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戒!”裴晟犹如闪电般迅速地拔出腰间那寒光闪闪的佩剑,手中剑刃直指前方,以一种极为警惕且极具防御态势的姿势缓缓环顾着四周那仿佛隐藏着无尽危险的环境。
尚且还有行动能力的众人,在听到这声紧急的命令后,他们一个个神情凝重,毫不迟疑地纷纷将自己腰间的佩剑拔出,剑身之上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他们紧紧握住剑柄时刻注意周围的变化。
一阵微风吹过,吹起几片地上枯叶,围墙上的符文开始毫无规律的律动起来,某一瞬间,时间就像静止了一般,树叶停在半空。
“为善的受贫穷更命短,造恶的想富贵又寿延……”
一道尖细的女声不知从何处悄然传来,宛如夜空中突然划过的一道清冷光芒,带着一种神秘而诡异的气息。她以那独特的花腔唱起了这句歌词,声音如同丝线般纤细却又有着坚韧的穿透力,每一个音符都像是在诉说着一个个被命运捉弄的故事。
紧接着,一曲深情哀婉的琵琶演奏悠然响起,其音符间流露出如泣如诉的哀愁,深邃而富有艺术韵味,令人动容。
面对墙壁上密布的神秘符文及眼前离奇之景,行留客不由自主地与裴晟对上视线:“共情!”几乎是同时两人齐齐开口。
刹那间,这座宅邸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开始剧烈地扭曲、变形。风仿佛变成了一双无形的大手,将宅邸肆意揉捏。原本坚固的墙壁如同脆弱的薄纸,在风中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破裂。
随着时间的推移,场景的变化愈发诡异。那破败的房屋仿佛被一只看不见的巨兽吞噬,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张灯结彩的贾家宅邸,然而,这宅邸却透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
灯光闪烁着诡异的光芒,时而明亮如白昼,时而昏暗如暗夜。红色的灯笼在风中摇曳,仿佛是恶魔的眼睛,窥视着周围的一切。宅邸的大门缓缓打开,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仿佛是从地府深处吹来的阴风。
走进宅邸,里面的景象更是让人瞠目结舌。原本应该是宽敞明亮的大厅,此刻却变得狭窄阴暗,墙壁上挂满了奇怪的画像,画中的人物面容扭曲,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恐惧。地面上铺满了暗红色的地毯,仿佛是鲜血染红的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在这诡异的场景中,时间似乎失去了意义,一切都变得混乱不堪。仿佛这座宅邸已经不再属于这个世界,而是进入了一个充满未知和恐惧的异度空间。
“裴师兄,这是怎么回事!”几名修士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齐齐向裴晟询问。
行留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过来的,他蹲在翊风身旁仔细打量着这个人妖混血,随便回答了那几名修士的疑惑:“这是这个宅邸的记忆。”
“什么意思?”
裴晟解释道:“我们与这座宅邸的怨气共情了。”
“共情?这不是乐修……”其中一名修士一脸疑惑地打断道。
“非也非也,共情是两股魂力交织。”行留着摆了摆手,继续说道。
众修士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一人问道:“那这与乐修有何不同?”
裴晟笑笑,耐心地解释道:“乐修是通过音乐来引导和控制魂力,而共情则是更深入地用魂力感受和理解他人的记忆。就像我们现在,能够感受到这座宅邸的怨气,身临其境,让你的灵魂亲身体验她所经历的。”
翊风恍然大悟,点头道:“这样吗,原来如此。那我们现在应该是想办法化解这股怨气呢?”
裴晟沉思片刻,说道:“这需要我们找到怨气的根源,然后想办法消除它。或许,我们可以从这座宅邸的历史入手,寻找线索。”
行留客说道:“先看看吧,不知那人究竟想让我们知道些什么。”
“吉时已到,起轿!”
这道声音仿佛来自幽冥地府,带着丝丝寒意,吸引着在场所有人的目光。众人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被那道声音所牵引,最终落在了那扇大红色的垂花门上。
嘎吱——
门缓缓打开,发出嘎吱的声响,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呼唤。在这寂静的宅邸中,这声音显得格外诡异,让人毛骨悚然。
下一秒,整个空荡的宅邸突然变得热闹起来,宾客满堂。然而,这些宾客的身影却显得有些模糊。他们的脸上的情十分生动和活生生的人并无二致,但他们眼神空洞,行为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宅邸内被那大红灯笼映得通红,给整个场景增添了一抹阴森的气息。墙壁上的阴影似乎在舞动,仿佛隐藏着什么未知的恐惧。
行留客赶到时就是眼前的景象。
一阵凉风吹过,带来了一股腐朽的味道,让人感到一阵恶心。宾客们的身影在风中摇曳,仿佛随时都可能消散。
整个场景变得越来越诡异,让人不禁心生恐惧。仿佛这座宅邸已经被某种邪恶的力量所笼罩,而这些宾客则是被囚禁在这里的灵魂。
“这是什么情况?”在一旁沉默半天的允葵终于开口。
裴晟道:“不知。”
行留客抬抬下巴,指向现在门户打开的堂屋道:“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说罢起身抬脚就朝房内走去。
这时一只水袖从他身边穿过拦在他面前,先前救下翊风的人将行留客拦住了,她说:“这里面危险。”
“那你们一起?”行留客挑眉看向拦住他的人。
允葵看向说话的女子:“柳依,把水袖收了。”
“哦,那师姐我们进了,伤员呢,怎么办?”
