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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冥渊日常小记

陆云阡靠在忘川边的石栏上,看着君九渊站在裂隙前布阵,玄色冥袍被风扯得笔直,红眸里没半点温度,只有指尖结印时泛的冷光。

“你灵力还没恢复,硬撑着布防,不怕反噬?”陆云阡开口,语气没了平日的嬉皮,“我虽不懂冥渊的术法,但也知道‘逞强’不是什么好事。”

君九渊结印的手没停,声音冷得像冰:“冥渊之事,无需你管。”

“我不管你,等下你栽在这儿,谁来封裂隙?”陆云阡往前走了两步:“你总说冥渊与凡间无关,可真要是裂隙塌了,凡间也得受波及。我留在这儿,至少能在你撑不住的时候,递个水、喊个人,总比你一个人硬扛强。”

君九渊终于回头,红眸扫过他,没说话,却悄悄把布防的范围缩小了些,离陆云阡更近了点。

布阵到一半,君九渊的指尖突然晃了下,一道黑气顺着掌心往上爬。陆云阡眼疾手快,上前一步扶住他的胳膊:“说了让你别硬撑!”

“松手。”君九渊想推开他,力气却没平时大,声音里多了点不易察觉的哑,“这点反噬,本王受得住。”

陆云阡没松,反而把他往石栏边带了带:“受得住也得歇会儿。你要是倒了,这裂隙没人封,到时候冥渊乱了,你千年的基业不就毁了?”

君九渊盯着他,红眸里情绪复杂,最终还是靠在石栏上,闭上眼调息。陆云阡没再说话,只是站在他旁边,挡住了迎面来的寒风。

过了会儿,君九渊睁开眼,气息稳了些,却没立刻起身,反而问:“凡间……也有这样需要硬扛的事?”

“多了去了。”陆云阡笑了笑,“比如导演逼我演奇葩人设,明明撑不住也得硬上;比如房租快到期,再穷也得想办法凑。不过跟你这比起来,都是小事。”

君九渊没接话,只是看着远处的彼岸花田,沉默了片刻道:“裂隙没封好前,别离开我三步外。”

陆云阡挑了挑眉:“怎么?怕我给你添麻烦?”

“怕你死在冥渊,污了本王的地界。”君九渊转身,重新走向裂隙,语气又冷了回去,却在布阵时,刻意把最安全的位置留给了陆云阡。

等裂隙彻底封上,君九渊的脸色已经苍白得厉害。

陆云阡看着他指尖残留的黑气,“你……真的……没事?”

“本王的事,你无需操心。”君九渊说完,转身往宫殿走,脚步却比来时慢了些。陆云阡没戳破,只是默默跟在他身后,没离那三步的距离。

回到殿内,君九渊坐在榻上调息,陆云阡靠在门边,没说话。过了会儿,君九渊突然开口:“下次裂隙异动,你待在殿里,不许出来。”

“凭什么?”陆云阡反问,“我留在这儿,至少能帮你盯着点,总比你一个人分心强。”

君九渊睁开眼,红眸里没了冷意,多了点说不清的情绪:“冥渊的危险,不是你能扛的。”

陆云阡笑了笑,没再反驳,只是往他身边凑了凑:“行,听你的。不过你要是再硬撑,我还是会出来——毕竟,我不想下次来冥渊,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

君九渊没说话,只是闭上眼,指尖却悄悄给陆云阡那边的空气,又加了层淡淡的暖意结界。

……

陆云阡盘腿坐在石殿的台阶上,看着君九渊对着案上的冥府卷宗皱眉,手指在纸页上敲出规律的轻响,玄色袖摆垂在地上,连风都不敢在他身边多绕。

“我说君王大大,”陆云阡撑着下巴开口,“你这卷宗看了快两个时辰了,眼睛不酸吗?再这么盯下去,小心红眸变成‘红血丝眸’,到时候冥兵见了你都得以为你昨晚没睡好。”

君九渊翻页的手顿了顿,抬眼扫他,眼神冷得能冻住忘川水:“冥渊之人,无需歇息。”

“可你刚才揉了下眼。”陆云阡戳穿他,还故意学他揉眼的动作,“别装了,我都看见了。再说了,就算不用歇息,也得活动活动吧?总坐着,小心腰间盘突出——凡间的老头都知道这道理。”

君九渊的眉峰拧得更紧,把卷宗往案上一放:“腰间盘突出?凡间竟有此等病症?”

“就是腰不舒服,疼起来站都站不直。”陆云阡说得煞有介事,“我上次演老头戏,导演还让我弯腰驼背装疼呢。你要是也这样,以后怎么挥冥剑?总不能拄着剑鞘走吧?”

