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韶寒从体育馆出来后,便朝着家中走去,他的父亲在当年被誉作为数学界的天才,但因为他的父亲解法刁钻,许多人都不太认可他,但他的父亲从来不因为这件事情而放弃 。
沈韶寒走到小巷子时,在前面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班长蓝烟笼,难道他家也住这里,不可能,他不是豪门大小姐吗?那他来这里是为了什么?沈韶寒心中暗想道,但他还是装作没有看到,径直朝前走去,就在他经过蓝烟笼身旁的时候,蓝烟笼却伸手拽住了他,沈韶寒那双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睛看向他道;“蓝同学有事吗?没事的话就请你放开让我回家”。
蓝烟笼抿了抿唇最终说道;我想请你帮一个忙,不知是同学是否愿意?。沈韶寒似笑非笑的问道;哦?是什么事情,还要蓝大小姐亲自来找我处理,蓝烟笼看他这个样子,连忙趁机说道;“你能把你爸爸生前的手稿给我吗?”
沈韶寒听到脸色立马就变了,将手从蓝烟笼抽回来,冷冷的说道,我父亲的东西,我绝不可能给外人,既然你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先回去了。转身消失在夜色中,蓝烟笼。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就朝着相反的方向走了出去,她明白这件事情肯定是不可能的了,可她必须要拿到那份手稿,看来得使用点招数了,她心中暗暗想到。
第二天上学的时候,关于沈韶寒的谣言便传得满满天飞了,可他丝毫不在意,顾明誉听闻,眉头轻轻皱了皱问道,查出来是谁干了的吗,查出来了,这个谣言最早是由蓝烟笼传的,听说是因为那天沈韶寒不肯把他爸爸的手稿交给她,他便用的这招,顾明誉笑道他可真是好手段呢,管家,你知道该怎么做的吧,我可不能让他失望啊。
他走到沈韶寒座位旁敲了敲桌子道,出去说,沈韶寒拉开椅子站起了身,跟着顾明誉走出了教室,两人一起来到走廊,沈韶寒道,有屁快放,有话快说,我的时间很宝贵。被造谣了,还能这么心安理得的,就不怕你以后的名声臭了吗?那又如何?你把我叫出来,不会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吧,看来你确实很聪明,放学我在河边等你,知道了,说完转身就进了班级。
顾明誉勾了勾嘴角,心中暗想道,这人还挺有意思的,就是不知道他知道真相后会怎么样,沈韶寒坐到自己的座位上,旁边几位男生便拿着粉笔朝他身上丢了过去,沈韶寒冷冷的撇了他一眼,走上前去便给了他们一人一脚,几人疼得满地打,班里众人看见这一幕,纷纷倒吸一口凉气,沈韶寒语气阴森道,以后离我远点,否则我见你们一次打一次,转身走到座位上坐下,顾明誉进来的时候刚好看到这一幕,没想到道这性格还挺烈的,看来以后得好好教教了,顾明誉开口道,我的人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来欺负了,沈韶寒朝顾明誉一个眼神。
众人一听沈韶寒是顾明誉纷纷吓得连站都站不稳,难道你们就想这么一走了之吗,给沈韶寒道歉,几人乖乖来到沈韶寒面前道歉,沈韶寒连眼都没有抬,也没有回话,几人就战战兢兢的站在那里,顾明誉看他这样也懒得再说话,挥了挥手,让这几人离开,这时任课教师从门外走了进来,见众人都围在一起,就说道;“你们一天天的像什么样子都给我回去做好了“
众人立马安静下来,回到座位坐好,”沈韶寒,你出来一下,”沈韶寒跟着这位老师出了教室。
到了办公室,办公室里坐着一对中年夫妇,看上去十分雍容华贵 ,沈韶寒开口问道;老师,这是?这是你的亲生父母,他们有些话想对你说。好的,谢谢老师。我还有课就先不在这里奉陪了,你们好好聊,老师出去后,这里就只剩下了他们三人,沈韶寒率先开口道;你们有什么事吗?那对中年夫妇终于开口了,孩子,我们终于找到你了,我们是你的亲生父母啊。
沈韶寒开口,我知道你们是我的亲生父母,你们应该到现在只有我这一个孩子,因为这么多年来你们一直在忙着寻找,我并没有时间去领养,,同时如果说我回家我会得到什么好处,是与顾家相抵的家世,还是有人脉的科研大佬,我需要知道的是这个问题,对面的中年夫妇看着他,眼中有藏不住的赞赏,开口道;这些问题你不用担心,我们确实有与顾家相抗衡的家世,况且国内的科研项目都是由我们家投资的,沈韶寒开口喊道,爸,妈,你们现在要带我回去,还是让我继续把课上完。
