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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八章坑

"聒噪。"紫徽帝君广袖轻挥,离愁嘴里顿时塞满金丝蜜枣。我眼睁睁看着那倒霉蛋边哭边嚼,腮帮子鼓得像只胖锦鲤,她还挺喜欢吃,憋笑憋得肋骨生疼。

"若她能心甘情愿领罚——"紫徽帝君突然将我拽到跟前,拇指状似无意擦过我腕间平安绳,"你便应本君一件事可好?"

"稀奇了!这九重天还有您紫徽帝君办不成的事?"我捻着腰间玉佩穗子转了三圈,愣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总不会是要我帮您试吃太上老君新炼的伸腿瞪眼丸吧?"

紫徽帝君突然像是霜打的雪莲,连冠上星砂都暗淡了几分:"原来在飞仙眼里,本君邀约竟与试毒无异。"他袖中飘出支青玉笔,在空中勾出定宁天的云海蜃楼,"不过是想请你看看此处风景。"

"这……!"我慌得差点站不稳脚——那云影里分明显着对依偎的人影!离愁在旁拼命冲我挤眉弄眼,活像条被雷劈了的胖头鱼。眼见紫徽帝君广袖要收卷起那一方愁云惨雾,我连忙掏出好友们那最无赖的做派:"定宁天的云可比惦琴殿的醒酒汤还金贵!"手指戳着云影里某处嚷嚷:"这亭子瞧着风水绝佳,正适合偷...咳,品鉴琼浆!"

离愁突然发出被踩尾巴的呜咽,我这才发现紫徽帝君玉笔勾出的亭角挂着"仙缘圣地"的匾额。

"飞仙果然眼明心亮。"紫徽帝君忽然逼近半步,我后腰抵着香案退无可退,"不过按天规,正式拜会需焚香沐浴、三跪九叩,诚心诚意,不然将惹来天怒。"

"这般复杂啊!"依我这大咧加随意的脾气,还真不知道哪天才有闲工夫去琢磨拜会他。眼珠几经流转,终于转到了离愁身上,糊弄的办法就这么应运而生,“紫徽帝君莫急,总不能眼下去吧,我们还是看看离愁愿不愿受罚吧,若她有半分不愿,可不做数。”

他点头表示同意,示意我审。

"好你个离愁!"我端着司刑殿审恶魂的架势,脑中律令哗啦啦响,"本仙虽品阶不够——"突然卡壳,转头戳紫徽帝君胸口金线螭纹:"她几品?"

"沈故一品,离愁可算五品。"紫徽帝君顺势握住我指尖,在离愁抽搐的目光中轻笑:"本君刚把定宁天的惊堂木雕成了一对凫水鸳鸯,用来颇为顺手,不若送你?"

离愁突然扑腾挣扎起来:"他一个候补飞仙哪里有权问话于我!越矩当承仗刑。" 话音未落就又被紫徽帝君袖中飞出的绳索捆成了粽子,这下真活像树上蹦出来的硌牙长生果。

"自然有权过问。"紫徽帝君指尖在我掌心画起诛神符,"毕竟三日前,听说有人醉酒把本君的画像捧在月老祠并排而立......"

"停!"那都是子恒的光辉事迹,我慌得要去捂他嘴,被他偏头躲过时嘴边擦过腕骨。离愁瞪圆的眼睛里都快飞出八卦镜了,我却瞥见紫徽帝君耳后泛起薄红——好嘛,这老神仙装得游刃有余,原来也会臊!

离愁突然蛄蛹着蹭过来:"要不您二位先双修个品阶?傲霜斋私库里藏着合籍秘典......"

紫徽帝君广袖翻飞,憋笑憋得扶住香案直抖。离愁嘴里瞬间塞满喜糖。我瞧着那倒霉孩子边呸红枣核边嘀咕"杀仙诛心"。

"本君倒觉得离愁说得在理。"紫徽帝君突然揽过我腰封,调侃意味昭然若揭,"你若嫌拜帖麻烦......"他指尖勾开我衣襟,露出锁骨处若隐若现的肌肤,"不如直接验明正身?"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豪言壮语惊得倒退三步,后腰撞得文书散作漫天星斗。离愁趁机滚到门边大喊:"姐!紫徽帝君要强抢民男啦!"

紫徽帝君不慌不忙抛出一记法力,把逃到半空的小仙女拽回来当琼花赏。我望着他眼底跳动的金芒,突然发现——定宁天的温泉,怕是真要泡出火来了,这老祖宗真让人不省心。

“她这模样哪里算得起心甘情愿?紫徽……”

"聂容,”一缕青光突然缠上我一缕青丝,指尖勾着另一端挑眉:"本君表字却霜。"

离愁突然从地上弹起来:"我知道!这叫情趣!上界八卦里说紫徽帝君当年把天帝揍成蚯蚓都不准喊其表字,可天帝脸皮厚......"话音未落她就被变成只扑棱蛾子,正巧撞进我袖中乾坤袋。

却霜逼近时发间馨香熏得我发晕:"可知天界唤表字的规矩?"他玉冠垂珠扫过我突突跳动的颈脉,"要么是血亲,要么是......"

"道侣!"蛾子在我袋中闷声尖叫:"我听个说……时……喊……千百 ......唔!"

却霜弹指给乾坤袋加了十道禁言咒:"聒噪。"他广袖拂过案上玉露,水雾竟凝成“听命”二字,"飞仙若实在为难——"

"却霜!"我笑的谄媚,破罐子破摔地拽住他腰间螭纹佩,左思右想间突然想到这厮可能妥妥的将外界编排他的仇记在我头上了,左右躲不过挨雷劈,不如劈个痛快!离他近点,拉个垫背的。

他眸中星河骤亮,天雷没劈下来不说,我腕间突然缠绕上了一个状似玉镯荧光圈:"礼尚往来。"荧光没入皮肤时痒得我发颤,"这是定宁天的地图,飞仙随时可以......"

