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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见亲

宰也落了些泪,随即大声的咳嗽了起来,雨姚连忙捧了一樽蜜糖莲子给他,宰喝了,脸上有些乏色,沸顺势告辞,退了出去。"小弟回去便往司徒衙门那儿理事"。

宰命乘风送他出去。就愣愣的出神,偶尔咳嗽一声,雨姚看了一眼献芹,献芹会意,领着伺候的人走了出去,让雨姚和宰独处,雨姚斟酌片刻,道:“君上,司徒乃是治民之官,公子陈兵而居执政之位,又添司徒之权,如虎添翼也。”

宰叹气:“寡人岂不知养虎为患的道理,只是豪族猛于虎,难得妘氏放权,若交与旁人,只怕辖制不得,沸如今风头正盛,叫他执掌,日后再徐徐渡让”说罢,又咳嗽。

雨姚小心的说:“权势熏天,只怕公子舍不得渡让。”

宰笑道:“他若是胆子大的,早该兵马攻城了”

雨姚也说不出什么了。

宰叹气,道:“引虎驱狼,为之奈何!只盼着寡人身子早些好。”他低头瞅着雨姚的肚子:“也盼着我儿快快长大,寡人的江山万年,都在你一人身上。”

雨姚只好说:“妾身惶恐”

宰抱了抱她,说:“方才沸在此处,你能关怀他那少娣,极好,如今沸正堪大用,你闲了无事,常常抬举,沸听说了,知道你我二人的心。”

雨姚点头应下,宰哈欠一声,真的觉得乏了,雨姚见他脸上的倦意,便起身告辞,退了出来,献芹搀扶她回了暖阁,雨姚在房里坐下,思虑了一会儿,让霜池开库房取了绸缎宝石,"给少娣送去。"

献芹道:“我随她去吧,也留心公子。”

雨姚点了点头,二人走了,雨姚又问玉帐:“她走了?”

玉帐点了点头,雨姚叹道:“真好。”

玉帐沉默了,雨姚笑了笑,叫她取了甜汤过来对饮,过了一会儿,霜池献芹回来,献芹说:“少娣欢喜的不得了,可巧公子沸也在,这两公婆齐齐谢夫人恩典,还要过来再谢恩,我知道夫人这阵子精神短了些,自作主张推了,他二人这才罢了,临走,公子还赏了我与霜池一人一块美玉呢!"

说这,二人就拿了玉给雨姚看,雨姚随意看了看,问:“公子待少娣如何?”

霜池眉飞色舞的说:“公子待少娣好的不得了!走路扶着,坐下拉着手!”

雨姚笑道:“那就是像君上待我一般了。”

献芹忙道:“这哪能一样?夫人是正妻。”

雨姚幽幽叹气,玉帐见状,连忙招呼她们喝甜汤,此事揭过,不提。

那厢,宰躺在床上,虽疲惫,却睁着眼睛不肯闭上。

一旁乘风见了,以为他想女色,忙道:“外头伺候的美人不少,可要叫一个进来?”

宰摇头,半晌,答非所问:“沸的消息倒是快。”

乘风听出意思,忙跪下:“女世子的消息未到,小臣我再出去问一问。”

乘风出去一会儿,又回来,恭恭敬敬的说:“也是凑巧,小臣我走出去,下头就送了竹牍来了,与公子说的差不多,前脚后脚的事,公子大概也有人脉。”

宰冷笑,道:“差不多?兴许一个来路也未可知。”

乘风忙道:“女世子若是两头卖好,那便是禽兽不如了!!”

宰道:“朝堂上禽兽何其多,差她一个?”

乘风就不说了,宰又道:“你去矫蕙那儿瞧瞧,寡人吩咐的差事她办妥当了不曾。”

乘风忙去了,宰烦躁的闭上了眼睛。

那厢,沸好不容易敷衍了倚熏,脱身出来,便心事重重的回了府,一进门,他就问云舒,云晦道:“大姐不知去何处了,主公有心事,与我说也是一样。”

沸道:“果然叫她说中,那妘渌竟辞官守丧去也。”

云晦道:“先前我与主公说,风雨大作,则猛兽归山,君家势强,则豪族示弱也,至于隔岸观火之论,分明是无稽之谈,风马牛不相及也,主公何苦听信妇人之言,若是轻举妄动,岂不是授人以柄么?只不知这司徒之位花落谁家?”

沸踌躇说:“君上封我做司徒。”

云晦立刻拍手道:“啊呀!果然是我当日所说,君上欲与主公取好也!如此,相国之位指日可待!”

沸将信将疑,云晦道:“主公必要依我,千万莫要轻举妄动,君上看在眼里,记在心上,成则流芳百世,败则遗臭万年!思之,慎之!”

沸心里有了些谱,可还是不放心,追问:“云舒在何处?”

云晦道:“她支了财帛,出去了,大概瞧衣裳首饰去也。”

沸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云晦见状,忙拿了账册过来,笑道:“主公休恼,不过一斛明珠,大姐劳苦功高,花用些也不值当什么。 ”

一斛明珠虽不说价值连城,木头也能买几千根,好马也能买几百匹,沸正是用钱的时候,见状,一阵肉痛,骂道:“什么衣裳首饰要这许多花用?”

云晦笑嘻嘻:“大姐年老色衰,为今后做些打算也是情理之中,主公且容她一遭吧。”

沸叹道:"她屡次攻讦于你,难得你大度,还总帮她说话。"

云晦义正言辞道:“我为磊落丈夫,如何与妇人计较!”

