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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分道之后

“合格了。” 夜蛾正道难得的感到满意,对悠仁下达了入学批准,转而恢复板硬的表情对五条悟说:“带他去宿舍吧,悟。”

五条悟依言带领悠仁前往学生专属的宿舍区。

悠仁此刻都较懵,感到咒术师这种职业和想象中的大相径庭,以为是救人于水火、为民除害、是主旨和消防员差不多的奉献型高危职业,没想到却是要以自我中心为主导的事业,不够自我还不准入学。

虽然成功入学了悠仁应该很高兴才是,但是更多的疑问接踵而至。悠仁为咒术师的定位感到疑惑,很想问问咒术师的定位到底是什么,但刚想开口问就先被提问了。

“悠仁,”面试通过后一直不发一言的五条悟和夜蛾正道的心情截然相反,似乎变得心事重重,五条悟终于说出了他的疑虑:“要是有一天虎杖宿傩站在了咒术界的对立方,你会选择留在高专,还是会离开去跟随他?”

“站在咒术界的对立方?”悠仁很是疑惑:“宿傩现在不是隶属于高专的咒术师吗?”

“他现在可仍旧不是咒术师哦,只是外援,” 五条悟无奈道:“而且他根本不想当咒术师唉。”五条悟感到十分无奈,他可是从宿傩小时候劝到现在才把人拐成个高专外援,可谓道阻且跻。

悠仁抛出了面试后的疑问:“其实我现在连咒术师到底是怎样的也不太明白。”

“这个问题可真有水准啊。” 五条悟继续前行,悠仁默默跟上后,五条悟才慢慢地说:“曾经有一个咒术师认为,咒术是为了保护非术师而存在的,而维护这种社会形态的术师就是咒术师。”

五条悟看向悠仁,笑了起来:“你觉得这种说法如何呢?”

“我觉得...”悠仁看向五条悟的笑容,总感觉里面埋藏着一丝悲伤:“...我不知道...”

五条悟感叹道:“何为咒术师,这可没有一个标准答案啊。想想你自己的答案就好。”

悠仁思考了一下后以己度人:“我只是不能忍受眼睁睁地看着有人遇险受伤而不作为而已,但要是说为了拯救整个社会什么的,成为做到这种程度的咒术师,是否...压力太大了?”

“是啊,”五条悟笑着抬手按在悠仁脑袋上:“你这种想法就不错哦!多为自己着想,‘拯救他人’只是在这之下的事情,保持这颗本心就好!”

五条悟顺势说出了自己作为咒术师的答案:“‘先为了自己,再为了他人’,这就是咒术师。”

十几岁后被宿傩和爷爷以外的人摸头,悠仁还感到怪不好意思的,有种被当成小孩子看待的既视感,但对象毕竟是超强的五条老师,悠仁勉强压下了想要逃开魔爪的冲动:“那老师是为什么当上咒术师啊?”

五条悟摊手:“老师可和你不一样哦,出生在咒术世家,然后当上咒术师是早被固定好的了。”五条悟话音一转,自傲道:“但准确来说当咒术师和当老师都是我自己乐意才当的,毕竟我是最强,谁也阻止不了我想当什么!”

悠仁也笑起来:“噢!我明白了!当咒术师果然还是心意通达才好当啊!”

悠仁的疑问解决了,五条悟回归刚才的话题:“所以要是宿傩成为了咒术界的对立方,你会怎么做呢?”

“宿傩的话...”悠仁想了想:“那也不会成为咒术界的对立方吧?”

“只是一个假设啦,”五条悟笑呵呵道:“满足一下老师的好奇心呗。”

悠仁对于咒术界还是一知半解:“那咒术界的对立方是怎样的?”

‘看来宿傩从来不对悠仁提及咒术界之事啊’五条悟内心叹气地想。

五条悟作为老师很乐意替悠仁讲解这些咒术界的基础信息:“咒术界的对立方,说是诅咒师还是不太全面。被判定为诅咒师一般都是双手沾染人命而且被咒术界掌握证据的术师。而咒术界的对立方包括诅咒师的同时自然也包括一切利用咒术妨碍咒术界社会秩序的人。总结来说只要是术师,基本都是随心所欲行动的,而非咒术界方没有任何管束的术师,只需轻轻一个念头,” 五条悟伸手比划炸开的动态:“bong!重大的灾害就降临啦,对于普通人来说十分危险呢。”

五条悟特意加重道:“特别是宿傩这种程度的术师。”

悠仁皱起了眉头:“宿傩不会那样做的。”

