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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参奏

阮清再次醒已经回到了客栈,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桌子上还摆着一碗药,他过去试探一下,已经彻底凉了。

药碗旁摆着宣毅昨日买回来的扇子,拿在手里把玩几下,扇柄上的粗糙感硌得他直皱眉。

“哪买的破扇子。”

哗地一下将那扇面展开,阮清打量着一个字都没有的白扇面脸上的嫌弃越发直白,只是不知为何,持扇的手倒是十分稳当。

昨日的酒似乎有点烈,才喝了几口他就晕晕乎乎,敲敲脑袋企图回忆起两人的对话,可惜除了给宣毅讲先帝和贵妃的故事外,他愣时什么都想不起来,盯着手里的扇子,他喃喃自语道:“难不成他在酒里下药了?”

看了一小会儿后,他转身走向门口,准备去找那人给他补上几行字。

门刚一打开,要找的人便出现在眼前。

宣毅原本是计算着时间看他快醒了,又想着药肯定凉下来了,打算过来看看,结果手还没摸到门,阮清就从里面走了出来。

若不是两人都身手了得,定然要撞个结结实实。

“要去哪?”

阮清对他这种怡然自得的态度十分不满,警惕地将人一把扯进房间,确定四下无人才关门:“不怕被人看见?万一碰上那两个官兵怎么办?”

宣毅过来也是要和他说这事:“有人缠着他们,步沉也跟着,不会遇上。”

“还没说你是要去哪?”

看他这个明知故问的嘴脸阮清就想骂人,把扇子扔在他身上没好气道:“去找你,看看这破扇子能不能写点什么,一片白难看死了。”

含笑将扇子搁在桌上,宣毅看了一眼半点热气都没有的汤药,走到窗边有节奏地敲打一阵,随后拿过房里的药箱,从自己怀里掏出一瓶生肌散,对着阮清左右晃悠道:“先换药。”

阮清歪头:“你难不成是王府管家易容的?”

宣毅不听他的挖苦,自顾自抓着他的手臂小心换药:“我过来还有件事要告诉你。”

“?”

“今日早些时候,那两人来催我上路,我算着应该是陛下的飞鸽传书过来了。”

“这么急?”

阮清条件反射就想将手臂抽出来,被宣毅先一步按住:“还有别的消息吗?是京中有其他异动?”

“没有,各方皆安,就连王府那边没有你,平日里都安分了不少。”

看他那严肃的表情,宣毅有心想活跃气氛,故意逗他。

可惜阮清在皇上的事上从来都没有玩闹的心思,仍旧严肃道:“今日我就回京,省得杨黎被那狗、咳!被皇上骗了。”

窗外响起声音,和方才宣毅敲出的节奏很像,宣毅帮阮清换好药,起身过去开窗。

药喝的多了,窗户只消开个缝阮清就知道外面的人是来干什么的。果不其然,宣毅转身回来时手上多了碗刚煎好的苦汤子。

赶在他絮叨前将药碗接过饮尽,还特意把空碗摆到他面前:“我的都喝了,你的呢?”

宣毅看起来对他的态度很满意,温和一笑:“来前已经吃过了,伤口恢复的也不错,放心。”

想他昨日行动自如的样阮清勉强相信他,点头道:“行路时注意安全,王府的人会在路上守着你,若还有什么需要,传信回王府即可。”

宣毅沉默着听完他的嘱托,半晌后抿唇道:“若我不想让你回去呢?”

“什么?”

阮清甚至以为自己是最近没休息好,出现了幻听。这几日他来宣毅在他身上浪费的心眼可不少,好不容易不用演戏了他竟然想留自己?

“......京中局势我会提前告知你,晚回去些时日不会有事。”

阮清一乐:“势力这般大不怕被我揪出来?”

“和大军汇合后你再走即可,届时不用我说你便能明白陛下想做什么,”宣毅似乎怕阮清拒绝,想了想补充道,“若你想知道,我也会告诉你一些我的事。”

“我要是还不答应呢?”

宣毅看他一眼,当即表情一变,捂着肩上的伤口装模作样痛呼:“那本将军的伤口想必是要裂开了。”

虽然知道他是故意的,但阮清还是心下一软,再加上他开出的条件还算不错,思虑过后,阮清点头答应了宣毅。

后者心想事成,显然心情不错,拿起刚刚放在一旁的扇子凝视思索,偶尔还要抬头看两眼阮清。

“既然此事已经解决,不如我们现下再来想想如何将这扇子变为无价之宝吧!”

阮清兴致缺缺,双手做拳状拖着下巴撑在桌上:“几十文的物件还想无价之宝?你莫要太过奸商。”

宣毅不听他的,自顾自去找笔墨:“可有彩墨?”

“没有。”

“那就只能做副简单的文人画了。”

阮清显然对他没什么信心,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你还会吟诗作画?”

“武将也得识字读兵书不是?”

