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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24章

另一边。

程煦安不耐烦的在湖边晃来晃去,还恶劣的往湖里扔小石子,惊得湖里的鱼都不咬饵,众人等候几小时桶里干净的只剩水。黎澈嫌弃的下拉墨镜睨他:“煦安哥你干嘛,都怪你鱼都不上钩。”

本来池溪南迟迟不联系他就烦,黎澈纯属倒霉撞上枪口:“不上钩,你下湖去捞呗。”

黎澈瞪眼:“......?”

纪月泽:“哈哈哈哈哈,帮我也捞一条。”

“月泽哥,你怎么也这样。”他气鼓鼓看向程煦安妄图找回主场:“你干嘛生气,溪南哥嫌你烦啦?”

“烦”字瞬间点燃某人心里的憋屈:“什么叫烦?你到底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我让人去给你买哑药,以后都别说话。”

黎澈傻笑:“嘿嘿嘿,煦安哥你别生气,说不定溪南哥也害怕你这嘴。”

“怎么可能,我从来不对我家南南大声说话。”

顾易:“很简单,人不够喜欢你,或者有了新人。”

有类人就是要么沉默不语要么一句惊人,显然,顾易就是这类人中的翘楚。

“???”

黎澈捂嘴偷笑,其余人全程看戏,纪月泽煽风点火。

纪月泽:“今天你男朋友穿的还挺好看。”

邪火战胜理智,加上情人眼里自带美颜滤镜,明明池溪南穿着和家里出来时一样的普通,可在程煦安眼里池溪南就是美得不可方物。

程煦安懒得搭理他:“顾易,你少挑拨我和南南的关系。”

顾易耸肩,语气淡淡:“你自便。”

话音未落,程煦安已经气哼哼转身离开,楚明桓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笑着问:“顾易哥,你为什么要吓表哥。”

顾易:“他太吵。”

黎澈附议:“对啊对啊,有他在鱼儿都不敢上钩。”

纪月泽纳闷:“不是,他这么纯情,跟男人那啥到底是啥滋味啊?搞得我都想试试了。”

闻言,顾易和黎澈皆无声沉默。

余昼冷冷瞥他一眼:“做不做的明白这事另说,你硬的起来吗?”

黎澈急了:“你这是在质疑一个血气方刚男人的尊严,等我回首都就去找个雏儿试试。”

余舟不再说话,移开视线,安静等鱼上钩。

黎澈:“不是,你这什么意思,看不起我?等老子回首都一定行给你看看,你就在一旁当看客。”

余昼依旧不语。

楚明桓乐了:“我要看我要看。”

“我也...”突然意识到什么,黎澈回头观察顾易的表情,见人神色如常,他便不敢再附和了。

他立马扭转话风:“我也一点都不想看”

对他而言,顾易越平静越危险,对此他深有体会并为此付出过惨痛代价。

见状,纪月泽嗤笑出声:“哈哈哈哈,顾易,厉害啊,都给我们小黎澈调成啥样了。”

闻言,黎澈气鼓鼓躺在顾易怀里,对方轻揉他的腰肢,说:“没有,小澈很好。”黎澈怕痒扭了扭腰肢。

一阵汽车尾音,老宅大院黑色迈巴赫扬长而去,出发前程煦安还特意上楼换了套衣服。到达林青家楼下时,林青正送池溪南和谢枳深出来,听到声响三人齐齐投去视线。

程煦安停车,解安全带,下车一系列动作毫不拖泥带水,池溪安看着他表示震惊,自己明明没有打电话,他怎么来了。原本他是准备从林青家出来就去墓园看望母亲,然后再给程煦安打电话。

谢枳深手肘碰了碰池溪南,小声吐槽:“溪南哥,你男朋友这孔雀开屏地太明显,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拍戏的明星,你要遭殃了。”

池溪南看的有些入迷,并没有过多听进谢枳深的话。

程煦安走近主动同他们打招呼:“林青,好久不见。”

他看了眼谢枳深。

谢枳深:“......?”真的很幼稚。

林青微笑:“好久不见。”

