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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动怒被罚

“不知道敌人什么实力就贸然独自跟踪,你将宗门置于何处?”

“只有等你命悬一线才传讯宗门?”

“这么多年,你竟如此有主张?!”

徐瑶:“弟子知错,弟子愚蠢,妄想自己可以解决。”

他的话怎么这么多?莫不是真被夺舍了?

阙持林:“我看你聪明得很,自己对上兽王,不让同门涉险,为了保护你的……宋师兄!”

徐瑶感觉暴风雪猛烈地朝自己刮来,但是浑身被冻住,动弹不得。

但是徐瑶从跪下开始就没抬起头,云瑾看不见他的表情,更是恼火。

云瑾怒意横生:“这么多年,你将云明峰的规矩置于何地!竟屡次与同门厮混,夜不归宿!!!”

“长大了,不受管教是吧?”

徐瑶心里冷笑:你管过我什么?只要求我的修为罢了。

“弟子知错。”

云瑾一直觉得他跪下好似是为了顺势低头,避开自己的视线,现下心道果然,被怒气冲昏了头脑,好像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徐瑶想快点离开这里,要罚便罚,无所谓。

却不料两只冰冷的手指捏起他的下巴,强硬地抬起他的脸对上师尊的眼睛。

那双眼睛,像即将发狂的野兽,死死地盯着猎物,危险而冰冷。

让徐瑶感到很不适,下意识冷厉地对回去,瞬间反应过来,消散了那些冷厉的敌意。

可恶,他总是能激发我的敌意,差点就……

不能再看他……

阙持林没错过他冷厉的敌意,怔了一瞬,

原来,你竟如此厌恶我……

一句一句师尊,一道一道礼节,都是你不情不愿的!

……你装得真好啊徐瑶。

徐瑶感觉吃了痛,那两只手指终于放开他,没看清那人的表情,只听到一声沉沉的咬牙切齿“去领罚——滚!”随即天旋地转,徐瑶被传送到了云承峰。

我以为你对我只是陌生些,对宋子凌只是靠近些,没想到你竟如此偏向他!又如此厌恶我!

真是可笑啊!

既然你不听为师的话,那就要好、好、管教——

“徐师弟,明尊者命我传令,罚你洒扫云承峰,直到五宗大比,不得出云承山。”

“弟子遵命——谢师尊。”徐瑶向云明峰的方向拜一拜。

来人师兄严肃端正,但他此时心道:徐师弟从小就规规矩矩,能犯什么错?

但是明尊者的威严不可侵犯,又无奈朝徐瑶作揖致歉,又道:“师弟告辞。”

“师兄且慢,能否帮我转告宋子凌,告知他好好修养准备大比,我一切安好。”

徐瑶恭敬地落下一揖,他举手投足间,是翩翩君子,更是美玉佳人。

来人师兄受宠若惊,“必不负师弟所托!”

徐瑶看着眼前空无一人的云承峰,修为被封,储物袋等一切随身法器都被收走了。

但是很好了,好歹是脱离了他的掌控。

这就足够了。

还有七天,五宗大比。

云天峰,弟子洞府

那人只着一身洁白的单衣,身材修长,胸口麦色胸膛饱满结实,肌肉线条流畅有力,五官俊秀,典型的剑修顶级美男。

他打坐毕,缓缓呼出一口浊气。

渡劫期威压造成的内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但是阿瑶怎么不回我的传讯?莫不是真的被罚了?

不可能啊,这十一年,明尊者从不教导阿瑶一招半式,更不管阿瑶的事……

门外一道声音响起:“大师兄,我进来啦。”

“小苏进来。”

苏师弟:“大师兄你的伤好些了吗?掌门让我拿些丹药给你。”

宋子凌:“谢谢师弟,我……”

苏师弟此时想到了什么,眼珠子滴流转,兴奋地光顾着说自己的,

“大师兄,你干脆上云药峰,包药到病除!”

宋子凌立刻知道这混小子在想什么,无奈嗤笑:“干脆你求我把你打残,这样你就可以住在云药峰。”

苏师弟撅起嘴:“这是什么话!大师兄,你难道就不想跟云药峰的师姐师妹探讨修炼?”

“不想呢。”

苏师弟灵光一现,好似嗅到什么:“大师兄,你是不是背着我们在外面有人了?”

“你可是我凌青门的扛把子天骄——君子剑,每年追求你的师妹师姐都塞满了云天峰,到底是没有动心,还是心有所属?老实交代啊。”

他的脑海中只浮现徐瑶的脸,心里笑道,喜欢那小子的人估计能排到山门外,但是吧,幸好没多少人敢追求阿瑶。

那张冷脸确实挡开了不少人。

小苏又自顾自地说道:“也是,你要是真的祸害哪个娇滴滴的女修,徐师兄能不知道吗?”