"来查岗!"蛾子拼死冲破禁制喊完最后一声,彻底化作青烟。却霜淡定地往灰烬里撒了把合欢花粉:"司刑殿案前最近缺个扫洒仙童。"

徒留外面一直偷瞧的仙侍大喊:“使不得啊,司刑殿那位……真使不得啊!”

蛾子十分没出息的道:“多谢紫徽帝君,这罚罚的正合我意,来日离愁定当日日为你焚香祈福。”

我望着漫天飞舞的道谢符纸,突然发现他发冠歪了几分。伸手去扶时却被攥住手腕:"聂容可知晓?"他呼吸扫过我掌纹,"定宁天的温泉池......"

"能涨修为!"我抢答完才惊觉歧义,却见他笑如春山初融:"本君原想说池边布着你最爱的亭台水榭。"

离愁的哀嚎从云端传来:"杀狗啦!"

"咔嗒"一声,却霜发间玉冠璎珞勾住了我束发发带。他广袖拂过青玉案,满室梅香里混进几缕寒冷清气——这厮竟连吐息都带幻术!

"我们是否在哪儿见过。”我话音刚落,子恒破门而入时活像条被雷劈的锦鲤。他手中盛满坚果的白玉盘"咣当"砸地,堪堪掉出个歪歪扭扭的"捉奸在床"。

我触电般弹开三丈远,广袖扫落满架玉简:"误会!我们正探讨如何给天界仙兽修脚!"话一出口恨不能咬舌——谁家仙君贴着修脚!

子恒盯着却霜衣襟处被我攥出的褶皱,手中折扇"咔嚓"裂成两截。门外仙侍又突然诈尸般嚎道:"紫徽帝君饶命!小仙这就去取修脚金锉!"

不得不服,傲霜斋仙侍真能随机应变。

却霜慢条斯理拂平衣襟:"不必,本君与聂容飞仙修的是..."他指尖凝出朵并蒂莲,"道心稳固。"

子恒踉跄着扶住门框,活像棵惨遭雷劫的老山参。我急得如蜜蜂满屋转:"真真是清白的!不信你问离愁......"猛然想起那倒霉孩子正在司刑殿刷恭桶。

那仙侍突然福至心灵:"小仙定当禀告素雅上仙送二位二十把金锉!"却霜拎起我后颈轻笑:"飞仙方才攥着本君非礼时,倒不见这般慌张。"

子恒手中的半截折扇终于"噗"地燃起三昧真火,被却霜顺移过去抬手一按便烟消云散。我望着窗外被惊飞的仙鹤,突然悟了——司命殿该添本《论如何优雅地身败名裂》。

我眼睛东瞄西瞄,就是不去看他们,耳边只听得子恒的折扇声和却霜对那屋内原先那被定住的仙侍的说话声,“去备些常吃的茶点,方才你家离愁天仙刚犯了些小错,被本君罚去司刑殿了,回头请同素雅上仙一并说一声。”

"小仙定当转告。"那仙侍像是被雷劈了尾巴的锦鲤,愁眉苦脸的模样活脱脱像是被揉皱的糖纸。她望着满门贵客的傲霜斋,怕是已经在心里把请辞文书都拟好了,嘴上却还要强撑着说:"文竹这就去备茶点!还是按照惯例,清茶澄澈得能映出如画眉目,酥点必酥得能飘进瑶池当莲花瓣使!"

我瞧着文竹仙侍同手同脚往外退的滑稽样,险些笑出声。这紫徽帝君哪里是挑剔,分明是拿捏人间的七寸。光是茶色深浅都能写成三卷《品茗要术》,上次还听司膳仙子哭诉,说这位祖宗连酥皮落下的碎屑都得落成霜花状。

"我原本是想来品鉴素雅上仙新配的仙丹灵药,哪知东道主不在不说,连好友也没等来,想着今日只怕时日不佳,便准备离去。"子恒边说边往却霜身边凑,月白广袖有意无意扫过对方手背,"谁知瞅见此地青光大盛,特地前来查看,却撞见某位帝君在这儿扮门神,倒叫我平白捡了个大便宜。"他尾音打着旋儿飘到却霜耳畔,活像是三月柳梢撩拨春水。

我假装研究屏风上的鸾凤和鸣图,余光却瞥见紫徽帝君玉雕似的手指正绕着子恒的脸打转,还挺心疼的来了一句:“倒是瘦了几分。”好家伙,难怪方才仙侍文竹端茶时手抖得像筛糠,怕是早被这满屋子的暗潮汹涌吓破了胆。

却霜广袖轻拂,突然笑得比瑶池仙桃还甜:"子恒日理万机,本君这结界设得草率了,下回定要叠他个九重连环阵,保管连仙翁来了都惊动不了。"

"使不得!"子恒急得差点撞翻案上茶盏,活像只被揪了尾巴的仙鹤,"自打上回在玉街见过,帝君就成日缩在定宁天当蘑菇。前些日子您乘云轿路过西天门,子恒在云头喊得嗓子都冒烟了,您倒好,轿帘飘得比月宫仙子的衣带还朦胧!"

我蹲在墙角数梅花瓣数到第一百零八片,眼瞅着子恒已经挪到那人三步之内,口中滔滔不绝,我的耳边开始嗡嗡作响。紫徽帝君倒好,笑得像尊镀了金的玉雕像,怕是连发丝都透着"你尽管说,本君半句没听"的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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