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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 8 章 丐帮

好不容易摆脱沈沅,二人掐着时间点出宫。

晨光熹微,身后宫门缓缓开启,狄施琅卡着点出现在宫门,身后锦衣卫罗列成群,乌南潇被捆成粽子扔在囚车里。

狄施琅伸手取下那人身下口枷,薄唇轻启:“此人闯入宫中意图行刺陛下,打入天牢严加审判。”

乌南潇唾骂一声:“死太监你给老子等着!”

狄施琅接过身旁属下递来的倒刺长鞭,隔着囚车缝隙狠狠抽在乌南潇身下,扯下一块血肉来:“座下囚徒,还敢口出妄言,该罚。”

乌南潇像是没有痛觉一般,挑衅道:“今日,金鳞台宴请能人志士广聚照云新亭,取名新亭会,意在商讨天下共事,齐御外敌。这江湖上有头有脸的门派可是都来赴宴了,又恰逢陛下广招医者救治顽疾。你猜,福先生到底离开元安了没?”

狄施琅眼神不善,这老秃驴太过了解他了,带那俩小子擅闯皇宫说不定只是掩人耳目:“你干了什么?!”

乌南潇疯笑:“不干什么,就是蛊惑了两个人,你不是要送福先生出城吗,我偏要他死!”

狄施琅气愤不过,又将乌南潇抽了个遍,身上没一块好肉才停手:“东厂有的是审讯犯人的东西,来人,把他送去监牢,给我‘好好’招待招待。”

乌南潇还想骂人,被锦衣卫眼疾手快堵了嘴巴,囚车一路吱吱呀呀进了暗牢。

——

路过某件茶馆,正好听见里面有说书的,谢拂之顿时走不动道儿了,拉着楼君玉就往进走。

“走,进去喝个茶谢谢,逛了一晚上皇宫当真是累。”

楼君玉看了眼谢拂之囊中羞涩,数了几粒碎银往柜台上一拍,冷笑一声:“一壶茶,一碟花生。”

谢拂之:“抠。”

那宁濯护法不是给了他一大把大额银票吗?怎滴就舍不得花。

楼君玉睨他一眼:“再贫嘴就别进去了。”

“哎呀,还是我们楼公子心地善良,”谢拂之忙着捧场,“这一路上多亏楼公子照应了。”

小二很快就提着壶茶上来了,谢拂之拈了粒花生米问道。

“话说今日怎滴瞧着没什么人?”

店小二接了一嘴,手下擦桌的动作却没停:“客官您还不知道?金鳞台广邀天下贤士,明日就在城东的照云新亭集会,许是都去那边凑热闹了。”

“那岂不是武林中人也会来?”谢拂之捻着花生米的指尖微微一顿。

“何止是来?”小二直起身,将抹布往肩头一甩,压低了声音却掩不住兴奋,“各大门派基本上都派了有头有脸的人物过来,尤其是那武林盟主申屠奚……”

小二眼中流露出几分推崇,“啧啧,真是丰神俊朗,气度非凡!想他入城时,白马轻骑,真真是鲜衣怒马少年郎!”

谢拂之听着,只觉得嘴里那粒花生米突然没了滋味。申屠奚……他想起这个名字就犯愁。这人年纪轻轻却稳坐盟主之位,可见其深不见底的城府和雷霆手段,绝非好忽悠的主。

尤其是自己上次毁约从他眼皮子底下溜了。这要是碰上了,申屠奚不得亲自出手,把他捆个结实直接押到魔教总坛去?更麻烦的是,此刻身旁就坐着那位真正的魔教教主……

谢拂之眼角余光瞥向身旁人气定神闲,只暗叹道:若让申屠奚知道魔教教主就在他武林盟主的眼皮子底下喝茶,那便直接师出有名了。

“听说啊,这次连那合欢宗也来了人呢!”旁边桌一位茶客似乎听了许久,此刻忍不住插话进来,脸上带着几分神秘又向往的笑意。

另一人立刻来了精神:“可是那位传说中的宗主?听闻她长得玉骨冰肌、仙姿佚貌,不像凡尘中人,倒像是九天玄女下了凡尘!”

