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禄先生?”近在面前的几人颇有些迷茫。
“对,那人对飞星道君很重要,不等功法修成,匆匆走了。”
他们听着,连连摇头。
“没听过这个人。”
“很陌生。”
“也是仙人吗?”
他们倒反问起她来了。
她亦摇头。
心里想的却是:定是和飞星道君差不多的人物,否则怎会走得如此匆忙。
现在知晓的,已有两个道行高于自己的人。
不禁摸着小腹,内心发冷。
这月事来的不是时候,落在这两人手里。
现在他们还未发现自己拥有灵力,若是知道了,自己很难抵抗两人。
到时——
她不敢想下去。
面前出现了辰华圣母最后形如枯槁的模样,连连打起冷颤。
“姑娘,你没事吧?”
她只是摇头,背后倚靠着门板,觉得浑身无力。
“你想来不会有事的,”男人安慰她,“听崔师兄的意思,是吓唬吓唬你,女子成不了药身的,想来是见你……像仙女一样,给道君做夫人。”
“嗯?细说!”
“道君有很多位夫人,有些是皇帝赐的,有些是他弟子寻来的。”
“竟然是这样?”她眸色愈发幽深,“他还可行凡人之事?”
记得合元秘法中说,修炼最好不要行那样的事,会损害灵力。
这个飞星道君怎么——
——是因为天降星的缘故?!
天降星乃是仙界之灵力降世,与关复、吕望山、辰华圣母等人得灵力之途完全不同。
只是她独自修行数年,并不清楚两者中的具体区别。
靠着门板,轻吐出一口气,心中愈发沉闷压抑。
本以为逃离了相府,来到了外面的世界,禁锢便不会存在。
错的有些荒唐。
就拿差点被狗道君侵犯这事,男人们想要得到女人,尤其是相貌好看的女人,任他们玩乐。
哪管什么道德不道德。
全凭他们心情而已。
还有月事的禁锢,它无影无形,却时刻紧跟着自己,不知在何时便会爆开。
正如现在这般。
至于天运灵力、修炼者之间的争夺。
喘息声越来越沉,心口有石头压着般。
抬起眸子,发现那几个男人还在看着自己。
心中涌起一丝怜惜,这些人也是被无辜抓来供道君消遣的。
也没被当做个人看。
现今,只能等自己恢复灵力,悄声逃出去!
万不可被飞星道君发现自己的秘密!
否则——
她抖了抖。
一番折腾下来,疲累感随之而来。
恶臭扑鼻,刺激得又不得不清醒。
想也不想便捂住了鼻子,转头望向门外。
月色几分黯淡。
外面的影子也静了下来。
眼皮不由得发沉,小腹中股股温热流淌。
弄得下边湿热一片。
咬了咬唇瓣,愈发痛恨死崔权来!
他就是要自己难堪!
暗中捏紧了手指,强忍着不适敲门,“有人吗?放我出去。”
身后沙沙沙地,一扭头,发现男人们全都缩回了墙角,对着房门瑟瑟发抖。
“怎么了想通了?”一个弟子嘲笑。
她咬着牙,恨不得把他撕成两片,“想好了,快放我出去!”
“哼哼,让你嘴硬!大师兄真有办法啊!”
门锁响着,很快被打开。
她哎哟一声,娇滴滴地叫着,直接扑倒在地。
外面轻风拂面,立马驱散走了恶臭。
深深吸了一口气,身子和脑子都清醒了许多。
“这么柔弱,一会别被折腾得下不来床,哈哈哈!”
“嘿嘿嘿,真滑溜啊!”一只手抓着她肩头,把她提溜起来。
另只手也马上伸过来,“哎呀哎呀,女人就是好摸。”
她被两人架起来。
四只手肆无忌惮地在肩头和手臂间游走。
叶澜卓咬得牙都快碎了,奈何月事第一日,浑身疼得没半点力气,只得任由他们胡来。
“走吧,带你洗一洗,才好送给师父。”
“真是臭死了,大师兄也舍得!”