我们当然是要先带你回去,回去见见你外婆外公,好。
等坐上车,沈韶寒。才稍微放松了一些,车子平稳地驶离学校,窗外的街景飞速倒退,沈韶寒靠在真皮座椅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车窗边缘的纹路。刚才在办公室里那声“爸、妈”喊得太过顺畅,连他自己都有些意外——原以为会带着刺,或是藏着多年的怨,可真到了嘴边,竟只剩下一种近乎荒诞的平静。
驾驶座旁的男人——他的亲生父亲林谨言,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声音温和却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韶寒,当年的事……”
“不用解释。”沈韶寒打断他,目光依旧落在窗外,“我没兴趣知道你们为什么把我弄丢,也不想听那些‘迫不得已’的借口。”
副驾驶座上的女人苏曼卿转过身,眼眶微红:“孩子,我们找了你十八年。每年你的生日,我和你爸都会去当年弄丢你的那条街等,总想着说不定能遇见你……”
沈韶寒终于转过头,视线落在她鬓角的白发上。苏曼卿保养得极好,可眼角的细纹和那抹藏不住的憔悴,还是暴露了这些年的煎熬。他忽然想起养父沈亦舟——那个被学界嘲讽“剑走偏锋”的数学怪才,生前总爱在深夜对着台灯演算,算到极致时会抓着他的手说:“韶寒,真理藏在逻辑里,可人心藏在逻辑之外。”
那时他不懂,现在看着苏曼卿泛红的眼眶,忽然有点明白了。
“我住的巷子口有棵老槐树,”沈韶寒忽然开口,声音很轻,“每年春天会开白色的花,养父说那是他当年捡到我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东西。”
林谨言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我们查到了沈先生的事……他是个了不起的人。”
“他是我爸。”沈韶寒纠正道,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
车厢里陷入沉默,只有引擎的低鸣在回荡。沈韶寒重新望向窗外,看到街角那家他常去的面馆,老板娘正系着围裙在门口招呼客人。以前放学晚了,沈亦舟总会牵着他的手来这里,点两碗阳春面,多加葱花。
“对了,”苏曼卿像是想起什么,从包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这是你外婆让我给你的。她说这是林家的信物,当年你出生时,她亲手给你戴上的。”
盒子里躺着一块玉佩,通体莹白,雕着繁复的云纹,边角处有个极小的“林”字。沈韶寒拿起来掂量了一下,玉佩的温度透过指尖传来,竟和苏亦舟掌心那块碎玉有些相似——不对,他怎么会想起那个总爱跟着他的小尾巴?
“外婆身体不好,”苏曼卿轻声说,“这几年一直念叨着要见重孙子,这次知道找到你了,高兴得一晚上没睡。”
车子驶入一片依山而建的别墅区,铁艺大门缓缓打开,露出里面蜿蜒的车道和修剪整齐的花园。沈韶寒挑了挑眉——比他想象中低调,没有暴发户式的张扬,倒像个藏在城市角落里的研究所。
“这里是我们家在市区的住处,”林谨言停好车,“老家在城郊的山上,等过两天带你回去。”
佣人早已候在门口,见到沈韶寒时都露出惊讶的神色,却没人敢多问。沈韶寒跟着林谨言走进客厅,目光扫过墙上挂着的油画——不是名家手笔,却透着熟悉的风格,笔触里带着一种冷静的温柔。
“这是你外婆画的,”苏曼卿解释道,“她年轻时学过油画,后来因为身体原因就停了。”
沈韶寒的视线停在一幅画着老槐树的作品上,树下站着个模糊的孩童身影,手里攥着一朵白色的花。他忽然想起沈亦舟的书房里也有一幅类似的画,是养父用铅笔画的,线条粗糙,却把槐花的纹路画得格外仔细。
“韶寒,先上楼看看你的房间?”苏曼卿小心翼翼地问,像怕惊扰了什么。
二楼的房间很大,落地窗外是一片竹林,书桌上摆着最新款的电脑和几本数学期刊。沈韶寒走到书架前,发现上面竟有许多沈亦舟生前绝版的手稿影印本,甚至还有几本连他都没见过的笔记。
“这些是……”
“我们收集的沈先生的研究成果,”林谨言站在他身后,“他的很多理论其实很有价值,只是当时的学界太保守。我们正在筹备一个数学研究所,想以他的名字命名。”
沈韶寒猛地回头,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他一直以为,像林谨言这样的商界大佬,会觉得沈亦舟的研究是“无用的异想”,就像当年那些嘲讽养父的教授一样。
“为什么?”
