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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第 141 章 本君与你一起同去

夜色浓如化不开的墨,幽冥殿主殿的琉璃瓦浸在月光里,泛着幽冷的光芒,连风掠过都裹着沉滞的魔气。

姜焱静立殿顶飞檐,红色衣袍被夜风扯得猎猎作响,指尖一缕极淡的紫雾,那是凝练到极致的魔气,如蛛网般铺开,将偏殿动静尽数缠入感知。

白日里,凌溪沐与慕青踏入藏书阁的脚步、指尖拂过《阵法封印录》的停顿、返程时书页被风掀起的弧度,全没逃过这缕魔气的捕捉。

他本是借“查线索”探凌溪沐底细,可方才偏殿飘来的灵力波动,竟让他的心脏罕见地漏跳半拍。

那温软却不孱弱的气息,裹着丝混沌感,像极了当年那个胆大包天的小骗子。

是那个既骗走他的真心,最后又亲手挖他心,并将他封印在神农墓下的小骗子。

第二次神魔大战落幕,陨星崖的登天路是他见她的最后一面,此后她陨落在染血云阶,魂飞魄散得什么都未留下。

这些年,他以为那熟悉的灵力早随记忆封入岁月,可今夜,它竟又轻飘飘落在感知里,熟悉得让他几乎攥紧指尖魔气。

姜焱足尖点檐,掠至偏殿屋顶隐于阴影。

透过窗棂,他见凌溪沐握着支淡蓝光晕的笛子,灵力正缓缓注入。

波动正来自笛身,与记忆里的气息分毫不差。

可下一秒,他眼中的期待便冷了下去。

凌溪沐催动时动作生涩、气息断续,眉梢拧着谨慎,像是在笨拙磨合。

而那小骗子,哪怕随意挥手,灵力都流畅如溪流,且她灵动机变下藏着旁人不及的沉稳,闯下六界大祸都能面不改色编借口,连篡改魔界阵法、拐走他妹妹的事,都是事后许久才被察觉。

倒是眼前的这个凌溪沐,不过是催动件法器,却反复调整灵力,指尖绷着小心翼翼,连呼吸都放轻。

这般隐忍克制,与那个能在他眼皮底下耍花样、还让他抓不到把柄的小骗子,判若两人。

“原来只是相似。”姜焱低嗤,眸色沉了下去。

他从未见那小骗子用过这笛子,但姜焱却认得那缕灵力。

独属于小骗子的气息,在凌溪沐身上少了鲜活韧劲,多了隐忍温和。

一个像崖边野草天不怕地不怕,一个像廊下兰草风过便瑟缩。

若不是之前看到她被困在那不知名结界的缝隙里,姜焱几乎要以为凌溪沐是她的替身,可此刻看来,不过是场蹊跷的“复刻”。

姜焱绕偏殿一圈确认凌溪沐无其他动作,脑海却不受控翻涌去年看到的画面。

彼时天池灵气波动带着那熟悉气息,他为查探而去,竟在结界裂隙深处,见一片暗无天日的空间里,淬咒铁链缠着道熟悉身影。

双目紧闭,灵力尽锁,呼吸微弱得几乎不见,正是他以为魂飞魄散的小骗子。

姜焱当时想冲进去带走她,结界却骤然闭合,那道残影与不知名之人所说的“复生”二字,在他心头缠绕了许久。

如今凌溪沐的出现,让那残影与她渐渐重叠。

她没有复生之术,可那相似的灵力、一模一样的脸,还有她作为凡人从万丈悬崖坠落,崖底正是那天池。

凌溪沐不仅无伤,只从人形化作狐身,寻常凡人坠崖早已尸骨无存,低阶妖修也难只换形态,桩桩件件都透着诡异。

姜焱指节泛白,猛地想起凌溪沐的父母。

凌旭是古上神,胡乐乐是狐族旁支,看似普通,却能让凌溪沐在幽冥殿安然立足,连他的魔气探查都能避开。

若凌溪沐用了特殊法子,这两人必然知情,甚至是推动者。

他们到底掩盖了什么?

