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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 2 章

陈粮在地上挣扎,望着年轻夫子旁如此低声下气的裴仁秋一脸茫然。

原来,三日前他们兄弟二人受裴仁秋所托今日在醉仙楼与丞相之子引起争执,仅仅只是争执报酬就相当丰厚,他们兄弟二人当即便答应了,他们不知裴仁秋是谁,只知是个能给银两的主,主说闹得越大越好……

夫子名为岑怀瑾,在谢府中是谢以简的私塾夫子。他眉梢几欲结冰,十分平静地凝视着谢以简,谢以简顿时五雷轰顶,说不出话来。

四边美男倌的娇喘声绵绵不绝,如此对歭不到半炷香。

但听楼外足音跫然,愈发逼近。下方轰轰锵锵来了大群人,暗色衣装,腰挂长刀,只二十人却好似上百人。十人一排退到左边,十人一排退至右边,中间走出位身着皂隶服的威严捕头来。

谢以简汗颜。这捕头来得这般快?莫不是早就在外侯着?今日当真是踩了狗粪,本公子竟这般倒霉!

老鸨抢到人前,惨叫道:“官爷啊,你可算来了!快把这群色魔都抓了。看把我的美男倌糟蹋成什么样了。”手指愤愤地指向那群乱来的嫖客。

捕头喝道:“都押回去!”二十人轰隆隆迈步,在一楼、二楼处押了一堆嫖客,四周茶桌器皿乒乒乓乓砸了一地,老鸨一时气急攻心晕了过去。

地上一众美男之色,险些让威严的捕头也失了定力。过不多时,谢、裴一众人亦被押去了府衙。

“人是你推的,是与不是?!”主官拍案叫道。

谢以简道:“他自己没站稳跌了下去,除非我身怀绝世武功,我就这么一甩哪能把他到楼下去?”

陈粮急喷道:“你认了吧,你认了吧!你承认你甩了他,就是你杀了他!”

谢以简道:“甩他时,与栅栏外相拒数丈,我有何本领能一甩便甩了他下去?当时众人都在场,你想污蔑我是决计不成的,何况我甩他乃是出于自保,他既已危害到我性命,甩他又如何。”

陈粮:“满口狡辩,杀人凶手!”

主官朗声道:“安静。”陈粮只是一介草民,对这些官爷尤为害怕,何况是府衙的主官,当即便伏下身去,不敢说话。

主官问:“你说危机你性命,你有证据没有?”

“当然有。”谢以简说着就把右手伸出来,一掀割破的带着血的袖子,露出冷冰冰的肌肤,他的手臂准确来说不只是白更是冰透,宛如稀世白玉般冰透。

因为性子顽劣爬墙、逃跑这些事儿干得是数不胜数,小臂上肌肉线条格外明显,靠近手肘处一道流血的刀伤跨越半个小臂直刺人眼。

岑怀瑾手臂一颤,从一旁闪入堂心,双手作揖道:“主官大人,在下是这位公子府中的夫子,他虽顽劣了些,但不至于将人推下高楼,在下可作保。”

陈粮“啐”了一口,骂道:“你是杀人凶手的人你自然向着他,你们蛇鼠一窝!我要替我哥哥申冤,哥哥啊!啊,你死得好惨,你抛下弟弟一人在这世间孤独苟活,啊,弟弟没了你也活不得了,我这就跟你去了罢!”哭叫完便霍地起身,朝着一旁的红漆大柱佯装撞墙自尽。

“来人,把他架着罢。”主官早已看透他的伎俩,随意挥手唤来两名衙役。

“我要我哥哥……哥哥,还我哥哥。”陈粮一脸惨白,不死不活地被架回堂心,扒拉着两边衙役软乎乎站着。

谢以简冷笑一声,没忍住讥讽:“哈哈,戏演得好生难看。”

裴仁秋脸色木然,道:“这位小弟,你哥哥死了,我只能把我的简哥哥赔你了,你要或是不要?”

陈粮:“你大爷的,谁要你的狗贱哥哥了。”

裴仁秋手背抵着唇,轻佻一笑。

岑怀瑾冷冷道:“我的学生何时成你哥哥了,我身为夫子为何不知?”

裴仁秋:“我乃是简哥哥亲认的弟弟,哥哥方才不是还说全身都被弟弟见过、摸过吗。那自然打趣着唤简哥哥了。”

谢以简:“裴仁秋你——”

主官:“安静,安静,安静。”

这府衙的主官又怎会看不出哪位是丞相谢白之子呢,丞相有二子一女,他素有耳闻大公子聪明又守矩、二公子虽也聪明却生性乖戾又沉迷玩乐,显然这个就是丞相府二公子。

谢白为了惩治谢以简,曾向京都放言赊账的、犯事被押府衙的、有过节的一律无需给面子,只要不死便可往死里治,这会又是被押上府衙来了,连府衙的主部都对‘谢以简’这名字心生厌烦了。

“唉。”主官叹了口气。

陈粮:“你们休要谈别的分散注意力,现在是我哥哥被你们害死了,你们想怎么着?”