听完此话宋子凌的心情好了不少,美滋滋勾唇:“是啊,他管我。”

小苏看着宋子凌的表情暗想,如果徐瑶有个姐妹,跟他一般漂亮吧,君子剑八成是要栽跟头了。

怎么可能呢?

可宋子凌也是这般想的。

“小苏,徐瑶怎么样了?”怎么不回我的传讯?

听到这个,苏师弟认真起来:“听说啊,徐师兄被明尊者罚了,这么多年,从未见明尊者动怒罚过谁,这……”

宋子凌顿时急了:“徐瑶现在在何处?!被罚了什么?!”

万兽山的灵气暴乱还历历在目,也许他受了重伤又闷声不吭!

小苏被宋子凌突然发急吓到了,又安抚道:“目前不知道,但是大师兄你放心吧,毕竟是亲师徒,明尊者定不是那冷血无情的人。”

是啊,他若是冷血无情,就不会每次出关都亲自前去魔域山脉加固封印,他是心怀天下的明尊者。

送走了小苏,宋子凌还是捏着传讯玉佩,皱着眉头,将要出门。

此时一位师弟来信,听了徐瑶的话,宋子凌才松了一口气。

万兽山暴乱那时,慌乱如洪水猛兽快要淹没所有理智,

只顾一路慌乱地赶去,只想质问他:

你怎么能骗我呢?!

现在想来,自嘲道:本以为自己是宗门天骄,领头大师兄,

但阿瑶却引开我,独自去解决那魔修细作,我修为比他高,他不让我去,莫非是……早就打算以命相搏?!

徐瑶啊徐瑶——

你怎么能对自己这么狠心!?

你怎么能对我这么狠?

宋子凌眼中压下一抹复杂的神色——是啊,在这乱世,唯有不断变强。

云明峰峰顶,竹屋内

阙持林单手托着侧脸,清冷淡漠,俨然一副仙人之姿,却丝毫不顾不顾一阵一阵亮起的传讯玉简,睫毛宛若霜雪般精致,冰冷出尘,目光只落在眼前的水镜中。

徐瑶还是那身碧蓝色的旧式弟子服,握着扫帚,全神贯注地洒扫。

看着徐瑶一个人的身影,阙持林心里才没方才那般失态。

看他坐下打坐,阙持林才顺心似的关了水镜。

暗道:静心修炼才是正道,怎么整日与他人厮混聒噪。

是夜,宗门外

“呸!竟然居心险恶,暗害同门,活该废除修为!”

“平时他就仗着家族势力欺压同门,果真是恶有恶报!”

“滚出凌青门!”

……

客栈里,这些话和无数厌恶的嘴脸在脑海里反复折磨他,

“呜呜呜——我陈兆州现在就是个废人,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想报仇,但是自己沦为废人,成为宗门的笑柄,家族的垃圾,他不知道回去该怎面对爹娘……

一个家仆上前安慰道:”少爷别灰心,世上功法繁杂,说不定家族就有可以恢复少爷修为的法子,等我们回到家中,家主定会为少爷想办法的。”

陈兆州一脸颓废狼狈,若不是几个金丹修为的家仆照顾他,他此刻随口被山路上的狼妖吞了也是有可能的。

“对对对!爹娘这么疼我,一定会帮我想办法的!”

突然陈兆州扯住眼前家仆的衣领,眼神中满是暴戾,恶狠狠开口:“对!要不了多久,你的修为也会是我的!”

家仆吓出了一身冷汗,跪倒在地,不敢直视他。

陈兆州奸笑得像一只恶鬼:“宋子凌!你不会活太久的,早晚将你扒皮抽筋,折磨你生不如死!”

“徐瑶,你竟敢跟他苟混,我要把你拖进污秽,抽断你的筋骨,要你趴在我身下哀求我……”

夜半,陈兆州安睡中,月光下仿佛有无数地底爬出的黑影,一道道叠在他身上,又一丝丝爬进他身体里。

梦中,他回到了家,一时依偎在娘亲怀中,一时比剑全胜同辈,欢声笑语,酒足饭饱后,他被丫鬟小厮门拥回房,美满打盹歇会,一股怪异的气息传进门缝中。

不知睡了多久,陈兆州感到身上一阵凉意,他猛然睁开双眼,屋内的灯早已熄灭。

他提起精神:“谁!给老子滚出来,竟敢擅闯我陈家!”

他提起剑,看向屋内,没有其他人。更诡异的是,方才外边灯火通明,酒席宴饮欢乐声不绝,此时往外看,确是漆黑一片,无比寂静。

“小四!”

“柳儿!”

他们竟偷懒去了!狗奴才!

“来人啊!掌灯!”

