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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养娃取经

金陵距燕京亦是路途遥遥,半月的水路漫漫无期。

蔚澜上次回来坐的是马车,还要更加颠簸一些,此番换了船行,更是多了不少的兴致。他总是呆呆地透过站在甲板上望着江景,大声夸赞着壮丽山河,不亦乐乎。到底是孩童,伤痛再多,接触些新鲜事物,脱离了悲恸的凄冷氛围,融入平淡或是喜悦中,伤疤好得终归会快很多。

“殿下怎么不问问,我怎么没坐郁杰他们那艘船?”他们坐在边上,看着蔚澜和其他孩童打闹愉悦着。

“问了又如何,你谎话连篇。”

容迟鄞闻言不怀好意地眯着眼笑,“您也不是什么诚实仗义之人呢。不过,在下确有一事相求,想问问这位相公养孩子的经验。毕竟这苦命孩子小小年纪没了爹娘,我这个作叔父的得好好把他拉扯大吧。这位相公,这件事上可不能对我有所隐瞒了吧。”他虽然从前也喜欢逗着蔚澜玩,但孩子生活上琐碎的事情都是乔静姝一手打理的,别说他了,就连蔚昀这个亲爹也从未插手过多少。这乔夫人也是,竟忍心抛下这半大的小儿,冷心冷意地殉了夫君去。

“我也是头一回做父亲,自己摸索便会了,谈何经验。”沈砚冰并未从正面回答他的提问。他觉得养孩子吧,一回生二回熟,凡事都讲究个自我摸索,况且每个孩子天性不一,男孩子同女孩子差别又大,他的经验大概率也派不上用场。

容迟鄞回忆着月前见他那回,他怀中温柔地抱着个娇滴滴地娃娃,眼底闪烁着从未对他人露出过的柔情。“别人家父亲都是凶狠严肃,最多不过慈悲温和。殿下养孩子,倒比人家娘亲带着还要柔上几分。”

他甚至在怀疑是不是沈砚冰对女儿向来都抱有愧疚,一降世就失了母亲,所以既当爹又当娘的,捧在手心里一点儿磕碰都不给有。

沈砚冰没有答音,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静静听着他说话。他说的也不错,他确实把女儿看得比命都要重上几分。当初得知这个生命存在的时候,他的第一想法无比坚定,就是落胎。这个孩子的存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和那人的过去,没一分回想便若噬骨利刃,扎刺着他的心脏。

可是他狠不下心,做不到送走这个孩子。那也是与他血脉相连的孩子,是他在世上唯一的亲人。

他最后还是没舍得,软了心,留了下来。

他本计划瞒着所有人,但最后还是被扶余发现了。扶余用一套武功试出了他身体有恙,他虽然不露破绽地接下了那招式,但还是没能逃脱扶余的眼。扶余半晌未开口,只是静默着思考,最后为他寻了药王谷的名医陈礼为他调理身子。

比起寻常妇人严重的孕中反应,沈韵宁就像是来报恩的。就算月份大了,小腹也没有隆起多少,穿些宽敞点的衣衫盖住也并非难事。连日日接触的文映枝都未曾发觉,直到他主动坦白,请她治理朝政时,她才大惊失色地得知此事。

好在虽然其中有些波折,但沈韵宁的降生也算顺利。无论是孤僻落寞的少年时期,还是沦为阶下囚的那六年,他都从未落过一滴泪,但婴儿的那声啼哭钻入他耳膜的那刻,泪水不自禁地盈满了眼眶。他此生,也算是有了软肋了。

甲板上有不少人在观望江景,因此聒噪难免,畅谈之声,孩童相戏之声,又或者是争执之声,全都交杂在一起,听不真切,却又恰到好处地融成此刻。

直到船只抵达燕京码头,容迟鄞都没有问来一则像样的养儿经验。

一下船,郁杰和章亭两人就匆匆地迎上来了,二人皆是面露惊讶之色,对这两人再度同时出现都尤为惊诧。一个是莫名失踪的,一个是刻意缓留的,如何都凑不到一块儿去。郁杰本身也只是想来找沈砚冰打探一下自家公子的状况,结果不成想碰上公子本尊来——还有他家公子身后拉着的本应该居住在金陵的,他家大公子的遗子蔚澜。

一时间,郁杰都有些语无伦次了,不知该从何事问起。但是规矩尊卑在前,先道声”烬王殿下安。”总是没错的。

沈砚冰微微点了下头示意二人,转向章亭,“小郡主可还在文相那儿?”

“嗯嗯,还在文府呢,昨日小的想去接小郡主回府,小郡主近日来同吟烟姑娘和文相可亲近了,一点儿都舍不得离开。”章亭答道,一并接过他手上的行李,心里头还在暗讽蔚大人不谙世事,竟然敢让他家王爷亲自提着行头。“可需要小的再去趟文府接小郡主回来?”

