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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要-沈霁

依旧烈阳高照,江予白一进画室王大志就跑了上来拉着他的手哭喊道:“白哥!你总算回来了,我好想你啊!”

“放开,放开。”江予白边说边抽开手。

“你也太冷血了!”王大志委屈道。

沈斯年从后面走上来撇了眼王大志,跟江予白说:“今天晚上一起走。”

“你什么眼神啊?”王大志跳起来,这一眼恰巧被他全部看在眼里,差点没把他气死。

沈斯年笑了笑,径直回到钓鱼凳上坐着看素描书。

“你!”王大志还想上去理论。

江予白一把将他拉住,“别去,别去。”

“还是你疼我,白哥。”王大志对江予白的表现十分满意。

江予白瞄了眼沈斯年,随后稳住王大志。

王大志:“白哥!我有新瓜,你要不要听。”

“什么瓜?”江予白拿起一支软碳塞进削笔刀里,用力摇着削笔刀。

“教导主任被炒鱿鱼了。”王大志说。

江予白顿了一下,问道:“怎么这么突然?”

“这可就刺激了,”王大志说着将钓鱼凳往江予白这边拖了拖,“澳师赌场昨晚被警察端了,恰巧那天教导主任就在里面,还被逮住了。”

江予白愣了一下,心里晕出一丝丝快感,随即继续转动削笔刀。

王大志感慨:“高秀的动作可真快啊,昨晚的事,今天就把人撤了。”

江予白听着王大志说话,手上翻开速写照片。

王大志眯起眼睛问:“你什么时候跟沈斯年这么好的。”

“有吗?我们一直这么好啊。”江予白淡淡地说。

“切——”王大志吸了吸鼻子,“悄悄告诉你,我跟林梓在一起了。”

江予白:“恭喜恭喜。”

“你怎么不好奇。”王大志说。

江予白调侃道:“你们两个天天打情骂俏的,我巴不得你们赶紧在一起。”

“切——”王大志把钓鱼凳拖回自己画架前,嘴里嘟囔:“打情骂俏怎么你了。”

当太阳藏到山下漏出一点尖尖,高秀的放学铃传遍整个校园。

天空渐渐变成绯红色,校门口外背着书包的学生络绎不绝,黄昏的霞光照在人身上,在地上映出一道道深色的影子,而后又将影子拉成长长的一条。

一个高大的身影在石墩子边站着,似乎在等着谁。

“走吧。”江予白拿着两瓶饮料,顺手递了一瓶出去。

沈斯年接过饮料,“啪踏”一声,仰起头喝了一口。

刚走进一条人少的巷子,江予白说:“我们又不同路,为什么还要跟我一起走。”

沈斯年低头轻笑,说:“你好像很喜欢问为什么。”

“嗯?”江予白停下脚步,认真想了想,“有吗?我怎么不记得。”

沈斯年看着江予白又笑了笑,江予白又问:“你笑什么?”

沈斯年:“没什么。”

越是不告诉他,他就越想知道为什么,江予白问:“笑什么?”

“嘘。”沈斯年眯起眼睛朝树里边看了过去,“快看那是谁。”

江予白朝那一看,是王大志和林梓!

树林里,王大志不知说了什么,林梓的表情很难看,王大志还继续说,林梓一巴掌扇在他脸上,一把抓住他的头,亲了上去。

“哇。”江予白看得很认真,看着里面的情况不禁发出感慨,“原来才在一起就亲嘴了。”

然后又捏着下巴疑惑道:“难道所有情侣在一起之后很快就会亲在一起吗?”

江予白还在想着,突然后面的沈斯年抵了上来,凑在他耳边说:“你想亲吗?”

“?”江予白转过头,“亲?”

沈斯年皱了皱眉,一把将江予白拉到楼层相间的角落,手撑着墙,说:“你不想和我亲吗?”