“何止是貌美!”先前那茶客咂咂嘴,声音压得更低,却更引人侧目,“江湖传言,说那合欢宗主身上自带一股异香,似兰非兰,似麝非麝,闻之者便觉欲壑难平,心痒难耐……恨不能立刻与之春风一度、孽海情天。”

那人说得绘声绘色,不禁摇头晃脑、悠然神往起来:“若是有生之年,能得那合欢宗主一回青睐……便是死而无憾了。”

众人哄笑一堂。

谢拂之自是琢磨了起来。

“那合欢宗宗门设在何处?”

楼君玉:“崖州。”

“话说回来,药王谷是不是也在崖州地界?”

二人思维短暂地同步了。

那药王谷藏在人迹罕至的深山之中,谷外那层天然毒瘴就足以让绝大多数人望而却步。

即便是江湖上自诩轻功绝顶的高手,没有谷中人引路,也休想踏进谷中半步。

世间多的是捧着金银珍宝求医问药之人,最后却是连谷口朝哪开都没见着,只得悻悻而归。

“合欢宗许是认识药王谷的人呢?”谢拂之现下也是蒙头苍蝇乱撞一通,只恨那狄施琅暗中送走福先生,再想找人便是大海捞针。

新亭会结束之后在金鳞台还有宴席,听茶客讲今夜那合欢宗主可能会登场表演,若是财权足够,兴许能拍下一夜与之共赴**。

“教主大人,话说你联系到你的护法了吗?”

一出茶楼,谢拂之便忍不住发问,眉头拧着,“光是进那金鳞台的门,就得先交五百两银子的‘门槛费’,更别说进去以后的花销了。”

谢拂之语气颇为无奈:“就宁濯给的那点,怕是进个门就没了。”

楼君玉闻言,面上依旧是一派风轻云淡,只是指尖无意识地摩挲了一下袖口,淡淡道:“之前给他传了信的。”

想他堂堂魔教教主,坐拥西域三十六峰,教内奇珍异宝堆积如山,如今竟在这中原腹地,为钱所困。这若是传回教中,怕是能让他那四位护法笑上好几年。

途经闹市,又碰上了丐帮的人。

“好心人,求求了,给点钱吧!”

老乞丐摇着碗哭嗓着,时不时给路过的磕个头,碗里几个铜板油镫发亮,也不知沾染了多少体油。

有人瞧见他们二人,立即去给周相旬报了信。

“谢贤侄,”周相旬拄着打狗棍,“又见面了,怎滴这次不见那老秃驴?”

话音刚落,元安城主干道上一阵骚乱,锦衣卫身上飞鱼服、绣春刀,一路纵马上前开路,众人慌忙避让,漫开一地尘嚣。

只见那队伍中间竟是一辆囚车,血腥味蔓延四轴,那囚犯像是死了一般一动不动,衣服破破烂烂被血染成肮脏颜色。

周相旬目瞪口呆:“你俩给那狄施琅告的密?”

那乌南潇昨晚就说要夜闯皇宫,怎地还给自己闯进牢狱去了。

忽而囚车内那人指尖微动,像干尸一般直挺挺坐起,脖颈机械般扭转,冲着几人方向露出一个扭曲的笑来。

谢拂之也诧异至极,这乌南潇竟着了狄施琅的道,被蹂躏成这样。

周相旬只感叹道:“还是那太监狠,给收拾成这样,进了那暗牢,折磨人的刑罚多着呢,有得他受罪。”

“活该!”

谢拂之懒得再与他纠缠,转身便要离开。周相旬身形一动,枯瘦的手臂却如铁钳般横拦在他身前。

“急什么?”周相旬的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一种令人不适的玩味,“你猜,若是武林盟知道,某个本应前往魔教的质子,不仅敢在金鳞台晃荡,还和某些人‘厮混’,会作何处理?”

