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雷
1,女主每次穿越都没有前世记忆,性格也有不同。
2, 男主每次都是非人类,各种阴暗暴力的死变态,姐妹们现实中遇到一定要有多远跑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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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寄存处,我以后会还给大家的~
司年一跃而起,满心的恼火瞬间爆发,刚刚被打断的“好事”让他心底的杀意再也藏不住。他猛地冲到门口,一把拉开门,双眼通红,恶狠狠地对着李淼淼吼道:“你给我滚!别再来烦我!”
李淼淼被司年这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得脸色惨白,双腿发软,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好几步。她怎么也没想到,一向对自己还算温和的司年,此刻竟会如此暴怒。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委屈、恐惧与愤怒交织在心头,可在司年那充满杀意的目光下,她终究还是不敢再多说什么,转身哭着跑开了。
回到家后,李淼淼越想越气,心中的怒火如同被浇了油一般,烧得更旺。“司年和李彤居然背着我在房间里鬼混,李彤还那么不知羞耻,大晚上呆在男生家里!”她咬牙切齿,心中涌起一个报复的念头:“对,我要把这件事告诉姑父,让他看看自己女儿到底是什么德行!”
第二天一早,李淼淼便迫不及待地前往姑父家。一路上,她不断在心里盘算着见到姑父后该怎么说,怎样才能让姑父相信自己的话,狠狠地惩罚李彤,最后不许她再接近司年。
李淼淼像颗被点燃引信的小炮弹,风风火火地直冲向李彤家。彼时,李彤一家正其乐融融地围坐在餐桌边享用早饭,腾腾热气裹挟着食物的香气弥漫在屋内。
李彤妈妈眼尖,一下子瞧见气呼呼站在门口的侄女,脸上绽出笑容,热情地招呼道:“淼淼来啦!快,赶紧过来一块儿吃点,今天这粥熬得可香啦。”
李淼淼强忍着满腔怒火,勉勉强强挤出一丝笑容,侧身坐到了餐桌旁。她的目光如同一把锐利的箭,“嗖”地射向对面正悠然自得喝着粥的李彤。李彤那模样,就好像昨晚压根儿没发生任何事,淡定得让人恼火。
李淼淼深吸一口气,佯装不经意地开了口,那语调却好似藏着钩子:“李彤啊,我昨晚好像瞅见你在司年家里呢,你们在那儿干啥呢?”
李彤脸上瞬间露出惊讶的表情,瞪大了眼睛说道:“淼淼,你在说什么呀?我昨晚一直在家,根本没出门。倒是你,大晚上不睡觉跑去司年家干什么?”李彤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质问,眼神里满是无辜。
李红李烨两夫妻听到姐妹俩的对话,对视了一眼,脸上浮现出担忧的神色。他们早就听到家属院里关于李淼淼和司年的风言风语,如今听到两人又扯到一块,不禁皱起了眉头。李烨放下手中的碗筷,语重心长地对李淼淼说:“淼淼啊,你们现在还小,正是好好学习的时候,可别被这些事情耽误了,早恋可不是什么好事。”
李红也在一旁附和:“是啊,淼淼,你是个懂事的孩子,可别走错路。咱们女孩子,还是要把心思放在学业上。”
李淼淼听着姑父和姑姑的话,心中又急又气。她没想到李彤这个贱人竟然敢做不敢当,还反咬自己一口。看着李彤那副无辜的模样,恨得牙根痒痒。
“姑姑姑父,我真的没看错,昨晚我亲眼看到李彤在司年家,他们……”李淼淼还想争辩,可话未说完,就被李彤打断。
“淼淼姐,咱们还小,学习才是第一要紧的事情。我和司年是邻居,他以前拿过物理竞赛的金奖,我们偶尔一起讨论个题,你不要不开心了,昨天我真的一直在家,不信你问我爸妈。”李彤委屈地看向自己爸妈。
夫妻俩自然是相信自己女儿的,他们再次劝说道:“淼淼,可能你真的看错了,女孩子还是尽量少去男生家,尤其是晚上。有空了多看看书,好好学习才是正理。”