林谨言笑了笑:“因为沈先生的一篇论文,救过你外婆的命。”
二十年前,林老夫人患了一种罕见的血液病,国内的医生都束手无策。那时还是学生的沈亦舟在一本医学期刊上发表了一篇跨界论文,用数学模型预测了病情的发展规律,国外的专家正是根据这篇论文调整了治疗方案,才让林老夫人多活了这些年。
“沈先生不知道这些,”林谨言说,“我们也是后来才查到那篇论文的作者是他。说起来,我们和他早就有渊源。”
沈韶寒拿起一本手稿,指尖拂过沈亦舟潦草的字迹,忽然觉得眼眶有些发烫。他一直以为养父是孤独的,像一颗被遗忘在角落的星,却没想到,他的光早已照亮过别人的生命。
“对了,”苏曼卿敲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件校服,“刚才学校的老师送来了你的东西,说你还有几本书落在教室了。”
沈韶寒接过校服,发现口袋里鼓鼓的。掏出来一看,是一本数学笔记,封面上画着个歪歪扭扭的笑脸,旁边写着“苏亦舟借抄”。他忽然想起那个总爱跟在他身后问问题的少年,每次借笔记都会在封面上画个笑脸,说“这样沈同学就不会生气了”。
这小子,上次在巷子里被他吼了一句,怎么还敢把笔记塞给他?
“韶寒,晚上有个家宴,”苏曼卿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你外公外婆还有几个亲戚都会来,穿这件西装可以吗?”
沈韶寒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穿着合身的黑色西装,眉眼间竟有了几分林谨言的影子。他忽然想起沈亦舟总说他“长了张不像学数学的脸”,那时他还不懂,现在看着这张与林家血脉相连的面孔,忽然觉得有些陌生。
家宴上的亲戚很多,大多是第一次见沈韶寒,眼神里带着好奇和探究。外婆拉着他的手不肯放,浑浊的眼睛里满是笑意:“好孩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沈韶寒不太习惯这种热闹,应付了几句就借口透气走到院子里。月光洒在竹林上,风一吹,竹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极了沈亦舟生前常听的那首钢琴曲。
“一个人躲在这里偷懒?”
沈韶寒回头,看到顾明誉靠在院墙上,手里把玩着一个打火机,嘴角噙着惯有的漫不经心的笑。
“你怎么来了?”
“你亲生父母邀请的,”顾明誉走近几步,“林家和顾家有生意往来,他们找到你这么大的事,我当然要来看看。”
沈韶寒皱眉:“你早就知道他们是我父母?”
“嗯,”顾明誉点头,“上周查到的。本来想告诉你,又怕你觉得我多管闲事。”
沈韶寒没说话,转身望着竹林。顾明誉忽然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录音笔:“对了,这个给你。”
录音里是蓝烟笼和几个同学的对话,她承认那些谣言是自己传的,还说要找机会偷沈亦舟的手稿,因为她父亲当年和沈亦舟有学术纠纷,想拿手稿来证明沈亦舟的研究是“抄袭”的。
“蓝家最近在争一个科研项目的投资,”顾明誉解释道,“而这个项目的投资方,正是林家。”
沈韶寒捏紧了录音笔,指节泛白。他想起蓝烟笼在巷子里那双看似无辜的眼睛,忽然觉得一阵恶心。
“需要我帮你处理吗?”顾明誉问,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不用。”沈韶寒冷冷道,“我自己的事,自己解决。”
顾明誉笑了笑:“也是,你这种烈性子,大概不喜欢别人插手。”他顿了顿,忽然说:“苏亦舟今天没来上学,听说病了。”
沈韶寒的动作一顿:“他怎么了?”
“好像是昨天淋了雨,发了高烧,”顾明誉看着他紧绷的侧脸,“你要不要去看看?”