姜焱松开指尖,魔气缠回手腕,转身朝着凌溪沐所在的位置走去。

天池结界的裂隙、凌旭夫妇的隐瞒、凌溪沐的疑点,如乱麻缠在一起,他必须亲手解开。

而偏殿内的凌溪沐,刚收起笛子便察觉丹田灵力又泄了丝,望着桌上典籍,紧迫感更重,丝毫没察觉窗外的人已将怀疑投向她的父母。

凌溪沐望向窗外魔界特有的暗紫色天幕,殿内烛火将她的影子拉得颀长,眼底满是决绝。

不能再待在这里了,姜焱的盯梢越来越频繁,魔界的压抑也让她心口发闷,寻回记忆与力量才是眼下最要紧的事。

看来得她主动了!

凌溪沐将狐尾玉攥在掌心,指腹摩挲着温润的玉面,抬眼看向殿外候着的魔族侍卫,声音平静却,态度不卑不亢。

“去通传魔尊,就说我有要事与他商议,让他即刻过来。”

侍卫虽诧异于却也不敢多问,躬身领命后快步离去。

不过半柱香的功夫,殿外便传来沉稳的脚步声,凌溪沐抬眸望去,恰好撞见那抹灼热身影推门而入。

“吱呀”一声,殿门被推开,带着灼热气息的身影逆光而立,红色衣袍上绣着的暗纹在烛火下若隐若现。

姜焱单手负在身后,目光沉沉地落在凌溪沐手中的玉佩上,声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冷意:“听闻凌姑娘寻我,是有何事?”

凌溪沐没有起身,只是将手中的玉佩轻轻放在桌案上,目光与姜焱沉沉的视线相对,静待他先开口。

直到听见那句带着冷意的问话,她才缓缓启唇:“魔尊既看出来了,何需明知故问?”

姜焱嗤笑一声,语气里的嘲弄混着几分审视:“凌姑娘这几日总对着这枚狐尾玉出神,是有什么打算?”

“魔尊大人应知近来我与慕青姐姐一直在寻她的娘亲。”

凌溪沐垂着眼帘,长睫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刻意避开他沉沉的目光,只将指尖落在桌案的狐尾玉上,声音放得柔和。

“青璃阿姨原是狐族的大祭司,而青丘曾是狐族的故土。如今大祭司已然圆寂,我想着陪慕姐姐去青丘走一趟,或许能寻到些她留下的遗物或讯息,也算了却慕姐姐的一桩心愿。”

她指尖微微收紧,连呼吸都放轻了些,生怕这男人从她避开的眼神里,捕捉到半分与“陪慕青寻亲”无关的心思。

这些日子,姜焱看她的眼神越来越深邃,仿佛要将她的心思都看穿,她寻记忆的事绝不能暴露,否则以姜焱的性子,绝不会让她轻易离开。

姜焱缓步走近,周身的气压愈发低沉,他抬手,指尖几乎要触碰到凌溪沐的脸颊,却在半空停住,转而落在她腰间悬挂的那支绿色笛子上。

笛子通体暗沉,唯有笛尾处镶嵌的红宝石泛着妖异的光,正是被凌溪沐带出封印的血煞本体。

“陪慕青寻亲?”姜焱轻笑一声,语气里满是质疑,“凌姑娘倒是心善,只是你似乎忘了,你带走的这支笛子,乃是我魔界封印中的血煞。此物邪性极大,若在人间失控,不知会有多少生灵遭殃。”

凌溪沐心中一沉,果然,这姜焱是不会轻易地放过过自己,居然拿沧海笛做文章。

她攥紧了裙摆,试图辩解:“大人请放心,我会好生看管血煞,绝不让它为祸人间。”

“你能保证?”姜焱挑眉,眼神锐利如刀,“血煞的威力远非你所能掌控,当年为了封印它,损耗了多少兵力你可知晓?如今你将它带出魔界,若出了差错,谁能担得起这个责任?”