程煦安穿了件和池溪南类似样式的黑色大衣,任谁看了都会以为两人穿的是情侣装,白衬衫整齐塞进西装裤将他优越的身材比例展现的淋漓尽致。就连看似不经意间搭在池溪南肩上的手,也在食指蛇戒上将本就骨节分明的手衬得更加完美。

看似每个不经意的动作,都来自主人的精心设计。

谢枳深白眼,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真是恭喜啊,真让你装上了。”

程煦安蹙眉纳闷,而后瞬间反应过来,不自觉提高音量:“南南,你把我们在一起的消息告诉你朋友了。”一路上烦闷的心情瞬间荡然不存,他心情大好,语气里由抑制不住的兴奋和震惊。

见状,林青笑了笑,时过境迁,程煦安看向池溪南的眼神一如当年。他想这或许是局外人才拥有的特权,隔岸观火虽不能深刻感知火焰的温度却能很清楚看清火势的大小。

见池溪南脸红不回答,程煦安高兴地捧起他的脸,重重亲一口。池溪南震惊他的举动,慌乱的推开他,向林青和谢枳深匆忙道别后就一溜烟钻进车里,程煦安也匆匆道别然后火速上车,调转车头扬长而去。

看着远去的车影,谢枳深开口问:“林青哥,溪南哥跟着他可靠吗?”

林青没有正面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说:“他会幸福的。”

“那你呢?”

这个问题没有得到回答。

谢枳深也不在意他回不回答,继续自顾自开口:“林青哥,我喜欢你,从三年前便开始了。可我也是才意识到被人喜欢着原来是件不太好的事情,你在阳台和溪南哥的对话我都听到了,原来林青哥有位已故的爱人,他真的那般好吗?好到让哥过了八年时间仍忘不了他。”

林青摸了摸右手腕处早已陈年泛白的红绳,笑着回答:“嗯,他很好,我不想忘。”

“枳深,你也很好,不要因为我而去否定自己不够好,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你不必妄自菲薄。

隐忍的情绪最终迎来宣泄,谢枳深语气低沉:“可我真的好喜欢你,人生还很长,你为什么不能尝试和我试试,说不定我能帮你走出那份困境。”

林青语气依旧平静,像位理智成熟又不乏温柔气的大哥哥般跟他讲道理:“枳深,我无意和无力承受你那份厚重的喜欢,我爱阿风,所以不能跟你在一起。否则我不但对不起阿风更是对你不负责,爱人的基本是我的心有足够空间去承载你的喜欢。可我的心已经装了阿风,再装不下其他人了。”

他摸出口袋的纸巾递给早已泪流满面的谢枳深:“对不起,枳深。收回这份喜欢去爱值得你爱的人,去爱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你的人。”

谢枳深抽噎道:“林...林青哥,你抱抱我吧。”

过了几秒,林青轻叹一口气,伸手将他揽进怀里,轻拍他的背脊没有说话。在这渴望已久的怀抱中,谢枳深藏在里面小声抽泣,双手紧紧攥住林青的衣服,寻求这最后的慰藉。

从此这份未得偿所愿的单恋,是消散还是隐藏,除了当事人自己再无人知晓。

郊外墓园,池溪南弯腰将手里百合花平放在墓碑前,程煦安难得紧张几分,照片上的女人长着一副极具攻击性的美,一点没有和池溪南相似的地方。

“她不是我的生母,但却是位伟大而温柔的母亲。”他兀自解说。

程煦安偏头看他,他鲜少听到池溪南讲起自己的故事,可他知道池溪南是个拥有绝对故事的人,因为早在初遇时他就看进过池溪南那双悲伤的眼睛。

池溪南一脸平静地紧盯墓碑上的照片,可程煦安却觉得有什么东西发生了变化。

“我自出生就被亲生父母丢弃,是照片上这位善良的女人救了我。我妈对我很好,她救我也不吝啬托举我。我想凭自己的能力让我妈过上好日子。可她没有等来这种好日子,接到我妈脑溢血突发消息时,我人在首都。”

