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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被偷袭

"聂容仙官莫不是在这里扎了根?"那厮慢悠悠踱步过去倚着轿门轻笑,睫羽扑簌簌扫下十里春风。我猛一激灵,怀里的拜帖险些戳进天灵盖——好家伙!子恒还在傲霜斋候着,他竟用美色误我时辰!

到底是天帝钦点的祸水,我边退边腹诽,改日定要往月老阁讨捆红线,把那双勾魂眼给缝上!

"聂容告退!"我深拘一礼,转身就要开溜,却教他冰蚕丝袖缠住手腕。好死不死,西王母养的七彩鸾鸟恰在此刻掠过,金灿灿的尾羽把那人面容映得活像话本里吸人精气的玉面妖。

"你我同饮天河水,何须学那人间酸儒..."他尾音打着旋儿钻进我耳蜗,惊得我三魂七魄险些从百会穴窜出去。好个紫徽帝君!前日罚雷部仙君跪碎星河砾的是谁?上月把司药神女气哭三日的又是谁?

"帝君说笑,"我盯着他腰间晃悠悠的玉佩穗子,字字泣血,"小仙上月才见司刑殿的獒犬冲您的书顶礼膜拜呢!"

说罢一个鹞子翻身遁出三丈远,活似身后追着十殿阎罗。待我喘着粗气撞进傲霜斋时,守门天将的眼神宛如在看被穷奇撵了八百里的讹兽。

正扶着廊柱平复心绪,后脑勺忽遭一记闷棍。昏沉间恍惚听得仙乐叮咚,鼻尖萦绕的竟是傲霜斋独有的梅香——道貌岸然的天上仙人,绑票竟绑得如此清新脱俗!

本仙睁眼时险些被云锦被褥闷杀,顶着一脑门织女绣的并蒂莲纹坐起,忽觉胸前凉飕飕——好嘛!这素纱中衣系带散得活像老君炼丹炉炸开的烟,稍一动弹便要演一出活色生香。

"这位仙友..."我捏着嗓子试图端出威严,却被自己这雏凤初啼般的声线骇得肝胆俱裂。面前仙侍竟还举着面水镜往前凑,镜中映出个眼尾飞红的小仙女,额间竟还点着朵招摇的合欢花钿!

"离愁天仙可算醒了!"小仙侍抹着泪往我怀里塞衣裳,"司刑殿那位今早往弑仙境遛弯时,还问起您新谱的《凤求凰》......"

我攥着塞过来的鸳鸯戏水的肚兜如遭雷劈,忽觉后颈一凉。但见定身术银光闪过,方才哭啼的小仙侍霎时成了尊玉雕。门外飘来一声轻笑,紫徽帝君倚着门框把玩折扇:"本君难得出门一趟,居然就撞上了多般趣事,看来往后应该多出来走动走动。"

那嗓音响在耳畔酥得人腰眼发麻,我猛一回头,但见白纱帐外浮着片蓝紫烟霞,朦胧雾霭间忽地探出柄鎏金扇骨,啪地敲在我天灵盖上。

"小离愁,偷梁换柱的把戏玩得可尽兴?"

紫徽帝君广袖盈风倚在云榻边,整个人看上去慵懒华贵。我正待与他理论,余光却瞥见锦被上还歪着个被捆仙索缠成粽子的"自己"。但见那"粽子"顶着与我一般无二的桃花眼,正冲我疯狂挤眉弄眼。

"夭寿啦!"我一蹦三尺高,险些撞翻青玉案上的合卺酒,"此、此乃何方妖孽?"

鎏金扇柄慢悠悠挑起我的下巴,紫徽帝君眼尾染着促狭:"此君乃汝之倒影尔,不过..."他忽地俯身凑近,温热气息拂过我耳尖,"离愁仙子这逃遁之术,堪称仙界拔蜡踹香第一人,连自家胞兄的捆仙索都请出来了。"

我拍开他扇子急得跳脚:"帝君惯会打哑谜!这粽子精...唔!"

冰凉指尖忽地抵住我的唇,紫徽帝君袖间飞出盏云雾茶塞进我手里:"稍安勿躁。你与素雅胞妹互换了元灵,此刻..."他忽地轻笑出声,鎏金扇柄戳了戳"粽子精"鼓起的腮帮,"被自家捆仙索拘着的,才是货真价实的离愁天仙。"

我踉跄着支起身子,鎏金扇穗还在眼前晃悠,后脑勺钝痛愈发鲜明。忽觉喉间清亮脆响不似往日,登时捏着嗓子朝那"粽子精"嚷道:"敢情是你个小丫头片子偷摸着下黑手!"水袖一甩就要扑将过去,"来来来,让本仙教教你何为胸怀坦荡!"

那厢离愁天仙被禁言诀封着嘴,偏生眼睫扑簌簌抖得似风中蝶,泪珠子在桃花眼里转得将落未落。我指尖将将触到她眉心,忽觉腰间缠上段冰蚕银丝,生生被拽回云霞氤氲的怀抱。

"消停些。"紫徽帝君将我腕子扣在鎏金扇骨上,喉间滚出串闷笑,"等本君把你们这对颠鸾倒凤的错魂归了位——"他忽地凑近我耳廓呵气,"届时你便是把离愁揍成藕粉丸子,本君亲自给你递玉杵。"

我挣开他时险些踩到逶迤及地的长裳,扭头正撞见离愁冲我疯狂眨动左眼。正欲嘲讽她学那凡间抛媚眼的伎俩,忽觉紫徽帝君广袖拂过我后颈:"且慢,这呆头鹅模样本君瞧着新鲜。"他玉冠上垂落的璎珞扫过我鼻尖,"不如多留半盏茶时辰?"