君九渊没接话,却起身走到殿外,站在忘川边望着水面。陆云阡跟过去,见他抬手对着水面结印,波纹里竟映出冥兵训练的场景——刀光剑影,倒比看卷宗热闹。

“你这是在‘远程监工’?”陆云阡挑眉,“怎么不亲自去?怕他们看见你就紧张,发挥失常?”

“本王在与不在,他们都该守规矩。”君九渊收回手,水面恢复平静,“倒是你,总在殿内晃悠,不怕扰了冥渊秩序?”

“我哪有晃悠?”陆云阡摊手,“我就是怕你一个人待着闷,过来陪你说说话。再说了,我待在这儿,也没给你添乱啊——上次你镇压蚀魂雾,还是我扶你回来的呢。”

君九渊沉默片刻道:“本王无需你搭手。”

陆云阡看着他冷硬的侧脸,突然笑了:“行!下一次我直接把你扛回殿里,让冥兵都看看他们的‘君大人’也有示弱的时候。”

君九渊的耳尖几不可察地红了下,转身往殿内走:“胡闹。”

陆云阡跟在他身后,看着他玄色的袍角扫过地面,突然觉得,这位冷冰冰的冥渊之主,也不是那么难相处——至少在他“胡说八道”的时候,没把他扔去忘川喂鱼。

回到殿内,君九渊重新拿起卷宗,却没再像之前那样紧绷着,手指敲纸页的节奏也慢了些。陆云阡靠在一旁的石柱子上,没再说话,只是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偶尔瞥一眼窗外的彼岸花——原来冥渊的日子,也不是只有冷和寂,偶尔拌嘴的日常,倒也添了点意思。

陆云阡靠在石柱子上打了个哈欠,见君九渊还在埋首卷宗,指尖在纸页上划过的动作没停过,忍不住又开口:“我说,你这卷宗就没个看完的时候?再这么看下去,我都要在这儿睡过去的——你们冥渊就没点别的事干?比如给彼岸花浇浇水,或者跟冥兵聊聊天?”

君九渊头也没抬,声音冷得没波澜:“冥渊诸事自有章法,无需你操心。”

“可你也不能总跟卷宗过吧?”陆云阡站直身子,凑到案边扫了眼纸上的字,密密麻麻全是他看不懂的符文,“跟这些死物打交道,再冷的人都得更冷。要不我教你玩个游戏?凡间小孩都爱玩儿,叫‘石头剪刀布’,简单得很,输赢全看运气,不用费脑子。”

君九渊终于抬眼,红眸里带着点疑惑:“石头剪刀布?何物?”

“就是用手比造型分输赢。”陆云阡说着,伸手比了个“石头”的拳头,“这个是石头,这个是剪刀,这个是布。”他又依次比出剪刀和布的手势,“石头赢剪刀,剪刀赢布,布赢石头——懂了没?”

君九渊盯着他的手,沉默片刻,缓缓抬起手,学着他的样子比了个“石头”,只是手指绷得笔直,没半点放松的样子,倒像是在结什么简易法印。

陆云阡看得差点笑出声:“你这哪是石头?跟刚从冰里捞出来的爪子似的,放松点,手指弯起来。”

君九渊皱了皱眉,手指僵硬地弯了弯,总算像个拳头的样子。陆云阡忍着笑,喊了声“开始”,自己比出“布”,见君九渊还维持着“石头”的姿势,便得意道:“我赢了!你输了可得有惩罚——下次我跟你说话,不许总用‘本王’开头,得说‘我’。”

君九渊的眉峰拧得更紧:“冥渊之主,岂有随意改称谓的道理?”

“这是惩罚,愿赌服输啊。”陆云阡挑眉,“你要是不认,那以后别跟我玩了——反正也没人陪你解闷,你就继续跟卷宗过一辈子。”

君九渊盯着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指尖无意识蜷了蜷,才极不情愿地吐出一个字:“我……知道了。”

陆云阡笑得眼睛都弯了,刚要再喊“再来一局”,殿外突然传来冥兵的脚步声,声音带着急惶:“君大人!忘川下游的结界松了,有几只孤魂跑出来了!”

君九渊脸色瞬间沉下来,起身就往殿外走,玄色袍角扫过案边的卷宗,带起一阵风。陆云阡赶紧跟上:“我跟你一起去!说不定还能帮你辨认哪个是跑出来的孤魂——我演了那么多鬼戏,对‘鬼样’熟得很!”