“我没有见到我妈最后一面。”

程煦安本能的伸手去安慰他,却在他平静地目光中,愣住了,僵硬在空中的手慢慢紧握。他想安抚池溪南以往的伤痛,却为时已晚,对方的伤口早已结痂只剩不知时风痛的疤痕。

程煦安看着照片上的女人,膝盖曲弯跪在墓碑前磕了三个头,亦如在首都老宅时祭祖的模样。

池溪南惊诧后退一步,没有料想到他会有此举动,过几秒,他也膝盖曲弯和程煦安并肩而跪。几乎跪下的瞬间,程煦安牵住他的手偏头看他:“南南,当着你妈妈的面,和我拜一次天地吧。”

“等回首都我再给你一场隆重婚礼。”他连忙补充。

池溪南震惊,但也没多说是什么,红着脸点头答应:“好。”

太阳,清风,家人,两情相悦,私定终生,两人紧握的双手。栎城的天空是一种通透的蓝,彼此皆能从掌心感受到对方强有力的心跳,程煦安看着他笑。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四目相对,池溪南才发现程煦安的眼睛闪烁着晶莹,面面跪拜,礼成。

程煦安将食指的蛇戒取下套在池溪南无名指上:“先用这个代替,回去给你更好的。”

还带余温的戒指套在自己手上,池溪南低头呆愣盯着无名指上的铂金蛇戒,久久缓不过神。程煦安拨开他额前碎发俯身亲上去,抱住他,用着比平时更耐心柔和的嗓音说:“南南,跟我回首都吧。”

“好。”

程煦安得意撒娇:“那你亲亲我。”

池溪南没有回答,只是捧住他的脸轻触他的唇,然后起身逃跑。

程煦安看着他落荒而逃的模样笑出了声,起身追上去,临走前向墓碑庄重鞠躬:“谢谢您养大南南,辛苦了。”

逃跑时耳边风扬起的发丝肆意凌乱,程煦安追在后面笑着提醒:“南南,你慢点,小心摔倒。”

池溪南步伐没变,其实他只是非常害羞。

口袋里手机响起消息声,程煦安拿出手机看,是七人小群里发来消息。

黎:【煦安哥,你看,你一走我就钓到了大鱼。】

黎:【图片。】

纪:【我打假,不是他钓的。】

黎:【月泽哥!!!】

楚:【川覃哥,钓的最多。】

楚:【图片。】

程:【我们回来了,等着。】

【......】

这时的他们各自相安无事把酒言欢,没人知道明天风会从何处来。命运就像打结的毛线,每个人都被蒙上眼睛,没人知道下一处打结的地方。

晏川覃出国航班定在周二,黎澈几人到机场相送,黎澈今天破天荒的没有靠在顾易身上,角色转换成晏川覃。黎澈虽然看起来大大咧咧没心没肺,其实比谁都重情义,再加上自幼的情分,他是真心舍不得这个温柔兄长:“川覃哥,出国了也要想我们哦。”

“等有时间我们一起来美国找你玩。”

纪月泽:“对啊,等日月号审批通知下来,咱们来个海上party。”

晏川覃看了眼手表,微笑:“嗯,给我打电话就好。”

“......”

黎澈看了眼手机,纳闷:“煦安哥,怎么还没到,刚打电话不是说半小时后到吗?这都一小时了,不会出啥事吧?”

楚明桓立马出声打断:“澈,快呸呸呸,不准咒我表哥。”

闻言,黎澈立马“呸呸呸”,心里忙撤回,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楚明桓:“可能有事耽...”

话未说完,黎澈的来电铃声打断了他的话,来电显示人是溪南哥,他有些疑惑的接通:“溪南哥。”

对面传来一阵泣不成声的颤音,黎澈神情骤变:“溪南哥,你怎么了?”

见状,其余五人也不禁正色几分,听筒口传出紧促风声,池溪南应该是在奔跑:“程...程...”

