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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被打劫的一天

“主家,货都验过了,没什么问题,接下来……”赵喜合上箱盖,近前附耳与她悄声禀报。

只是易辞晚还未开口,倒是那门口就着日头绕竹条的店主撇了他一眼,开口打断了他。

“表叔我什么手艺,你还不放心呐,啧啧啧,”店主还是那副自在又随性的样子,不知接了谁家的活,赶着编制一套竹背篓,他把编了一半的背篓翻过来,抽空竖起食指点了点赵喜,“这是个新人吧!”

他说完,伴随着两声哼笑。

“表叔?”赵喜偷看了一眼易辞晚,又将求知的目光移向一旁的庭罗身上。

庭罗也不知该如何解释,总之是易家一位远了不知道好几房的亲戚,叔伯辈的,早些年走动起来,也就叫了一声表叔。

“表叔勿怪,他才经手不过三年,我今日就是带他来认人,”易辞晚示意赵喜将货装车拉回易宅,轻步到门内的角落里弯腰盯着一把藤椅,上手摸了摸,搓着指尖灰尘偏过头问道:“这些年的生意看样子不好做啊,我看这藤椅上的灰,起码也有好几个月了吧。”

店主抿着嘴白了她一眼,“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你这些年老老实实混日子,表叔我当然也跟着一落千丈,唉!别乱碰,一口价一百文,”他朝易辞晚伸出手,勾了勾,“拿来吧!”

得了易辞晚的准许,庭罗掩唇一笑,上前将一枚钱袋放到他编了半头的背篓里,“这是尾钱,刚好还多了一百文。”

“你等一等!”易辞晚对着藤椅上挂着的价牌吹了两口气,确认上头写着六十文,指着庭罗道:“拿四十文出来。”

店主闻言一把按住钱袋,“进了我的筐你就别想让我吐出来,我再给你把凳子,你自己挑一个就是,年纪轻轻的那么小气。”

“你这叫欺熟,”易辞晚拿帕子擦手,嘴上虽然这般说,实际心里也并未计较,快步走上前冲着店主的脸抖帕子,然后把袖子上沾的灰也朝他抖一抖,“一把凳子哪里值四十文,分明是你小气。不过看在咱们叔侄一场,要是方才的货你再给我赶一批出来,你那一排的凳子我都要了,如何?”

有生意不做白不做,店主再度伸出手,比了个数然后掌心向上,“好说好说,还是侄女儿大方,定钱呢。”

庭罗又上前如数添了一笔,店主这回心满意足了,抬眼却见易辞晚一脸严肃地盯着他看,他“嘶”了声,眼神在手上的银子与易辞晚之间来回打转,忙攥拳抱到胸口处,挎着脸道:“一口价,不可改啊!”

“表叔!”易辞晚缓了缓,匀了口气,“我要得急,只能给你两日时间。”

“嗐!这有什么不成的,两日后只管让人来拿,”他把银子和钱袋塞到怀里,抽了根新竹条插进缝隙,往下戳了戳,突然手上动作一顿,声音放低了几分,“看你这样子,不像是要出海。”

说起来,易辞晚当年每逢出海,都要找他定一批货用来防范海匪,那几年他也跟着发达了不少,后来易辞晚不得已困守云祥这点产业,他索性也一道回来,开了间不大不小的铺子,这些年也全靠易辞晚暗中接济,时隔多年易辞晚再度找他定货,总让他隐隐觉着不像是要重整旗鼓。

“不出海,只是云祥或许要打仗了,赶早做些准备罢了,”易辞晚坦言道:“表叔接完这一单,便将店关了吧,你要是愿意,便到寿州去吧。”

她撑开一把伞,看了眼外头的天色,似乎不欲多做解释。

“打仗?”店主笑着摆摆头,“这不是咱们云祥的老黄历嘛,放心,表叔一定给你赶制出来。”

他把身旁一张竹凳提起来塞到庭罗手上,又拖了那把藤椅推出门去,顺道搭上四张木凳,一边抽卡门的木桩,一边收外头的招幌,这是真打算关铺子了。

赵喜过来扛椅子,对着门内忙碌的店主补了一礼,身手利落地用脚勾起凳子往手上架。

随着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离开,街市也到了最为热闹的时辰。

方才关了的铺子又忽然打开大门,店主重新挂了个折价出售的招幌,拍拍手低声絮叨,“不是还有两日嘛,早知道让侄女儿把我那些柜子也收了。”

店主按着腰左右一晃,干脆把旁边的侧门也打开了。

他转过身看着街市上来来往往的客人,破天荒地开始出声招揽客人,或许是听闻折价,小店难得热闹起来。

店主放任客人自行挑拣,一错眼的功夫,街市上闯入一个浑身污糟举止怪异的男子,他佝偻着腰边跑边四处张望,络腮胡足有两寸长,混在披散蓬乱的头发里,只余一双迷茫而惊恐的眼睛,叫人很难看清他的长相。

门口的客人被他撞开,待看清了那人状况,也都纷纷捂着口鼻往台阶上挤,只嘴里不清不楚地骂了两句。

店主瞥了眼随客人一道进门的彭满,笑了笑,将吆喝声扬得更高了几分。

……

箱子里的东西由赵喜带着人放入密道中,连同之前存放的米粮一道。

密道被他们铺上隔水布,降低了几分潮气 ,粮食也没有被老鼠啃食的痕迹,一切正常。

“把绳子栓紧了,到时候还得运出去,”赵喜撸起袖子,先一步到入水口翻上去往下一滑,溜进池塘里,他悄悄探出头,准备往外游,忽然察觉到有几分不对劲。

外头接应的人不见了!

