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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来算总账

过了几日,许思端又在翊王府打秋风,蹭吃蹭喝,连王爷从边境带回来的烈酒都喝了个七七八八,气得叶崇玉大叫,以后酒窖里,许思端与狗不得入内。

许思端心满意足,揣着一坛酒进了李冕的书房,刚在临窗的榻上坐下,眼睛扫见李冕空荡荡的手指。

那枚扳指对于李冕来说或许意义非凡,几乎从不离身,跟着他上了数不清的战场,拉开不知多少次弓箭,这几日却不翼而飞。

许思端问道:“你扳指呢?”

叶崇玉给两人倒好酒,闻言开口道:“还说呢,那扳指多重要呀,主子竟然……”

李冕将酒杯搁下,打断道:“你成日无家可归?”

潜台词是,怎么天天在王府讨嫌。

许思端嗅到了八卦的味道,不过这李冕是撬不开的死蚌壳,还得从叶崇玉那个大嘴巴里套,于是按下不提。

他一口饮尽杯中的酒,“纷纷扰扰,只好来你这儿躲清闲喽。”

深夜,李冕的卧房里亮着几盏灯,他从枕头边摸到那枚扳指,是自己放在这里却忘了。

他借着火光看,经常搭弓弦的地方有细微磨痕,更多的是昨天砸出来的寸寸龟裂。

他想起那人的醉相,兀自笑了一下。

自那天酩酊大醉之后,苏云书就正式加入张远家,张远因为救命之恩,更是双手双脚赞同。

苏云书只从家里带了银钱和书籍,再背着自己的小药箱就出门了,他之前也经常四海云游,因此家里人也没察觉出异常,或许也是没人在意。

苏氏药房的牌子被人砸了个稀巴烂的事,在城里传了一阵子,那许掌柜上街都得遮着脸,生怕被人拿臭鸡蛋砸。

顾涟初三人在家里快活地过了几天好日子,顺带避避风头,毕竟那牌匾是他两人砸的。

虽然主力是那个蒙面人。

顾涟初那天醉得厉害,一点想不起那个长相,只记得很高、微香,有点酷。若是以后有机会再见,他还挺想讨教一两招的。

等到顾涟初再次上街后,那牌匾的热乎劲儿早就过去了,众人议论最多的竟然是那只狐狸的性别。

他坐在巷子口,听几个歇息的力工闲聊。

一人说:“从古至今,那狐狸都是变成女子,何来变成男人之说?若是变成男人又要怎么吸人阳气?”

另一人摆了摆手:“那可不是寻常狐狸,人家自有法门,能是咱们探听的?”

有人举起了手,高喊道:“昨日又有新消息了,你们可知晓?那狐狸确是男子之身!”

众人啧啧称奇:“你如何知道?”

“当铺的掌柜前日说,有一日,来了一个肤白貌美的男子,要当一枚白玉,那白玉上正刻了王爷的字!”

“掌柜的还说,那男子生得极为美丽,姿色甚殊,对着他连连作揖、泪水盈腮,称自己一定会赎回,只是急用钱,但最终不忍心卖掉心上人的赠物,又不当了。”

“而且……我听人说,王爷进京那日,正是此人从楼上刺杀王爷!所以那几天,王府才紧闭大门。”

最先说话的人抚掌长叹:“通了!都通了!这狐狸被关在大牢,必然是用神通分了神,准备当玉救自己一命,最终却不忍心当掉,甘愿在牢里受那等苦楚!”

众人一时间被这感天动地的爱情震撼得沉默了。

顾涟初也沉默了,不是,谁给他补全的剧情啊?!没人通知他怎么成“舔狸”了?

另外,当铺掌柜就见了他一面,肤如凝脂是怎么臆想出来的啊,暗地里当同人文大师是吧!

顾涟初简直欲哭无泪,最初他其实是想传点像爱情又像友情的故事。

现在好了,自己就差给王爷生个孩子了。

不过当铺掌柜这一闹,省得自己再编个谣言说自己要击鼓鸣冤了。

没想到当时无心走进当铺的一个决定,竟让自己坐实了剧中人的身份。

他回家时,苏云书正在教张远习字,就拿了根木棍在地上写,苏云书写一个,张远写一个,兴致勃勃的。

等他们今天的学习差不多完成,顾涟初才上前跟张远说:“我们准备动手吧。”

杀手气息满满。

苏云书惊讶道:“又砸?”

顾涟初:“是另一件事。对了,云书,还得拜托你给我俩写一份诉状。”

苏云书一头雾水,但还是从箱中拿出笔墨纸砚,在顾涟初的叙述中缓缓下笔。

“这人竟如此可恶!”苏云书气得抬手就要摔笔。

顾涟初一把抓住那手腕,松了口气:“别摔啊,等会又得重写。”

苏云书将牙咬得咯吱响,像是把纸也当成恶掌柜,要戳个对穿。

诉状写好后,三人长舒了一口气,张远挂着胳膊眼睛有几分红意:“谢谢初哥,苏郎中。”

苏云书揉揉他的头,笑了笑:“我也虚长你几岁,以后叫兄长吧。”

张远哇得一声哭了出来,顾涟初哭笑不得地将人按在怀里拍哄:“好了好了,一个两个的,眼泪也太多了吧。”

苏云书别过头道:“自四岁起,我就没哭过了。”

“哦哦,所以现在还是三岁。苏三岁。”顾涟初说。

苏云书:“……顾涟初!”