他喉咙像被棉花堵住根本无法正常发声。

黎澈耐心安抚:“溪南哥你慢慢说,怎么回事?”

听筒传来曾经听过的声音,他语速极快,逻辑清晰:“程煦安出车祸了,现在首都市第一人民医院进行抢救,你们先过去,我和池溪南现在坐飞机来首都,记得通知他家人。”

说完他果断挂断电话,双手接住摇摇欲坠的池溪南:“阿南,你振作点,我现在陪你去首都,枳深去开车了,你现在必须保持理智。”

池溪南双手捂住心口,机械的点点头。

首都机场,六人神情皆很难看,顾易拍了拍脸色苍白的晏川覃,拿出手机给程家人打电话。等几人到达第一人民医院的时候,抢救室的指示灯仍是红色,程家人已经等候在一旁,楚明桓见到两眼通红发丝凌乱的舅妈,忍不住上前安慰。

众人神情皆沉重无言,过去两个小时,金属门缓缓打开,医生摘下口罩,领口的的蓝色洗手衣还沾着斑驳血迹,众人皆神情紧张,程母几乎是焦急的扑上去,颤声问:“我...我儿...子怎么样?”

医生对于这种情况早已司空见惯,语气平静:“患者目前生命体征暂时稳定,但颅内出血严重还在观察期,胸腔积液还需穿刺。”

他递出病情告知单,笔尖点着上面的风险项,语气软了些:“家属仔细看清风险项,然后签字,我们都会尽全力。”

程父颤抖着手签下自己的名字,医生看了眼,友情提醒:“患者这次脑部损伤严重,很大几率会进入“无反应觉醒综合征”状态,也就是俗称的植物人状态,还请各位家属做好心里准备。”

话音未落,程母就晕死过去,楚明桓叫护士:“舅舅,你陪着舅妈吧,这里有我们。”

余昼也说:“程叔,这里有情况我让人第一时间通知你,柏姨这次受打击大,您多陪陪她。”

闻言,程父沉默的点点头:“多谢你们了。”

“应该的。”

黎澈眼眶通红:“都怪我乌鸦嘴。”

顾易擦了擦他的眼泪,柔声说:“不怪你,别想太多。”

楚家人给楚明桓打来电话,他走到一旁接通,顾易安抚好黎澈转头去看一直沉默无言地晏川覃,他靠在医院幽冷的白墙上,姿态有些落魄。顾易走过去站在他身侧,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下午三点,池溪南抵达医院时,池溪南已经从急救室转移到ICU,楚明桓率先看到他:“溪南哥。”

池溪南拖着风尘仆仆地步伐走到ICU透明隔板处,双眼紧紧盯着病床上面如死灰的程煦安,氧气面罩下的人毫无生气。即便如此池溪南仍有种劫后余生的钝痛,他还没有眨动眼睛,眼泪就齐齐往下掉。

林青和谢枳深最后赶来,黎澈见到人会议一番:“林,林青。”

林青点头:“你好。”

“你们好。”黎澈看了眼他身旁的人:“我叫黎澈。”

“你好,我叫谢枳深。”

顾易刚被公司紧急会议叫走了,纪月泽和余昼也因为维多利亚港的项目变得很忙,几人中就黎澈和楚明桓相对较闲。晏川覃去看望因受打击病倒的程母,楚明桓与两人简单打完照面后,看着池溪南说:“医生说,表哥的状态比预想中好,现在就等他醒来就好。”

他没有多说其他,比如医生说患者有一定概率会成为植物人,表哥以前便说过,池溪南是他非常在乎的人。作为从小就是表哥奴的他,时刻谨遵哥圣旨,爱屋及乌,不给哥的爱人多增一点恐慌。

池溪南暗自放松一口气,红着眼睛重复道:“好,好,这样便好。”

随着话音落下的还有他似乎流不尽的眼泪,见情况不算太糟糕,林青和谢枳深就订了返回栎城的机票,他们留在这里作用不会太大。几小时观察下来程煦安的朋友对池溪南都不错,这样林青便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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