阮清审视着他磨墨的动作片刻,随后神态自若地走到他身旁,接过墨锭示意他开始:“不介意给我看看将军是如何作画的吧?”

“自然不介意。”

娴熟地拿过边上的笔,宣毅好似想都未想便开始在扇面上勾画起来。最开始,阮清并不觉得他能画出些什么,这人不知道是受武将的豪爽性子影响还是怎样,下笔毫无章法,好好的狼毫笔在他手里像是战场上的大刀。

饶是阮清觉得那扇子并不值钱,也有好几次都想中途叫停,看宣毅那手法,明显比起作画,更适合帮他府里那些机关扇做暗器,这扇子他还想留着,委实不愿让他这般捣乱。

但看那人胸有成竹的神色,他又忍不住期待成品,一次次自我劝慰后,阮清看向那扇面的表情逐渐从不忍直视转为惊艳欣赏。

“什么时候学的丹青?”

宣毅手上动作不停,说话时声音中带着一丝笑意:“没你说得那么好听,军中演练兵法偶尔要制图,不求神似只求形似,时间久了就有自己的野路子了,和王爷你们在京里正经学的琴棋书画差得多。”

他这话说得一点信服力都没有,阮清上前一步细看那画。

扇面上鹤然是昨日两人于高出饮酒的背影,甚至连屋顶、月亮以及远处错落的房屋都雕琢的十分细致,倒是他们两个的背影只画了个轮廓,十分粗糙,估摸着是怕被有心人看到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画作好后,宣毅拦住阮清收扇的手,在左上角的空白处兀自落笔。

“一日惊鸿客,酒祭风月情。”

最后一个字写完后,宣毅俯身将墨迹吹干,献宝一样地递到阮清面前,看他细品那两句题词,目光灼灼道:“如何?”

阮清哪知道如何,昨日醉酒后的事被他忘得一干二净,现下看宣毅这个样子他只觉得这人是故意在试探,为了不自乱阵脚,他只能装作无事的样子点头:“嗯,还不错,上朝时可以和那些文臣吵架了。”

宣毅对他的答案并不满意,又道:“没了?”

阮清点了点头。

扇子已经被他顺手合上了,宣毅直视着阮清的双眼,再三确定他是在演戏还是别的,最终败在那双不明所以的眸子下。

他其实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思,昨日被阮清问过一句是否喜欢他后,他脑子里想到的不是朝堂政党那些弯弯绕绕,而是最先被阮清身上夹杂着酒气的安神香占据了全部思绪。

宣毅现在只记得自己当时手脚都紧张的发僵,要不是阮清后面自己喝睡着了没再问,他甚至怀疑自己会脑子一热真的做出些出格的事。

今日题字,他自己也说不清究竟是什么心思,总归看着阮清这不在乎的样心里是不高兴的。

“事情都说完,我先回去了,省得他们两个找不到我。”

阮清闻言点头,侧身给他让出一条离开的路,擦肩而过时他直觉宣毅好像更生气了。

“刚不是还说有人看着没事吗?”

撇嘴从袖口里滑出一块精致的长方体玉条,这是他自己的私印,和王府里象征权势和地位的玉疙瘩不同,他的私印看起来精致小巧,阮清平时用的次数不多,就连杨黎都没见过几次。

展开手中的扇子,可能是心理作用,刚才还觉得粗糙的东西现在把玩着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将印鉴盖在诗句旁,红色的“阮”字一半压在“情”上,凝眸看了半晌后,阮清将扇子收进怀里,走窗户离开了房间。

-

另一边宣毅回到房间,开门的刹那他的脸色就是一变,警惕地回头检查后,才关门对这空无一人的房间道:“进来吧。”

宋步沉翻窗进来,将一封书信递过来:“昨日皇上的人给那两人的信,除此之外,那人还和他们说了些话,兄弟们担心距离太近被发现,没听到具体内容。”

捏着信封宣毅并没有立刻打开,警惕的目光扫向宋步沉:“信怎么到手的?”

被质疑的人有些犹豫,眼看着他们家将军拳头握紧就要揍过来了,他才眼睛一闭道:“和王府的兄弟们借的迷药!”

宣毅:“他们借了?”

宋步沉先是摇头,随后又坚定地狂点道:“我们说皇上可能瞒了您一些事,需要审问那两人一番,他们听了登时便选了两个兄弟和我们一起找过去了,不过迷药没给我们,是他们的人用的。”

宣毅皱眉:“谁让你们这样私下联络的?!”

宋步沉被他骂得表情空白了一下,随后便反应过来他家主子回来时看起来并不是很高兴,试探道:“主上昨日和王爷玩得不高兴?”

不提还好,提起来宣毅更是生气,信封拿在手里可他连拆开看的心思都没有,满脑子都是阮清刚才那副木头样。

宋步沉看着他继续道:“王爷这是拒绝您了?”

这回宣毅没瞪他,反而一副深思的表情冷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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