沸暗道:“妇人之言,莫非我这做公子的还是言听计从么?”于是把疑虑都抛到脑后,专心忙碌见亲宴的事儿,还要接管司徒的差事,忙的不可开交。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的过去了几日,云舒没回来,沸忙里偷闲的时候,简直怀疑她寻了野汉子私奔了,不过见亲宴就在眼前,他也没功夫细想。

到了见亲宴这一日,公子沸在有蔓殿忙碌准备,雨姚遣人来说,"公子正妻不在,可携少娣。"沸想起倚熏那张疤脸就叹气,可没法子,安排妥当了宴席,就做出兴高采烈的模样去环佩馆接人。

倚熏早得了雨姚的消息,盛装打扮,她这品级没珠冠儿戴,就戴了一套名贵的珠玉钗环,身上穿着银兰花缠紫桂的礼衣,端的是华贵典雅。垂珮别出心裁的送了她一盒粉,"我侄儿刚送来的好东西,多擦几层,脸上就匀净了。"

倚熏擦了五六层粉,将那疤痕遮的干干净净,瞧着吹弹可破如凝脂。

沸见她这等排场,心里舒服一些,又见她腹部隆起,已是五个月了,于是心又软了些,笑吟吟的牵着她的手,“今日装扮的粉雕玉琢,倒是与以往不同。”

倚熏羞红了脸,娇滴滴的说:“都是公子的恩德。”

沸看了一眼一旁的垂珮,口中道:“多亏君上加恩,才有你我今日。”

倚熏连连点头,又指着一旁的善儿道:“今儿难得夫人抬举,我带个侍女去吧,倒也体面。”

沸忙道:“宴上自有侍女伺候,只有夫人并长辈才可带人,你不可失礼。”

倚熏原本与善儿说好要带她去见世面,这会子被驳了,心里不痛快,拉着沸的手撒娇,“叫她站在侍女堆儿里头,也不成么?”善儿倒是知情识趣,在一旁小声的说:“我不去也没什么。”

沸顾忌垂珮,于是软玉温香的哄倚熏,“下次吧,下次宫宴随你带人。”倚熏见公子沸说话好听,自觉脸上有光,就拍了拍善儿的手,然后与沸携手上了车,往有蔓殿去了。

垂珮笑吟吟的送他们先走,“我年老,磨蹭些,一会儿就追来。”

倚熏和沸走了。

垂珮打发了善儿,脸色沉了沉,叹道:“这小子也不知是真守礼还是假守礼。”

她的侍女杏花在一旁道:“若是守礼,也不敢陈兵于都城了。”

垂珮笑道:“那他为何不敢攻城呢。”

杏花也说不出缘故了。

垂珮自言自语:“他这样举棋不定,我家.......”她没有说完,转身去更衣去了。

那厢,公子沸和倚熏到了有蔓殿,早有人引着他二人入座,公子沸打发倚熏去坐下,然后溜了一圈,他先前忙碌安排虽妥当,还是想四处转转,以免纰漏。

他转了一圈,发现无焰竟然也来了,他走上前与公子沸搭话:“这宴甚好,我虽病着,可看在公子面上,不论如何也要来捧场。”

公子沸一听这话不像,忙扯过话题:“妘夫人薨了,天子使可知情?”

天子使叹气:“我出京畿之时,隐约听说仿佛不太好,谁知大限何其快哉。”他瞟了一眼周遭,又笑道:“听说妘渌哀毁,将司徒重担托付公子,公子得用武之地,我为公子道喜。”

公子沸忙道:“妘夫人薨逝,何以言喜。”

天子使见话不投机,笑了笑,走开了。

这时,乘风走了进来,高声道:“君上夫人驾到!”

一时间,众人肃然归位而门扉大开,雨姚和宰携手而入,众人行拜礼。

宰颇照拂雨姚,脚步放慢,以免她身子沉重跟不上,那倚熏大着肚子,拜的辛苦,却是极力行礼,以免叫旁人取笑。

宰和雨姚终于坐下,众人坐直,齐齐恭贺:“君上新禧,夫人新禧!”

宰笑吟吟道:“今日见亲,家宴也,诸位不必拘谨!”

于是欢声笑语一片,礼乐歌舞并行,众人皆有礼奉献于雨姚,公子沸送了一对玉钗,无焰见状,笑道:“这玉钗倒是宜女。”这话分明说的是公子沸盼着雨姚生女呢,这话说出口,大家都安静了,沸张口结舌,说:“这,这是给夫人的礼!”

无焰笑道:“公子莫急,儿女天定,譬如公子一举得男,也是祖先庇佑。”

沸就不知该如何做答了,坐在那儿干着急。

雨姚对献芹道:“你替我戴上此钗。”

献芹连忙小心翼翼的将钗环簪在她耳边,公子沸见状,顿时觉得面上有了光辉,倚熏见状,恭维道:“夫人风采卓然,这钗环也不过点缀罢了。”

雨姚笑道:“许久不见,你越发的会说话了。”于是拔下珠冠上的一颗明珠,交与献芹:“替我送与少娣。”

公子沸忙道:“太贵重了,她哪里经得起?”

雨姚道:“公子的少娣是我的妹妹,如何经不起呢?”

倚熏满心欢喜,起身接过,又要拜谢,雨姚忙道:“你有身子,莫要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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