君九渊脚步没停,却没像往常那样拒绝,只是冷声道:“跟紧我,别乱跑。”

到了忘川下游,果然见几只透明的孤魂在岸边游荡,见了君九渊,吓得缩成一团。陆云阡刚要上前,就被君九渊拦住:“待在我身后。”他抬手结印,淡黑色的灵力裹住孤魂,刚要往结界里送,其中一只孤魂突然挣脱,朝着陆云阡飘过来。

君九渊眼疾手快,侧身挡在陆云阡面前,灵力一收,将那只孤魂重新困住。陆云阡看着他挡在自己身前的背影,玄色冥袍在风里飘着,竟比之前多了点踏实的感觉。

等把孤魂都送回结界,君九渊转身看向陆云阡,眉头还皱着:“说了让你别乱跑,你偏不听。”

“我也没乱跑啊,是它自己飘过来的,再说了,有你在,它也伤不到我。”

君九渊没说话,陆云阡看着他认真的样子,突然笑道:“刚才你用‘我’说话了,没犯规——下次赢了,我再想个新惩罚。”

君九渊的耳尖几不可察地红了下,转身往回走:“胡闹。”可脚步却慢了些,刚好能让陆云阡跟上。

回殿路上,陆云阡踩着君九渊的袍角影子走,走两步就故意踢一下空气里那圈淡淡的暖意结界——指尖碰上去软乎乎的,像戳着团温吞的云。

“哎,你这结界能不能调颜色啊?”陆云阡戳得兴起,“总这么透明,跟没加似的。要是换成红色,跟你红眸配一脸,多威风。”

君九渊脚步顿了顿,没回头,声音冷得像结了霜:“冥渊结界只护安全,不做玩物。”

“没劲。”陆云阡撇撇嘴,又凑上去,“那你总用‘我’说话了,算不算认赌服输?下次我赢了,惩罚你陪我去忘川边数彼岸花怎么样?我赌你数不清哪朵先开的。”

君九渊终于侧过脸,红眸里带着点无奈:“冥渊花草,枯荣自有定数,无需数。”

“那就当陪我解闷啊!”陆云阡说得理直气壮,“总比你天天跟卷宗瞪眼强——你看你,这几天盯着纸页的眼神,都快把符文盯出洞了,小心眼尾长细纹,成‘冥渊老阎王’。”

两人刚踏进殿门,就见案上多了个巴掌大的木牌,牌面刻着歪歪扭扭的“平安”二字,边缘还沾着点未干的墨汁。君九渊走过去,指尖碰了下木牌,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皱。

“这是什么?冥兵给你送的‘护身符’?”陆云阡凑过来,指着木牌上的字笑出声,“这字写得比我小学同桌还丑,确定不是哪个小冥兵上课偷懒练的?”

君九渊没接话,拿起木牌翻了个面——背面刻着个小小的“渊”字,刻痕深得快把木牌戳穿。他沉默了片刻才开口:“是看守彼岸花田的老冥兵送的,他活了快百年,手早抖了,还非要自己刻。”

陆云阡收了笑,看着木牌上的刻痕:“他倒是有心。”

君九渊把木牌放在案角,语气又恢复了平时的冷硬,却没再提木牌的事:“你不是想玩石头剪刀布?现在来。”

陆云阡反应过来,他是在顺着自己的话找事做,也配合地站好:“来就来!这次输了,惩罚你跟我学一句凡间的口头禅!”

两人相对站着,君九渊的手还是绷得直挺挺的,这次却提前问:“出的速度,要一样快吗?”

陆云阡差点笑喷:“不用!喊‘开始’就出,别磨蹭!”

“开始!”

陆云阡飞快比出“剪刀”,却见君九渊慢悠悠比了个“布”——又是他赢。

“愿赌服输!”陆云阡凑过去,故意把声音放得夸张,“跟我学:‘行吧行吧,听你的’!”

君九渊指尖轻敲案面,避开视线时嘴角微撇,半天憋出一句:“行、吧……听你的,下次别揪着同一句学。”

“哎你还嫌麻烦!”陆云阡伸手去挠他胳膊,“输了还挑三拣四,不算数,再来一局!”

君九渊往后躲了躲,玄色袍角扫过案角,不小心带倒了砚台——墨汁洒出来,刚好溅在木牌的“平安”二字上,黑墨晕开,把“安”字遮了大半。

他的动作突然顿住,弯腰把木牌捡起来,指尖的灵力轻轻擦着墨渍,却怎么也擦不掉那片黑。陆云阡凑过去,见他红眸里没了平时的冷意,只剩点说不清的涩:“老冥兵说,这木牌能护着……在意的人平安。”

陆云阡没说话,只是伸手帮他扶好砚台,轻声道:“没事,墨渍干了就淡了,平安的意思还在。”

君九渊没应声,只是把木牌小心放在卷宗上,指尖在“安”字的墨渍上停了好久——他活了千年,护得住冥渊的秩序,却总护不好想护的“平安”,连块木牌上的字,都留不住完整的。