“无妨,本王亲自去接即可。裴家那两个孩子可在?”齐吟烟自从和裴家那位和离后,她的两个孩子总是按着日子在两府上辗转,不过大部分时候还是同母亲一同在文府的多。

“在的,裴家小世子、小小姐都同我们家小郡主玩得很是融洽。我昨日还见着那三个孩子一同在打闹呢。”

世人只当是齐吟烟同那文右相关系甚好,形影不离,倒也并未往别的地方多揣测。沈砚冰先前还想过她二人的关系会不会被旁人猜出来,但上次从某人口中得知了民间话坊的谣言,心也自然而然沉下来了。

“小郁叔。”蔚澜本还有些羞涩地躲在他小叔叔的身后,一见来人是郁杰,便脆生生地开了口。他和郁杰虽说不上熟络,但也算是见过不少次的。

郁杰闻言笑嘻嘻地朝小蔚澜招了招手,但笑完还是疑惑地问道:“这……”

“府里有些变故,阿澜我就带回来了。”容迟鄞囫囵两句解释着,他也不打算现在此刻就同郁杰明明白白地讲此中变故。

“哦哦。”索性郁杰也没有多问,只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由于郁杰是独自跟来的,并且也没有料到能见着他家公子,更别提准备马车什么的了。他面露窘迫,“公子啊,我们咋回去?”他反应到此事时早就晚了,烬王殿下的专属马车已经行得远了,根本就没有机会再厚着脸皮去企求搭车了。

容迟鄞:……“怎么不早点讲呢……”早些讲的话,他还能腆着一张小狗脸问尊贵的殿下能不能让出两寸之地让他们孤儿寡叔的坐坐。

烬王马车内

“先回王府,章亭你去购置些新鲜糕点送到文府,同小郡主讲一声本王晚些时辰来接她。”沈砚冰嘱咐着。这辆马车太过显眼,路人定是常要驻足观看的,他向来不喜欢这种招摇过市的感觉。“这辆马车是你准备的,原先的呢?”

“回王爷,原先那辆马车上回由于马失惊而撞到墙上了,坏了一处角,已经派人去修了。这辆是临时置办的,王爷是不喜欢吗?”

“太过华贵了,易引人注目。”

他打心眼里觉得有些膈应,回了烬王府也是匆匆下车,生怕自己与此辆马车同在一个画面太久。

郁杰刚打理好主子的行李,一转头,早已看不见他家王爷的身影了。“王爷呢?”他只得询问一旁的小厮。

“王爷骑马从偏门出去了。”那小厮摸着脑袋答道。

沈砚冰养的这匹是大宛良马,一旦跑起来,旁人看不清骑马的人不说,连马的影子都无法瞧得真切。这马也有名字,叫小花,是沈韵宁起的,为何起这名字连沈砚冰也不知道其中缘由。他不愿拂了女儿的兴致,所以也默认了这匹上好的马拥有“小花”这个甜美的乳名。

马蹄踏过青绿草地,行过满山鲜艳,最后停在了城外一处青山脚下——寒隐天山。

一旁的槐树上绕着三圈缰绳,缰绳的另一头套着一匹上等的骓马,这是文映枝特意从西域富商那儿买来的上等烈马。沈砚冰将小花束缚在边上。

两匹宝马靠近的瞬间就像敌人入侵了自己的领地一般哞哞地嘶吼起来,好似斗牛一般。这两匹马的关系也正如同他们的主人——文韫和沈憬,相当熟络,但是关系好也不代表了可以和睦相处。

寒隐天向来不为世人所知,因而宫殿也修得极为隐蔽。主殿寒清宫位于山巅,其余的院落按照方阵排布在其四周,恰似皇宫一般的布局。上山的路设计得也极为巧妙,在山阴面,背靠悬崖,一级一级向上延伸,直到路过的行人无法轻易发现时才愈渐宽敞。

寒隐天门,又称寒隐天,简称呢,就是武林人士口中的天门,在江湖中可谓一家独大。此门派弟子擅长运用天地灵气进行修炼,掌握各种高深的武技,重视内外兼修,追求身心合一的至高境界。寒隐天的创始人是渊朝开国皇帝的同胞兄弟,沈灼远。由于这层关系,寒隐天也一直受到渊朝皇族的掌控,主要为朝廷办事。

不过因为政治立场等原因,寒隐天逐渐退出百姓的日常认知中,只活跃在某些江湖人士心中。加之寒隐天严苛的惩戒制度,门中弟子亦不敢随意暴露门派的地理位置,寒隐天也就日益成为了“传说”。

沈砚冰是寒隐天第七任宗主,接任于其父沈南瀛。当年能够顺利剿灭容氏皇族,也离不开寒隐天死士的内通外合。

“宗主。”守门的门童弯腰行着礼。

进入了寒隐天后会明显感觉到一阵凉意,如同在腊月的冰封天气一般。一是门派位于山巅,且见于三颗参天针松庇荫下,日照被遮去了部分。二是寒隐天中多处放置着经年不化的寒冰,用于辅助弟子清心修炼。