苏云书一瘸一拐地追顾涟初,张远看着鸡飞狗跳的一幕,笑出了声。

翌日正午时分,街上正是人头攒动的时候,顾涟初带着张远上了大理寺。

出门前,他叮嘱苏云书带着帷帽,去当铺问掌柜一句话,就说:“我也见过那狐狸化人,拿着信物,它今天好像要上衙门。您知道吗?”

大理寺门口的鼓咚咚咚响了一阵子,却半天没见衙役出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几乎水泄不通,张远抓着顾涟初的衣袖有些不安。

直到片刻后,苏云书带着掌柜的拨开人群,掌柜的凝神细看,面色通红抓耳挠腮。主要是那天店里太暗,他根本没看清来人长什么样子。

他打量着着顾涟初的脸,称得上一句好样貌,只是这和女子之美沾不上边,更不像狐狸精,反而像什么小将军转世,俊朗潇洒。

不过一错眼,他瞅见那人领口正坠着一块白玉,凭自己多年鉴宝眼光,是那块确凿无疑。

他面色涨红,高声呼喊:“是狐狸!是那刺客!就是他!”

一句话点燃了现场,人群像潮水一样涌动,不少人叫着“哪里哪里”,甚至还有跳起来的,爬到树上的,都是为了一睹痴情狐的真容,甚至有读书人现场作诗,好不热闹。

顾涟初坚毅悲壮的表情快装不下去了,这时,大理寺的门缓缓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仆役,将门打开,对着两人道:“司直有请。”

顾涟初再看一眼吃瓜群众,转身走进大理寺。

“这可如何是好!”

“若这大理寺错判,这两人岂不是要……阴阳两隔!”

“可悲可叹啊!可悲可叹!”

这边说着,藏在人群中的苏云书适时道:“我们不如请王爷来作证!”

众人沉默了,王爷凶名在外,怕是没有几人敢惹。

片刻后,刚刚作诗的性情中人道:“此法可行,我听了全程,王爷并非对狐狸无情,只是受人蒙蔽,此举不仅能洗刷狐狸冤屈,还能让这两人心意相通!”

这一番话,获得了众人的赞同,不少深受感动的文人跃跃欲试,众人在鼓动下,快速地朝翊王府移动。

李冕从刑部出来,一身肃杀,到府上时正好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他站在不远处,朝叶崇玉抬抬下巴:“何事。”

叶崇玉喊了一嗓子:“你们围在这儿要做什么?可知道这是哪里!”

众人一回头就看见那煞神王爷,吓得魂飞魄散,不少人跪了下来。

方才领头的文人发着抖将事情说了一遍,赵再彤小心地瞄了一眼主子的脸色,不知道是谁胆子这么大,敢捉弄胁迫主子。

叶崇玉傻了,没想到那故事几天没听,就和现实联系起来,甚至还有鼻子有眼的,顿时对那男狐狸产生兴趣。

李冕停了片刻,不知道在想什么,随后在众人热切的目光里,目不斜视地走进王府。

众人战战兢兢不敢开口。

叶崇玉连忙说:“散了吧散了吧。”

可是等他俩进了门,却不见主子的踪影。

顾涟初和张远跪在堂前。

坐在上峰的司直拿着诉状翻看,眉头紧皱,忍无可忍地说道:“竟用这等小事上告大理寺,你可知库里有多少大案重案等着我去看?!”

抬手拔出一枚木签,扔在地上:“来人,先打二十大板,容后再议!”

张远顿时脸色煞白,紧紧抱住顾涟初的腰,抖着手叫道:“哥………”

两个凶神恶煞的狱丞领了命,搬进来一条两尺宽的长凳,一把拽起顾涟初,将他往凳子上按。

顾涟初脸色也有些白,他握住张远的手,说:“没事,小菜一碟。别害怕。”

他抬手紧紧捂住张远的眼睛,无论张远怎么挣扎都不松开。

这时,他才放弃遏制嘴唇的轻颤,全身都在抖。

作为和平年代长起来的人,他尝过最痛的物理伤害不过是青霉素皮试,说不害怕是假的。

苏云书挣开了拦着他的仆役,冲上前来,将手按在张远眼睛上。

他看着顾涟初,知道这人有多倔,知道顾涟初是吃多少苦都要把这件事办成的。

这人总说自己迂腐,自己又何尝不是一根筋?

苏云书说道:“你别怕,赌上从医这些年的名声,我绝不会让你死的。”

狱丞准备动手,又宽又厚重的木板高高抬起,顾涟初握紧板凳,紧闭着眼。

这时,一只长而细的手捡起那根木签,夹在指间一弹,如同一根箭一样,狠狠钉进了“明镜高悬”那四个字中央。

顾涟初顿时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来人背着手踏上台阶,悠然地坐在了主位之上,他微一抬手,那牌匾“砰”地一声裂成两半,掉在了地上。

他一手撑头,另一只手点了点扶手道:“继续。”

正是李冕。

顾涟初看着那人,心如死灰。

没救了,埋了吧。王爷来算狐狸总账了。打吧打吧,反正也没脸在这个全是同人的世界活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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