江予白看着沈斯年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一股热意从脚底漫上天灵盖。

“你要亲我吗?”沈斯年又问。

“我和你亲过。”江予白的声音极小,说完他躲开沈斯年的眼睛。

沈斯年顿了一下,想起那天在阳台蜻蜓点水的一吻,伸手将江予白的脑袋掰正,让他的眼睛看着自己,说:“我是说,深吻。”

他的脑袋被沈斯年抓着,他只能直视他的眼睛,无处可逃。

沈斯年的手摸过他短直的头发,麻麻的,顺着头发一路摸下耳朵。

江予白的耳朵处那手指凉凉的,每触摸过一个地方就让那块地方热得像炒完菜的锅,接着后脑勺被紧紧托住。

沈斯年就着最后一点黄昏的霞光吻了下去,江予白一怔,嘴巴被严丝密缝堵住了。

从刚开始的清凉逐渐变成温热,从干燥变得湿润。

黄昏最后的一点霞光也褪去,周围昏昏暗暗,江予白看着面前的脸,模模糊糊地看不真切。

没了光亮,江予白反而抱住了沈斯年,方才的扭捏全然褪去,剩下的只有对问题**裸的回答“想亲。”

天空彻底暗了,医院里江荷正在接受医生的检查,沈斯年和江予白坐在医院的椅子上。

江予白一直盯着里面的情况,医院的走廊里时不时有病人推着点滴走过,拖鞋接触地面发出啪踏啪踏的声音。

沈斯年轻轻抓了抓他的手,对他笑着点头,示意他不要担心。

一会,医生检查完,江予白扶着江荷坐到病床上。

“江女士是中度脑震荡,另外还伴随了一点脑出血。”医生说。

江予白说:“这种情况要多久才能恢复,恢复完会有后遗症吗?”

“这个起码要养一个月,后面可能会伴随记忆力下降又或者反应变得迟缓、头痛的后遗症,不过这些因人而异。”

江予白想了想,对医生鞠躬说:“谢谢。”

沈斯年坐在柔软的床榻边,捧起一碗粥,勺起来吹了一口送进江荷嘴里。

“小年真好。”江荷笑着说。

“阿姨要好好吃饭才能好起来。”沈斯年说。

江予白跟医生说完话,刚回到病床前接过沈斯年手里的粥,兜里的手机就震动起来。

江予白小声说了句:“不好意思。”随即拿出手机,上面显示是一串陌生号码。

沈斯年看着他轻笑道:“我来,你接吧。”说着就拿过勺子。

江予白:“你好?”

对面一片寂静,他还以为是谁的恶作剧,正要挂断时,对面悠悠传来男人冷硬的声音:“我是沈斯年的爸爸。”

江予白的呼吸戛然而止,在原地愣了许久,转头看着沈斯年给江荷喂粥,随即退出了病房。

“出来吃个饭吧。”

走廊里,江予白举着手机,眉头拧成一团,他听着电话那头的说话声,张开嘴回了句“好。”

再回到病房时,沈斯年已经将粥全部喂给江荷吃光了。

江予白看着他,胸口很闷,仿佛有块巨石把他紧紧压住了。

沈斯年:“困了?”

江荷看江予白脸色不是很好,随即挥手说:“小白,这么晚快回去好好休息。”

江予白:“妈,我明天再来看你。”

江荷一脸无所谓地笑着说:“不用每天来,隔几天就行了。”

江予白跟江荷又聊了几句就和沈斯年一块走了。

车上他靠在沈斯年的肩上,没有睡觉。

沈斯年往他那边侧了侧头,说:“这次你怎么不睡。”

江予白摸着他的手,说:“想看着你久一点。”

“那我今晚跟你睡。”沈斯年在他耳边低声说。

半响,江予白说:“不要,你回你自己家。”

隔日,校门口书店外。

江予白原本是去兼职,但是去到时书店被人举报了,原因是理叔雇用童工,还要关门三天,三天后才能重新营业。

他在书店门口站了一会,正想着回去画室画速写,路边驶来一辆价值不菲的黑色轿车,车窗缓缓摇下,车后座里坐着一位中年男人,那男人没有转头,眼睛一直看着前方,平静地说了句“上车。”

江予白看着那男人,拉开车门上了车。

出租车会开得江予白的头两边晃,但这辆黑色轿车很稳,一路上没有感觉到一丝波动。

那男人一路上都没有说话,车内一片死寂,十几分钟过后,车子停在一家高级餐厅前。

他们进了一个独立隔间,四周装潢典雅,餐具整齐地摆在桌子上,巨大的水晶吊灯点缀在天花板上,一位抱着小提琴的演奏者正在演奏一首曲子,餐桌旁站着两个穿着直挺西服的服务生,手上披着白色用餐巾。

一名服务员弯腰将椅子拖出来,那男人往前走了几步,服务员又把那椅子轻而快地往前推了一下,等他坐稳了才退到一旁。

这个男人是沈斯年的爸爸沈霁。

“坐。”沈霁沉声道。

服务生替他拖出椅子,江予白坐了下去,他深吸了一口气,说:“很荣幸能跟您出来用餐,但是我还是想知道什么事情。”

沈霁轻笑,门口一排排的服务员端着盘子走了进来,一个一个将菜品端在桌上,每端一份就介绍一份,直到全部上完为止。

服务员恭敬地鞠了一躬随后退了下去,沈霁一挥手,身边的两个服务员和拉提琴的演奏者紧跟着轻手轻脚退了出去。

江予白看着他,沈霁笑了,伸出手展示着一盘盘精致的菜品,问:“什么感觉?”