赵喜吹了吹哨子,仍旧无人出现,他迅速沉下去重新摸到密道入口,用力往上探出头,对着密道里的几人道:“先别急着出来,外头生了变故。”

约莫就在他下水后不久,易辞晚带着庭罗先一步返回内院,预备唤人过来将凳子和藤椅送去后厨给几位妈妈解解乏。

庭罗先是喊了两声,却没人应答,屋子里的灯倒是亮着,她随即转到院子里,见那石桌上趴着一人。

一股凌厉的风从高处袭来,停留在她身后不远处。

“姑娘……”庭罗声音压得极低,转身的动作被易辞晚抬臂挡住。

易辞晚在她身后拍了两下,眼睫轻轻一眯,接着又很快睁开,“是饵香罢,躲那儿偷懒呢,你去瞧瞧,”她手下用力,把人往前推,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

“是……”

“我这就去瞧瞧,”庭罗捏起一块枇杷干,深吸一口气,三两步跳过去凑到饵香鼻子前一晃,“天都黑了,你怎么睡在这儿?”。

见饵香并无反应,她余光谨慎扫视一圈四周,又“咦”了声,上手推了推,饵香却毫无反应,反而顺着他的力道往桌子外滑去。

“你怎么了?”庭罗抬手将人推了回去。

饵香的发髻散开,从肩头垂落,摇荡着略带一股熟悉的淡香,直入鼻腔。

易辞晚笔直地站着,默然等了会儿,就见庭罗扶着桌子踉跄了两步,隐约唤着声“姑娘,”便骤然栽倒在地。

与此同时,在她身后,一把匕首顺着后颈往前一绕,转到她咽喉处,冰凉而锋利的触感逼近命脉,叫她动弹不得。

“别动!宅子里值钱的东西都在哪?说!”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随即匕首往回收了一点力,迫使她微微抬起下巴。

“在……在库房……”易辞晚颤抖着接话,只因不敢挣扎,她只能老老实实抬起手大略指了一个方向。

那人冷笑一声,“你少糊弄我,我要得是珠宝银钱。”

“比如……银号里的钱。”

易辞晚抓住他的手,声音发飘地劝道:“这位壮士……你要珠宝的话,尽管去我妆匣里拿,至于银号里的钱,客人们都已取出,不剩多少了……”

下一刻,匕首向外一斜,在易辞晚指尖留下浅浅痕迹,直到持续的痛感传来,刀痕由白转红,血液布满缝隙往外溢,她惊呼一声,“壮……壮士!有话好好说,我易家的钱以后还有得赚,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偏房里装着一箱钱,都是铺子和银号的余钱。”

歹人二话不说,抵着她的脖子往偏房拽,确认好位置干脆利落地抬腿踹开门,屋子里多是账册,只有一口箱子单独摆在书案上,歹人腾出一只手托起上头的锁。

易辞晚心领神会,伸手从发髻上扯下一根金簪,血糊糊的手指上下一拧,簪子一分为二,露出一把钥匙,她对准锁孔插进去,哆哆嗦嗦地转开锁,那歹人急忙抬起箱盖掀开,往里瞟了一眼,面上是一层碎银,他抓了一把掂了掂,重量无误,确实是一箱银钱。

“既然易主家说能赚钱,我就放你一马,只是下回若无同样数额的银钱,我这把刀可不长眼,”他起手作刀干脆利落地劈下,砸向易辞晚侧颈。

随后松开对方,往旁一推。

“扑通”一声过后,他居高临下地瞥了眼地上的人,捡起那把残留血迹的锁重新锁上,朝外吹响哨音,屋檐上瞬间跳下来三人,助他抬起箱子,往西院的方向翻墙而出。

姗姗来迟的赵喜只来得及追到一抹背影,他朝暗处里的人打下手势,示意他们追上去,随后匆匆迈进内院,只见庭罗和饵香倒在一处,偏房的门半开着,就着烛火,他瞧见易辞晚歪倒在地,袖口上血迹斑斑。

“嘘!别叫!”

他正想开口叫人,却见庭罗没事儿人一般爬了起来,冲到他旁边猛地吸了两口气,破着音连连扇风,“憋死我了憋死我了。”

“你没事儿?”赵喜愣了愣,又指着地上人事不省的易辞晚结结巴巴道:“那……那主家她……”

庭罗“哦”了声,“姑娘是真晕了,”她理了理袖子,一边扶易辞晚,一边检查她的伤口。

小贴纸:

下周一开始要工作两周,会比较忙,没什么休息时间,担心影响更新,所以在得知后,连续半月连更了几日,提前补一补,不过我不太想放弃我连续的小红花,所以尽量在接下来两周保持更新,偶尔肯定会有没有更新的时候,但会保持隔日更。

评论区的表情(*/ω*)读者宝子,我没有那个表情符号,请自行对号入座喔[饭饭]没法准时更新那天我会在作话里说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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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被打劫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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