“让你们裴师兄传回去呗,他不是有传送符吗。”秉承着不是自己不心疼行留客略有兴味看向裴晟。
裴晟思索片刻斩钉截铁的同意了行留客的想法,他立即拿出令牌与逍遥门联系上了,交代完前因后果后,他毅然决然地拿出了自己所有的传送符。
“最后几张,”裴晟看向行留客开口:“话说行兄你怎么知道?”
“哦,那天点你穴时顺手看了眼。”行留客指了指被缠着黑布条的眼睛。
等逍遥门这边处理好后,行留客靠着门口都快睡着了。一行人终于是越过堂屋的门槛进到了室内。
堂屋内部宽敞明亮,屋顶高悬,梁木粗壮,支撑着整个房屋的结构。墙壁上挂着一幅幅精美的书画,墨香四溢,彰显着主人的高雅品味。堂屋正中央摆放着一张巨大的红木桌子,上面铺着华丽的绸缎桌布,四周摆放着几把雕花的太师椅,椅背上镶嵌着珍贵的玉石。
堂屋的地面铺着光滑的青石砖,砖缝间镶嵌着金丝,显得格外奢华。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堂屋的一角摆放着一个巨大的香炉,香烟袅袅,弥漫着淡淡的香气。
在堂屋的上方,悬挂着一盏巨大的宫灯,灯上绘着精美的图案,灯火通明,将整个堂屋照得如同白昼。堂屋的两侧还摆放着一些古董花瓶和摆件,每一件都价值连城,展示着主人的财富和地位。那大红的囍字昭示着这里正有场“喜事”正在进行。
中堂之上那左边的龙位之上,稳稳当当地坐着一位大腹便便之人,其身形之臃肿,仿佛那腰间都快挂着两个小皮球一般,那面容被一层淡淡的雾气所笼罩,隐隐约约之间,难以确切地看清他究竟有着怎样的模样,只让人觉得那脸上似乎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威严。而右边的虎位之上,坐着一位气质极为优雅的女子,她身姿曼妙,一举一动间都散发着一种高贵的气息,然而那眼神之中却透露出一抹深深的麻木,仿佛世间之事都与她无关一般。中堂之下,亲朋好友们济济一堂,有的面带微笑,相互交谈着,仿佛在分享着什么喜悦。
行留客也是很随便,抬眼看见空位二话不说就一屁股坐上去了,正当其他人还在犹豫坐还是不坐的时候龙位上的人发话了。
“各位,坐坐坐,随意啊随意。”
下一秒,一位身着婚服的女子被人强拉硬拽地领进来,她的步伐踉跄,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而在另一边,一只戴着红花绸带的公鸡昂首挺胸地站着,仿佛在嘲笑新娘的无奈和悲哀。
新娘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微微颤抖着。她身上的婚服虽然华丽,但却无法掩盖她内心的痛苦和恐惧。那红色的绸带,此刻却像是束缚她自由的枷锁,让她无法逃脱这残酷的命运。
周围的人们冷漠地看着这一切,没有一丝同情。他们的脸上挂着冷漠的笑容,似乎在享受着新娘的痛苦。而新娘只能默默地忍受着这一切,她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不敢轻易落下。
“冥婚,这个莫非就是传闻中贾家大少奶奶?”行留客伸手想拿桌上的酒,结果直直穿过。
“大抵是的。”裴晟回话。
……
“一拜天地!”
边上那位面容刻薄的嬷嬷,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冷漠和威严。她紧紧地抓住新娘的手臂,用力地拉扯着,仿佛要将新娘的骨头捏碎。新娘的身体颤抖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奈。
在这封建的婚礼仪式中,新娘被视为家族的财产,没有任何自主的权利。她被迫按照传统的规矩,向高堂行拜礼。而那位嬷嬷,则是代表着封建礼教的执行者,她的任务就是确保新娘完全服从。
新娘的心中充满了痛苦和不甘。她曾经梦想着一个自由、平等的婚姻,但现实却如此残酷。她知道,一旦拜了这高堂,她就将永远失去自由,成为一个被束缚的妻子。
然而,面对这强大的压力,新娘无法反抗。她只能默默地流泪,任凭嬷嬷的摆布。在这压抑的氛围中,她感到自己的灵魂仿佛被撕裂,心中的希望渐渐熄灭。
“二拜高堂!”