五条悟对此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相互沉默下的时间里,悠仁想到了宿傩和【两面宿傩】所谓的灵魂相似论,想到了宿傩偶尔所展露的嗜杀性,感到自己所说的话确实可能被推翻。

悠仁捏紧了拳头,

“宿傩不会那样做,”悠仁无比坚定地补充道:“因为我能够阻止他。”

五条悟摇摇头,他自然明白悠仁和宿傩两兄弟的感情目前相当好,但仅是这样还不够:“即使靠着感情维系也终有破裂的一天,你们也不可能从来不吵架吧。”

悠仁挠挠脸:“其实一直以来宿傩都很让着我,我要是坚决地阻止他,他基本上会依我的。”

‘哈哈哈哈哈哈’【我】在我脑内大笑起来:‘这小子被你宠坏了啊!看看他都在说些什么!’

我扯了扯嘴角,懊恼了起来,悠仁撒泼的话我确实没办法......

‘真是个碍事的小鬼啊,有机会就杀掉,免得将来被牵制着碍手碍脚。’

我忽视【我】的偏激思维,以另一种偏激思维回绝【我】:‘宠就宠了,我亲弟弟,完全不碍事。’

【我】十分无语:‘真不明白你在想什么。’

我虽然明白【我】在想什么,但我就是不干。

五条悟对悠仁这种恃宠持娇的言论感到十分惊人,内心默念‘真有你的,宿傩’,最后事实论事:“你说的是‘基本上会依你’,但偶尔意外之下不理会你的阻止呢?”

“确实,我知道光靠这样是不够的,” 悠仁笑了起来:“所以这就是我来高专学习咒术的理由啦。”

悠仁的言辞真挚,看着自己的拳头:“实力上的平等才能真正取得平等对话的资格吧,我也不会总是仗着他为了我而一味退让。所以,我要不断的变强,变强!直到和他并肩而立,直到有能力阻止他做错事。”

五条悟勾起了嘴角:“那这个宿傩也拜托你了哦。”

“老师相信你。”五条悟已经把悠仁带领到寝室门口,拍了拍悠仁的肩膀:“但不要有太大负担,偶尔也多依靠高专的同伴哦,我们都会是你坚实的后盾。”

“嗯!”悠仁笑容烂漫地应下后隔壁寝室的门打开了,悠仁招呼道:“哟惠!”

伏黑惠从隔壁寝室走出来:“就住我隔壁吗?也算是有个照应。”

五条悟喜笑颜开:“对!热闹起来多好啊,你们多多互动哦,把高专的冷清氛围炒热闹起来才是校园该有的气息嘛!”

此时悠仁走到伏黑惠的寝室门口向里面探头探脑:“一如既往的整洁啊!”

“对啦悠仁!”五条悟回归不正经态度:“记得努力把宿傩拉进来当咒术师哦,只要他愿意当咒术师那么一切都迎刃而解啦!”五条悟感到悠仁在这里后,把宿傩拐过来的成功可能性剧增!从而露出龙王的微笑:“我们所有人一起劝他来!”

“好啊!“悠仁欣喜:“我其实也很想让宿傩来的啊!”

于是五条悟和悠仁一副志同道合状地讨论如何使用恰当的理由把宿傩拐来高专‘定居’,还把伏黑惠拉进了讨论里。

他们完全不知道讨论的策略全被当事人窃听个清清楚楚。

伏黑惠勉强提了几句正经的点子,然后被他们的不正经讨论眩晕了脑子,例如‘悠仁感到寂寞了’、‘悠仁交女朋友了’、‘悠仁生病了’、‘悠仁性命有危’ 等一系列围绕悠仁的大事为缘由把宿傩骗过来,明言道只要宿傩来的次数多了,说不定就烦了跑来跑去的路程,于是就会选择在这里住下来省得再跑,而只要住下了,距离入学还远吗!

伏黑惠努力保持表情不皲裂,挤出热火朝天的讨论圈。

伏黑惠很想收回之前说‘悠仁住在他隔壁挺好能有个照应’的话,他感到寝室区域还是像以前那般安静的好。面对这两个串起来马上能搭一台戏班子的师生二人组,他感到以后的寝室区也不得安宁了。特别是宿傩也住进来的话更甚!

而此刻的我:

这臭弟弟居然和五条悟合伙起来想坑害我!

我额头暴起青筋,把面前大学的掌权人们吓得心律失常。

里梅察言观色道:“宿傩大人,是否把他们都处理掉?”

某些掌权人听此猛地拿起杯子喝一口压压惊,但手抖得水都洒了出来了。

我扯起微笑:“倒也不用。”

通过威逼利诱,实际上是利诱更多,威逼算是个意外,我成功空降在大二的学生名录里。

里梅居然也锲而不舍地随我入读大学。

我看向似乎很闲的里梅:“你那边的事情不用管了?”