李淼淼看着李彤一家这副模样,心中一阵憋屈。她没想到李彤居然矢口否认,而李彤的爸妈根本不相信自己,还反过来教训她。她涨红了脸,争辩道:“姑父、姑姑,我真的看到李彤在司年家了,他们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李彤委屈地看了眼爸爸,眼眶泛红,索性连话都不说了,默默的吃着碗里的粥。
李烨心里也有些恼了,李淼淼这丫头怎么越大越不着四六了,大清早跑到他们家说些有的没的,不就是看自己家女儿和司家小子说了几句话心里不高兴了,来警告自家闺女吗?这才多大的姑娘啊,就搞争风吃醋这一套。
给女儿夹了块煎鱼,李烨脸已经板起来了“淼淼,就算你看到了什么,也可能是误会。邻居之间正常的交往是必不可少的。你也别老想着这些,女孩子矜持一点。”
李淼淼心中委屈极了,她知道在这儿说再多也没用,他们根本不相信她。她咬了咬牙,暗骂李烨,“瞎成这样,怪不得从小被送到李家给李红当童养夫,”同时也发誓要拆穿李彤的真面目。
日子就在这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汹涌的诡异氛围中缓缓流逝。李淼淼沉浸在自己所谓的“高明计划”里,每日如幽灵般紧紧跟踪着李彤,满心期待能抓到她的把柄,将她狠狠踩在脚下。而司年这边,一心渴望与李彤独处,却屡屡被李彤不着痕迹地拒绝,这让他内心的愤怒如困兽般横冲直撞,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司年的心理愈发扭曲黑暗,就像被浓稠墨汁浸染,再也透不进一丝光亮。那些噩梦如同附骨之蛆,变本加厉地纠缠着他。在梦中,母亲绝情离去的背影愈发决绝,赌鬼父亲那狰狞丑恶的面容也愈发清晰,卖掉他时那贪婪的眼神,像一把把锐利的刀,一次次割扯着他的心。每次从噩梦中惊醒,他都感觉自己像是被扔进了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难受得好似灵魂都要被抽离身体。
在这无尽的痛苦折磨下,司年心中滋生出一种近乎疯狂的毁灭欲。他觉得整个世界都亏欠他,所有人都应该为他的悲惨遭遇付出代价。他渴望看到周围的一切陷入混乱与痛苦,就像他曾经经历的那样。每当这种念头如潮水般涌来,他就像被恶魔操控的木偶,身体不受控制地想要去干那些丧心病狂的坏事。
可就在他即将迈出那罪恶一步的瞬间,尾指上的戒指传来的触感,如同一道微弱却坚韧的绳索,拉扯着他即将坠入深渊的灵魂。小时候那些被李彤惩罚的场景,如电影般在他脑海中循环播放。虐猫被发现时,李彤的脸气到扭曲,她毫不留情将他按在地上暴揍,拳拳到肉的痛感仿佛还残留在身体各处;想要制造陷阱戳瞎同学眼睛,却倒霉的被李彤识破,烈日下暴晒的每一分每一秒,那滚烫的石板像是要将他的皮肤烧焦,汗水刺痛眼睛的滋味也记忆犹新。十岁的李彤踩着他的脸,冰冷又决然的宣布,“我会永远盯着你,只要你敢做一点坏事,就别想有好日子过”。
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些回忆早已不再是单纯的恐惧与惩罚,反而带着一种畸形的甜蜜。他觉得李彤这般对他,是一种别样的“关注”与“在乎”。他疯狂地吻着戒指,像是在拽着唯一的救命稻草。可他太想李彤了,没有了她的控制,让他心中的黑暗如同将炸药深埋,随着时间的推移,堆积得越来越多,只等一个导火索,便会引发一场天翻地覆的灾难。
李淼淼的跟踪行动还在持续,她像只不知疲倦的猎犬,在寻找猎物的蛛丝马迹。在日复一日的跟踪与盘算中,突然间福至心灵一般的,想到一个被自己长久忽略的人——司年的父亲。仔细回想,她发现已经好多天没见到司年父亲的身影了。
在那个曾经的梦境里,功成名就的司年在面对记者采访时,神情落寞地说道:“我这一辈子,父母缘薄,朋友也大多是工作中结识的。不管是落魄还是高光时刻,身边始终只有一个李彤,她是我所有情感的锚点。”当时记者还带着惋惜的口吻感慨“子欲养而亲不待”。
司年和他父亲之间确实存在着深深的隔阂。梦里司年去深造走了没多久,他父亲的尸体在废弃化工厂的池子里被人发现,父子二人从此天人永隔。李淼淼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要是自己能在司年父亲生前告诉他司年即将去大厂学习、有大好的前途,他一定会为司年感到骄傲,说不定父子俩就能因此和好如初。这样一来,李彤就不再是司年生命里独一无二的存在了。而自己也能因为这个举动,被司年父亲感激和喜爱。