他顿了顿,目光紧紧锁着凌溪沐,一字一句道:“本君身为封印的看守者,自然不能任由血煞流落在外。你要去青丘,本君便与你一同前往,也好随时盯着血煞,防止意外发生。”

凌溪沐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抗拒:“大人怎能因这点小事轻易离开魔界?我……”

“小事?”姜焱打断她的话,语气陡然转厉,“血煞为祸人间,若波及魔界边境,便是大事!凌姑娘,你若执意要走,便只能与本君一同。否则,你可以踏出这魔宫一步试试?”

他周身的魔气隐隐涌动,殿内的烛火剧烈摇晃起来,明明灭灭的光影落在他脸上,显得愈发威严可怖。

凌溪沐知道,姜焱说的是实话,以他的实力,若真要拦着她,她绝无可能离开魔宫。

她咬了咬下唇,心中满是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寻青丘的机会难得,她不能错过,哪怕要带着姜焱这个“尾巴”。

“我……知道了。”凌溪沐缓缓低下头,声音带着几分苦涩。

姜焱看着她顺从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快得让人无法捕捉。

他收回手,语气稍缓:“明日一早便出发,你收拾好行李,本君与你们一起出发。”

说罢,姜焱转身离开了大殿,殿门在他身后缓缓关上,隔绝了外界的气息。

凌溪沐瘫坐在椅子上,抬手抚上心口,只觉得一阵无力。

姜焱的怀疑越来越深,这次一同前往青丘,定然会对她严加看管,她寻记忆的事恐怕会更加艰难。

可事到如今,她已没有退路,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次日清晨的魔宫门外,姜焱早已等候多时,一身黑色劲装,少了几分平日的威严,多了几分利落。

凌溪沐提着简单的行李走来,身后跟着一脸好奇的慕青以及重夜。

慕青见到杵在一旁的姜焱,她扯了扯凌溪沐衣袖,小声问道:“溪沐,那位魔尊大人真的要和我们一起去青丘吗?”

凌溪沐点了点头,压低声音:“别多问,路上小心些。”

姜焱见她们过来,淡淡开口:“既然人都齐了,那就尽早出发。”

慕青操控着法器载着她与凌溪沐,而凌溪沐则是望向脚下飞速倒退的魔界景象,心事重重。

重夜与姜焱也分别祭出法器,跟在她们身后。

姜焱稳稳地站在长剑上,目光却时不时落在凌溪沐身上。

他知道,凌溪沐去青丘绝不仅仅是为了陪慕青寻亲,她心中定然藏着别的秘密。

那枚狐尾玉,还有她这些日子的反常,都让他疑心更重,他必须跟着她,查清她的底细。

几人离开魔界边境后,周围的景象逐渐变得明朗起来,不再是魔界那般暗沉压抑。

慕青拍了拍凌溪沐,示意她看外面的青山绿水,不要愁眉苦脸,她叽叽喳喳地说着话,气氛也稍稍缓和了些。

凌溪沐看着慕青开心的模样,心中稍定。

或许,借着慕青的名义,她能更顺利地在青丘寻找线索,只是,身边跟着的姜焱,始终是她最大的阻碍。

这日傍晚,几人落地停在了妖界的一家酒店前。

姜焱率先跃下法器,转身对凌溪沐和慕青说:“今日就在这里歇息,明日再继续赶路。”

三人走进酒店,大堂小妖管家见他们衣着华贵,连忙热情地迎了上来,安排了三间上房。

凌溪沐回到房间,刚放下行李,就听到敲门声。

她打开门,只见姜焱站在门外,手中拿着一支通体莹白的玉簪,簪头雕刻着一朵精致的狐尾花。

“这是……”凌溪沐疑惑地看着他。

“明日便要进入青丘地界,那里多是狐族后裔,你戴着这支玉簪,或许能少些麻烦。”姜焱将玉簪递到她面前,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