里梅毕恭毕敬地回答:“多亏大人送来的术师,利用束缚效用的术式,任何人都不会违背规矩,一切事务都变得井然有序,只要不出意外,并不需要属下前去处理。”

看来那个术师确实很好地被里梅利用上了啊,不错不错。也难怪里梅如此空闲愿意入读大学。

可能是flag的效果,里梅刚说完不出意外就出了意外。

里梅的手机响了起来:“失礼了大人。”

里梅在我示意无碍后接听了手机,而后倍感歉意地报告:“大人,地下赌场那边似乎有人来找麻烦,我需要前去一趟。”

“哈,”居然会有人来挑事,大学的课程安排流程还要等上一阵子,倒是可以前去看看乐子,我略感兴趣:“我也去一趟看看罢。”

“是,大人。”里梅马上呼叫专车前往。

————————

热火朝天的地下赌场里,隔绝了外界的自然光亮,却是灯光辉煌。

人们呼嚎着争相下注,下注谁会在下一场的搏斗里获胜,下注是致使对方残废抑或是拿下对方的性命,每一种的赔率都不相同。

场地正中央的台子被八角的牢笼紧锁其中,夺目灯光聚焦在这个舞台之上,两个人从两方的通道被送入笼子当中,此刻观众的全部视线也全部聚焦在这两人身上,嚎叫着各种暴力的词语让自己所押注的选手把对方往死里打。

如此热闹的场面自然没人注意到观众席的末尾处坐上了一个年轻人。

场地即使通风良好,但热血沸腾的观众们一直在挥发的热汗味和烟酒味驱之不散。

我坐在了不甚显眼的位置注视着一切。

里梅站在一旁提议道:“大人,此处不符合您的身份,环境更好包厢席已备好,请前往那里观赛吧。”

“不用,” 我近距离感受这既混乱又相对秩序之感,乐在其中:“你去处理事情吧。”

“是。”里梅依言离去,去处理那些来找麻烦的人。

我观看笼子中的两人,两人并不是专业的搏斗选手,他们的身材中庸,显然是临时训练自己后才上台比赛的。

笼子中的舞台,任何人都能参加,仅有一个要求,就是要堵上性命。

观众的炽热的嚎叫声中,裁判敲响专用铃的‘叮铃’声响后,

笼子的双方展开猛烈的搏斗,

把对方的鼻子砸塌,把眼睛砸肿砸瞎,鼻血横流,眼角崩裂,牙齿崩落,他们互不留情也不敢留情,他们都是为了赢下比赛获得重磅的奖金而把性命押在这种残酷的地下自由搏击赛上。

只要能活下来取得最终胜利成为擂主,就能一朝改变命运,泼天的巨额奖金能供其一辈子享受,不再需要拼命,不再需要辛苦工作取得人生暗淡的他们那点微薄的资薪,即使在这里有可能失败后失去所有,但本来就灰暗的人生值得他们去赌一赌这种逆袭的可能性!

热血溅在选手身上的任何一处,溅在地上,一人被地上的血液滑倒在地,对方抓紧机会,欺身而上,把倒下的人挥出猛烈的拳击,直到其失去了挣扎的力度。

最先倒下的人最终败落,但败方起伏的肺部证明他还活着。

“妈的!不是让你打死他吗!”一个酒瓶子砸在了笼子上破碎开,酒和玻璃碎块洒了一地。

“你知道我押了多少他死吗!!”对结果不满意的下注观众们叫骂着往笼子砸东西,但伤不了笼内之人丝毫。

裁判进入笼子探查败方的状态后宣布比赛结果。比赛胜利的一方在部分观众的叫骂声中默然离场,不见欢喜,因为只有赢到最后的人,才值得欢贺胜利,而赢下这一场,只是为了在下一场的比赛上再次堵上性命。

败方被其他人员拖着拉下台子。

另一组淘汰赛参与者信息公布在荧幕上,场地的血迹被打扫人员迅速清理干净,新的一轮淘汰赛又将开始。

观众唏嘘着上一场押注的输赢,拥有资金的再次押上下一轮。输去所有资金的人仍在叫骂,怒火得拉扯着笼子牢固的钢丝,恨不得把上一轮的人拉回来再重新比一场。

有的押注赢家嘲笑着输家,引来输家的恼羞成怒,把对方推倒在地上拳打脚踢。

维持秩序的人员姗姗来迟,把打斗起来的人员拉扯开,直接把伤员抬走了事。

我看着这些情绪被完全煽动起来的观众。

他们活得是如此的混沌,把他人的死活用于取乐自己,就像......