两人架着她往角门去。
身后的门扇哗啦声再次被锁紧。
她勉强抬起头,发现又回到了池水亭榭那里,这次是向另一头走。
几座假山后,是一个芬香斗艳的花园。
一间间屋舍精美绝伦,小巧精致,在花间不时显现。
“张婆子王婆子!”两人没继续往里去,在垂花门边喊。
“来了来了公子。”
两个老妇人不知从哪冒出来,麻利接过叶澜卓。
“哟,这是庄主新寻来的?”
“怎么这么臭!”
“不听话,大师兄教训了下,赶紧洗洗呗,别让师父发现。”
“这模样,真俊呀。”
两婆子发出赞赏之声。
叶澜卓眉头皱着,无心理会她们,只觉得又是一股热流,顺着大腿流淌下来。
“哎呀!怎么流血了!”
“看这年纪,怕不是来月事了!”
“快走快走!”
赶忙扶着她往其中一间屋子去了。
进入后,淡淡药香气弥漫。
两婆子给她放到一旁榻上,一个脱衣,另一个说去拿热水。
她忍不住想推开拨自己衣服的那人,又被一番呵斥。
“动什么!脏死了!不知哪来的,庄主怎么会看上你!”
动作愈发粗糙,没几下,她觉得肌肤上一凉,竟赤条条了!
而腹间热流还在往外冒。
强烈的羞愧感让她脸颊涨红,怒从心中来,用力推搡着婆子,“滚开,滚开!”
“还不老实!做庄主的女人哪里不好!”婆子啐了口。
这时取热水的也回来了。
两人赶忙给她擦了擦,恶臭味渐渐淡去。
换好了新衣,又把手脚绑了起来,拴在木榻的脚上,才吹灯离开。
叶澜卓被折腾得脑中发涨,躺着仍像是在波涛起伏的船上,一阵阵晃荡。
禁不住使劲扯着绑在手脚上的绳子,知道现在不赶紧跑,等飞星道君来了,自己将无处可逃!
绳子捆得非常紧,几下后手腕脚腕火辣辣地疼,却没松开半分。
心中愈发着急,对着矮榻用力拽,额头渗出一丝丝汗液。
外面一阵脚步声传来。
“贤弟,一年未见,你灵力大涨,可喜可贺啊。”
“托迟兄的教导,我才能如此通晓合一境之奥秘。”
“不必多谢,你我都为天运之气所承,相互照顾是应该的。对了,药身修炼到哪步了?听崔权说,只差几人?”
脚步声一点点过来。
叶澜卓倒吸冷气,愈发用力扯着绳子。
额头上的汗珠豆大,被动作震得滚落。
“还差七人便合功,合功后相比用不了多久,便可直达合一后期,幸运的话,还能迈入玄妙之境!”
“先恭贺贤弟了!你不过百余年,就能达到如此修为,实在是世所罕见!”
“哈哈啥,”徐斯大笑,“迟兄何必一味夸奖我,你当初只用了百年不到就入了玄妙境,我比不上兄长啊!”
两人交谈声靠近叶澜卓所在的屋舍。
几乎就在门外了。
她下意识动作一停,屏住了呼吸,眼睛看着窗扇,眸中露出几分惊惧。
那个被称为迟兄的人却是叹气,“唉,只是没想到,玄妙境一困就是五百多年,不知何时能够金身飞升。”
“兄长不必忧愁。”一只手覆在了门扇上。
叶澜卓心口砰砰震动,差点叫出声来。
两个影子忽地映过来。
一个大方脸连须胡,另个个头极高,占了门扇大半还多。
把大方脸影子衬得有些矮小,在一旁像只胖冬瓜。
影子说着,“何不忧愁,淮州平州那几方势力颇有壮大之意。”
有些严肃,“其中的一个长老我打过照面,气息古老,极难对付!”
叶澜卓被大个子影子吸引,一举一动间,竟有异样的熟悉浮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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