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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算文锦求您了

李卓怀抱着苏文锦挥鞭驾马向前,镶嵌着红宝石的金丝鞭在阳光下甚是耀眼,马在鞭子的抽动下跑的很快,剧烈的震荡让苏文锦下意识抓紧了李卓的衣襟,惶恐地看着呈现叠影的两侧,眼下发生的一切对这个几乎不出门,从未骑过马的残废公子而言,太过荒唐,也太过惊险,他只能紧紧的靠着这个不过束发之年的顽劣皇子,以防自己跌落成为马下的肉泥。

风把二人的衣袖吹的萧萧作响,赤血宝马将后面一众的随从落下了很远,在广阔的天地间,暖阳下,春风中,似乎一时只此二人,姹紫嫣红,艳桃绿柳,种种春色,皆不如此。

“御马怀绝色,春光不虚行。快哉快哉!”李卓低头看了一眼怀里惊惶之中越发显得可怜可爱的美人,不禁发此长叹,开怀大笑。

少年人清冽的嗓音在风中回荡,大笑引起的胸腔震动轻轻荡着苏文锦散落的鬓发。这一刻,苏文锦在惶恐之中生出无数的羡慕。不同于他谨小慎微,任人摆布,病弱身残,眼前的少年意气风发,矫健爽朗。即使这人顽劣不堪,苏文锦此时却很想成为他,有一双健全的腿,可以恣意打马游街,甚至招男逗女。

顺着常春路,很快便要到了月湖亭,往前看,已有不少的车马停在了月湖边的驿站。

随着马蹄颠簸,苏文锦看到半路茶摊的游人已经怀着惊讶的目光探头张望了,若是自己如此尊容到了月湖亭,他身为苏府长子,光天化日之下披头散发,衣衫散乱,与恶霸三皇子搂搂抱抱,必定会成为全京城最时兴的笑柄,父亲必定会因此更加厌恶自己,那么他在苏府的日子只怕是更难。

“殿下......”苏文锦眼见离月湖亭越来越近只得出声制止。

听见苏文锦开口,李卓收起马鞭,饶有兴味得看着他,如同一只猫在戏耍着自己最欢喜的小鼠。看着它尖叫,挣扎,反抗以至沉默,等到最后兴尽方才屈尊将其拆皮吞骨入肚。

“前面就是月湖亭。”苏文锦挣扎着,一点点试探着试图让这个混世魔王将自己放下。

“怎么?”李卓不以为然道。

苏文锦道:“朝中众臣及其家眷多半聚会于此,殿下乃皇室之子,右相之外孙,若是你我这般形容到月湖亭,一于殿下颜面无光,有碍皇家名声;二于右丞相名誉有损。苏某一介残废无碍,但请殿下爱惜羽翼,三思而珍重,放苏某下马。”

马的脚步渐渐放缓,李卓一手抬起苏文锦的下颌,仔细看着这双眼见里的情绪波动,看着他明明害怕却还故作镇定的来和自己谈判;另一手握着马鞭,用鞭柄抵着苏文锦的眼角浅棕的泪痣顺着脸颊往下划,鹿皮包裹的鞭柄底部也镶嵌着一颗硕大的宝石,猩红的宝石抵在嫣红的薄唇上,自右向左蹂躏着。

宝石沁凉的触感混合着李卓身上的龙涎香,让苏文锦有些目眩。

李卓道:“皇家颜面,右相名誉,与我何干?你倒不如说你怕众人悠悠之口,我心软,倒会因此替你思量呢。”

苏文锦抓住在自己唇上肆意轻薄的马鞭,看着李卓,明白世人那套名誉礼仪对这个恶霸不起一点作用,便直言道:“是,我怕这众人之口,风霜刀剑言如雪,口齿笔墨之下我这种本就不受重视的残废之人如何能与尊贵的三皇子您相比,您若是当真心软,当真有一丝真情谊,请恕我下马,保全我残躯之颜。”

李卓看着苏文锦发红的眼睛和马鞭上颤抖的手,心脏处莫名有轻微的震动,将人抱进怀里,心似乎震得更强劲了。

随从快马加鞭的赶了上来,没跟丢人,为首的侍卫松了口气。

李卓抚摸着苏文锦的头发,声音放的很轻,像是情人间的耳语般笑道:“即使将你放下马,你又如何到月湖亭?如何回相府?王二丢下你,我还再丢下你不成?你坐我的马车,随我去月湖亭,以友相待如何?”