谢拂之心头一凛,今日若非恰逢新亭会,武林盟人手分散,无暇顾及,恐怕他早就被处决了,哪还能在此大摇大摆地走动。

“周前辈!”谢拂之语气陡然加重,带着警告意味,“我敬你是前辈,唤你一声前辈,却不是容你在此搬弄是非、搅动风云,引得各方势力冲突厮杀的!”

“你明知魔教如今有意与中原缓和,却偏行此等离间嫁祸的龌龊勾当,与那些趋炎附势、唯恐天下不乱的小人,有何区别?!”

“区别?”周相旬嗤笑一声,脸上那点伪装彻底剥落,满脸固执和一意孤行,“小子,你若乖乖交出那本秘籍,此事便就算善了。老夫看在往日情分上,便留你一条生路,决不食言。”

他话锋一转,眼中涌起疯狂的恨意:“可你若冥顽不灵,就休怪老夫不择手段!老夫潜伏市井十余载,与蝇蛆争食,同野狗同路,日日苦练不曾有一刻懈怠,只求有朝一日,能为妻儿报仇雪恨!我何错之有?!!!”

“你说我小人行径?哈哈哈!”他笑声嘶哑,“这血海深仇压在我脊梁上十几年,又有谁来为我开脱!只要能报仇,做个真小人又如何?你不是说要为黎民百姓着想吗?只要你杀了乌南潇,那秘籍老夫不要也罢!就来整个丐帮都可以唯你是从!你敢吗?!!”

周相旬神色悲愤,起势运功:“谢贤侄,你父母二人也是一夜之间被魔教屠戮,难道你心里就不恨吗?就不想为他们报仇吗?!”

楼君玉悄无声息看向谢拂之,神色不明。

谢拂之却是嗤笑道:“魔教本就有意与中原义和,犯不上在这么关键的时刻破坏双方关系,但凡有心查验,便知是有人故意陷害。可凶手却是下落不明,我又如何该为父母报仇?”

此事只稍一想便知其中利害,尤其是楼君玉初掌魔教,先统一内部才是重中之重,何必费尽心思扰乱全局。

周相旬蓄足了力,直冲谢拂之而来。

“受死吧!”

谢拂之推开楼君玉,持剑抵抗:“得罪了!”

招式相交,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气浪以两人为中心猛地炸开,吹得周遭尘土飞扬。

谢拂之被震得虎口发麻,气血翻涌,脚下连退三步才勉强稳住身形,持剑的手臂微微颤抖。

周相旬一击未能得手,眼中疯狂之色更盛。他根本不给谢拂之喘息之机,双掌一错,身形如鬼魅般再次扑上,掌影漫天,招招不离谢拂之周身要害,那不要命般的打法,全然是同归于尽的架势。

“交出秘籍!否则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谢拂之剑走轻灵,以巧破力,二人打的难舍难分,局面胶着下来。

周相旬自知谢拂之深得剑仙传承,若是在同他纠缠下去,到底谁吃亏也说不好。

余光瞥见一旁观战的楼君玉,自上次见面时从未见过此人出手,身上又无任何内力波动,许是普通人一个,便将主意打到了楼君玉身上。

谢拂之拦截已是来不及:“老东西,你敢对他动手试试!”

楼君玉瞳孔扩大,心道此番便是阴沟里翻船,或许要交代到此地了。

只可惜大业未成,深仇宿怨未报。

“叮——”

一声极其清脆的微响,仿佛玉磬轻鸣。

一道无形气劲精准无比地撞在周相旬旧力刚尽、新力未生的手腕脉门上。

周相旬浑身剧震,攻势戛然而止。他闷哼一声,整条手臂酸麻难当,不由自主地垂落下来,惊骇地望向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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