她宛如一个失去了自我灵魂的提线木偶般,那纤细而脆弱的身躯,仿佛随时都可能被那无形的丝线扯得粉碎。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迷茫与无奈,就像是被黑暗笼罩的孤魂,在命运的摆弄下,机械地、麻木地被人操纵着。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生硬和不自然,仿佛那不是她自己在行动,而是别人手中的玩偶,在完成着这场所谓的冲喜仪式。那红色的嫁衣在风中轻轻摆动,却无法掩盖住她内心深处的恐惧与凄凉,她就像一只被困在网中的蝴蝶,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那束缚着她的命运之网,只能任由他人摆布,去完成那看似荒唐却又不得不为之的冲喜之举。
“夫妻对拜!”
“入洞房……”
只见那嬷嬷领着一身红装的女子躺入旁边黑棺。
……
眼前的画面突然开始扭曲,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撕扯着。那满是红囍的装饰像是被点燃的纸张,迅速燃烧起来,化为灰烬。然而,这些灰烬并没有如正常的烟尘般飘散,而是在空中盘旋、飞舞,形成了一个诡异的旋涡。
旋涡越来越大,将整个贾府都笼罩其中。随着它的旋转,贾府的建筑开始逐渐崩塌,砖石瓦砾纷纷坠落。原本喜庆的红色装饰也在这一刻变得灰暗无光,仿佛失去了生命力。
在这诡异的变化中,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风声呼啸着,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哀鸣。地面开始震动,仿佛有什么巨大的力量在地下涌动。而那旋涡中的灰烬,却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开始凝聚成各种奇怪的形状,有的像狰狞的鬼脸,有的像扭曲的肢体,让人毛骨悚然。
就在这时,一道闪电划破了黑暗的天空,照亮了这破败的贾府。在那短暂的光明中,人们可以看到,贾府的庭院中已经布满了裂痕,墙壁上的壁画也变得模糊不清,仿佛被岁月侵蚀。而那原本热闹的大厅,此刻也变得空荡荡的,只留地上干涸的血迹,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
随着闪电的消失,一切又重新陷入了黑暗。那诡异的旋涡依旧在旋转着,吞噬着贾府的一切。而在这黑暗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等待着时机的到来。
待到旋涡消失,众人又回到他们最初见到的贾府。
“什么情况?怨气消失了?”允葵看向裴晟道。
裴晟掏出一个罗盘,须臾,他道:“消失了……”
“是转移了。”行留客接话道。
允葵叹气:“这都什么事啊,柳依你把师娘给我的法器拿出来。”
之前舞水袖的女生开口:“怎么了师姐?”虽有疑问但还是从乾坤袋中取出递给她。
“大家都把这个戴上,等会要是有什么突发事件我好定位。”允葵说完就开始分发手中法器。
行留客接过法器开口:“想的挺周到,没想到我也有啊,话说朋友,你师娘赠予你的法器为何在她身上啊?”
“我的东西都在她那,我记性不咋好全全交给她了。”
“哦,原来如此。”
“这下好玩了,都聚一起了。”行留客扯扯嘴角,话语中带着一丝戏谑,“天命人、混血种、丐帮的、逍遥门的,上好的祭品啊。”
裴晟惊讶出声,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行留客:“行兄的意思,这是个巨大的祭台?”
行留客的剑尖指向地面,那上面随处可见的血迹仿佛在诉说着曾经发生过的血腥场景。他的声音低沉而冷静:“看情况这里更像刑罚场。”
允葵皱起眉头,她细细打量着一遍身处之地,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祭神吗?不太像啊。”
翊风看向裴晟,他的表情严肃而凝重:“什么神路子这么野,需要这么多人命?”
行留客轻笑一声,他的笑声在这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当然,这的确是祭神,不过祭的是一尊野神,估计是被这些不明所以的百姓供出来的野神,我就说,荒郊野岭怎么会有个野庙。”
裴晟看向行留客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啥?”翊风、允葵、柳依三连疑惑,齐齐看向两人。
行留客正了正神色开口:“很简单,向‘神’祈愿的人请‘神’上身帮忙了,而这又是个野神,当然要等价交换了,既然都上身了,能从人身上得到能与人命等价的是什么?”
允葵恍然开口:“生魂!”