我一样。

我勾起了嘴角。

‘真是混乱的场面啊。’

不知道以他人性命取乐自己的人们,被施以同样命运后的表情会是一副怎样的反转?

尖叫、逃离、踩踏、争先恐后,直到场地一片血涂,谁也未能逃离,惊恐的表情还朝着出口之地寄希望于下一秒逃出生天,但表情却永久固定在这一刻。

就像千年前的场景一样。

‘杀吧。’【我】呢喃:‘反正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人,杀。’

“反正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人。” 我重复着说道。

“啊啊,这可不行...”我抬起一掌捏着自己充斥笑容的脸孔。

我压下了情绪,微笑道:“现在可不是千年前那种时代。我的身份也不是两面宿傩,所以这可不行。”

我恢复平静,微笑着继续观战。

“宿傩大人,”里梅回归原来的站位:“已经处理妥当了。”

“嗯。”

有一个醉酒之人踉踉跄跄地走到后排这里:“Toilet...”醉汉看到里梅后似乎忘记这里是什么场合:“好美的妞...!”

里梅似是对这种场景适应了,完全不把来人放在眼里:“抱歉宿傩大人,此处人员混杂,我这就把这些没有眼力见的人处理掉。”

我饶有兴致侧坐看向里梅,撑着腮的问道:“你一般如何处理?”

醉汉看看我俩:“大人?” 醉汉对我大笑起来:“不就是个小屁孩吗!哈哈哈哈!”

里梅睨眼醉汉:“无礼之徒!”里梅手中结出冰霜,请示道:“我一般会把他们冻结后碎掉,然后拿去喂狗。是否现在处理?”

“喂狗还是会余留下不少骨头啊。”我一下子想到诸多法子,例如把人塑封进水泥桶里沉入大海,例如丢去喂咒灵。

醉汉色胆包天丝毫未察觉我们讨论的不妥之处,只剩下欲心晃动着凑近里梅:“来陪陪爷,爷赏你...嗝...很多很多钱!” 醉汉向里梅展示出刚才押注赢下大额金钱的票子后,像是没人会拒绝金钱一样以为对方必会答应地向里梅伸出双手,丝毫未察觉对方周身萦绕的寒意是致命的。

就在那双手在碰到里梅的毫厘之间,一个飞踢,醉汉的身影飞速撞进一丈后的墙里,布满裂缝的墙体凹陷镶进一个完完整整的人体,醉汉已然昏迷,血一丝丝地从龟裂的墙体流下来,其□□还流下不少浊液。

周围某些观众被此动静惊动了,这些观众为那人的惨状感到心寒,有人惊恐中大喊警卫。

“大人...”里梅为这点小事需要我出手而感到慌乱:“是里梅未能及时处理此事,劳烦大人了!”

警卫前来认出里梅正是他们的BOSS,表面恭恭敬敬内心提心吊胆地问里梅想要如何处理。

里梅向我请示如何处理。

我看了眼那人身下的失禁,转身离开:“如此污秽之物,着实无需你我亲自动手沾染此等脏污,你让下人处理了他便是。”

“遵命。”里梅俯首应是,指挥警卫调动人手处理此人。

警卫们面对里梅心惊胆战,谁人不知道他们老大的瘆人手段,得罪他就仅有一个死字,或许说是死不太准确,但从此之后消失无踪确实也与死无异了。何其恐怖!

但就这样一个恐怖之人,平时面若冰霜心高气傲的人,讨论其面貌和性别都是禁忌的人,谁人曾见识到他对他人俯首称臣的时候!

但今天却是见识了一番,警卫们在当事人前唯唯诺诺不敢多言,生怕说错一句招惹人间蒸发之祸,而待到里梅离去后,他们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于是讨论了起来,

警卫长倒吸一口凉气:“我曾经听说Boss仅仅是幕前老大,其实还有一个幕后老大才是真正的老大,没想到这传言竟是真的!”

小警卫员惊恐:“Boss都这么恐怖了,还有一个幕后大Boss!我刚才只敢看了一眼!我的天啊!幕后老大和老大一样的年轻啊,这都是什么怪物!”

警卫长惊恐地捂着警卫员的嘴:“这种话不可言说!!”

其他警卫员也一致惊慌,生怕此人乱说话把他们也祸害了!

警卫长慎重地命令道:“言多必失,你们不要再讨论这件事情了!为了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

警卫员们整整齐齐应答:“为了明天的太阳!”

活着干活拿钱就是他们的宗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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