凌溪沐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玉簪。

玉簪入手微凉,质地细腻,一看便知价值不菲。她抬头看向姜焱,却见他已经转身,只留下一个挺拔的背影。

回到房间,凌溪沐将玉簪插在发间,对着铜镜照了照。

镜中的女子容颜清丽,发间的玉簪衬得她多了几分灵动,竟隐隐有几分狐族女子的韵味。

她心中一动,难道姜焱早就知道青丘的情况?还是说,他对狐族也有所了解?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四人一鼠继续赶路。

随着越来越靠近青丘,周围的瘴气也愈发浓郁,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灰气。

远远望去,前方的山峦被一层薄雾笼罩,隐约可见一片青绿色的林海,那便是青丘旧址。

各自的法器停在青丘山下。

重夜看着前方的山峦,眉头微蹙:“这里的灵气虽浓,却带着几分诡异的沉寂,似乎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凌溪沐心中一紧,她之前听闻青丘在多年前经历过一场浩劫,狐族死伤惨重,幸存者也分散各地,如今的青丘旧址怕是早已荒芜。

却没想过,青丘瘴气虽浓,但依旧生机勃勃,并不荒芜。

慕青拉着凌溪沐的手,眼中满是期待:“溪沐,我们快进去吧,说不定能找到我娘的消息。”

凌溪沐点了点头,刚要迈步,却被姜焱拦住。

他从怀中取出一个罗盘,罗盘指针飞速转动,最终指向青丘深处。

“里面或许有危险,跟着我,不要走散。”姜焱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凌溪沐心中虽有不满,却也知道他说的是实话。

青丘荒废多年,谁也不知道里面藏着什么危险。

她只能跟在姜焱身后,慕青紧紧挨着她,身后是重夜,四人一同走进了青丘深处。

越往深处走,周围的树木愈发高大,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形成斑驳的光影。

空气中的花香越来越浓,却隐隐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凌溪沐警惕地看着四周,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的血煞笛子。

她能感觉到,血煞似乎在微微震动,仿佛被这里的某种气息吸引。

姜焱也察觉到了异常,他停下脚步,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周围:“这里的气息很诡异,都小心点。”

话音刚落,一阵刺耳的尖叫声突然传来,紧接着,无数只通体漆黑的蝙蝠从林中飞了出来,朝着四人扑来。

“小心!”姜焱低喝一声,周身魔气涌动,形成一道黑色的屏障,将蝙蝠挡在外面。

凌溪沐下意识地抽出腰间的沧海笛,熟练地放在唇边吹奏起来。

悦耳的笛声响起,那些蝙蝠仿佛受到了惊吓,纷纷后退,却并没有离开,而是在屏障外盘旋,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几人诧异地打量着眼前一切。

凌溪沐一边吹奏笛子,一边控制着蝙蝠。

姜焱看着凌溪沐手中的血煞笛子,眼神复杂。

他能感觉到,血煞的力量在笛声的催动下逐渐苏醒,而那些蝙蝠似乎对血煞的力量十分忌惮,却又被某种东西吸引着,不肯离去。

“这些蝙蝠是被某种气息吸引来的,”姜焱沉声道,“凌姑娘,停下吹奏,再这样下去,只会引来更多的怪物。”

凌溪沐犹豫了一下,还是停下了吹奏。

笛声一停,那些蝙蝠果然不再盘旋,尖叫着飞向了林中深处,很快便消失不见。

三人松了一口气。

姜焱的目光像淬了冰的利刃,落在凌溪沐指尖的笛子上,语气骤然沉了几分,带着不容置喙的严肃:“看来凌姑娘短短几日,倒把血煞的用法摸得透彻了?”

