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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怀疑对了吗?

“今天早晨,一名陈姓男子出海时,意外打捞起一具尸体。警方接报后迅速抵达现场。经初步勘查,死者疑似在凌晨离世。”

张旸一边喝着粥,一边滑动着手机屏幕,放大这条新闻,配图里的人被打了码,面容模糊难辨,只能看出个大概身形。

纪辞序正往嘴里送进一口粥,手机突然一震,屏幕亮起,是相关部门发来的图片。他伸手点开,加载完毕后连点放大,这才发现死者全身布满密密麻麻脓包,双手耷拉着,伤口被海水泡得肿胀泛白。

纪辞序眉头紧锁,这与先前那些被虫子吸血致中毒而死的人症状一模一样。

张旸一勺一勺慢悠悠地喝着粥,余光扫到纪辞序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上的照片莫名有些眼熟。他放下勺子,身子不自觉地凑近,定睛一看,下一秒,双眼瞬间瞪大,脱口而出:“这人怎么有点像昨天那个暴躁的父亲?”

闻言,纪辞序抬了抬眼。

张旸连忙问:“不能看吗?不好意思啊哥,我不是……”

“不是,你仔细看看。”纪辞序边说着,边把手机递到张旸眼前。张旸伸手接过手机,手指放大照片,那照片上死者身上大大小小、你拥我挤的脓包一下子闯入眼帘,让他忍不住泛起一身鸡皮疙瘩。尽管这人变成这样,但是人的模样他不会记错,确定正是昨天在市场上遇到的那个虐待女儿的父亲。

张旸不可置信道:“真的是他!哥,真的是!”

纪辞序的手机不断弹出消息,张旸连忙将手机还给纪辞序,说:“哥有消息。”

纪辞序接过手机,眉头紧紧皱起,点开群内消息。群里此刻正热火朝天地讨论着这件事。

“那虫子不是已经死了吗?难道不止一只?”

“肯定不止,有一只就一定有第二只。否则它怎么出来的?”

“那么长时间一点动静都没有,现在怎么又突然出来吸人了?”

“会不会是养虫的人指使它去的啊?”

“肯定是那人得罪了养虫人。”

纪辞序看着这些消息,陷入了沉思,思索着接下来该从何处入手。

紧接着,纪辞序按住语音键,说:“帮我去调一下那周围的监控。”

很快那边就回了消息:“纪所,在海上哪有摄像头?”

纪辞序擦了擦唇,解释道:“我说的是那只虫子被踩死的地方。”

之前他们都亲眼看见了那虫子被碾死的凄惨模样,那时候大家都有些兴奋,毕竟都以为这下能交差了。至于究竟是谁踩死了这虫子,压根没人再多花心思去琢磨。

现在看来,此事或许是养虫之人的一场自导自演。应该是为了摆脱无休止的追查,才割舍一只虫子,好叫他们放下戒心,就此打住调查的脚步。

那人在这段时间里也确实没有命虫做出害人之事。人们也渐渐淡忘,都以为那虫已经不存于世了。可谁能料到,好不容易隐藏了踪迹,现在又突然出现。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那人居然敢冒着被大众重新聚焦的风险重现,他本来可以脱身的。

张旸迫不及待地跟祝浮发语音消息,说:“祝浮哥,你刷到头条了吗?我们昨天见到的那个男的死了!”

发完消息,张旸看见纪辞序把碗搁在厨台上,便问:“哥,你不吃了?锅里还有好多。”

张旸今天天还没亮就起来熬粥,以往他都是在外头买早餐,今天特意亲手操作。只是倒食材的时候手一抖,没拿捏好分量,一下倒多了,这才煮出满满一锅。张旸为了赶快消耗掉这些粥,已经憨胀了两碗。

“三个又,来吃粥。”纪辞序盛了满满一碗,搁在三个又面前。三个又不挑食,当然,这个“食”不是狗粮,而且人食。对它来说人能吃的都是美食,小脑袋一埋,便吃了起来。

“对哈,三个又也能吃啊!”张旸一拍脑袋,脸上爬上笑意,一想到不会浪费就开心。

张旸正起身收拾桌上的空碗,瞥见他哥往房间去,期待地问:“哥,你今天有事吗?我们今天……”话音未落,便被纪辞序出口截断。

纪辞序语气平平:“去下淄。”说着,便一步不停地消失在房间门口。

闻言,张旸眼中的期待瞬间消散,被一团乌云遮盖。他失落地抱着碗筷,慢慢走向洗碗柜,打开柜门,把碗筷摆放进去,又木然地按下开关。表面上看似在盯着洗碗柜运作,实际却神游已远,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纪辞序换好衣服走出来时,看见张旸在那儿呆呆地杵着,整个人像丢了魂一样,开口问:“你很无聊?”顿了顿,又补了一句:“要是觉得无聊,就跟我一起去吧。”

张旸瞬间来了精神,眼里炸开了花,忙不迭笑道:“好啊!”

可不过一眨眼间,他突然想起什么,笑意僵在嘴角,眼眶也泛起酸意,咬了咬嘴唇,低声改口:“算了,我不去。”

“我不去。”

棋牌室恢复了往常热闹,好似此前那阵风波全然未曾发生过。若真要说留下了些什么发生过的痕迹,大概只剩罗纤哲受伤的手臂了。

先不说别的,就罗纤哲带伤打牌这个态度,可谓是“尽职尽责”。

罗纤哲刚丢下一张牌,便听见苏吝朝他抛来一句:“晚点去且之家开黑。”

罗纤哲拒绝得果断干脆,不带一丝犹豫。

苏吝正盯着手中的牌,琢磨着该出哪一张才好,听到罗纤哲的拒绝。他眉心一蹙,手上动作顿住,抬眸看向罗纤哲,问:“为什么不去啊?你有事?”