她又进一步畅想,再过几年司年的母亲若是回来,比起李彤,自己厂长千金的身份,显然更有可能被司年母亲接受。到那时,自己就能名正言顺地待在司年身边,成为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李淼淼对李彤的跟踪,手法笨拙得让人一眼就能看穿。她像个未经训练的幼兽,常常慌慌张张地暴露行踪,一会儿躲在街边电线杆后,半个身子却还露在外面,一会儿又贴得太近,几乎要碰到李彤的衣角。但这跟踪又毫无预兆地戛然而止,就像唱片被猛地卡住,突兀得让人忍不住心生疑惑。
李彤何等敏锐,很快察觉到李淼淼不再跟踪自己,直觉让她继续留意李淼淼的动向,发现她竟在偷偷打听地下赌场的消息。李彤眼皮垂了垂,是时候该让她消停点了。
当天下午放学后,李彤哼着小曲儿蹦进家门,见爸爸在厨房炒菜,妈妈在客厅摆弄鲜花,立马凑过去,亲昵地挽住妈妈胳膊,歪着头说:“妈,今天碰到淼淼,看她好像有话想跟我说,可扭扭捏捏的,半天没说出口,该不是零花钱不够,想找我借又不好意思吧?”
李红停下手中动作,笑着点了点她鼻子:“小孩子家,脸皮薄,兴许真有难处,她下次来找你,你主动点。”
李彤乖巧点头:“知道啦,妈。”
李红皱了皱眉,暗自叹息“到底不是亲妈,哪里会真那么用心。”
过了几天,李彤一脸忧色地找到书房看书的妈妈,轻轻关上门,凑到妈妈耳边,压低声音说:“妈,我觉得淼淼的事儿不太对劲啊。我今儿听好几个同学说,她一直在四处打听地下赌场的事儿呢。您想啊,她一个女孩子,打听那种地方干什么呀?该不会是被什么坏人给忽悠了,要去做什么危险的事儿吧?”
李红一听,手中的书本“啪”地一下合上,满脸的震惊和担忧。她猛地转过头,紧紧盯着李彤,急切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呀,周小小还说看见淼淼给张大爷送烟呢,也不知道是她自己买的还是拿大舅的。”
“这倒霉孩子!怎么能去打听这个!不行,我得赶紧去你大舅家问问,可不能让她走上歪路。” 说完,趿拉着拖鞋就往外冲。
李红火急火燎赶到李淼淼家,一进门就瞧见苏若楠正坐在客厅择菜,李鑫鑫在旁边喝着汽水儿看动画片。
苏若楠见她进来,脸上立马堆起热情的笑:“哟,妹子来啦,快坐快坐。”李红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叫了声嫂子,眼神却不自觉地往四周瞟,寻找自家大哥的身影。
这时,李淼淼的父亲李斌从里屋走出来,疑惑地问:“妹子,咋突然来了,是不是有啥事?”李红看了眼苏若楠,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张口。
苏若楠见状笑着站起身说:“你们先聊着,我去厨房看看炖的汤。”说完,便识趣地走进了厨房。
李红见嫂子进了厨房,赶忙拉着大哥到一旁,压低声音急切地说:“大哥,我刚听说淼淼在打听地下赌场的事,这可不是小事啊,您可得好好管管,地下赌场那地方多乱,万一她陷进去,后果不堪设想。”
李斌一听,脸“刷”地铁青。他眼睛瞪圆,腮帮子鼓着,牙关紧咬,眉头拧成个大疙瘩。
“嚯”地一下,他从椅子上弹起,转身大步冲向墙角。到了墙角,他猫腰伸手,一把攥住扫帚柄,猛地直起身。
握着扫帚,他气势汹汹往回走,边走边骂:“这死丫头,越来越不像话,竟敢打听那地方,看我不好好收拾她,非得让她长点记性!”
李红赶忙几步上前,伸手死死拉住大哥胳膊,身子前倾,着急劝:“大哥,先别急,孩子可能就一时好奇,问问清楚,别上来就打骂。”
李斌正火头上,用力甩胳膊,想挣脱李彤妈妈,不耐烦地吼:“你别管!” 这一甩,差点把李红带倒。
李红被甩得一个趔趄,险些摔倒,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担忧。她看着李斌气势汹汹地朝李淼淼房间走去,心急如焚却又无计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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