"留你个头!"我抄起青玉案上合欢盏掷他,却被他翻腕接住斟满琼浆,"帝君莫不是想看我顶着这娇柔嗓子,去瑶池宴上学小仙娥嘤嘤啜泣?"

鎏金扇柄忽地抵住我眉心,紫徽帝君结印的指尖流转着月华:"闭眼。"见我梗着脖子要躲,他忽地压低嗓音,"再乱动,本君可要学凡间大夫给孩童灌药了——"

我慌忙阖眼,却觉灵台倏然清明如坠星河。忽听得耳畔传来声轻笑:"怕什么?"

我梗着脖子往后仰,发间垂落的发带扫过他腕间血珀珠:"这抽魂拔魄的勾当,莫不是要学那孟婆舀汤——"话未说完额间挨了个爆栗,抬眼正撞进他流转着星河的眸子里。

紫徽帝君并指结印的姿势忽地顿住,广袖间琼花簌簌落了我满襟:"小友这般聒噪..."他忽地倾身,璎珞坠子堪堪擦过我鼻尖,"倒让本君想起瑶池边啄仙露的翠雀儿。"鎏金扇骨不轻不重敲在我发顶,"闭眼。"

灵台骤然清明时,我揪着衣襟蹦跶两圈,抬手就要骂那被捆成蚕蛹的离愁:"好你个小丫头!"忽觉喉间龙吟清越,这才抚掌大笑,"妙极!本仙这副金嗓子可算回来了。”

话音戛然而止。但见云榻上小仙子珠钗歪斜,被禁言咒憋得满面飞霞,竟比我养在司历殿的雪兔还水灵三分。我屈指弹她眉心合欢仙印:"啧啧,你怎么露出这般委屈模样,咱俩到底谁欺负谁啊?"话到一半忽被鎏金扇柄勾住腰带拽回。

"且慢。"紫徽帝君广袖翻飞间化出盏云雾茶,吹开茶沫递至我眼前:“离愁天仙这梨花带雨的模样..."他忽地轻笑,指尖星芒没入少女额间,"倒比某些张牙舞爪的皮猴儿惹人怜。"

"帝君饶命!"离愁甫一解禁便嚷起来,发间银铃随着挣扎叮当乱响,"小仙当真不知这位飞仙是您..."她忽地噎住,盯着紫徽帝君慢悠悠转动的鎏金扇骨,生生改口道:"是您好友!"

我接过茶盏的手倏地僵住,扭头正见紫徽帝君正倚在青玉案边剥莲子。他玉白的指尖捏着翡翠似的莲心,眼尾朱砂痣灼得人心慌:"接着说。"

"那日去月老庙偷翻《太虚移魂录》时,卷轴里掉出张画像..."离愁突然噤声,惊恐地望着紫徽帝君手中碎成齑粉的莲蓬。我忽觉后颈发凉,默默端着茶后退三步。

"**也敢偷看,本君忽然觉得..."紫徽帝君慢条斯理拭净手指,鎏金扇柄啪地展开,不怒自威,"素雅上仙的捆仙索,怕是该缠得更紧些。"

离愁此刻活脱脱成了瑶池边淋雨的鹌鹑,泪珠子跟断了线的鲛珠似的,唇瓣抖得似风中残荷:"小仙再也不敢了!"

我搁下茶盏,打算求个情,于是不自觉的去触碰他垂下的衣袖,指尖突然发烫——这厮竟在冰蚕丝料子底下藏了暖玉髓,害得我三魂七魄险些撞散元神。正要松手,忽被他反手用扇骨压住:"聂容这扯袖子的本事,倒比南海观音扯龙筋还利索三分。"

"谁扯了!"我慌忙缩手,却被他广袖缠住手腕,"本仙这是...这是见帝君衣袂沾了莲蓬屑!"说着胡乱掸了两下,指尖扫过腰间玉扣时惊觉这厮竟在闷笑。

鎏金扇骨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掌心,紫徽帝君斜睨着快哭晕过去的离愁:"本君瞧着,捆仙索换个花样..."他忽地转头冲我眨眼,"缠成并蒂莲纹如何?"

我被他上扬的眼尾晃得脚下一滑险些栽进他怀里:"帝君莫不是被这满室香炉熏坏了脑子?谁家捆仙索还带翻花的!"

"此言差矣。"他广袖翻飞间又化出盏云雾茶,吹开的茶沫竟凝成并蒂莲模样,"本君上月新得的《天工巧录》里写着..."忽地贴近我耳畔,"双生莲纹最克夺舍之术。"

离愁闻言突然挺直腰板,银铃发带叮当乱响:"帝君圣明!小仙这就回去自请...自请..."她憋得满面飞霞,忽地灵光乍现,"自请禁足。"

我正欲嘲笑她这拙劣演技,忽见紫徽帝君玉指轻弹,捆仙索当真化作流光溢彩的莲纹金链。离愁顶着与我五分像的脸做出如丧考妣的神情,倒比凡间傀儡戏还有趣三分。

"离愁这丫头当真是泪腺成精!瞧瞧这泪珠子掉的,南海鲛人见了她都得甘拜下风。"我瞧着地上哭出鼻涕泡的小仙女,手指悄悄勾住紫徽帝君袖口金线,"她方才还能辩论几句呢,这会倒成结巴鹌鹑了?"

紫徽帝君广袖下的手指突然缠住我的指尖,惊得我差点撞翻案上玉露。他偏头时冠上璎珞扫过我鼻尖,笑得像只偷腥的雪狐:"飞仙扯我衣袖作甚?莫不是要学人间情郎替小娘子讨饶?"

我耳尖腾地烧起来,暗骂这老神仙越活越没正形。地上离愁突然"哇"地嚎出声:"两位要**劳烦先把小仙发落了成吗!这等场景合该不是谁都能看的,我还想仙寿永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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