“报——”衙役跑进堂来,“丞相府大总管到。”

未等主官下令,大总管已然踏进堂内。

主官迎上去,道:“哎哟,大总管来了,在下有失远扬了。”

“见过二公子,见过岑夫子。这是何话,在下打搅了主官办案才是,在下先赔罪了。”大总管分别向谢、岑二人行礼,才给主官作揖。

两人分别说了些寒暄之话,才步入正题。

主管哈哈一笑,道:“总管此番前来是为了贵公子吧。”

“不错,我家老爷一得知二公子又给大人徒增烦恼实在很愧疚,亦无脸面亲自前来,所以小人带着信?就代老爷过来了。”

“辛苦总管了。”主官说着拆开了信笺,脸色微变,“大总管,那就请了,如此甚好,甚好。”

“主官大人大度。”

主官随即退至官椅上。

陈粮:“你们想怎么着?!我哥哥没了,你们想就此脱身?苍天啊,大地啊,还我哥哥来。”

大总管:“这位小弟,此事私下解决罢,上府衙来对你无一好处,你哥哥也活不来了。”

“哼,你们想私了?那我哥哥岂不白死?做你们的春秋大梦!我要你们谢家声明扫地。”

谢以简心念一动。回想他们方才在醉仙楼所说之话,果不其然他们二人是奔着谢家来的。随即便骂:“小无赖!你奔着谢家来——”

岑怀瑾射出一记眼神,谢以简顷刻便把那怒气封存起来,立在一侧无言。

陈粮:“尔等短命鬼——”

“二万两。”

陈粮:“多……多少?!”

大总管:“小兄弟,是二,万,两。”

“这这这这。”陈粮眼泪甫出,顷刻间收了回去,颤巍扫了眼谢、岑、裴三人。一人脸色如冰,一人如火,一人如……在阴哂?!

陈粮皱眉,不知此时要如何,心中却念着那任务如今也算完成了,这银两收了也无妨,毕竟哥哥为了这事无了。

陈粮:“就二万两想要哥哥的命?休想。”

大总管:“依小兄弟所言,那该如何才妥当呢?”

陈粮:“二万五千两。”

“妥当了,那这堂便无需再升了。”大总管掏出暗色绸缎袋子,掷落地面。陈粮扒开,装的乃是满满一袋金叶子。

“主官大人,清正廉洁,明断事理。那在下携着二公子这便告辞了。”大总管躬身作揖,别了府衙。

府中马车在外恭候多时,别了裴仁秋,马车晃晃荡荡离府衙愈来愈远。

暝色四合,醉仙楼仍旧笙歌四起,楼外几位坦胸美男正自揽客。

美男倌喊道:“裴公子?!”

“妈妈,妈妈,裴公子来啦!”

裴仁秋向一位男倌挑逗道:“小相公,今日可有吓着你?今晚甚热怎穿这般多?小模样长得这般俊俏。”

老鸨从楼上下来,见裴仁秋转了进来,忙不迭迎上来,道:“哎呦喂,公子,我以为您不来了。今日可吓死我了,还以为您被……哎哟,好在桑小郎没遭那群禽兽给……哎呦,裴公子吉人天相啊。小郎下去干活去吧,我带裴公子过去。”

那男倌行了一礼便退了下去。

裴仁秋:“老鸨还尚年轻,容貌依旧,可不得长命百岁,好看着我的小裴桑啊。”

“是是是,桑小郎在我这可好着呢,就是……就是……”

“小裴桑怎么呢?你们欺负他是不是!”

老鸨:“没这事,给我十个胆也不敢啊。只因今日之事……桑小郎有点不高兴,从裴公子你走了就没吃过东西,其他小郎君怎么劝都不肯吃一口。幸好公子来了。”

“我晓得了,你无须随我上去了。”裴仁秋疾步而走,将那老鸨撇开,顺着主廊道一路向西而行。

六角花灯挂紧朱漆大柱,栅栏与红绸缠缠绵绵,一路向西可觉越发安静,丝竹之声宛如隔了千里,偶尔传来急促喘息。这乃是步入嫖客之天堂,郎君之仙境。

小廊道尽头一菱花门扉虚虚掩着,门外挂着‘上上号裴桑’五字。

往门隙极目而去,暗暗,深深,似乎无止境。裴仁秋拨开门,滑了进去。

忽的,一双手捂住他双目,身后飘来一股茉莉花香。

裴仁秋:“我的小相公不愿吃饭,饿坏了可怎么办?”

裴桑嗔道:“心中晓得我饿,还不赶紧来。”

裴仁秋:“饿了?为何不吃饭。”

裴桑:“哼,公子不在让小郎如何吃?”

裴仁秋往后抓他手腕,一把扯到怀里,打横抱在地上,道:“饿了就找别人吃。”

裴桑红着脸,道:“你忘了?小郎都跟公子姓了,一千个、一万个不能跟别人吃,小郎只能跟公子一人吃。”

“我的小相公胆子大了,连公子都想吃。”裴仁秋在他鼻尖一刮,笑道。

房中黑漆漆,窗棂照射进来星辉,裴桑衣裳极透,肌肤精光发亮。

裴桑:“这是新的香油,乃是茉莉花香的香油,你可闻到了?”

裴仁秋拍其背,笑道:“我才离开一会这么想我,小小相公这般挺。”

裴桑:“谁让公子叫妈妈拿小郎去追价,今日一片□□,公子还在那谢以简身边,竟不是第一时间来小郎身边。”

裴仁秋道:“是是是,我错了。求求相公原谅,相公可否原谅我?”

裴桑:“公子卖力点,小郎就原谅公子。”

裴仁秋:“那我只能为人之器,任人驱使了。”

“等等。”裴桑抚上身后人之腹,将其往外推了几寸,“公子当真是讨厌他吗?”

裴仁秋轻佻笑道:“当然,我最喜欢你了,我的小裴桑。”

阁中乌漆漆,二人相互摸索,一只老鸹停在窗外良久,窗格内砰砰砰地惊起那只老鸹,随即振翅远飞,边飞边叫嗷嗷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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