时未能完成的宏伟大梦。

这一切的计谋可太好了。李渔鹤的脸上露出了阴霾的笑。身旁一只鸟儿飞近槐树。狠狠地啄了啄树干,竟从中叼出十多只虫子来。

风来伴着槐花飘落,阵阵清香进入人的肺腑,沁人心肺。李渔鹤伸手接住一朵槐花,握在手中紧紧的攥着。那槐花又好似皇权,他生怕这好事从自己手中溜走。

好人,坏人,什么是好人,什么又是坏人?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最后人只会把自己陷入其中,不得善解,不得善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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