凌溪沐指尖一顿,抬眸时眼底已敛去所有波澜,只轻轻点了点头,动作从容地将沧海笛重新化为玉环,一圈圈缠上腕间,冰凉的玉质贴着肌肤,恰如她此刻的心境。

“哪谈得上透彻?只是想来之前在某本古籍上看到过‘以灵引煞’的粗浅法子,我想着往后要去青丘,万一遇上什么妖物,总不能一点应对能力都没有,便试着提前练习一番,倒没想到让魔尊看出来了。”

她声音平淡,听不出情绪,却悄悄攥紧了袖中的手。

这话半真半假,既回应了姜焱的质疑,又没泄露自己与沧海笛关联的秘密。

姜焱盯着她看了片刻,见她神色自然,连指尖都没半分慌乱,语气才稍缓:“不知名的古籍?这玩意儿多偏诡道,你倒是敢试。”

凌溪沐垂眸笑了笑,眼底却没多少暖意:“也是没办法,毕竟前路难料,总不能事事都靠魔尊庇护。”

这话软中带韧,既顺着话头放低了姿态,又暗暗划清了界限。

言下之意是自己学用法子只为自保,再追问便是不信她的独立性,恰好堵住了姜焱可能继续探究的话茬。

姜焱指尖摩挲着,没再继续追问,只是淡淡瞥了眼她腕间的玉环,率先转身往密林深处走:“快走吧,别耽误了时辰。”

凌溪沐心头微松,紧随其后跟上。

一行人继续前行,穿过一片茂密的树林后,前方出现了一座破败的祭坛。

祭坛由青石板搭建而成,上面布满了裂痕和青苔,中央摆放着一个巨大的石狐雕像,雕像的头颅已经断裂,滚落在一旁,显得格外凄凉。

慕青看到石狐雕像,眼睛一亮,快步跑了过去:“这是狐族的祭坛!我娘是狐族大祭司,说不定她的遗物就在这里!”

凌溪沐和姜焱也跟着走了过去。

凌溪沐仔细打量着祭坛,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仿佛她曾经来过这里。

她的头痛隐隐发作,脑海中闪过一些模糊的片段,青绿色的林海,穿着白色狐裘的女子,还有祭坛上燃烧的香火……

“主……凌姑娘,你怎么了?”重夜率先察觉到凌溪沐的异样,关切地问道。

凌溪沐摇了摇头,强压下头痛:“我没事,我们仔细找找,看看有没有关于青璃大祭司的线索。”

几人在祭坛周围仔细搜寻起来。

姜焱的目光落在祭坛中央的石台上,那里刻着一些奇怪的符文,符文已经模糊不清,却隐隐散发着微弱的灵气。

他蹲下身,指尖拂过符文,眉头微蹙:“这些符文是狐族的古老文字,似乎记载着什么。”

凌溪沐听到这话,立刻凑了过去。

她看着那些符文,脑海中的模糊片段越来越清晰,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仿佛她能看懂这些符文的含义。

“上面写的是……神魔战火将燃,青丘灵脉已现溃散之兆。大祭司月蘅为守青丘根基,毅然踏入阵眼,以血肉之躯献祭阵法,妄图强续灵脉,灵脉枯竭乃是定数,强续之举终究不可为,最后灵脉未能留住,她自己反倒在阵法微光中魂飞魄散,连一丝残魂都未曾留下……”凌溪沐指尖划过祭坛,声音发颤,字句都裹着难掩的涩意。

姜焱惊讶地看向凌溪沐:“你能看懂这些符文?”

凌溪沐回过神,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反应有些异常。

她避开姜焱探究的目光,声音放轻了些,带着几分故作随意的解释:“我母亲是狐族后裔,家里偶尔能见到些和狐族沾边的旧物古籍,我是以前看的时候有印象。”

姜焱盯着她看了许久,没有再追问,只是继续研究着符文。

凌溪沐松了一口气,心中却更加疑惑,她为什么能看懂狐族的古老文字?这是否与她失去的记忆有关?

就在这时,慕青突然捂着胸口跌落在地:“啊,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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