“游戏多没意思,打牌多有意思。”

苏吝摸出一张麻将牌往中间一丢,向罗纤哲翻了个白眼,道:“扯淡吧你,我玩游戏都是你教的,你现在跟我说游戏没意思?”

苏吝拎起一张牌,牌体轻敲着桌面,盯着他:“老实说,你怎么回事?”

罗纤哲面不改色地问:“什么怎么回事?”

“其他的都挺正常的,就是对且之的时候感觉有些别扭。你跟他……”

不给他胡乱猜测的机会,罗纤哲截断他的话,以一种叙述的口吻道:“我跟他能有什么,他一向包容心好。”

苏吝颇为赞同地点点头:“是啊那就是你的问题咯,他们是不是打着你的脑袋了?要不要去检查一下?”

苏吝本已经做好了被罗纤哲愤怒回怼的准备,谁料罗纤哲的回答却和预想中的不一样。

罗纤哲低着头,目光落在眼前的麻将牌上,低声道:“确实是我的问题。”

苏吝作势掏了掏耳朵:“哈?我不会是听错了吧?”

“我没听错吧?”

与此同时,纪辞序正与袁代民坐在茶水间,聊着一些有关纪央文的话题。两人聊得投入,连推门声音都没察觉到。

祝浮刚一到门口就听见袁代民说:“我记得央文那天高高兴兴地跟我说他要当爷爷了,我当时就问他,‘你怎么不让他叫你爸爸?’,你猜你爷爷怎……”

袁代民话还没说完,祝浮的一句犹疑就直直地插了进来。

袁代民转头问:“你听到了什么?”

祝浮笑了一下没应,只是低头看着纪辞序,诧异道:“纪央文是你爷爷?

纪辞序明显一愣,不仅是因为祝浮认识纪央文,还因为祝浮连名带姓地喊他爷爷的名字,他心中多少有点不适。尽管他心里清楚祝浮在世的年份比较长,或许比纪央文的年龄都大。而且自己曾多次在祝浮面前说到爷爷,虽然没提过爷爷的本名。可谁曾想,他们竟然认识。

见纪辞序没吭声,默认了此事,祝浮轻叹一口气:“还真是天意啊……”

袁代民更是疑惑,他的记忆中和祝浮认识不到一年,而纪央文早已过世多年,祝浮又是怎么认识他的。

袁代民忍不住开口问:“你怎么认识央文的?”

祝浮走到袁代民旁边的位置坐下,顺手拿起一个杯子,毫不客气地斟起茶来,语气平淡,也分不清真假,他说:“时间太久了,记不得了。”

纪辞序问:“那你说的天意是什么意思?”

祝浮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完全没听见纪辞序的问题,只顾着喃喃自语:“难怪他知道红汼……”

祝浮在之前听纪辞序说他爷爷提红汼与白汼之间的性质的时候便有了猜测,毕竟那时候红汼一事只有三个人清楚。纪央文便是其中一个。不过后来他们的关系也因红汼而决裂,自然就不知道纪央文收养了一个孙子,这孙子还是……

“所以你从一开始就知道红汼的事?”

纪辞序听力之敏锐,在听到祝浮的低喃后,眉梢蹙紧,反应过来什么,语气冷厉。

祝浮眼看瞒不住了,索性大大方方地承认了,点点头说:“对。”

“那你为什么不说?”

袁代民察觉到两人气氛不对,谈论的话题明显隐秘沉重,似乎不该有第三个人旁听。他向来懂得分寸,也清楚有些事还是不知道得好,而且知道的多了更容易惹上麻烦,所以便默默地退出了茶水间。

祝浮双手一抱,靠在座椅上,看上去满不在乎,“我当时要是说出来了,你会不怀疑?”

“你现在才说不更令人怀疑?”

祝浮放下抱着的双手,将手肘撑在桌面上,直视着纪辞序,用一种早有预料的口吻说:“你不是已经开始怀疑了吗?”

没错,他确实已经心生怀疑了,这怀疑是从今天早上开始冒头的。他很清楚祝浮最痛恨的就是那些不把子女当孩子看待的父母。

在今天早上听张旸说那死者是昨天他们遇上的人之后他便开始怀疑了。只是他心底里不愿意相信会是祝浮所为。毕竟以往祝浮即便有所行动,也不过是小惩大诫,从未害过人命。

不过现在细细想来,他也不太确定了,因为他当时没去关注。

疑心这个东西一旦被点燃,便会在心底迅速攀岩,轻飘飘的小羽毛会随之浮现在脑海。在红汼被踩瘪的那天,祝浮请了假,因此他们来行动之时也没有特意通知祝浮。可在清理完现场以后,祝浮却突然出现。而且脚上的皮鞋刚被擦洗过,不是皮油,而是水渍,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他当时没去过问那么多,只是交代完事情后便去代民店了。

紧接着,他又猛地想到了发现章槐尸体的那天,祝浮没去现场,像是熬了个大夜,疲惫地窝在办公室补觉。他越往细处想越感觉不对劲,章槐死时手上的伤口是被玻璃碎片划伤的,那说不定就是祝浮的眼镜镜片。他清楚地记得祝浮一直戴的都是金色边框的眼镜,可那之后就突然换了一副黑框眼镜,他当时还随口开玩笑说祝浮老花镜儿都戴得那么洋气。

他心里虽然是这样猜测的,却更希望这是巧合。毕竟那些人跟祝浮八竿子打不着。

这几个死者中,唯一一个让祝浮有充足的杀人念头的或许就是昨天死的那个父亲。

纪辞序直直地盯着他,问:“我怀疑对了?”

祝浮沉默片刻,坦然地迎上纪辞序的视线,挑眉一笑:“这个问题的答案,你确定要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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