门中构设又如世外桃源一般,青山、流水、小桥、屋舍,错落有致,极具东方美学的独特韵味,一如一幅泛着墨香的山水画卷。

朝中事务与门中事务一向是并行的,繁忙亦是在所难免。由于每日的早朝无法缺席,沈砚冰一月里总有一半的日子会在下朝后匆忙奔赴京郊远山来,处理门中事务,直到暮色淹没此座青山,他才得以驾着烈马返回府中。

不管朝堂还是门派,文韫都是他不可或缺的得力盟友,永远的二把手。

她此时正在寒清宫偏室翻阅宗门线人送回的情报,或许是看见了什么令人心烦的消息,指节轻敲了檀木桌一下,重重地叹了口气。忽是听见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她挑起一侧的柳眉,偏头望向不远的门扉处,瞥见了久违的身影,才略带调侃道,“岱蘅君啊,您终于舍得回来啦,这些日子繁琐事务可是将在下压得喘不过气儿呢。”

闻言,沈砚冰倒是轻笑一声,“在下多谢隐溪长老近日的鼎力相助。”他缓缓走近,素白的指尖划过文韫眼前那几张信笺,“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文映枝递给他一张褶皱的信纸,“戊九送回的,你看看。”

沈砚冰接过那信笺,微蹙着眉阅览着。

“暗影阁近年来真是越发肆意妄为,我寒隐天的人他也敢扣,一个崛起没几年的新兴门派,敢如此跟寒隐天作对。”文映枝在他阅览完毕后愤愤不平地发泄道,“那暗影阁的宗主还是个神秘莫测的人,一丝关于他的信息都没有,万一又是哪个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跟国家政治再挂上关联,指不定又要打几次血战呢。”

据暗卫们传回的信报来看,这暗影阁地处西南之地,并不在苗疆之地,反而是在渊朝的国土内,也是旧鄞朝之地。那地方当初不是用武力收复的,民心也不稳,若是真与旧朝有染,怕是少不了几场血腥战役。

“韫,此番探查姑苏一带,我见了一位故人。”

“啊?是谁啊。”文映枝有些疲惫地打了个哈欠,稀里糊涂地问道。

半晌无言,空气似乎都凝滞悬停。

“容宴。”

“什么?”文映枝瞬时倦意全无,疲惫也尽数褪去,惊诧地望着沈砚冰,“六年前,容宴不就已经……”

“不假,但他出现了,还设计了一出好戏引诱我入局。”

“你怀疑,容宴同暗影阁?”文映枝没有详细地道出自己的猜测,留白部分,但此中揣测二人心知肚明。“他……做了什么吗?”

“他给蔚绛下了透骨凉。”

“啊,西域寒毒啊,那蔚大人身体可有恢复?”文映枝从前也听说过这种寒毒,她对透骨凉的毒性还是略知一二的,不禁担忧地问:“蔚大人可还活着啊。”

“他没事,病好得差不多了。”沈砚冰淡淡道,他心下亦是存疑。那日郁杰、章亭二人同蔚牧棠一同去码头时还是柔弱的模样,隔了几日又见他血气方刚,同魄尸酣畅淋漓地打斗。“疑点也在这,他这毒,解得过快。”

“不过也奇怪,容宴就算活得好好的,为何要对蔚绛下手,他难道怀疑你俩好上了?”文映枝不明白容迟鄞下手的动机,她觉得容宴和蔚绛素未谋面,没缘由痛下杀手。她咬着下唇苦苦思索着,却听到了一声略带心虚的“嗯”,惊悚地险些从椅子上摔下来。“真是啊,这烬王妃肚量真小,你孩子都给他生了,他不知道就算了,还误会你和别人有一腿。就算有一腿又能如何呢,我们沈憬王爷相貌堂堂,被旁人爱上也在情理之中。”

“烬王妃”三个字沈砚冰听着有些刺耳,这是文映枝给容迟鄞私底下加的名分,含着些许戏谑的情绪。“透骨凉不假,但是毒发时我不在蔚绛身边,他二人是否有过接触我不清楚。蔚绛谎话连篇,我亦不信他。还有,你别这么叫他。”最后一个“他”指的是容宴,只是,那人的名字他无法自然地说出口。

文映枝调侃似的看了他一眼,“那你旧情人知道他还有个女儿吗?”不过,她这个问句没能等到该有的回复,此间表达的意思她也能猜个七七八八。她打量着沈砚冰不自然的神色,难免替他焦虑起来。

[好的]文韫——大渊第一女相,寒隐天二把手,地表最强女人。

阿韫一眼就望穿了沈憬的所思所想,谁叫他俩知根知底呢。[奶茶]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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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养娃取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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