江予白顿了顿,顺着他的手,扫了眼桌上的菜,回答:“精致,高级。”

“那你觉得你跟它们的适配度是多少?”沈霁拿起桌上的叉子,叉了块牛排,“十分的话你能打几分呢?”

江予白:“五分。”

沈霁将叉子丢回桌上,往身后一靠,半响,笑着说:“你跟我儿子是什么关系?”

江予白的胸口猛地一抽,是啊,是什么关系,情侣吗?他们算吗。

“朋友。”江予白眼神躲闪了。

沈霁笑了,冷硬地说:“你和他同级你应该很清楚,我儿子要联考还要高考,我不希望你影响到他。”

江予白沉默了。

“而且据我所知你家还欠债。”沈霁继续说,“要是你真的想他好,请你不要影响他。债务的话只要你离开他就可以无息延迟十年。”

江予白:“你有问过他的感觉吗?”

沈霁听见他的话,笑了,没有回答他,继续说:“我不是在跟你谈条件,我是来通知你。”

沈霁:“要是你跟沈斯年纠缠不清,你妈欠的债务三天之内你要结完,否则只有等律师函了。”

说着沈霁站了起来,手指在桌子上敲着,发出低沉的声音,是属于上等材质制成的桌子才有的低沉声。

沈霁:“要是你跟他透露一句今天的会面,马上就会有人上门收债。”

江予白直挺挺坐着,听见沉重的关门声他猛地用手撑住桌子,稳住身体,沈霁巨大的压迫力差点令他窒息。

现在的他就像无意间闯入皇宫的苍蝇,他推开门出了隔间,外面很大很空旷,整齐摆放的桌子,嬉笑的人群,悦耳的琴声,以及充斥着肺部的清香,一切都这么美好,他内心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慌张、害怕,按耐住内心的不安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飞,想要找到出口。

“先生,需要帮助吗?”一个服务员上前。

江予白低着头:“我要找出口。”

服务员:“出口这边走。”

跟着服务员的指引,江予白终于逃离了那个不属于他的地方。

滚滚热浪扑面而来,太阳就这么炙烤了西岸一下午,直到天色暗下来,他终于回到属于他的没有空调的房间。

江予白夹着速写板,翻开速写书撕了一张写生照片,书里掉出来一张折得整齐的画纸,他摊开来。

是那天悄悄画的沈斯年的背影速写,画里的人单手撑着一边脸,静静地坐在那,宽厚的背,蓬松的头发,他看着画里的人鼻子酸了酸。

手机响了,有人发来信息。

年糕:睡了吗?

江予白对着屏幕,打了几下字“准备了。”

年糕:想你。

江予白顿了一下,又打了几下字“晚安。”

他把手机猛地丢到床上,拿起速写板埋头画了起来,使劲用炭笔压着纸张,压出一条条粗细不一,轻重分明的线条。

一张,两张,三张。。。

直到速写板夹了厚厚一层速写纸,他将画好的速写从板上拽下来,随意丢到一边,拿出一叠新的画纸,继续埋头画。

一直到凌晨三点,江予白看着桌子边凌乱的速写纸,将手上刚完成的一叠速写丢了过去,画纸啪一声丢在桌边,重力的作用往下滑,最上面的几张沉重地落在地上。

江予白在抽屉摸出一盒烟,点着了一根,一瞬间房间里烟雾弥漫,他蹲坐在窗边,欣赏着外面的夜景。

今天的夜空很美,月亮很亮,也有很多星星,但是他还是觉得比不上沈斯年在的那晚的夜空。

忽然他想起他在车上说“那我今晚跟你一起睡。”不自觉地笑了。要是我说好,你真的会吗?

江予白将手上的烟头丢在地上,又点着了一根,直到抽完第五根,才从窗边起身。

他没有上床睡觉,反而拿起速写板坐在地上继续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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