沈韶寒没回答,转身往屋里走。顾明誉看着他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深了些——这颗捂不热的石头,终于有了点人的温度。
第二天一早,沈韶寒就去了学校。蓝烟笼看到他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想躲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沈同学,你……”
“把你散布谣言的事,在全校面前澄清。”沈韶寒的声音很冷,“否则,我就把录音交给校方和投资方。”
蓝烟笼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我错了,沈韶寒,你放过我吧,我爸爸要是知道了,会打死我的……”
“你散布谣言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沈韶寒冷笑,“要么澄清,要么等着身败名裂,选一个。”
蓝烟笼看着他眼中的决绝,知道自己没有退路,只能咬着牙点头。
早读课的广播里,蓝烟笼的声音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澄清了所有谣言,还向沈韶寒道了歉。教室里一片哗然,那些之前欺负过沈韶寒的同学,都低着头不敢看他。
沈韶寒却没什么反应,只是拿出那本画着笑脸的笔记,翻到其中一页。上面是苏亦舟抄的解题步骤,字迹歪歪扭扭,却在每一个关键步骤旁都画了个小箭头,写着“这里沈同学讲过!”。
他忽然想起有一次晚自习,苏亦舟问他一道题,他不耐烦地说“这么简单都不会”,可少年还是笑眯眯地说“因为沈同学讲得清楚啊”。
放学铃响时,沈韶寒收拾好书包,犹豫了一下,还是朝着苏亦舟家的方向走去。那是个比他之前住的巷子还要破旧的地方,墙皮剥落,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味道。
他敲了敲门,开门的是苏亦舟的奶奶,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
“你是……”
“我是苏亦舟的同学,来看看他。”
老人叹了口气,让他进来:“钦钦发了高烧,一直在说胡话,嘴里还念叨着什么笔记……”
沈韶寒走进房间,看到苏亦舟躺在床上,脸颊烧得通红,眉头紧锁,嘴里喃喃着:“沈同学别生气……我下次一定好好听课……”
他走过去,伸手摸了摸苏亦舟的额头,烫得惊人。桌上放着一碗没动过的粥,旁边是几颗散落的退烧药。
“他不肯吃药吗?”
“说要等同学来……”老人抹了抹眼泪,“这孩子从小就犟,他爸妈走得早,跟着我受苦了……”
沈韶寒拿起退烧药,又倒了杯温水,小心翼翼地扶起苏亦舟,把药喂到他嘴里。少年下意识地咽了下去,咂咂嘴,忽然抓住他的手,迷迷糊糊地说:“沈同学,你的笔记……我还没还你……”
“等你好了再还。”沈韶寒的声音放柔了些。
苏亦舟像是听懂了,嘴角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松开手又沉沉睡去。沈韶寒坐在床边,看着他烧得发红的脸颊,忽然想起第一次见他时,少年也是这样笑着,说“我叫苏亦舟,以后请多指教”。
他一直以为自己不需要朋友,不需要温暖,像沈亦舟那样活在逻辑和公式里就好。可现在看着苏亦舟毫无防备的睡颜,他忽然觉得,或许养父说的没错,人心确实藏在逻辑之外。
窗外的阳光透过破旧的窗户照进来,落在苏亦舟的脸上,给他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沈韶寒拿起那本笔记,在最后一页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笑脸,旁边写着“沈韶寒赠”。
他想,等苏亦舟好了,或许可以教他做最难的数学题。
几天后,沈韶寒在林家的研究所里看到了沈亦舟的全部手稿。林谨言告诉他,已经有国外的数学家联系他们,说想继续沈亦舟的研究。
“韶寒,你想不想接手?”林谨言问,“以你的天赋,一定能完成你养父的心愿。”
沈韶寒看着那些熟悉的字迹,摇了摇头:“我有自己的路要走。”
他想研究的不是沈亦舟的理论,而是属于他自己的数学世界。就像沈亦舟说的,真理藏在逻辑里,但寻找真理的路,要自己走。
离开研究所时,顾明誉靠在车边等他,手里拿着两张电影票:“听说新上映了一部科幻片,据说里面有很多数学彩蛋。”
沈韶寒挑眉:“你也对这个感兴趣?”
“不是我,”顾明誉笑了笑,“苏亦舟托我给你的,他说自己还是有点烧,让你先去看,回来给他讲剧情。”
沈韶寒接过电影票,指尖触到票根上的温度,忽然笑了。那是他十八年来,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像初春的阳光,融化了积压多年的冰雪。
车子驶离研究所,朝着电影院的方向开去。沈韶寒看着窗外掠过的风景,忽然觉得,原来逻辑之外的世界,也可以这么温暖。
他想起沈亦舟生前常说的一句话:“数学能解释宇宙的规律,却解释不了一颗向你靠近的心。”
以前他不懂,现在懂了。
就像苏亦舟总是跟着他的脚步,就像顾明誉看似漫不经心的帮助,就像林谨言和苏曼卿十八年的寻找,就像沈亦舟用一生教会他的——有些东西,比公式和定理更重要。
比如,爱。
比如,家。
比如,那些藏在逻辑之外的,名为“人心”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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