……

忘川的雾连缠了五日,把彼岸花田裹得严严实实,连风都渗着冷意。陆云阡蹲在石栏边,手指戳着空气里那层暖意结界——这是君九渊三日前加上的,起初薄得像层纱,如今竟厚得能接住飘落的花瓣,指尖碰上去,软乎乎的,像攥着团温吞的云。

“冰块脸,”他仰头朝殿内喊,声音撞在石墙上,弹回来带着点空响,“这雾再不散,我都要忘了奶茶里的珍珠是什么口感了。”

殿内传来卷宗翻动的轻响,过了会儿,君九渊才走出来。玄色冥袍扫过地面,带起几片被雾打湿的花瓣,他停在陆云阡身后,红眸落在那团结界上:“凡间的奶茶,比冥渊的安宁重要?”

“那可不一定。”陆云阡转过身,晃了晃腿,“奶茶能暖肚子,你的结界也能暖肚子——不过嘛,”他话锋一转,盯着君九渊的红眸,“要是你跟我去凡间,我能让你尝遍所有口味的奶茶,连加双倍珍珠的都有。”

君九渊的眉峰几不可察地动了动,转身往殿内走:“冥渊之主与地界绑定、离开会导致秩序崩塌”

陆云阡早习惯了他的答案,却还是跟着站起来,追在他身后絮絮叨叨:“我知道你走不开,可你就不想看看吗?凡间的春天有樱花,夏天有西瓜,秋天有桂花糕,冬天有烤红薯——比你天天对着卷宗有意思多了,冰块脸。”

君九渊没接话,只是在案前坐下,把那块沾了墨渍的“平安”木牌往手边挪了挪。木牌是老冥兵送的,上次被砚台洒了墨,“安”字晕开大半,他用灵力擦了许久,也没擦去那片黑,最后只能作罢,日日放在案边,像个没说出口的牵挂。

陆云阡凑到案边,指尖点了点木牌上的墨渍:“其实这样也挺好,像给‘平安’盖了个章,证明它是你的,冰块脸。”

君九渊抬眼扫他,红眸里没了平时的冷,反倒多了点无奈:“歪理。”

第六天清晨,雾没散。

陆云阡打开手机发现助理发来99 消息,字里行间满是急惶:“阡哥!你失踪三天了!剧组的戏教停拍了,导演说再找不到你,就要换演员了!你到底在哪啊?”

他看着这一行行的字,指尖微微发颤。原来在冥渊待了这么久,凡间已经过了三天——他竟全然没察觉,只想着跟君九渊拌嘴,跟君九渊玩石头剪刀布。

君九渊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后,红眸扫过那些字,声音比平时低了些:“该回去了。”

陆云阡转过身,看着他道:“我走了,你又要天天对着卷宗,对着那片雾了。”

“冥渊千年,本就如此。”君九渊的指尖碰了碰陆云阡的玉石:“不过你先等一下。”

君九渊转身走进殿内。再出来时,他手里拿着个布包,还有块新的木牌——比老冥兵送的那块小些,一面刻着“渊”,一面刻着“阡”,边缘打磨得光滑,连刻痕里都透着认真。

“布包里有你带来的东西。”他把布包和木牌递过去,红眸里藏着些没说出口的话,“要是想回来,还是对那块玉石哈口气就行了。”

陆云阡接过布包,捏着木牌:“下次玩剪刀石头布的时候,我会想一个更有意思的惩罚!你可千万别输了哦!”

君九渊看着他,沉默了片刻,才轻轻“嗯”了一声——这是他第一次,对陆云阡的“要求”,没有说“胡闹”。

陆云阡离开前,君九渊让灵鸟把木牌带给老冥兵,说“谢他的平安”

可在陆云阡离开后,一道黑色身影,静静的来到了君九渊的身后。

“你来做甚?”君九渊眼神冰冷起来,皱着眉头冷声道。

“我来看我的小渊殿下,有没有被凡尘迷失。”那道黑影的声音带着一丝挑衅。

君九渊只淡淡的说了一声:“滚”

“哈哈哈……九渊,是时候该考虑一下你该站的位置了……”话音一落,那道黑影就消散了。

“……”

黑影消散的余气尚未散尽,君九渊垂在身侧的手已悄然攥紧,指节泛白如霜覆寒玉。红眸深处翻涌着千年未熄的暗潮,那是独属于冥渊之主的戒备——他太清楚这道声音的主人,知晓其每一次现身,都藏着足以搅动冥渊根基的谋算。

……

好甜啊[摸头]太甜了,也不是不行[狗头]

放心吧,下一章还是甜甜的[狗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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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冥渊日常小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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