苏文锦明白,眼下局面,李卓说的确实是最好的办法,即使自己要强下马,王二跑了,车夫都没了,自己一个残废,即使是爬也爬不回相府,要是半路被相府的人看见,又是好一通的笑话,于是便道:“多谢三皇子成全。”

“阿六,马车牵来。”李卓道。

话音刚落,在队伍最后的马车即刻被赶到前面来,随从打帘,车夫顺从的跪地俯首充做踮脚。

李卓翻身下马,将苏文锦抱起,一个随从见状想上前帮忙,被领头的阿六瞥了一眼,便顺从的低头不再多事。

走到马车旁,李卓一脚踢开车夫道:“挡道了。”车夫麻溜的顺着李卓的脚劲滚到一边,跪着等主子吩咐。

李卓的马车比苏文锦原先那辆大得多,里面铺了厚厚的软垫,坐垫都是苏绣缀着金络子。坐前放着茶几,上面放着几碟糕点和一壶茶,坐旁还有软榻,软榻边的小方凳上放着金镶边,绿玉扣的盒子。

李卓将苏文锦抱上马车,扶着他坐稳,拿过一旁的盒子,打开上层是短梳和铜镜,中间一层放了脂粉,昭明男子注重仪容,不少男人出门亦以脂粉敷面,夏日朝堂上大臣出汗妆乱而闹出笑话不在少数。最下面一层放了配饰。

李卓拿过短梳想为苏文锦抿发,却被苏文锦躲开。见人躲着自己,李卓莫名上了火气,掐住他的脸道:“若是你想披散着头发进月湖亭,让京城人看看苏丞相儿子这副尊容,你就尽情躲开!”

苏文锦忍着脸上的微痛道:“殿下何必动怒,苏某卑贱,实在不敢劳烦殿下为某梳发。”

李卓见苏文锦软着声音,火气来的快去的也莫名的快,回道:“本宫看重你,你便不轻不贱,若你再这么说,我便要罚你。”随即不由分说的自顾自的给苏文锦抿起了头发。

李卓本意是好的,可惜他一个锦衣玉食,被人伺候的主,根本不会抿发,梳了半天散的头发比梳上去的还多,于是只好放弃这个活动,打起了二层胭脂的主意。

苏文锦的唇是淡淡的粉红,看上去有些浮弱。李卓想,若是染上了胭脂的艳红必然是另一种风情的美,于是便伸手拿起胭脂往他嘴上抹。

苏文锦想躲,但是又怕这小祖宗生气,反正是避不过被折腾,索性由着他像摆弄人偶般在嘴唇上涂抹。

苏文锦脸生的好,像是翠山远水那般淡泊宁远的好看,唇抹上了胭脂,整个人平添了几分魅,像是翠山上生了一簇红鹃花,冷艳艳的好看。

李卓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双手捧着苏文锦的脸,衔上了这抹红鹃花,甜软酥滑。李卓没有闭眼,他满意地看着美人,像是在享用。苏文锦也没有闭眼,他怨愤地看着李卓,却无可奈何。

吃完了苏文锦嘴上的胭脂,李卓拿起盒子第三层的一个兰花玉佩,将玉佩挂在了苏文锦腰上。这玉佩是右相刘秉忠给李卓的庆生礼,玉是上好的蓝田玉,触手温热,雕刻请的是最著名的玉匠蒋鑫,就连兰花都是刘秉忠亲手所画,寓意品性高洁之君子。可惜李卓不喜欢,收到后就没带过,比起兰花,他更喜欢曼珠沙华,红艳艳地独一枝,连叶子都不需要,这种花美的动人心魄。但是见了苏文锦,李卓破天荒地觉着兰花也不错,配他刚刚好。

“殿下,月湖亭到了。”阿六恭敬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

不愧是皇家马车,比起苏文锦那个几乎将他颠下马的破车,这辆马车平稳地如同在原地未曾移动,桌上的糕点茶水都没有丝毫的撒漏。

苏文锦梳好头发,拿手帕擦掉嘴上残余的胭脂,看了眼腰间的玉佩,想取下来,但看着李卓炙热的眼神,还是没敢动,只是开口道:“请殿下让我自行下马车,不要再有逾矩之举了,算文锦求您了。”

难得苏文锦服软,李卓很受用,“我不乱动,但是你怎么......”李卓看着苏文锦的腿意有所指道。

“多谢您的随从带上了苏某的马车,那马车里有苏某出行的轮椅,麻烦您让随从拿过来,我坐轮椅即可。”苏文锦道。

李卓扶着苏文锦上了马车,有些嫌弃道:“苏登阁这老东西也太寒碜了,嫡长子的轮椅也不包层兽皮镶个钻,又硌手又难看,泉州野叟,抠的让人发笑。”

苏文锦看着阳光下一身闪耀发光的李卓,有些语塞。苏登阁清流之辈,即使家中富裕,也要在外故作节俭,哪里会像这位三皇子,恨不得昭告全昭明,他最阔。不过刘家五代三相,确实是钟鸣鼎食之家,富贵至极,刘贵妃之子李卓必然也是富硕至极。苏家如何能与其相提并论。

月湖亭门前仆人见李卓来了,立刻哈腰谄笑着上前带路,不到晌午,王孙贵族多半都在清风园吟诗作对。

阿六见李卓要到清风园了还在给苏文锦推轮椅,忙上前小心提醒道:“刘相在清风园,若是见着了,怕是贵妃娘娘知道了要生气,求殿下可怜,让阿六替您给苏公子推车吧。”

李卓皱眉道:“多嘴。”但是却还是松开了伏在轮椅上的手,让阿六代为推车。刘老头不怕,额娘要是生气了倒难办。

苏文锦也松了口气,他可不想在众臣亲眷面前被三皇子推轮椅,到时候三皇子是亲民了,自己倒要落个以下犯上,倨傲狂妄的罪名,再做做文章,还能顺便把苏登阁也批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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