他推开门就看见两俱碎尸,面目全非,思想凄惨恐怖,七零八落,正是那两个守门家仆。

“啊——!”他被惊吓得跌倒在地,忙出剑捅进尸体中,一动不动,是尸体,不是什么恐怖的邪祟。

他掌心聚起一团火焰,往大堂走去,一路上寂静无声,没有任何生息。

到了大堂,他掌心的火焰再烧得旺一些,

“啊啊啊啊——!”

“哐当——”手中剑掉落,他被吓得屁滚尿流,跌坐不起,手上唯一的光亮不慎熄灭了,他又万分害怕地聚起这唯一的光亮。

全都是尸体,满屋凌乱的血迹!地上,桌上没有一个完整的人,死相恐怖无比。

一股巨大的冷意轰然席卷他的身心,满是不可置信和害怕惊恐,他抖搂着双腿站起,又提起剑走向大堂正中那两个位置。

是爹娘——

怎么会?!

突然间,一只毫无温度的手抚上他的脸颊,“娘”抬起头,红唇裂到耳下,双眼通黑,血迹的白皙的脸上乱抹,恐怖至极,“州儿——”

邪恶的阴笑声响起,他此刻只知道要逃,一定要逃出去!拔腿就要跑。

谁知另一只手不知何时紧紧锢住他的脚踝,那颗头在他脚边缓缓抬起,“爹”也一个劲地朝他笑。

他用力挣脱那只脚踝上的手,忽然“娘”抓着他的头,又一只手抓住他的肩膀,张开扭曲的血盆大口,咬上他的脖颈,剧烈的疼痛冲上脑海中,

啃食血肉的声音就在耳边,

啊——!胳膊被咬断了!

根本发不出声。

紧接着有什么东西穿过他的腹部,浑身被猛烈地撕裂着……

甚至喊不出声,血丝爬满他的双目,无边的恐惧伴随疼痛窒息感彻底淹没了他……

“啊——!”陈兆州从床上猛然坐起。

又是一样的场景,他回到家,宴饮后回房,这次他还是看到了门口那两个惨死的家仆,他不管不顾提剑冲出家门,突然后面一双手掐住他的脖颈,“州儿——”

紧接着负重感起来,伴随致命的疼痛感,手脚被禁锢住,活生生被啃咬至死。

“啊——!”陈兆州又从床上猛然坐起。

……

不知做了多少个梦,都是一样的结局。

守在客栈门外的家仆发觉少爷还未起床,进屋叫醒他,

“少爷,该起了,我们还要赶路。”

陈兆州紧锁眉头,不见醒,

又叫了两声,顿时,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猛然睁开,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人,忽而泪水涌上,整个人爬上一个家仆,

眼神迷散,言语混乱,像个疯子,“救救我!快救救我!”

“有东西要杀我……”

“杀了爹娘!”

“不!爹娘杀了我……”

“啊——!”

……

是爹娘——

怎么会?!

突然间,一只毫无温度的手抚上他的脸颊,“娘”抬起头,红唇裂到耳下,双眼通黑,血迹的白皙的脸上乱抹,恐怖至极,“州儿——”

邪恶的阴笑声响起,他此刻只知道要逃,一定要逃出去!拔腿就要跑。

谁知另一只手不知何时紧紧锢住他的脚踝,那颗头在他脚边缓缓抬起,“爹”也一个劲地朝他笑。

他用力挣脱那只脚踝上的手,忽然“娘”抓着他的头,又一只手抓住他的肩膀,张开扭曲的血盆大口,咬上他的脖颈,剧烈的疼痛冲上脑海中,

啃食血肉的声音就在耳边,

啊——!胳膊被咬断了!

根本发不出声。

紧接着有什么东西穿过他的腹部,浑身被猛烈地撕裂着……

甚至喊不出声,血丝爬满他的双目,无边的恐惧伴随疼痛窒息感彻底淹没了他……

“啊——!”陈兆州从床上猛然坐起。

又是一样的场景,他回到家,宴饮后回房,这次他还是看到了门口那两个惨死的家仆,他不管不顾提剑冲出家门,突然后面一双手掐住他的脖颈,“州儿——”

紧接着负重感起来,伴随致命的疼痛感,手脚被禁锢住,活生生被啃咬至死。

“啊——!”陈兆州又从床上猛然坐起。

……

不知做了多少个梦,都是一样的结局。

守在客栈门外的家仆发觉少爷还未起床,进屋叫醒他,

“少爷,该起了,我们还要赶路。”

陈兆州紧锁眉头,不见醒,

又叫了两声,顿时,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猛然睁开,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人,忽而泪水涌上,整个人爬上一个家仆,

眼神迷散,言语混乱,像个疯子,“救救我!快救救我!”

“有东西要杀我……”

“杀了爹娘!”

“不!爹娘杀了我……”

“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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