“对,如果这时再有人祈愿救那个人呢?”行留客抛出一个疑问。
翊风答道:“等价的话,那个所谓‘神’要把生魂归还……”
“就是这样。”行留客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
翊风皱起眉头,陷入了沉思,而允葵则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柳依在一旁静静地听着,眼中闪烁着思考的光芒。
裴晟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即使生魂被还回来了,也是破损的,不难怪你姑娘……”
行留客继续说道:“所以,这就是一个循环,一个以生魂为代价的交易,那个疯女人大概率是生魂受损了,听镇子上的人说,那女人常去。”
翊风抬起头,看着行留客,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行留客笑了笑,说道:“既然知道了其中的猫腻,我们就可以想办法打破这个循环。”
允葵点了点头,说道:“对,不能让这个野神继续肆虐下去。”
柳依也表示赞同:“那我们要怎么做。”
裴晟思索片刻后道:“你先前说我们是祭品是什么意思?”
“我们入了旁人的局……”行留客半垂着眼眸看向地面,“这盘棋局的关键是混沌。”
“换句话,【太岁】,这下你们大抵懂了吗?这一片应该有个封印混沌的阵法。”
“嘶,你怎么真的的这么多,我们也没分开多久吧?”允葵开口。
噔噔噔——
那诡异的琵琶声,如泣如诉,仿佛是从地府传来的招魂曲,让人毛骨悚然。宅邸中的气氛愈发诡异,仿佛被一层无形的阴霾所笼罩。
随着琵琶声的响起,房间开始缓缓挪移,墙壁、门窗、家具,都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操纵着,不断地变换着位置。整个贾府就像是一座被拆解重组的鲁班锁,每一个零件都在诡异的力量下重新排列组合。
众人在这变幻莫测的场景中,如同迷失在迷宫中的蚂蚁,不知所措。他们警惕地看着周围的一切。时间仿佛凝固了,没有人知道过了多久。
终于,当一切都停止下来时,众人发现自己来到了西厢房。这里,正是贾家小少爷的居所。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仿佛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过了。昏暗的光线中,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些奇怪的影子,让人不寒而栗。
“什么情况?”翊风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
行留客微笑,“你问到点子上了,因为我也不知道。”
“啊?”
画面闪回,披着红盖头的女人缓步朝厢房内走去,而此时此刻的厢房焕然一新,女子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冰面上,发出清脆而又诡异的声响。
厢房内一片昏暗,只有几缕微弱的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阴森的光影。
女人的身影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渺小和脆弱,她的脚步越来越慢,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拖住。突然,一阵寒风吹过,吹得窗棂嘎吱作响,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外面窥视着她。
女人不禁打了个寒颤,她的心跳愈发剧烈,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她紧紧地握着手中的红盖头,似乎那是她唯一的依靠。
当她终于走到厢房门口时,门却突然自动打开了,一股冷风扑面而来,吹得她的红盖头飘了起来。她惊恐地看着眼前的黑暗,仿佛有一双眼睛正从里面盯着她。
女人的喉咙发干,她想尖叫,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被恐惧吞噬。她缓缓地走进厢房,每走一步,都在微微颤抖。
厢房内的气氛越来越恐怖,女人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她只希望这一切能够尽快结束。房内红灯亮起,照亮房间却照不清女子的前路,房内房外一墙之隔,一个天,一个地,她终要迈入深渊。
“她很害怕?”柳依抬头看向允葵。
允葵看着越走越远的身影说道:“那是自然,本就是冲喜,她这真是再无回头路了……”
“她不是给贾家大少爷冲喜啊?为什么嬷嬷把她带到西厢房啊!?”翊风开口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这是西厢房?”行留客疑惑开口。
翊风看着面前早已消失的虚影说道:“刚刚这有两个书童打扮的经过说的。”
“而且,看他们的样子,行色匆匆,想必是有要事在身。”翊风分析道。
“要事?”允葵眼神中闪过一丝疑虑。
此时,远处忽然传来一阵吵闹声。声音由远及近,渐渐清晰起来。
画面扭曲变形,女人的尖叫声,男人的□□声杂糅在一起,只见,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破门而出。
“快!抓住那个逃跑的丫鬟!别让她跑了!”
“一定要把她找回来,不然没法跟小少爷交代!”
听到这些声音,众人皆是一愣。
“难道......”柳依心中暗忖,“她才是真正要给贾家大少爷冲喜的人?”
行留客眉头微皱,“想象力真可以。”
“不过,她的确有可能就是这起错综复杂案件的关键所在,说不定所有的线索都汇聚在她身上,只要找到了她,就能解开那笼罩在案件之上的重重迷雾。”允葵续道。
“不,那个丫鬟和这位新娘,都只不过是这吃人不吐骨头的贾家的玩物罢了,这是这个宅子的记忆,她们附着在上面的戾气。”行留客神色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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